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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悍女茶娘-第63部分

小说: 悍女茶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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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公子此次前来汾州,可会多住几日?”
“据闻徐家培育出了金奉天,为圣上所喜,更是封为皇室专用御茶,真是可喜可贺啊。”
“小人经营绸缎,在京师亦有两间分号,日后还望徐公子多多照应。”
……
总之,各种五花八门的巴结和寒暄一波又一波地xi来,也多亏徐折清自幼习惯这种场合,从始至终,脸上都是得体的笑意。
又坐了片刻,朱乔春眼见到了饭点儿,适才传唤下人上菜。
不多时,便有丫鬟们手持银盘,鱼贯而入。
六十六道菜式都很讲究,色香味俱全,而且多为京城里常见的菜样,看样子是没少费心思。
丫鬟斟酒完罢,朱乔春率先举杯,道:“今日设下薄宴为徐公子洗尘,准备仓促,不足之处还请徐公子勿怪。我先敬徐公子一杯,愿徐家茶行生意蒸蒸日上。”
徐折清道谢,“也望朱大人官途长顺,步步高升。”
这话朱乔春听着舒服,哈哈一笑,道了句“借徐公子吉言”后仰头随他一同饮下。
余下众人,也纷纷敬酒。
“诸位都请不要客气,还请动筷吧。”一圈酒巡下来,朱乔春适才笑着招呼着席上众人。
一时间,席上看似和乐融融的,气氛十分融洽。
可菜过五味,酒过三巡,多数人渐渐有了醉意之后,形态举止便再不如之前那般斯文有礼,循规蹈矩了。
特别是朱乔春,可谓是本性尽露。
这一群人,除了徐折清之外,平日里在底下都是各种厮混寻欢的,清醒的时候还会顾及有他人在场,维持形象,可几杯酒下肚,便恢复了一贯的嘴脸。
什么哪个窑子里新来的姑娘不错,改日一同去玩一玩,诸如此类的话,甚至于更露骨的,都一股脑儿全倒了出来。
徐折清坐在那里,倒是有些格格不入了,眼瞅着这些人的丑态,再回想他们方才的自律模样,一时间,只感觉是观尽了众生相。
“滚你娘的,春枝儿有什么好的,那腰粗的都快赶上我了,哈哈……”朱乔春拍着身旁一位年纪稍轻些的男人,道:“你看看我家小翠,画眉……那小腰儿……”
“大人是看腰,我们是看脸。”有人醉醺醺地说了一句。
朱乔春只觉得这话在侮辱他对人脸的审美观,反驳道:“放屁!本官是……脸和腰都看!”
可是不得不说,翠姨娘的那张脸却着实给了他这句话一拳痛击。
众人听在耳中一阵好笑。
又有人劝酒,又是整一圈儿轮下来。
“来,徐公子!我再敬你一杯!来日得空,带你去我们这儿的万花楼去吃酒!”朱乔春已经完全忘形,边跟徐折清碰杯,边热情说道。
徐折清苦笑了两声,应付过去。
“我告诉你们……下个月,本官又要新添一位美妾了……那小娘子,可不是庸脂俗粉能比得了的!”朱乔春得意洋洋,晃着手中的酒杯。
几人闻听,顿时贺喜。
“那就先恭喜朱大人再添一房美妾。”
“不知这未来第二十房姨娘,是什么来头,哪家的闺女啊?”有人好奇地问道。
“哈哈!”朱乔春响亮地笑了两声,停顿片刻,又“哈哈哈哈”笑个不停。
遂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中,神秘地道:“我告诉你们,我这位未过门儿的姨娘,可真是与众不同,年纪轻,性子辣,条儿顺,盘儿亮!”
“这样的女子也不少见!这算什么与众不同!”有人彻底喝高,也不顾得去逢迎朱乔春。
朱乔春也不生气,反而笑嘻嘻道:“你们懂个屁,这位小娘子不仅懂得种茶,更要命的是家里是做土匪的……你说新鲜不新鲜!带劲儿不带劲儿!”
这话一出,众人都愣住了,这这这,这朱乔春竟然要抬一个土匪之女进门儿?他脑袋该不是被驴给踢傻了吧?
他一个堂堂知府,要娶一个土匪之女,传出去,他这乌纱帽还要不要了!
徐折清更是惊愕不可言——这情况不正是落银吗?!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朱乔春,脑海中蓦然闪过今日叶六郎说跟朱乔春有些过节的事情,他本以为是小事儿,却不曾想到,荒淫的朱乔春竟是将主意打到了落银身上!
“这……大人,您可要三思啊,土匪之女岂是可要迎娶过门的,被人抓到把柄,只怕对大人不利啊!”较清醒的望阳镇知县,劝阻道。
朱乔春笑着摇头,“我可都计划妥当了,我来汾州这些年,也该做一件像样儿的事来长长脸了……那白头山上一窝土匪,危害乡民,罪大恶极,简直罪不可赦!”
他吃了口酒,又发着狠道:“待下月十五,事情安排妥当,本官必要亲手将他们绳之以法!”
说的就好像,他真的要做一件为民除害,光荣无比的事情一般。
众人听到这,算是明白了。
朱乔春这是打的一箭双雕的主意。
白头山上哪儿还有恶匪,他们向来低调,近年来更是销声匿迹,百姓都说他们大许已经弃暗从明了,也是好事一桩,朱乔春现在却以“剿匪”为旗号,想将他们绳之以法?
说到底,还不是为了那什么条儿顺盘儿亮的小娘子……

正文、105:共同进退

到时他一句已将恶匪全部歼灭,再暗地里将美人儿带回府里圈着,又有谁知道?
有人不由在心中暗自腹诽道:真想剿匪,那你去凤阳山啊。
心里如何,面上还得奉承着,一个个的,接二连三地提前恭贺朱乔春新添功绩,再抱美人儿。
朱乔春那模样,那叫一个高兴的没边儿啊,心里美的简直要化了。
徐折清脸色却渐渐凝重起来……
其实,关于落银的身份背景,都是由凤阳山上的王大来一家提供来的,他们不过是为了报复,而正在避风头的马老大正惦记着怎么对付叶六郎他们,将茶园抢过来呢,现在倒好了,由朱乔春以官府的名义亲自来做。
到时,马老大他们只需暗地里观望,必要时出手相助便是。
双方已经达成协议,剿匪的功劳和美人儿自己是归朱乔春的,至于茶园,就归马老大所有。
真是合作无间,官家土匪一家亲,实乃难见的楷模。
……
徐折清从朱府回到住处之后,几乎是坐卧不安。
脑海里一直萦绕着今日朱乔春说要上白头山剿匪的话。
此事非同小可,关系到官府的举措。
不像他之前,跟落银合作,对她的身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纵然朱乔春心思再如何龌蹉,但这件事情名义上他绝对站得住脚,而若他徐折清强加阻拦。便是妨碍官府办案,包庇匪贼。
可若让他坐视不理,他自认如何也做不到。
落银的价值绝不是下半生被囚禁在朱府里,过着晦涩的生活,甚至于她的烈性,只怕会选择宁可玉碎不能瓦全。
一想到这里,他便坚定了立场——决不能让朱逢春得逞!
下定了决心之后,这道难题便横隔在眼前了。
必须要尽快想出一个周全的办法来。
徐折清坐在书房里。直到夜半子时,姿势都未有变换过。
徐盛立在一旁,呵欠连天,是不知自家少爷中了什么邪,这么坐着已经将近两个时辰了。
最后,他终于忍不住了,开口道:“少爷……不如您先歇息吧,有什么事情明日再想也不迟啊。”
徐折清心中将事情的利害关系,牵扯到的问题逐一考虑了一遍。眼下听徐盛打岔,下意识地就道:“你先下去歇着,我晚些再睡。”
徐盛叹了口气。只得听命下去。
出去之后。将书房的门轻轻带上。
关门的声音“吱”地一声长响,划破了深夜的寂静。
徐折清食指轻叩着桌案。
忽然,他眼睛一亮。
一个计策浮上脑海。
既然朱乔春想一箭双雕,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他何不……将计就计?
朱乔春既想得这剿匪的功劳,他便成全了他又有何不可呢!
……
次日天色刚一放亮。叶六郎便听有人在敲门。
匆匆地穿衣起了床,推开门,边朝院子里走去,边问道:“谁啊?”
对方并没有应答,叶六郎觉察到不寻常。不免就有几分防备,并未直接开门。而是先透过门缝往外看了一眼。
却见是一个身穿灰衣,头上带着蓑帽的男子。
叶六郎看不清他的面容,刚想开口,却见对方环顾了四周一番,将帽摘下,露出了一张熟悉的面孔来。
“叶老伯,是我,徐盛。”对方说道。
叶六郎松了一口气,将门打开,边道:“怎么穿成这个样子这么早过来,徐公子没来吗?”
徐盛摇摇头,表情有些慎重,“叶老伯,我就不进去了,你这山上只怕已经有了官府的眼线在暗下监视,这封信是我家公子让我交给你们的,让你们务必好好想一想,若是考虑好,三日之后望登楼见。”
现在,叶六郎他们的举动基本上都在朱乔春的掌控之内,要见徐折清,定然不可以大张旗鼓,只能通过这种方式。
叶六郎一时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神色惊愕地接过信来,还未来得及再问些什么,徐盛便匆匆离去了。
走之前,再次交待:三日之后昏时,望登楼见。
听得动静跟着起了身的落银,走到院子里,就见叶六郎站在洞开的大门前,手中捏着张信纸,一动不动的。
“爹,怎么了?刚才是谁来过吗?”
落银疑惑地问道,声音带着些初醒的朦胧。
“银儿。”
叶六郎好大会儿才回过头来,神色是落银从来没有见过的凝重,他对落银招了招手,道:“你过来看看……”
见他反应如此,落银眼皮不禁一跳,疾步走过来,将叶六郎手中的信接了过去。
快速地将信上的内容看完……
       
晚间,叶六郎考虑了一整日,还是决定将事情摊开告诉南风母子二人。
南风少年心性,闻听当即拍案怒道:“剿匪?亏他想的出来,我们何时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了!他分明就是借机报复!”
李方氏也恼怒不已。
就连向来好脾气的月娘也气的不行。
当时他那样欺侮落银,他们做出合理的反抗怎么了?现在他却要赶尽杀绝?这个世间难道当真没有公平可言吗?
“我们不走!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本领能把我们白头山给剿了!”南风越发来气,坚定地道。
一直没有出声的落银开口了,静静地道:“不要赌气,我们不是朱乔春的对手……更不是,官府的对手。”
“那怎么办!”南风完全冷静不下来,“难道就这样咽下一口恶气吗!你们咽得下去,我可咽不下去!”
“不然呢,难道我们要在这里等着死吗?等着死在朱乔春的手里吗?”落银抬眼看向他,目光冰冷的让南风一时怔住,“我……”
叶六郎看了眼落银,又对南风道:“你先冷静冷静,这件事情,我们绝不能硬碰硬……”
南风愤愤地将拳头握紧,不语。
“这一次……只怕真的逃不掉了。”李方氏叹着气,心中有气愤,但更多是担忧和惊惧。
他们区区几个人,官府真的动起手来,还不是跟碾死几只蚂蚁那么简单吗?
逃?又能逃多远,一辈子顶着逃犯的罪名,如何能安生的活下去?
虫虫不明所以地看着大人,见气氛紧张,许久都没敢开口插嘴,最后实在忍不住了,怯怯地扯了扯落银的衣角。
落银垂眸看他。
虫虫适才试探地问道:“姐姐……我们是不是很快就要搬家了?”
只听明白,下山什么的。前段时间,爹娘和姐姐不也是在说这件事情吗,为什么感觉气氛完全不同呢。
落银犹豫了片刻,对他展开一个安抚的笑来,点头道:“你不是说山上不好玩,山上冬天的风吹得你很冷吗?我们提前搬走,好不好?”
虫虫见落银神色是一贯的亲切,才放下了一颗小小的心,咧开小嘴儿一笑,点头说了个“嗯!”字。
叶六郎看着落银,似乎有些踌躇。
继而,他朝南风母子俩道:“离他们行动的日子还有个把月,我们再慢慢商议就是了,现在不早了,你们就先回去睡吧。”
李方氏点着头。
在这耗着,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
“那你们也早些歇着,我跟南风就先回去了。”
南风随着李方氏站起身来,犹豫好大会儿,才道:“叶叔,落银,方才我说那话是一时气急了……你们也知道我脑子笨,想不出什么法子来,但你们在哪儿我和我娘就在哪儿,要走一起走,要留下咱们一起留下。”
“那是自然,不管怎么样,都要同进退。”叶六郎笑了笑。
南风也笑了笑,又说了几句,这才同李方氏一同离去。
月娘起身,将人送到门外,目送着母子二人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中,不由深深叹了一口气,又静静站了片刻,才折身返回屋中。
虫虫正坐在落银腿上,将头靠在她的怀中,神色极为的依赖,小孩子也是很敏感的,像是觉察到什么不好的事情要来临了一样。
落银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看向叶六郎,问道:“爹,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们?”
自从看了徐折清的书信之后,叶六郎便表现的很不寻常,而且落银明显地感觉到,这种不寻常并非是因为朱乔春要上山剿匪,而是其它。
毕竟,若是按照徐折清的计划来办的话,基本上是万无一失了,甚至,免去了太多太多的后顾之忧。
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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