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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向阳而生-第32部分

小说: 向阳而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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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后来,知道真相的方小柔回想起这天她在阳藿面前讲得这一大段话,当真是后悔得眼泪掉下来。如果被Boss知道她说了什么,她不死也得掉层皮吧……



、晚宴

“你们的单子写好了没有?”
阳藿关上小行李箱,立在衣柜边,又将电脑装好放在书桌上,检查好没有遗漏后从卧室出来。
电视屏幕上正在播出一档红透半边天的综艺节目,里面的观众笑作一团。季濛和深深丝毫不受影响,挤在茶几和沙发之间的空隙里坐着,两只脑袋凑在一起交头接耳,在一张A4纸上涂涂写写,想当初高考的时候都没这么认真过。
“你们都写了一个多小时了,还没写完?我只不过去香港两天,你们这是打算把整个香港都掏空么,香港的经济就是因为你们才这么蓬勃的吧。”她过去坐下,探头去看她们到底洋洋洒洒地写了些什么东西。
季濛最后大笔一挥,夹起快写满的纸唰地递给她:“写好了写好了,给你。”
她接过来一看,顿时无语。纸上不仅罗列了商品的名字,还按区域归类好,标明了商店的具体位置,真是做了不少功课,熟悉得跟自己家似的。可是,这东西也太多了点儿吧,还真以为她是去旅游购物的啊……
“说实话,你们是不打算让我回来了吧,是不是还要我带几罐奶粉啊?”她抽了抽嘴角。
深深笑得极其谄媚,指着标注了五角星的几样东西说:“最前面的几个是最重要的,着重关注就对了,其他的要是看到了,酌情购买。”
阳藿快速地读到尾,随即叠起来,塞进钱包:“先说好,这次不知道私下有多少时间,也许不一定有机会出去,你们不要期望太大啊。”
“Ok啦,我们最坏的打算是免税店。”季濛奸诈地嘿嘿笑。
阳藿戳了她一指,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你们还真是替我考虑得很周全啊,有没有顺便考虑考虑把厨房里的菠萝端出来啊?”
“遵命!”季濛一溜烟地钻进厨房把一早就切片浸泡在盐水里的菠萝滤干净装进水果盘里,屁颠屁颠地端出来捧在手心里举到阳藿眼前,“今儿新进的菠萝,奴婢瞧着模样是极好的,娘娘要不要尝尝鲜儿?”
阳藿装模作样地用小叉子叉起一片慢悠悠地塞进嘴里,又慢悠悠咀嚼吞下去:“嗯,本宫觉着不错,该赏。”
季濛把盘子一放,凑上前,乐兮兮地道:“娘娘赏奴婢什么呀?”
阳藿转转眼珠,抿嘴轻笑:“就赏……本朝最高荣誉,亲吻本宫的左脚!”
季濛一怔,旋即反应过来,一蹦三尺高,大喝一声:“好呀,哪里来的妖精,竟敢冒充我们娘娘,讨打!”
阳藿笑得直不起腰,躲在深深背后,嘴里还不忘调侃:“哪里来的泼猴儿,竟敢在本宫面前放肆,快来人护驾,将这贼子拖下去赏一丈红!”
深深被她们前拉后扯,晃得头晕,最后一把分开她们,喊道:“住手!尔等再胡闹,朕就将你们打入冷宫,今晚翻其他人的牌子。”
阳藿和季濛对视一眼,齐齐揽上深深的肩膀,揶揄道:“皇上不是夜夜专宠张贵人么,何时翻过臣妾们的牌子呀?”
深深脸一红,白了她们一眼,三人顿时笑得乐不可支。
**
白天的行程结束得很顺利,晚上任啸准要参加一场慈善晚宴,需要一位女伴,除了阳藿他自然不做第二人选。
礼服送到酒店房间后,阳藿打开一看不由地笑了。样式不错,薄荷蓝,很衬肤色,相当适合她,不得不说任啸准对她很了解,不过包得还真是严实啊,只露出了锁骨以上的部位,还好没将脖子也围起来。她简单地盘起头发,在平时不施粉黛的脸上花了淡妆,换上了礼服。
差不多到了时间,任啸准来敲她的房门,噙着笑意望着她。
“准备好了?”
“嗯。”
黑色的轿车滑行在香港妖娆妩媚的夜色中,白天总是行色匆匆的港人终于稍微放缓了步伐,这样的绚丽幻彩于他们已经是习以为常了。以弹丸之地养活七百多万人口,也不难怪看上去处处显得拥挤。想要在这里取得一席之地,想必非常艰难,所以他们总感觉很忙碌,没有机会也不允许停下来歇一口气。
香港,对她这个年纪的人来说,熟悉又陌生。从小便浸泡在港剧的世界里,电视剧里的场景闭着眼睛也可以想象出来。但是,他们终归不在这里居住,其实对这里不甚了解。他们熟悉的是脑海里属于他们自己的香港。
或许,对他们而言,香港更多的是一座回忆之城,愿景之城。
与过去有关的,以及关于将来的。
车子缓缓停在会场门口,立刻有人上来恭敬地替他们打开车门。任啸准侧头看了一眼阳藿,见她神色平和,弯唇一笑,牵起她的手搭在自己的臂弯上,抬腿走了进去。
慈善晚宴的形式其实很简单,嘉宾会带一件自己的收藏交给主办方进行拍卖,拍卖所得将尽数捐给慈善机构。虽说东西是什么并不重要,但名流聚集的宴会又怎么会出现一些上不了台面的收藏。简单来说,就是捐出一样东西,又花钱拍回另一样。
她这才想到她还不知道任啸准捐了什么,便轻轻拽了拽他的胳膊:“你捐了什么?”
他从路过的侍应托盘里端了杯饮料给她,又自己拿了杯香槟,见她好奇的样子,笑了笑:“一幅字画。”
从大门到座位短短几步路的距离,他们就因为不断有人上来同任啸准寒暄而停下来好几次。他的态度一直维持在冷漠和热情之间,淡淡的疏离,不会让人觉得无礼,亦不会觉得谄媚,不管对方说什么,他都三言两语,淡定从容地应对。
其中不少人问起阳藿的身份,他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是浅笑不语,却反而更容易引人遐思。阳藿多少有点不自在,心里也有解释解释的念头。不过这种场合,如果她说是误会的话,非常不合时宜,等同于打了任啸准一巴掌。她不是不懂分寸的人。更何况,她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再者,她何必对这些无谓人解释呢,左右都是她自己的事情,别人怎么想,同她一点儿关系也没有。
落座后,任啸准的桌面上摆着一张号码牌,是九号。他拿起牌号瞧了瞧,说:“待会儿喜欢哪个,就告诉我,当做善事。”
阳藿含笑点头,心里却知道即使有喜欢的,她也绝对不会说出来。
不一会儿,人都到齐了,会场里的灯光渐渐暗下来,一束耀眼的白光打在舞台上,男司仪做了个简短的开场,紧接着就请礼仪小姐捧上来了第一件拍卖品——某夫人捐赠的蓝宝石项链。礼仪小姐托着底座向台下的人展示了片刻,将项链固定在展示台上。
常说没有不爱珠宝的女人。她虽然也喜欢,倒不是那么热衷,所以只是打量了两眼就移开了视线。蓝宝石项链最后被一位偏瘦的中年男人以一百万美元拍下,当场送给了坐在身边的太太。
几轮下来,成交的东西不少,任啸准却神色不动,一次牌子都没举。阳藿兴致不是很高,唯一觉得有趣的还是一个人高价竞拍回了自己捐赠的古董瓷瓶。
很快,任啸准捐赠得字画就被呈上台。这幅水墨画出自一位现代画家之手,这位画家擅长画鸟,形态逼真灵巧。他的画本就值钱,二十年前他去世后,遗留下来画作的价值瞬间就翻了几倍。任啸准拿出来的正是其中一幅云雀图。
云雀图之后是这次慈善拍卖的最后一件收藏。礼仪小姐展示它的时候,阳藿的表情终于有一丝松动,下意识地换了一个姿势。
“有兴趣?”任啸准低声问她。
她摇了摇头:“我曾经在报纸上看过报道,这个作家的手稿被一位华裔商人从苏富比拍走了,没想到竟然在这里看到。”那位作家是她喜欢的,所以对这件事一直有印象。
话音刚落,就见任啸准举起了桌上的牌子,她慌忙抓住他的袖口,急道:“别……”
他却顺势握紧她的手压在腿上,一边不慌不忙地举牌,一边轻笑:“别慌,今晚总是要拍样东西回去的,我本来就是在等这件。”
怪不得他之前一直不参加……她松了口气,察觉手还被他抓着,当即就要抽回来,他反而握得更紧。旁边坐了那么多人,她不好大动作,挣扎了几次都没挣脱,只好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由着他去了。
任啸准望着前方,唇边的笑意似是深了几许。
竞拍也是很讲究技巧的,阳藿对这方面什么都不懂,任啸准最开始喊了两次价后就忽然没动静了,只顾着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她的手背,她微微红了耳根,掌心渗出些许汗意。当她正被他撩拨地心烦意乱时,却看他又倏地举起了牌子,场上一下子安静下来。有的已经放弃了,有的还在犹豫不决,一时再没有人同他竞价,他就这样在她稀里糊涂的情况下将手稿收入囊中。
拍卖会后是正式的晚宴。虽说这是慈善晚宴,其实重头戏反而在会后的交际应酬。
阳藿跟着任啸准转了两圈,大脑一直呈现放空状态,实在觉得索然无味。
于是,她悄悄拉了拉他。
他本来正同人谈话,感觉到动静,便微微低下头。
她凑到他耳边轻声说:“我去吃点东西。”
见他点头,她朝对面的人微微一笑,道了声“失陪”便转身离开了。
今晚这样的场合,她参加过很多回,可是仍然不习惯,也不喜欢,但生活总不是你想如何就如何的,除非搬进深山做个山顶洞人,否则这样的社交不可避免,她也才如此疲于应对。
这一晚上下来还真有点饿得前胸贴后背,她慢慢走到餐区挑选食物,盘子没几下就装满了。她的裙摆曳地,好在她习惯了,一手轻拎裙摆,一手端着盘子直接在最近的圆餐桌坐下,顺便侍应那里拿了杯饮料。
她不慌不忙地填饱肚子,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有种如芒在背的感觉。她停下来环顾一圈,什么也没发现,疑惑地埋头吃了几口,那种感觉挥之不去,反而越来越明显,好像是从右边来的。她蓦地望去,看见一个戴着眼镜三十多岁的男人立刻垂下头掩饰性地喝酒。她莫名其妙地打量他,对这张完全陌生的脸没有丝毫印象。
过了一会儿,眼镜男大概以为阳藿已经没在注意他了,便又看了过去,不想却和阳藿的眼睛撞个正着,他一惊,酒杯里的香槟差点儿洒出来。
阳藿虽然好相与,但是性子却不弱。被奇怪的人偷偷打量她非但不慌张,反而好整以暇、堂而皇之地回看过去,眼里难得浮现一丝锐利,像是要看穿他。
眼镜男在她的注视下一阵手忙脚乱,最后大概觉得躲不过去了,便放下酒杯,抚了抚领带,朝她一步一步走过来。
阳藿站起身,看着他在她面前站定。
他看上去还很局促,酝酿了一下才清了清嗓子问道:“请问,你认识Edward Freeman吗?”
作者有话要说:阳藿参加晚宴时的礼服是这件Elie Saab2012春夏高定 但因为是12年的款 任先生绝不会拿旧年款给她穿的 所以请忽略这个年限吧


、阳光

阳藿戒慎地盯着他,不言语。
眼镜男端正表情,努力使自己看上去更正派,声音竭力保持真诚:“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问问你是不是认识他。”
她端凝了他一阵,刚要问他的目的,忽觉腰侧搭上一只手,被人轻轻一带靠入一具温暖的身躯,闻到一股淡淡的须后水味道。
任啸准目光微凌,冷然的眼眸直视着眼镜男,他顿觉被股无形的强大压力当头罩住。
“怎么了?”他张口的话却是问得阳藿,声调与表情不合的柔软。
阳藿摇摇头,表示不知。
眼镜男连忙解释:“你们不要误会,我没有恶意。事情是这样的,我是一个业余的摄影爱好者。我喜欢的一位摄影师有一幅获金奖的作品,我觉得照片上的人和这位小姐很像,所以想问问他们是否相熟。”
他解释到一半时,阳藿就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渐渐放松了警惕。
任啸准却出声问道:“是什么照片?”
聊起摄影,眼镜男立刻来了兴致:“那幅作品的名字叫Sunshine,在业内很有名的。光线效果处理得非常好,整个构图堪称完美……”他已经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
未免他继续滔滔不绝,阳藿干脆利落地打断他,坦然承认:“你没看错,他是我的朋友。”
他的眼睛一亮,任啸准却在他开口之前曼然出声:“抱歉,我们还有事,失陪。”
旋即,他果断地揽着阳藿步出了宴会厅。
“宴会还没结束,我们就这么回去?”她回头望了一眼大门内的金碧辉煌。
任啸准莞尔,将她塞进车后座,自己也跟着钻了进去:“无妨,一整晚困在这里太浪费。”
车子开了很久,她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回酒店的路。香港的道路错综复杂,一转眼就不知道身在何方。
她见司机根本没有停车的意图,忍不住问道:“我们这是去哪儿?”
他唇角浮笑,侧首看着她:“现在才问?看来我要将你看牢一点,以免太容易被人拐跑。”
她不明所以地瞅瞅他,又瞅瞅车外的环境,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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