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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如意夫-第14部分

小说: 如意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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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眼。

古越歌愣愣地盯着眼前的两点,他觉得他的鼻子又要暖了,可是安瑜可手上抱着他的腰,他根本起不来。

“哼。”安瑜可看他不动,又划了他一脸水。

“如意。”古越歌本来想避开水花,可是脚下一滑,就把安瑜可整个身子都压进了水里。他的下巴抵在她的浅沟处,看到水面上隐隐有红色。额,他还真流鼻血了。

“唔。”安瑜可的头被压进水里,吓得她直踹脚。

古越歌小腿上被不轻不重地踹了一下,惊醒过来,猛地起身,顺带着把安瑜可也扯起来。

“咳咳,咳咳。”安瑜可一出水面就扯着古越歌一个劲地猛咳。

古越歌看她咳得粉面通红,手放在她背上轻轻地抚着:“下次可得小心点。”

安瑜可瞪他一眼,想说还不是你害的,可是咳得太厉害她一句话也说不出。

古越歌被她一瞪眼,憋住笑意给她顺气。这一站起来,她的身材就更明显了,小脚被水泡得更加白嫩,双腿修长,小蛮腰细若杨柳不堪盈握,再往上看,那两朵被裹着的丰盈随着她的咳嗽强烈得抖动着,脖颈细长洁白,下巴微尖,嘴唇不点而红。

“看什么看,回家了。”安瑜可看到他眼里都是不同于往日的惊艳还有玩味,低头一看自己曲线毕露,狠狠道,脚下却在地上拖出一条水渍。

“好,回家。”古越歌莞尔一笑,扛起一众器具跟上她的脚步。

安瑜可走在前面,听到他轻快的脚步声,也不替他分担重量,走得越发快。

“如意,你走慢点,这山路可不比平坦大道。”

安瑜可不理他,继续走。

“咦。”古越歌追上她的脚步,突然抓住她的胳膊。

“怎么了?”安瑜可看他一直盯着自己臀部,伸手挡了挡。

“你屁股怎么流血了?”

“啊?”安瑜可一时没反应过来。

“难道刚刚摔到屁股了,怎么裤子上红了这么一大片?”古越歌越发疑惑。

“屁股流血?”安瑜可无语地往后看了看,只看藏蓝色的裤子上一滩黑红色:不好,居然!

“如意,我背你回家。”古越歌把手上的东西全都扔到地上,就在她跟前蹲下。

安瑜可犹豫了一下,羞红了脸:“不用了,还是走回去吧。这个是正常现象,就是要流的,只要是女人都要流的。”她其实是怕趴在他背上,会把他的衣裳给弄脏了。

“啊?女人都要流的?”古越歌站起身,想再看看她身后,她转了个身不给看。

“嗯,女人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要流的。待会儿回家弄一下就好了。”

“哦。”古越歌挠挠脑袋,表示他听懂了,其实也不懂,“那你现在能憋住吗?”

安瑜可本来觉得自己很悲剧,他这话听得她忍不住扑哧一笑:他还真是个呆子!

“如意,要不你憋一下,我背你回去,很快的!”

安瑜可心想他当是憋尿呢,笑得上气不接不接下气,可同时又觉得很无语。

“如意,你别笑了,好像流得越发厉害了。”古越歌一本正经道。

安瑜可生生忍住了笑,点头,她想着得赶紧回去,不然她不在这儿流血过多而死,也会被他给笑死的。

古越歌心里惦记着她的身子,拉着她一路小跑回去,一到家,他就扯着嗓门叫:“婆婆,如意屁股流血了!”

安瑜可本来还想悄悄地去跟陈婆婆说的,现在完全不必了,斜眼看了古越歌一下,回头看到陈婆婆张大了嘴,一脸的皱纹都挤在了一块儿,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额,越歌。额,如意,你跟外婆进来。”

“是。”安瑜可只好跟上陈婆婆。

“越歌,你给如意烧点水。”

“哦,好。”古越歌应着把农具放在院子里,开始给安瑜可烧水。

安瑜可站在陈婆婆身后,看着她从这个箱子掏到那个箱子,掏了好久终于掏出一个大包袱。

“如意,你看看这个包袱。”陈婆婆将大包袱递给她。

安瑜可诧异地拆开:“白色的黑色的,这是什么?”

“这是早年间外婆带来的,本来是留给如意的,毕竟到了这种地步就用不起这昂贵的月事带了。留住了,那以后就不愁了。”陈婆婆一脸的感伤,“外婆从东都离开之时,留了很多东西。可惜,这些东西留住了,人却没留住。”

“外婆,以后有我在你身边。”安瑜可握住她满是皱纹的手,本该是大户奶奶,如今沦落到小村庄里做个瞎眼老太太。这落差,难为她能忍受得住。

“如意,咳,外婆这都忘了。”陈婆婆抹了抹眼角,“越歌也该烧好热水了,你赶紧擦洗一下,不会用的话外婆教你。”

“外婆,我自己去试试。”安瑜可羞着脸就跳出了她的房间。

“如意,水烧好了,我已经用木盆子给你端到屋里了。”古越歌在灶台边笑道。

安瑜可一看他那无辜单纯样,心里暗恨,可也不能把他怎样,只好垂下眼帘进了自己屋中。

她换好月事带出去后,看到桌上摆了一碗红糖水。

“如意,婆婆说那个,你要喝红糖水。”

安瑜可端起红糖水,放下碗就看到古越歌一脸赧红,一直红到耳根处:“越歌,你怎么,生病了?”

“啊,没有。”古越歌摸摸自己的耳朵,好烫。他想起刚刚对如意说的话,就觉得自己好笨,好尴尬。

“越歌……”

古越歌摆摆手,示意她别问,转身出去:“我去挑水。”

安瑜可狐疑地瞧着他出去,自己也跨出门去:“外婆,越歌怎么了?”

“啊,哈哈。”陈婆婆笑得异常开怀。

“外婆。”安瑜可无奈。

“越歌那傻小子,刚刚一直问我你屁股流血了是怎么回事,我就是跟他解释了一下,现在估计心里惭愧死了呢。”

“……”安瑜可无语,面上微热。

“如意,这几天就别下地了,好好养着。”

“嗯。”安瑜可点头,进屋看到堂屋右侧的大桌案上正发酵的面团,还有摆了一溜的调料。她一个个看过去,澄粉和凉拌油等她都认得,只其中一样淡黄色的调料不认得。

“如意,你在看什么?”

“那淡黄色的粉末是什么?”安瑜可想帮古越歌把肩上的扁担接下,古越歌却不忍心她受累避开了。

古越歌将水倒到大水缸里,走到案前:“哦,是香粉。”

“香粉?”

“嗯,是那位我救下的商人大哥给我的,说是能让糕点更好吃。而且每次只要放一点就好了,别的糕点师傅都不知道,所以我们做的糕点比镇上的好吃。”

“难道这是他给你的秘方?”

“或许是吧。不过他说了这可别传出去,不让我告诉别人。”

“那你还告诉我。”

“如意不是别人。”古越歌笑笑,把香粉收起来放到案下的抽屉里。

安瑜可其他的话全被一句“如意不是别人”给噎了回去,勾勾嘴角,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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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心虚


“如意,你脸色怎么这么差。”古越歌心疼地凝视她的脸,“失了那么多血,身子肯定不好受,你到床上躺着吧。”

“没事。”安瑜可尴尬地笑,看看时间差不多,准备洗菜烧晚饭。

“婆婆说月事期间不能碰水,让我来吧。”古越歌将她的小手从水里捉出来,用帕子擦干净,“去那边坐着。”

安瑜可手上拧着他的帕子,看着他在灶台前忙碌,摸摸涨得有点难受的肚子,低头看他塞过来的帕子。这帕子好像已经用了很久了,藏蓝色的边已经脱落,上面绣的牡丹本该是姹紫嫣红,此时也是褪色严重。她想起屋子里有一块全新的白布,而且针线也齐全,她便悄悄进了屋,对照着那帕子,准备给他做块新的。

可是她不会刺绣,可是一块白布又太难看。她翻翻那本《金牌女红》,它也不教这个,烦闷地坐在床边。

窗外的杉树林随着傍晚的风摇摆着,夕阳的余晖洒在林子里,似是给树冠镶了一层金边。她走到窗边,瞥到地上绿的草红的花,心想绣不了牡丹,绣些简单的花花草草好了。

她这么想着,悄悄地潜到外面取了一小块黑炭,用尖头大致描了花样。然后备好红线绿线,准备勾边。

“如意。”

“啊?”安瑜可听到古越歌的叫唤,转身,手上连忙把帕子藏到身后去。

“你在屋里干什么,叫你吃饭都没听见。”

“哦,我马上来。”安瑜可应着,人却站在窗边没动。

古越歌分明看到她一副小女儿的娇羞模样,微微一笑放下帘子出去了。

安瑜可心想她心虚干什么,一边把帕子和针线藏到被子里,出去吃饭。

“如意,多吃点菜。”古越歌看她一直埋头扒饭,给她夹她最喜欢的蕨菜。

“嗯。”

晚上,古越歌在自己房中睡着,却隐隐约约听到安瑜可哼哼着,不知是怎么了。他听了一会儿,忍不住爬起来披了外衣走到安瑜可门外:“如意,你怎么了?”

“没事。”安瑜可怎么能跟他说她痛经了,明明下午还好好的,可现在痛得她想死。

古越歌听出了她咬着唇压住痛呼,心里担心也顾不上避讳就点了蜡烛进去。果不其然,安瑜可抱着肚子,小脸惨白,整个人缩成了一团。

“如意,你怎么了?”

安瑜可痛得眼泪直冒,想着可能是这几天在水里泡的,身子受了寒气。

“如意。”古越歌心急地扶她坐起来,“如意,你到底怎么了?”

“没事,过去就好了。”安瑜可有气无力地趴在他怀里,他怀里很暖和,让她动也不想动。

“如意,是因为月事才痛的吗?”古越歌这会儿脑袋却异常通透,一下子就猜对了。

“嗯。”

古越歌摸摸她的脸,伸到她眼角替她把眼泪抹掉:“我出去给你煮红糖水。”

“越歌,不用了。”安瑜可按住要起身的古越歌,“晚上喝过了,现在再喝也不顶用。”

“那怎么办?”

“给我抱会儿。”安瑜可缩在他怀里,环住他的腰,汲取着他的温度。

古越歌现在才想起来他们此时的动作是多么不合礼数,本想放开她,可是他又想着反正他会对如意负责的,便又回过手抱住她柔软的腰。

“放我肚子上。”安瑜可将他暖暖的大掌贴在肚子上,瞬间舒服多了。

古越歌闻言,柔柔地替她揉肚子。

“越歌,你真好。”安瑜可窝在他怀里,喃喃道。

“如意……”古越歌听着她的夸奖,一下子舌头就打结了,耳根又红起来。他想起来该说什么的时候,低头却发现她歪在他大腿上已经睡着了。

安瑜可第二天早上一醒来就发现古越歌靠在床柱上,眉头拧着,似乎睡得很不好。而自己的脑袋正歪在古越歌的腿间,古越歌的手一只搭在自己腰间,一只还覆在她肚子上。

她微微红了脸,小心翼翼地抬头。

“唔。”古越歌哼哼了一声。

安瑜可便不敢动了,生怕把他吵醒,歪在他怀里,听到他又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轻声轻脚地抬起他的胳膊,爬出了被子。她急急穿上衣裳,替古越歌盖好被子出去洗漱。

“如意啊。”

安瑜可洗完脸就看到陈婆婆从门外摸进来,“越歌一大早的哪里去了?”

“啊,大概是去打水了。”安瑜可才不敢说他在她房里。

“打水?”陈婆婆弯下腰摸了摸脚边的水桶,“可是水桶和扁担都还在啊。”

“那大概是摘菜去了。”安瑜可心虚地烧水煮稀饭。

“哦。”陈婆婆听了又摸了出门,坐在院子里的小椅子上。

安瑜可饭烧到一半,听到房中窸窸窣窣的声音,连忙悄悄跑进屋里,压低声音:“越歌,你醒了?”

“如意,你肚子好了吗?”古越歌揉了揉眼睛。

“好了,你轻一点,别让外婆知道你在我屋里。”

“哦。”古越歌钻出被窝,鼻端还萦绕着少女的清香,看到安瑜可猫着腰,领子下坠,那雪白的浑圆正好露出一半,下面悄悄抬起了头。

“我跟外婆说你出去摘菜了,你待会儿就那么说。”安瑜可看他好像是脚麻了,连忙伸手扶他。

“如意。”古越歌却忽而低头,在她耳边吹着气。

安瑜可听到他呢喃般的叫唤,心中一动,而小手一不小心就碰到了下面微微硬起的物什,立即像触电一般缩了回来:“越歌,你小声点出去,我先去烧稀饭了。”

古越歌看她垂着眼帘,脸上浮起了两朵红云,再低头看自己,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无奈地从窗子跳了出去到溪边去洗脸,顺便静心。

“越歌,你回来啦。”陈婆婆听到脚步声在院门外响起,叫道。

“婆婆,是我。”滕金俊笑道。

“哦,阿俊啊,有什么事吗?”

“我刚刚上山挖了些笋,我和金顺两个人也吃不了这么多,记着如意妹妹爱吃就送些过来给你们。”滕金俊嘴上跟陈婆婆说着话,眼睛却一直瞄着在屋里走来走去的安瑜可。

“如意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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