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宠小娇娃-第2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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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过往里，自然没有小家伙的份儿，他默默地用完餐就跑上了楼。
小优也没有特别关注，因为平常儿子也是如此自觉懂事的。直到她拉着韩希宸上楼，要深度介绍两人的婚房时，打开房门，竟然发现儿子已经换了一身维尼熊家居服，抱着一本只粉红企鹅，坐在了大床上。
“小……小来，你……”
“妈咪，你说小孩子要在九点前上床的！”
“可，可是今天……”妈妈尴尬地看看儿子，又看看丈夫。
“妈咪，我们一直睡一块儿的！”儿子警告似地瞪了爸爸一眼，大有“你别想跟我争”的意思。
小优唰啦一下红了脸，明明知道这根本没什么，可是韩希宸在旁边，她四年练就的沉着干练的大姐风范都破功了。
韩希宸俊面无波，心头却因为儿子有趣的举动，妻子羞涩的模样，愉悦不矣，没有插手这出“奸一情”事件。看着妻子又羞又恼地上前给儿子做思想工作，儿子却扭着小脸，做无声不合作抗议，只觉得先前还有些不适应新环境的复杂心境，渐渐平稳下来。
他环顾四周，隐约能寻出一丝熟悉感来。
当目光落在大床头上，那张框裱精致的婚纱照时，他的心跳漏了一拍。
“不要，妈妈只能陪我睡！”

06。最怕情深不寿（上）

大床上，小男娃皱紧了小眉头，气势汹汹地瞪着韩希宸，声音又响又脆。这一副宣布主权的架势，若是推迟个二十年，估计会让人觉得颇有男人味儿，可惜现在的缩小版，怎么看，怎么可爱。
韩希宸有些不舍地将目光移回来，对上儿子的眼眸，唇角将要勾起展露心头难言的愉悦时，又强自忍下了。
嗯，这小家伙自尊心可强得很，真当着他面笑出来，还不气得咋毛儿了。
“小……优，”差点又习惯地叫成了小乖，“今晚我睡客房。”
他上前托起女人的小脸，印下一吻，手指轻点了点那欲启的娇唇儿，眼眸温柔似水，“很晚了，早点休息……来日方长。”
“韩……”
男人温柔得不可思议，小优觉得熟悉又陌生，总觉得哪里不同了却又说不上，最后都归结于“失忆”的原因，以及四年在外生活后的一些改变吧！
可她打心底里不想再跟男人分开一点点，小手就攥着男人的衣角不放了。
这一拉扯，他回头看着衣角上白生生的小手，失笑，哄劝般地拍了拍女人微微鼓起的小脸，心中暗叹这小模样跟儿子真相啊，“乖，一闭眼很快就天亮了。”
很奇怪，他们不过才相处了小半天时间，他竟然觉得他们其实已经生活好久的“老夫老妻”了。
小优随即一想，傻了叭叽磨蹭什么呢，等小鬼睡着了，再暗渡陈仓不就得了。不需要八小时，只要两小时就够了！
于是，小嘴儿一抿，终于舍得放手了。
“嗯！你好好休息，回……见。”
黑溜溜的大眼睛一眨，韩希宸心神便是一荡，又忍不住啄了啄诱人的小嘴儿，抬头时，他的目光掠向床头上用欧式古典画框装裱得华丽婚纱照，心底泛起浓浓的归宿感。
这，才是他的家啊！
……
韩希宸出了房门，看了看左右走廊，脚步便朝书房的方向走去，恰时阿豹上楼来送东西，看到他走的方向不禁唤了一声。
“韩哥，那是书房。”
“我知道。”
他轻轻一推，门打开一条缝时，里面飘出一股独特的檀香味儿，他很清楚这是用以保存古老纸张特色的香料。
阿豹急忙上前，表情紧张，“韩哥，您……想起来了？”
如今，大家最着急最担心的就是这茬儿。若韩希宸的脑子不到位，回归黑龙组的消息就暂时不能发布，否则会势得其返。
虽然众人不说，韩希宸感觉得出来自己的身份于这些人来说“非同寻常”，似乎掌握着什么重要的权利，要是想不起来那该是个大麻烦。
“阿豹，我不知道。但我对这里并不陌生，我知道这是书房，也知道客房在哪。”
“这……”
“好了，时间不早了，你也去休息吧！”这个失了一条腿的人应该是相当忠心的人吧！韩希宸的直觉，他拍了拍阿豹的肩，像老朋友一般，安抚道，“明天要有空的话，在医院给我安排一个检察看看。”
“哎，好好。”
阿豹连声应着，急忙下楼就要去安排，走了两步又奇怪地转回头，问，“韩哥，您不休息？”怎么还提到客房了？按理来说大小姐在这节骨眼上应该不会赶人出来吧！
韩希宸唇角一倾，“小家伙霸着，今晚暂时就居客房吧！”
嘎，原来儿子吃爸爸的醋了！还真是……
阿豹摇头笑笑，看韩希宸推门进书房，又说了一句，“韩哥，书房里有很多您和大小姐的东西，您多看看，估计……能帮您想起些什么。还有对面的杂物房里，放了不少大小姐幼年时留下的物什，那也是您以前叫我们收拣下来舍不得扔的……”
韩希宸转过身，点了点头，“阿豹，谢谢你！”
阿豹赦然，赶紧下了楼，也觉得韩希宸这次回来，似乎有些大不同了。
……
他和她，共同的东西么？
韩希宸本来只是随性看看，听阿豹一说更来了兴致，带着一种探秘的好奇走进匿大的书房，眼光立即被桌上的一个疑似相册的东西吸引。
三步并两步上前，拿起一看，全是一张刚刚变幻的电子照片，照片里的女孩漂亮得不可思议，巧笑妍妍，充满了青春气息，大大的眼眸里放射出迷人的光芒，浑身上下都浸润着一种被娇养宠溺着的慵懒自傲，宛如含苞待放的花朵儿。
他的心，就像被一只小小的手，轻轻戳了一下，软得不可思议。
手不自禁地抚上照片，心中叹息着，呵，这是他的小老婆，可真是小啊！
接着，照片一张张地变幻，让他即惊，又叹，心潮澎湃。
这里面的漂亮宝贝，俏佳人儿，都是她么？
心里一个声音说，除了小乖，他绝不可能收藏第二个女人的照片，如此仔细。
当两人唯一一张帖脸照出现时，就像一个圆满地句号，将他的猜测和丝丝不安一笔勾消。
韩小优，他的小乖，他的妻子！
慢慢消化着这个信息，那可爱的笑脸就像一注暖流，缓缓烫帖着他孤寂冰冷的灵魂，让他整个身心仿佛都放松舒展开来，甜蜜，满足。
桌上还放着一本打开的诗集，他顺手拿来，一排醒目的字句跳入眼帘，同时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一下撞上他的心窝儿，酸酸涩涩的感觉漫延开来。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
……
小优查了楼上所有的三间客房都没看到韩希宸，吓坏了，还是阿豹及时出现解了围。
一进书房，她看到半靠在桌边的颀长身影时，后怕的情绪一下压抑不住，上前扑进男人怀里，紧紧环住了男人的腰身，语声一片哽咽。
“韩，韩，我以为你又丢下我走掉了。”
“小乖？”
“幸好，只是虚惊一场。你怎么跑到这里来，都不告诉人家一下，刚才客房里找不到你，吓死我了。你知不知道……”
我好怕找到你的这个事实，只是我的一场美梦。四年，四十八个月，一千多个日夜，十万个小时，六十万分钟，三百六十万秒……你不在的世界，我吃不好，睡不好，匿大的宅子就像怪兽的嘴，明明塞满了人却总觉得空荡荡的……
你知不知道，你走了，把我生命里的阳光都带走，好冷好冷。
她害怕地唠叨了一堆，末了突然压下声音，低低抽泣起来。
他低头，发现她已经满脸泪痕，哭得像被人遗弃的小花猫，可怜得让人心拧着疼，恨不能拿全世界来哄她开心。
“小乖，别哭，我不会再丢下你离开。”这样承诺的话儿，没想过就溜出了嘴，却觉得很自然，天经地义，世上再没有人能得他这般允诺。
可是，小优抬眼间看到他手上正要放下的诗集，正是那一页，那一首，眼泪便怎么也止不住，泪眼朦胧中，她也能看到他早生华发，眼角的细纹仿佛一根根细针，全扎进她的心窝子里，丝丝地疼，后悔，自责，难受……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
“韩，你永远是我最了不起的韩。我曾恨过你，那是因为我太爱你。不管你变成什么样，你要去哪里，我都要跟你在一起。我的时间，生命，青春，呼吸，都与你同在！”
所以，我不恨生早生迟，我不较生老病死，我只愿海枯石滥，再不分离。
她的细指轻轻抚过他鬓角的华发，泪水滴落在他的掌心。
“韩，我也害怕过，你知道吗？看着你周游在花花世界里，美女金钱环绕，我好想快点长大，把你身边的所有肉弹都摧毁掉。是的，我讨厌死她们了，如果可以的话，我想用毒药让她们通通消失，而不是只放几把八豆让她们拉肚子。”
闻言，他心口似有一窍微动，脑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很多画面，全是漂亮的小丫头调皮捣蛋整得女人们落慌而逃的模样，唇角不自觉地上扬。
“我害怕，你还等不及我长大，就像许继欢一样爱上别的女人，生小孩组织自己的家庭，我就被你扔在角落里生灰发霉了。我学防身学格斗，进雇佣兵学校，希望在危机的时候能保护你；我放弃画笔，拼命学习语言，金融知识，各种赚钱的方法，希望你办公时候也有我的一角。我常恨自己为什么只有那么点儿大，我心里明明那么爱你，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七岁那阵儿，我最讨厌你说我还小，你知不知道？！”
“小乖……”
他微微叹息，为她的执着和固执。
这二十载岁月的鸿沟，从来折磨的不只是一个人。
她扣上他的大手，十指交缠，细细摩挲，这样的触感真实又让人满足，心底里的后怕才慢慢消散。
“韩，你不知道，十三岁前，我常做梦，害怕自己追不上你的脚步，晚了一步你就变成别人的了。我看到这个圈子里，那么多佬大除了正妻坐堂，外面还有那么多女人。我就好讨厌！我故意在学校闹事儿，各种捣蛋，只想你多花些时间关注我，少去关注那些狐狸精。虽然被打屁股很疼，可至少你会专门陪我两天……”
男人喟叹，这丫头当年玩了多少鬼心思？！却都是为了他，不知为何，他心底愈发觉得舒服，想想这样的表白怕是小妻子的第一次吧！
“哪里知道，十六年，我终于追上你的脚步了。却不知道，你当年竟帮我挡掉的血炸弹里埋了毒，那三年都对你不闻不问，害你那么伤心，吃了那么多苦。对不起……”
“小乖，别哭了，那些，已经过去了吧！”
他俯身吻去她眼角的泪珠，轻轻吸去那片惹人怜爱的小水珠，冰冷的鼻尖抵揉着她的鼻息，嗅到她仍然带着淡淡奶香的体味，柔软绵长，一股骚动悄悄孕生。
“韩……”她放松地叹息一声，伸臂勾紧了他的脖子，将整个身子嵌进他怀里，语声慵懒，娇软得让人心尖发颤，“我爱你，我们约好，执子之手，与子携老。好不好？”
水莹莹的目光，紧紧瞅着他，他啄一下她眼角的湿红，勾唇应下：
“好。”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
其实，我们都怕，怕这二十年的鸿沟，怕来不及、爱不够，怕早一步又怕晚一步，怕呵，世上情爱千万种，你知我心，最怕情深不寿。
她绽放的笑容，忽与桌上相框里的缺牙小宝贝，重叠在一起，深深印入他的眼帘，他的心房，他微颤的灵魂。
纵然记不清，忆不得，此刻相拥共呼吸的温暖怀抱里，血脉里奔流的热潮，心跳齐步，灵魂共鸣，都在告诉他，他爱着这个脆弱又刚强的小女人。
……
啄吻慢慢转变成深深的唇齿纠缠，怀中的小女人格外热情，紧紧勾着他的脖颈不放，几乎将整个身子揉进他怀里似的，摩挲，蹭动，一股无名的火在心底孕生，陌生又熟悉，撩动他隐埋了千个日夜的原始热情。
噗……
柔软的水色丝绸睡衣，滑落在地，在墨色深浓的眼底，娇美的人儿如花朵般缓缓绽放，雪白似牛奶的肤，还散发着媚人的奶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曾经哺育过孩子的原因，衣服下的娇躯，比他想像的更加丰腴诱人。
一道深涧，两弯雪弧，横过眼帘。
瞬间，他呼吸一紧，后腰眼儿倏地窜过一抹酥麻。
“韩，人家现在不小了！”
绯红的脸蛋微垂，娇羞地颤动着的长长睫毛，水水媚媚勾人心魂的小眼神儿，轰隆一声点燃了他还在极力压抑的大火。这小妖精竟然直接抓着他的手，放在了那傲人的……
“小乖……”
“韩，我要你，要我！”
她整个压在了他结实的胸膛上，眯眼瞅着他，小舌尖勾引地舔过丰润的唇儿，兰麝香息间，吐出天雷惊语，勾起地火灼烈。
夜色曼妙，徐徐开帘……
－－－－－－题外话－－－－－－
秋8：据两性科学家研究表明，人在恐惧害怕之下容易产生情欲和爱意，近而产生强烈的依赖感。所以，（下）面的事情俺豆不废话鸟，老规矩，九点半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