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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如意夫-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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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哥哥。”安瑜可心想赫连晖虽然对赫连瑜可有着不伦的情感,但是不得不说他是真心对她好。今后,或许他们再也不会见了,这是一个没有功利地疼爱她的,默默流了泪。
“是哥哥对不住,害得现连大梁也回不去。不过,相信,古公子会好好对。若是他欺侮了,尽管跟凌王爷说,他一定会帮好好教训他。”
“疼她都来不及,怎么会欺负她。”古越歌不满地抗议,可是家是太子,也就只能低声嘟囔着。
赫连晖听着笑了,打了他肩头一拳:“记住昨天跟说的话。”
“知道了,大舅子。”古越歌这是故意的,明知道赫连晖对如意的感情,偏偏还要挑拨。
果然,赫连晖神情一滞,最后又狠狠地打了他一拳才甩甩袖子走了。
“呀,这么多,也是小富婆了,看来不需要给买了。”钟笑颜凑过来细细看着盒中的首饰,又看到底下一沓的银票,啧啧几声。
古越歌瞄了瞄,这赫连晖也是故意,故意留下这么些东西给如意作为念想。等以后他有钱了,就给如意买一堆的首饰,然后把这个盒子拿去压箱底。说起压箱底,对了,本来凌庚新还说给他找几本“压箱底”来观摩观摩的,怎么到现还没给他,他默默地靠过去一点,两个男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如意啊,虽然首饰是不用买了,但是还是想出去走走,不如陪出去买点零嘴吧。还听说京城新开了一家茶馆,想去坐坐,怎样?”
“肚子都这么大了,还乱走啊。”安瑜可刚刚没注意,现一看,她的肚子现鼓得跟快要破的气球似的,担心道。
“没事啦,有出行,谁还敢碰不成,好好走着没事的,还真怕坐月子一个月会长,会发霉。”钟笑颜说到长的时候顿了顿,白了凌庚新一眼。
凌庚新则是暗笑,谁让她上次说他那个是蘑菇,还说自己长蘑菇的,哈哈。
钟笑颜瞪他一眼,喝了碗里最后一点小米粥,就吩咐了下备马车,和安瑜可一道出门,凌庚新也不敢笑了,连忙扯着古越歌跟上。
安瑜可坐马车里,看着这置备比之前坐过的马车又好上了一个档次,果然孕妇待遇高啊。她掀了窗帘看着东都大街,从这小口子看外面的热闹又有些不一样的感觉。忽而她好像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进了那条小巷子里,连忙招呼车夫停下来往那边赶了一些。
她靠车窗上一看,那果然是方霁雅,她站小巷子里,仿佛等什么。古越歌奇怪,便也靠了过来,没一会儿,巷子那头就跑过来一个,这不是别,正是昨天绑架她的韩二。
“不是说肯定能毁掉她的吗?为什么听说,她不仅没事,好像还被凌王爷收做养女了?”方霁雅面色狰狞,掐着韩二的胳膊。
“她根本就不是真的刘如意,她好像是那位大梁太子的旧相识,一个小小护卫怎敢跟她较劲?”
“姐夫不是京兆尹吗?不是说滴水不漏吗,最后怎么还会被救走!”
韩二诧异地瞅她一眼:“即使她是刘如意,都没这么恨她,更何况现她不是刘如意,对她就更没想法了。倒是,到底跟她有什么冤仇?”
“哼,是她,是她抢走了古哥哥,害被曹玛玷污,害今生今世都抬不起头来!”
“曹玛的事情姐夫不是帮解决了吗,如今东都跟弟弟好好过日子也是一样的。”
“不行。”方霁雅哭吼出来,“凭什么她能荣华富贵,就只能残花败柳,如今想贾倾国身边做个妾都被嫌弃。”
“表哥也是个粗,若不是看是姨母的女儿,恐怕对更没好脸色看,如今有吃有穿,就知足吧。”韩二扔下这么句话,长叹一声,“回去了,还得值班呢。”
“知不知道日子很难过啊,是不是舅舅啊!”方霁雅看着他走远,气得直捶一旁的墙壁,震下一片泥土来。
安瑜可本来还想跟她叙叙旧,没想到她心里这么恨她,她被绑架原来也有她一份。
“没想到她居然是这种!而且她自己的过错还怪到头上,简直是颠倒黑白。”古越歌身子一动就想下车找方霁雅理论,被安瑜可拉住了:“看她如今日子也不好过,反正恶自有天收她,们何必再去找难受。”
古越歌定定地看了她一瞬,无奈摇摇头:“如意,幸好没对造成伤害,不然定然不饶她。”
“罢了,眼下们这样就挺好,找她顶多能骂两句,还能杀了她吗?如今她活着恐怕比死了还难受,家里嫌弃,外边没要她。去了,只怕还会缠上,嘴巴又笨,到时候可就有口说不清了。”
古越歌听了好似也有些道理,她身边坐下,只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
安瑜可其实也不是那么善良的,但是方霁雅如今已然疯魔,古越歌去了,恐怕只会被她欺负了去,还不如不见面。让她就自嫌弃中过日子,生不如死才是最好的惩罚。
钟笑颜一旁听得清楚,看他们俩的神情都不大好,忙吩咐车夫继续赶路:“们去茶馆喝茶,好好散散心。”
到了茶馆,虽然是新开的,但是小二都很老道,见到他们就知道是什么了,赶忙将他们领到雅座。
钟笑颜就让他们上最好的茶叶和零嘴,又要了些酸梅,差点没把安瑜可给酸死。
作者有话要说:有没有一种越歌哥很好又很坏的感觉?O(∩_∩)O哈哈~




、58

凌庚新却不忌,还一边去接她吐出来的核,就怕她总是起身会磕到肚子。
他们这边安安静静品着茗,却听到楼下一阵热闹,钟笑颜便吩咐侍女开了内层的窗户。这个装置很好,窗户关上,什么都听不见,而窗户一开,楼下的生百态一览无余。
四靠到窗边去,听着众闲聊,本来还以为是哪家的轶事,后来才听出来事关皇上。听说最近皇上做梦不知梦到了什么,好像迷上了越剧,特地从临仙郡请了戏班子来,宫里天天唱着。不过最受宠的不是台柱子,却是一个会唱古越情歌的小姑娘,已经封了美了。只是因为小姑娘久久都未侍寝,不能再加封。
这真正是有些荒唐,皇上做了个梦,结果却开始纵情声色了,不知会不会晚年失节啊。
安瑜可听了,惊诧不已,公开议论皇上私事不会掉脑袋吗?听了凌庚新解释才知道,晋平的民风很开放,只要不是抹黑天家,百姓拿这些事做做谈资都不会被揪辫子。
古越歌听了一会儿,感觉下面颠来倒去也就那么一个意思,自动去关了窗户,转而问钟笑颜:“近日都不见护国公夫妇,他们去哪儿了?”
“哦,还不是皇上害的,之前去临仙郡请那个戏班子,好像皇上不满意,爹娘只能继续找。”
“那刚刚他们说的事,怎么和说的有差异?”安瑜可避得远远的取了一个李子来吃。
“皇上好像找,听情歌不过是聊表慰藉罢了,找不到,都是虚枉。”凌庚新道。
“找什么呐,皇上想找还有找不到的?”
“许是年轻时惹下的风流债吧。”钟笑颜笑道。
“是康熙微服私访记看多了吧。”安瑜可轻声取笑道。
古越歌和凌庚新都是一头雾水,她们两个则兀自笑得开怀。
“越歌,乡试时间快到了吧?”安瑜可忽而问道。
“还有一个半月,放心吧,考不上解元,前三甲还是可以的。”古越歌自信满满。
安瑜可摸摸他的额角:“前几日被打了,不知道有没有被打笨了呢。”
古越歌不禁失笑:“如意,脑袋里装的是什么,大夫看过了没事的。而且身体底子好,过几日就能复原的。”
“那就好,乡试考上了还要殿试吗?”
“乡试考上还有好几道程序呢,殿试离得远着。总归得先考上前三甲,然后仔细准备着,放心。”古越歌安慰她。
“好吧,看这么自信,那就不担心了。”
“如意,越歌晚间看书,也去红袖添香个啊。”钟笑颜打趣道。
“去。”安瑜可瞟她一眼,不过她是该偶尔去给他端个参茶什么的,电视里不都这么演的吗?
“放心,等们成了亲,别说红袖添香了,就是裸着添香都行。”钟笑颜看她害羞,更加露骨地笑。
“喂。”安瑜可的脸彻底红了,“越发没有正经。”
“等明日去问问公公,准备什么时候给们成亲,看着反正是入赘,这程序好走得很。”
“不跟说了。”安瑜可的脸皮终究没有钟笑颜的厚,娇嗔一句,管自己喝茶。
回到护国公府,府内好似来了。
“应该是大哥把如意郡主找回来了。”钟笑颜看了看里面的一片混乱。
安瑜可听说刘如意是和辛竹一块儿回来的,他们分别被马蓝关的山贼捉了去,一个关了两年多,一个关了一年多。幸而这次钟毓珏去那边寻访辛竹,才顺道找到了真的刘如意,而且钟毓珏还一气之下将马蓝关的山贼都给铲平了,前两日皇上还嘉奖了他的英勇。不过她想到这副身子的老情,就有些头皮发麻,还是装失忆好了,反正她是真的不知道他们的过往。
“呜呜……”
果然,他们一走进内院,就看到一个姑娘抱着陈婆婆哭,陈婆婆也是老泪纵横。
安瑜可见此便不靠近了,只隔得远远地看着,古越歌站她身边握住了她的手。
“哎哟,这如意也忒会哭了。”钟毓瑾不知何时蹭到安瑜可身边。
“那好像是的未婚妻啊。”安瑜可戳戳他的手臂,被古越歌给扯了回来。
钟毓瑾幽幽地转过头去:“才不是。”
“诶,现她回来了,不必纠结啦。”安瑜可瞪了古越歌一眼,把手抽回来,继续戳。
钟毓瑾瞟她一眼:“才不要。”
安瑜可倏地想起来,好像古越歌说过钟毓瑾是有心上的,顿了一下把话题岔开:“如意是怎么被劫走的?”
“那几年不正抓壮丁除外打仗嘛,外面很乱。很多不愿意当兵的废物就到马蓝关做起了贼匪,奈何头子厉害,朝廷那时候也疲乏,所以就没管。这些贼匪平时最喜欢下山抢些吃喝玩乐的,还有姑娘们。如意姑娘出门买东西正好碰上最混乱的时候,就被劫走了。幸而如意聪明,把自己的脸给涂脏了,贼匪看她又脏又丑就赶到伙房里去了。伙房里的是几个大姑婆,见此,还匀了很多黄粉给她遮盖,这一遮掩就是两年,终于熬到最后大哥去找辛竹。她认得大哥的玉佩,就叫大哥给救出来了。”
“原来如此。”安瑜可点点头。
“只可惜,前几日她给大哥做内应的时候被发觉了,让贼匪头子好一顿修理,现精神都有些恍惚。”
“怎么修理?”安瑜可知道贼窝可不是好地方,说是修理,还不知道是什么法子呢。
“那贼匪她面上划了两刀,还好辛竹出手快,没让贼匪继续划下去,后来大哥就攻进去了。”
“不过府里有祛疤痕的膏药,应该很快就能好的。”安瑜可念道。
“那个辛竹是怎么被抓去的?”古越歌本不想提“情敌”,不过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还是问一下的好。
“他,好像,不清楚。”钟毓瑾摇摇头,盯了安瑜可一眼,“让如意自己去问他嘛。”
“瑜可。”有后面叫她。
安瑜可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表情一滞,整个都僵住了。
“瑜可。”来却已经转到了安瑜可跟前,听她没没回应,又叫了一声。
“阿惟……”安瑜可看着和江惟一模一样的脸,心里的某一处抽痛起来,喃喃着。
“瑜可,不记得了吗?是辛竹啊,是竹哥哥啊。”辛竹激动地她呆滞的眼前挥挥手。
“她已经不记得了,别烦她。”古越歌趁安瑜可还没反应过来,将她藏到身后,对上辛竹。
“是听钟大公子说失忆了,却原来连都不记得了吗?”辛竹苦笑,“不过挺好,这样挺好,都忘了最好。”
“如意,们进屋,别理他。”古越歌着急地就把安瑜可往屋内推。
安瑜可就呆愣着任由他推搡,她脑子里全是那一模一样的脸,可是他叫辛竹,不叫江惟,是赫连瑜可的旧情,不是安瑜可的。
“越歌。”
“如意。”古越歌皱着眉。
“想,去跟他说几句话,可以吗?”
“跟他说什么?”
“不知道,但是总觉得,要跟他说几句话,不然心里不舒服。”
“难道不知道,跟他说了话,心里会不舒服吗?”
“越歌……”安瑜可知道他不是江惟,但是她总想跟他说几句,虽然自己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可此时面对古越歌,她更不知道她该怎么表达自己心中那种急迫,紧张得眼泪都飚出来了。
“如意,为什么叫他阿惟?他就是梦中的那个吗?”
“越歌,他跟阿惟很像,但是他不是阿惟。而且即使他是阿惟,现爱的也是,只是想跟他说几句话。”
古越歌听到她不知所措的哭泣,心都要碎了,放开她的手:“去吧,早点回来。”或许,爱她,就要相信她,相信他们之间的感情。
等到安瑜可和辛竹说完话回来,还她门外等的古越歌连句话也没搭上,她直接就进了自己房间。
古越歌就站外面,看着紧闭的房门,心中一阵又一阵的郁闷,该不会如意想起了过去,不再爱他了吧。可是辛竹是她同母异父的哥哥啊,他们不可以一起的。
“越歌。”
正当古越歌烦恼的时候,安瑜可却开了一道门缝,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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