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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7部分

重生之童养媳-第287部分

小说: 重生之童养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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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没睡?”魏楹索性再取了个酒杯出来。往日里也不是没有在这大书房对酌过。他本来想去小书房,可小书房在内宅,什么动静都会传到沈寄耳朵里去。她已经够忧愁了,自己再在她面前露出这一面来,还不得愁上加愁。

欧阳按住酒杯没让魏楹倒,“大人忘了这是什么日子了?我若不来你这一酒入愁肠的,还不得喝多了去。上头正盯着呢,回头误了早朝,被人参你个国丧期间喝得酩酊大醉,便是行为不端。”

魏楹把酒壶放下,“你知道我为何烦扰?”

“我猜不应当只是为了调职一事。若只为了此事,以大人的心性不至于这会儿了还一个人跑来大书房喝酒。大人历来有事除了与我等幕僚商议,极愿意听一听夫人的意见。今日却不如此,想来事情和夫人有一些瓜葛。”

魏楹坐到椅子上,“倒是我露了行迹,让欧阳你猜着了。”他向来不会如此,只是此番心头实在是太恨了。不过,能猜得出来一二分的也就是眼前这个跟自己最久的人了。

欧阳站在一旁想着,今日魏楹调了官职的事他自然是知道了。这样的明升暗降,说起来是新帝并不信任的缘故。可自家这位大人是得了新帝青眼的,之前也不曾胡乱站队。在新帝登基一事上,还忠于职守的出了一把力,算是有功之臣。说起来是有功当赏,这升一级是情理之中的事。

可魏大人一甲出身,入过翰林院做编修,又外放过蜀中那样的穷县做知县,更做过繁华富庶的扬州府知府,还在前后交接的紧要关头做着关乎重大的京兆尹,每一任都是优评,端的是个干吏。这样的出身、才具还有为人和手段,将来入阁拜相可能性极大。他和几个同僚可都是认定了这一点,先帝是将魏大人当做储相在培养的。如今不过将及而立的年岁,怎么就弄到管祭祀的地方去坐冷板凳了。要不然,正三品的官儿多了去了,至不济从三品也有那么多位置啊。

而且,夫人不还是新帝的救命恩人么?夫人,对了,此事和夫人有关,而且夫人一向并不喜欢魏大人在仕途上经营。只想过闲散日子。

“大人,难道是夫人阻了您的仕途?”欧阳只当是沈寄进宫进言,才让魏楹换了这么个清闲高官做。可皇帝能给她这么大面子?这可是朝廷要员的任免。就算是拿出救命之恩来说事,皇帝也不至于就答应了吧。而且,素日看夫人,为人处事不像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啊。说起来那见识,倒比许多男子还强些。不像会干出这么短视的事儿来的呀。而且,若真是如此,魏大人肯定在内宅跟夫人吵翻了。哪里是憋屈的躲到大书房来喝酒,不是这么回事儿。

魏楹看着他,也不言语。他悚然一惊,不该揣测主家内宅的事,忙躬身行礼,“是欧阳僭越了。”

魏楹幽幽一叹,他其实也憋得狠了,左右这是心腹,而且是一起共过两回生死的人。

“欧阳,我这日子过得还不如你呢。”他就不会惦记手下的媳妇儿。

欧阳听他要倒苦水的样子,却是有些后悔自己挑起这个话头了。路过看到进来劝他罢了酒兴也就是了,干嘛哟啊多嘴多舌。这主家的私隐是那么好听的么,而且夫人在大人心头什么位置,他们这些人又不是不清楚。

魏楹自然看出他的后悔来,心想既然有人已经猜着谱了,与其任他回去心头乱猜,不如就说给他听。还多个能出主意又信得过的人。

于是把事情从头到尾原原本本说了一遍,欧阳听得眼都发直,居然是这么一回事儿。这事儿怪奶奶么?肯定怪不着,人小夫妻别提多恩爱了。奶奶就不是水性杨花的性儿,端庄大气。

欧阳想到一茬,“爷养了那么多高手,就是为了……”

魏楹冷笑,“不就是为了看家护院,把内宅给我守住了。”

欧阳苦笑,知道大人把夫人看得重,却没想到这么重。不过也是,是个男人就不想带那个色儿的帽子啊。若是小妾通房被人惦记,又不上心的话就是送了人也没什么。可这是人家的正室夫人,堂堂正正的诰命。而且成亲十来年,这位爷就从来没上过第二个女人的床。这是能送人的么?平日里出去被人多看两眼这位爷还要不舒服半日呢。那个被弄去服苦役的浪荡子可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可如今惦记上夫人的却是那位,这可怎生是好。而且听起来,这心思起了也有好几年了呢。到如今那位终于熬出头,怕就要下手了。这不,才刚办完丧事,不就给魏大人弄到鸿胪寺去了。

“大人,听说皇上还在潜邸时就是个不好女色的。”

魏楹轻轻‘呸’了一声,“你继续说。”

“当初啊是为了勤政的名声。可这新帝登基,不是要选秀么。没准儿就选出些合心意儿的人来了。”

魏楹摸摸下巴,“那也得过了年再说呢。”不过现在已经是十月了,也就是两三个月的事了。倒是可行,回头撺掇了人上折子去。新帝的后宫是需要填充啊。三宫六院如今可都没住满呢。而且,满朝权贵不都有妹子跟女儿么,这种事儿是一拍即合啊。

魏楹拍拍欧阳的肩膀,“所以说一人计短二人计长。我这一时气懵了,居然连这样的事儿都没想到。”只是,皇帝从前也不缺女人啊。难道真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还不如偷不着?

国丧期间也没有什么交际应酬,又没有生意需要操心,沈寄就只在家中陪着儿女玩耍。魏楹更是换了闲职,每天一到申时准时下衙。要是没有那桩隐忧,这小日子就美了。

小芝麻和小包子什么都不知道,对他们来说这可是好日子,尤其小包子整天笑得眉眼弯弯的。小芝麻虽然察觉父母都不像从前那样开怀,但觉得可能跟大人说的国丧有关。她多大个人能知道什么,于是和弟弟玩得很是开心。

沈寄心头想着这要是从前,这个年岁早该送幼儿园了。便惦记着也该教小芝麻一些简单的东西了。便和魏楹商量着这事,魏楹一愣,“我都忘了这茬事了,好在你惦记着。这么小也不用专门请先生了,先让人带着随便学点什么吧。”

才三岁能学什么,能唱儿歌会数数就很好了。难道就要教琴棋书画了不成。沈寄想着左右无事,她便来做这幼教了。想着小芝麻喜欢听故事讲故事,于是便又开始动手给她做画册。做成小故事的形式,先教会一二三四五六七再认上中下人口手之类的吧。一边又遣了人出去买些给小孩子开蒙的书册回来参考。

小包子看到了,便嚷嚷着:“我也要,我也要。”

“好好,也给你准备一份,别吵吵。”

沈寄才不拘什么课堂书本的呢,看了看那些枯燥的启蒙书册,索性领了儿女出去认人人物。

先认人,这个不难,小芝麻噼里啪啦的就把季白采蓝挽翠凝碧的等人的名字报了出来,这都是素日听惯的。叫对一个,沈寄便发她一枚计数的铜子儿。小芝麻喜滋滋的接了,只盼着多来几个熟人给她认。索性主动拉着沈寄满内宅的寻人来认。

小包子便也要跟着,他也要认人得铜子儿。不过,他自然没有小芝麻认得的人多。于是偷了个巧,姐姐认一个,他跟着说一遍就算认得了,然后就伸出两只小胖手到沈寄跟前要铜子儿。

沈寄不由失笑,这倒真是个小芝麻包子了啊。

小芝麻便笑道:“我是姐姐,让你先。”

小包子摇头只是不肯。

说起来,两姐弟平日在沈寄的首饰匣子里金啊玉啊什么见得多了,就是银子就时常能看到。就这铜子儿还真是少见,而且这个是计数用的,一时竟然都稀罕起来。正儿八经的交给乳母和采蓝替他们收着,那两人不禁好笑得紧。

小芝麻记性好,只要她见过,沈寄又见过名字的,再见到几乎都能叫出来。于是内宅的人都倍有面子的被小芝麻小包子一一点了名,然后赶紧应了。

很快认了个遍,沈寄不由心喜小芝麻记性真是不错。小包子这个取巧的,啧啧!从小看到大,以后怕也是跟魏楹一样的厉害。

“爹——”小包子眼见得魏楹下衙回来,总算是能抢着先认了,于是赶紧大声喊了一声。小芝麻好笑的看了得意洋洋的小包子一眼,然后照着沈寄刚教的礼仪墩身一福,“给爹爹请安!”

小包子见了也要照着学,只是他没看仔细,学着蹲了一下又觉不对,看着小芝麻意思让她再示范一下。沈寄一把拉起他,“你不是这样行礼的。”

魏楹牵了小芝麻的手,“这是做什么?”

小芝麻摊开手心,里头一个铜板,“认人,认对一个娘给一个铜子儿。”

“啧啧,你可真够抠门的。”魏楹笑看沈寄。近来他心头苦闷异常,可在妻儿面前还是往常的模样不改。沈寄心头也满是苦水,当着孩子的面却不能露。

小包子跟沈寄学了,便过来两只小胖手合拢给魏楹作揖,“见过爹爹!”

倒也像模像样,魏楹便从袖袋里拿了一对儿的玉佩出来,“嗯,今儿真乖,都乖!”

小包子和小芝麻接了道了声‘谢谢爹爹’,转手给了乳母和采蓝又朝魏楹身后张望,瞧那样子还不如一个铜板受看重。着实是物以稀为贵!魏楹腹诽了一句‘俩不识货的’。

小芝麻眼尖见到跟到二门处就要走开的管孟,想了想一时忘了他叫什么,却记得他是小冬瓜的爹,于是喊道:“小冬瓜的爹”

沈寄虽是心头愁苦,也不由得噗嗤声笑了出来,把铜子儿给了小芝麻。小包子学了一句‘小冬瓜’也伸出手来。沈寄在他掌心点了点,“你没叫对人,这次不给。”

小包子急了,瞪着听到小芝麻叫又走了回来的管孟,又叫了一声‘小冬瓜’。

管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大姑娘叫他做什么,大少爷又叫他家小子要做什么。

魏楹想起这个‘小冬瓜的爹’的称呼也不由好笑,而且,小包子学不全乎,愣是老子儿子不分的更是好笑。于是笑着对小包子说:“这是管孟,你就叫声‘管孟叔’得了。”管孟是最早跟着他的,这些年风里雨里的也不容易。小包子叫他声叔还是受得起的。 

、V 211 苦乐(2)
小包子高兴了,这回是三个字的,而且小芝麻听了也乖觉的叫了‘管孟叔’,他听了两遍便记住了,也大声叫了声‘管孟叔’。

管孟一惊,两手一摆,“大姑娘,大少爷,这如何使得。”

沈寄笑道:“有什么使不得的。”一边给了小包子一个铜板。

管孟这才闹明白为啥大姑娘方才要叫他‘小冬瓜的爹’,笑着去了。回去讲给阿玲听,还觉倍有面子的。这是爷跟奶奶没拿他当奴才看呢。

小芝麻和小包子认人得了好处有积极性,又被沈寄忽悠着认物。

“茶杯、茶壶、毛笔……”小包子跟着小芝麻一样一样认着、说着,都省了沈寄的事儿了。她就托着腮在一旁笑看。魏楹又在一旁看着她,夫妻已月余不曾亲近,看着她一身素淡,眉眼精致笑看儿女的样子,心头着实有些痒痒。只一想到有人巴不得他出错,到时候捉住了把他往大牢里一送,那沈寄不就落入魔爪了么。这便什么心都得歇了。

他如今好歹有个功臣的身份在,那位虽是登基了,却也不能就对他下什么毒手。毕竟,还有安王等人虎视眈眈呢。而且,一当了皇帝就对先帝心腹臣子动手,而且还没有什么大的缘故,说出去也忒难听了。

沈寄侧头看魏楹一眼,这会儿只有两个年幼的儿女在跟前,他的目光又露骨,哪有不明白的。只是,这个世道,讲什么存天理灭人欲,那些皇家人这会儿指不定怎么明铺暗盖呢。却还拘着旁人不能行周公之礼。而他们偏还得守着,因为虽然自信内宅被掌控着,可非常时刻只能非常行事,哪里敢任性而为呢。

而且,这青天白日的,所以沈寄直接捡了颗果子朝魏楹砸去。魏楹伸手接了,叹口长气负手出去。

小芝麻小包子把屋里的东西大到床铺小到一个戒指都认了一遍,又得了不少的铜板。两人兴致来了,又拉着沈寄屋外认东西去。认来认去走到了后院关动物的地方。因沈寄嫌有味儿,这里离正房着实有些远。

这样一来,小包子更欢实了,指着摇摇摆摆的鹅就显摆:“白鸡!”他一向是这么叫鹅的。

沈寄好笑的想,白鸡,我还白切鸡呢。

小芝麻笑着说:“是鹅,傻弟弟。”

于是自然是小芝麻又得了铜板,小包子只能看着。学了回舌学成了‘我’,沈寄硬是不通融。

再来是孔雀,小包子指着叫‘大鸟’,又被小芝麻得了铜板去他看着。

小包子嘴巴一瘪,不乐意了,眼睛里包了一包泪,要落不落的,长长的眼睫毛小扇子一样眨啊眨的,非常的惹人怜爱。

乳母赶紧抱在怀里哄,陪着笑脸道:“奶奶,您看是不是也给大少爷一枚铜子儿?”铜子儿她倒是有不少,可大少爷就认奶奶手里发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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