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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诱春怀-第63部分

小说: 诱春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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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官差过来了,一见这情况,大抵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好你个黄沷皮,竟然敢愚弄到谢大人面前,来啊,先绑回去,至于这……病患,我怎么看着像是你的邻居!”

好么,这原来是桩命案,相思默默地转身,等谢知易处理好事情后,三人这才算是相见了……

……

沉默,很诡异的沉默,沉默中谢知易错开身子举步就朝左侧走了,相思和谭静澹愣神地没大反应过来。还是相思反应快了一拍,连忙喊道:“宜章公子,你不是真打算不认我们吧。”

只见谢知易的背影顿了顿,停了良久后又继续向前走。在谢知易的内心里,他现在正天人交战着,他发了疯一样想跟相思好好说说话儿,可一想到相思办的那桩事儿,他就没法儿看着相思而不动气。

相思是他连动气都觉得不忍心的人,所以谢知易唯一能做的就是转身就走,有谭静澹在她身边,她会好的,他这么跟自己说道!

“真的不认啊,啊……谭静澹,我做的那事儿真有这么不可原谅吗?”好吧,虽然她觉得不可原谅,但是不理人不是姑娘家闹脾气时才干的事儿么。

见相思着恼,谭静澹揉了揉她的头发说:“别急,你让他冷静冷静,不能逼紧了。我和宜章自小一起长大,他这人是不能逼的,逼得紧了就真可能不认了,我们得让他有时间想事儿。”

叹了一口气,相思瘪着嘴说:“我知错了,以后再不敢乱揣测别人的心意了。”

这时小东楼圆滚滚地滚了过来,伸出双手冲谭静澹说:“爹,抱抱……”

顺手抱起了小东楼,谭静澹又说道:“你也是该得个教训,惯常无事就胡思乱想,看看这回终于把自己拐到坑里去了吧。”

只是这教训得在了谢知易身上,谭静澹未免有点儿替自个儿的哥们担心,谢知易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心思尤其的重,只怕对谢知易来说相思这教训更深刻一些。

而谢知易回府里整日整日地开始不乐意说话,除了办公事这外鲜少开口,惹得原本就觉得这位冷冰冰的衙役官差更觉得初秋天冻死个人。

事实证明,一个人要是心情不好了,就容易生出毛病来,而谢知易本身就忙里忙外易疲惫,这些日子又不眠不休地乱折腾自己。

这日里秋雨一起,谢知易就病倒了,咳嗽声响得整个巡御府里都能听得到。

“赶紧请医官去,遂宁城里不是来了两个神医吗,赶紧去把人请来。”上头一咳嗽,下头就动心思,而且还没把这心思透给谢知易,因为大家伙知道,这位最是讳疾忌医的主儿。

这两神医还能有谁,谭静澹和相思呗,两人一听谢知易病了,两人都以为是谢知易终于想够了,这才折衷地请两人过府去一见。

结果这俩一到了巡御府里,在外头就听见了谢知易的咳嗽:“原来是真病了,谭静澹,你说他要是不病,他会不会连台阶都不递给咱们。”

“难说,他的脾气看着软,实际上最硬气。”谭静澹说完就和相思一块进去。

等谢知易看到谭静澹和相思,咳嗽都剩半句在嘴里硬生生地咽了下去,原本就不好的脸色,这下更显得又青又白了。

于是相思以为,谢知易怨恨自己都到了这程度,一见就变了脸色,相思皱眉缩在谭静澹后头,做为做错了事儿的人,她实在没脸见谢知易!

“来了就来了,躲什么躲!”谢知易见她这露怯往后躲的动作就怨念了,他以为这两是特意上门来的,也没往府里人去请上面想。

一边以为是递台阶的,一边以为是台阶自个儿来的,这误会……真美妙!

“我……我这不是不好意思见你么,我坏了事儿,惹着你了,怕你气我呀。”相思头回遇上这样的事儿,真是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只是她这话让谢知易更幽怨了几分,敢情他在相思心眼里就是个会迁怒她、气她的……那他这怨不忍、气不舍的为哪般啊!

末了谢知易无言望青天,心道:相思……你就是我的劫啊! 

作者有话要说:唔……我数学不好,这是倒计时几了……
我算算,应该是五还是四,数学老师,我对不起你……




97

97、叔叔,要乖! 。。。 
 
 

一行人站了许久,末了还是差官过来安排他们都坐下,谢知易这时又狠狠咳嗽了几声,相思见状看了眼谭静澹,那意思是——赶紧过去给他瞧瞧怎么回事。

而这会儿谭静澹正抱着女儿,女儿在那儿不老实地揪得他头发生疼,他正在解决女儿不老实的小嫩手。

俗话说:儿最疼娘,这会儿谭东楼圆滚滚地走到谢知易面前,仰面看着谢知易,然后脆声脆语地叫了声:“叔叔,吃药,不咳嗽……要乖!”

这通常是相思跟谭东楼说的话,没想到谭东楼憋着劲儿在这教训起人来了,这让钟管家在后头看着直乐,心说道:“少爷,您太能干了!”

被谭东楼看着的谢知易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伸手抱起了谭东楼说:“是东楼吧,好孩子,叔叔没事。”

抱着怀里小小的人儿,谢知易有很长一段儿的沉默及惆怅。谭东楼长得像谭静澹,但独独那眼睛像极了相思,那声音也像,脆脆爽爽跟颗新下的枣似的。

又被人抱住了,谭东楼没丝毫不适应,反正打小他就是被人抱来抱去,见识过无数个陌生的怀抱,他小人家早已经是宠辱不惊了:“叔叔生病,娘亲……给药,叔叔不病。”

这其实完全是下意识地反应,毕竟谭东楼在医馆里待久了,来来往往的多是些病患。于是谭东楼也就熟门熟路了,只要听人哼叽,就叫相思给人开药。

末了,谭东楼见相思和谢知易都没反应,就挣开了怀抱,拉着谢知易的手递给不远处的相思说:“娘亲……”

这下相思反应过来了,她就顺手搭在了谢知易手腕上,一边冲谭东楼说道:“东楼,到钟爷爷那里去,叔叔生病了,别烦着叔叔知道吗?”

“噢……”谭东楼噢完就奔向钟管家那儿,钟管家就笑眯眯地把自家少爷抱了起来,然后狠狠地竖了大拇指夸赞他。

一切到了脉,相思就是个专业而且敬业的医者,当然心无外务,切脉的过程中相思依例问道:“最近是不是晚上睡得不好,费心思的事又多。你这病是劳心劳神,导致正气有损,才为外邪所侵。”

按书上说这叫“偶感风寒”,说句大白话,这就是感冒了,再加上秋天气燥易咳,所以咳得有些吓人。

对于相思的话,谢知易除了应是,没有别的反应。直到相思开好了药方,叫人去备药时,谢知易才反应过来。

于是他又郁闷了,怎么每每一碰上相思,他脑子里就什么都没有:“什么时候来的,什么时候走。”

一听这话,相思特小心翼翼地看着谢知易说:“我们才刚来,你这就要赶我们走啊。”

看着相思这小心翼翼地模样,又看着谢知易憋闷的样子,谭静澹必需得承认他的不厚道,他真觉得挺想笑的:“宜章,她不是普通的傻,是傻到了天怒人怨的地步。有话要直接说,要不然你让她猜死了也猜不明白事儿!”

听谭静澹这么说话,相思不干了,她可向来觉得自己挺明白事儿的一个人,当即不满地道:“什么事我猜死了也猜不明白,你说清楚……”

她这话让谭静澹一副“你看,我说得没错吧”的模样看着谢知易,只见谢知易摇了摇头,然后叹了口气说道:“相思,你怎么就能这么傻!”

……谭静澹说她,她还能反抗,可谢知易这么说,让她不知道怎么还嘴才好,所以只能瘪着嘴不满地哼哼了两声。

“为什么要安排胡三姑娘的事?”谢知易这会儿就直接问了,他真没精力和相思再绕下去了,这不已经把他自个儿绕成这样儿了。

这么一问,相思自然就把事儿从头到尾说了一遍,最后说道:“我是真错了,对不起,宜章公子,我以后再也不敢劳这样的神儿了。”

而谢知易这会儿只剩下吐血了,趴在桌上有气没力地看着相思,他这时要是有精神,真想狠狠提拉着相思晃她个头晕眼花:“你……你太能折腾事了……”

这时谢知易也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没能把这姑娘捞到自个儿怀里来,那是因为他真不如谭静澹折腾得起。这俩一个从小折腾,一个是惯来折腾,折腾到一块儿正好凑合得很。

“我错了……”相思这会儿特老实,一个劲儿的认错,她这人就这么想,有错就得认,虽然她错得糊涂,可就错在她太糊涂了。糊涂人办糊涂事儿没关系,可要因此让别人受伤了,那就有关系了。

“好了,别一个劲认错。汤药已经好了,宜章先服了汤药吧。”谭静澹看着事儿总算平了,谢知易脸上的阴沉之色也渐褪了,不由得看着自家媳妇儿。

于是他开始同意谢知易刚才那句话,自家媳妇儿确实太能折腾了,瞧瞧她办的这叫什么事儿。

服过汤药,又解开了心中的阴郁,谢知易的病也就来得快去得快了。没出三天就又生龙活虎了,相思一看也终于安心一点点了。

可是她还不能彻底安下心来,谢知易这边到是算得了,那胡三姑娘那边怎么办,这位现在即是公主又和谢知易订了亲。

那位姑娘是庶出的,抬着这身份,在府里也没好过到哪儿去,毕竟她头上那两位姐姐都是正经的嫡出,反倒现在让胡三姑娘到上头去了,这样一来这姑娘能好过么。

当然不会明着受欺负,暗里被挤兑那是没少,因为这姑娘飒爽利落,太弯弯绕的东西她不懂,那府里后宅的斗争,她保得自己安全倒是没问题,只是受莫明气是少不了的。

“谭静澹,你说我该怎么办啊,宜章公子这儿倒是好说,胡三姑娘那儿怎么办啊。是我惹出这事儿来的,让她也跟着受了罪,我该怎么跟她说啊!”相思苦恼,一件糊涂事儿伤了两个人,她这也叫活受罪。

“安排胡三姑娘来一趟吧,如果宜章实在接受不了,那你就想辄给他们俩退亲吧。至于胡三姑娘,安排她到宫里住就行了,她也算正经的公主,进宫住那也说得过去,以后再觅个踏实的人家就是了。”谭静澹早就着手安排去了,自家媳妇儿惹的事,总得想着解决好不是。

胡三姑娘……说实话,相思自个儿都不记得人长什么模样儿了,实在是过去太久了。这两年她就没怎么见各府的女眷,忙着生孩子呗。

说起来,这胡三姑娘也不是真像相思听说的那么惨,就她那样干脆利落的人,处理起府里后宅里的人和事来也照样干脆利落。只不过那俩且姐的挤兑,她就实在不好怎么还口而已。

而胡三姑娘也必不会如他们所安排的那样,就这么千里来相见,她有她的主意。人人都道宜章公子哪哪儿都好,可是她只见过一回二回,看不出什么来。

这两年被人羡慕妒忌恨了,临到快要解除婚约了,总要看看让自己被羡慕妒忌恨的事主到底什么个样儿,好在哪儿。

其实……大家伙儿都想错了,谢知易其实并没有退亲的意思。按他想来,圣旨下了,为臣子的除了接受之外,并不能作其他想。

虽然这接受有些被动,但从心理上来说,他从来就没有过抗拒过什么,不管是圣旨还是胡三姑娘都一样。

他是个文臣,从来被天地君亲师的思想教化着,他骨子里有一种叫“顺应”的东西。但同时,他又出身高门,这决定了他不愿被人安排的事实,尤其是被相思安排。也就是这种种原因,让他接受了相思成婚的事实,也接受了自己要娶胡三姑娘的事,但这同时他又在变相地避开这些事实。

他不能抗拒,只能暂避开,这就是他骨子里自我矛盾的地方。他永远不如谭静澹直接,更因为骨子里有些小腔小调的东西,造成他同能在相思那儿起什么泡,就直接消声儿了。

“巡御大人,前面就是万隆县了,您看是抬着官轿直接进去,还是您打头前行?”

谢知易按差巡防各处,他惯来好独身前行,这样可以看到更多东西:“我先行,你们抬着轿子在后头吧。”

正在大家伙儿要各自行动的时候,忽然远远地驾马行来一着红衣的姑娘,一身鲜艳的色彩穿在她身上,却不显浓艳,只衬得整个人更加的肌肤赛雪、仙资丽质。

有那么一瞬间,大家伙儿都没了话儿,有一个赛一个的息了声儿。倒不是就这姑娘就长得倾国倾城了,而是一身朱色,从暮色渐起里,衬着七色霞光骑一匹白马行来,那真恍如是从天边行来的仙子,教人分不清是幻还是真……

鲜衣怒马,说得许就是眼前这状况,要是平时,谢知易当时抱着赏景的目光看待眼前的发生的事,或许过后还会作首诗来回忆一下。但是等他看明白了马上的人后,他这心情就没了,因为马上的不是别人,正是——胡三姑娘,全名作胡雁南。

她怎么在这儿……谢知易有些反应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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