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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平行人生-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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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老师叹了一口气说:“南方,那好啊!走去吧!其实,我也想回家乡看看,但,那没有亲人了。”

我不知道如果袁老师身体好,她会不会走,她不是北方人,或许对于北方,并没有太多的留念。

但对于南方,她的记忆也已经断线了。

她的生命中只剩下了丈夫,但丈夫……我想起了郑经仁,或许她连丈夫都失去了,她的生命中,只剩下教室和课堂。

袁老师闭上眼睛,她对我们说她要睡会儿,我和林玲退出来。走到外面寒冷的空气中……

冬天了,很冷,林玲缩紧了衣服,我也同样。

我伸出手,拉着她的手,我们顺着街道一直走,走出城市,走到城外广漠的原野。

城外,南方是广阔的平原,西边有些低矮的山丘,上面有冬天仍带绿色的松树和只剩下枝杈的杨树。树上有些鸟窝,是冬天还在的鸟,在太阳偏西的时刻,站在枝杈上嘎嘎叫唤。

我和林玲没有停,继续走,远离城市,踏着皑皑白雪,咯吱吱地。我们忘记了刚才医院里的沉重,也不会去想迷茫的未来,我们的眼里只有现在。只有这蓝天,这雪地,和这天地之间的我们。我们,在生命最美丽的年华,相遇相恋。

我拉着林玲的手,指着西边的太阳:“太阳越来越红了。”

林玲说:“那是被冻的。”

我笑了,看她的脸,冻得和太阳一样红。

我说:“我给你捂捂。”

伸出手,捧起她的脸,她的脸好冰。我一直捧着,等着我的手也变得冰冷。

她眨着眼睛看我,拿下我的手,放到她手心里,说:“别冻到手。”

我反把她的手握住,女孩的手总是比男孩冰。然后我再把她抱在怀里,紧紧地,我们都没说话,互相能听到对方的心跳。

雪野无人,我们走啊走啊,走到一个树林里,前面有个雪丘,下面是一个河床,河床上都是厚厚地雪,这里没有人来,只有我们两个人的脚印,我们蹦啊跳啊,打雪仗。

已然不会觉得冷,然后,我们躺在雪地上,看着蓝天。

蓝天被晚霞染出了一道红。

我滚到林玲身边,抱住她,她咯咯笑着滚开,我追上去,我们抱着打滚。

我在上面,我又在下面,我把她压在身子下,觉得生命中有些空虚,我一下死命地抱着她,但还觉得抱得不够紧,我用力,似乎是要把她压入我的胸膛。

她呻吟了一声,我低下头,看着她的眼睛。

我说:“林玲。”她看着我,说:“张进。”我说:“我有点冲动。”她用手点我的脑门:“坏学生,不许冲动。”

我贪婪地吸入她说话带出的白雾,我吻她,然后我说:“可我真冲动了。让我摸摸你吧。”我说着,就隔着厚厚的衣服,摸她的胸。

林玲说:“不许伸到里面,冷。”我答应,但我心有不甘,不贴着皮肉抚摸也可以,但我也要摸别的地方。

我就顺着衣服向下,摸她腿,然后游离去她的两腿之间。

她怔了怔,似乎觉得隔着厚厚的棉裤这样无害,就没阻挡我,但脸有些红,她对着我的耳朵说:“张进,你个大。”

我说:“我就是。”

然后我色劲上来,趴在她身上,用力地耸了几下屁股。

恩?有些舒服。我不由得又耸了两下。

林玲看着我,瞪大眼睛,似乎有些不解。

我不管,我抱紧她,吻她,把身子全贴紧在她身上,然后用力摩擦。

好舒服。真的好舒服。

我想起小时候看大人睡觉要耸屁股,想起那次看黄色录像里面那些人也要耸屁股,原来耸屁股这么舒服。

林玲似乎明白我再干什么,她抱紧我,把头埋在我怀里,不肯看我。只是在我身下,她偶尔有些不安地扭动几下。

我下面硬硬的,那坚硬紧贴着林玲。

天好冷,可是我却好热。

林玲不再躲着我的眼睛,躺在雪地上,大口地喷出热气,我张开嘴巴全部吸入进来,我疯狂地亲林玲的耳朵,眼睛,嘴巴。

林玲也热烈地回吻我。

我见她不生气,胆子越来越大,耸得越来越肆无忌惮。

林玲却突然大口喘气,突然抱紧我,还一下把腿缠在我的腰上。

她变得好有力气,四肢死命地缠住我,不肯让我再动。

我停下来,她抱着我,身子好像是在颤抖。

好大一会儿,她放开我,一下躺在雪地上,用一支胳膊挡住眼睛,浑身好像没劲了一样。

我不敢再耸,虽然那耸着很舒服,我也不敢了,我想林玲怎么了?生气了?我去拿开她的胳膊,看她。她却紧闭眼睛,不看我。林玲的脸红红地,我用脸去贴她的脸,好热。真的好热。

我说:“你发烧了?”

林玲摇头。

我说:“那你怎么了?”

她不答。

我问她,她说什么都不答,最后被我追问的急,就说:“我没啥。真的。”她抱着我,把头靠在我身上。

我信林玲,就亲了亲她。心说她没事就好,但再耸是不可能了,下面硬邦邦地难受,也没办法,就靠在雪地上瞧着望也望不到头的雪原。

大地的另一面是什么呢?

我不知道。

2.040捉俺哥的奸

等天都黑了,我们才回城。我送她一直到她家门口,在门洞里和她接吻。等把舌头都吻麻了才互相放开,她还是用那句话和我告别:“大,再见。”

不是大,就是大坏蛋,总之我就不是好人。

但我愿意当大,也愿意当大坏蛋。

每天送她以后我走在街道上都觉得心情好,路不算近,但我觉得不远,就算夜里很冷,我想着林玲,就不会冷。

我回到住处,看灯没有开,想张力男或许不在,他这个流氓,事情烦多,估计又去干伤天害理的事情去了。也不在意,就没开灯,一屁股躺在沙发上,四下里摸遥控器。

窗外有月亮,月色很美,我想起今天和林玲做的好玩事情,就觉得幸福,一时诗性大发,就不再找遥控器,而是站在窗口赏月,然后我决定写首爱情诗,来歌颂一下伟大的爱情。

想了半天,没词。还是田春花厉害,靠着学校校刊的稿费竟然能交上高三的资料费。那可是好大一笔钱呢。她得写多少诗啊,我看每期校刊都有她的作品,真是才华横溢啊!赵一凡真是一个好老师,我看不久,田春花这个文学女青年就会升级成女作家。

我正沉浸在文学的海洋中努力想词,突然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从张力男的房间里传出来。

我一下汗毛竖起,有贼。

他奶奶的,这贼牛B,偷盗流氓家里来了。我和张力男这屋子,就算不锁门都没人敢进来,当然除了田春花。现在竟然有贼,不教训丫一下丫就不知道什么叫流氓。

好久不打架了。我在一中横着走,刚要出手,人家就求饶,我又没有大鸟那种打人家嘴巴的变态爱好,所以,我缺少实战经验。如今有个机会,当然不肯错过。

我四下寻找,找到一支板凳腿,这是张力男放到门口的凶器,说这东西好,不是管制的,但打人最顺手。我现在才知道以前拿刀子是多么不专业,刀子是吓唬人的。所以要是真要打起来,只想教训人,而不想杀人的话,那还是棍棒最专业。一寸长一寸强。

我手拿流氓的标准装备,轻轻推开张力男的房门,右手迅速向墙上摸去,那是灯的开关,小偷都怕光,只要一有光他就会惊慌,会手忙脚乱,我就可以痛殴之。

灯开了,我举起棍棒就要上前,却突然听到一声尖叫。

女人的声音,还是女小偷?我纳闷,定神观看,还是一个光溜溜的女人,正用被子捂住了胸脯,我操,女贼。

不对,不对。旁边还有一个男人,难道是雌雄大盗?

再来几个我也不怕,我手拿棍棒,杀气腾腾,英雄气概喷薄而出。

这时,只听一声断喝:“张进,你干什么?”

我一愣,仔细一看,那男人竟然是力男哥,正瞪着眼睛怒气冲冲看着我。

不是小偷。奶奶的,这绝对是一场误会!

我十分尴尬,气势立刻散了,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觉得应该立刻出房间去,于是我转身就向外走,但又觉得应该道个歉,否则这太没礼貌了,我张进怎么能是没礼貌的人?这可是破坏了人家的好事。于是我走到门口站住,却没转头,对着力男哥和那个女人说:“对不起,我以为是小偷,对不起,误会啊!”

我一脚跨出了门,忽然又觉得忘了点重要的东西,马上又缩回身子,一下把灯给关了。嘴里说:“你们继续,你们继续啊!”

我冲出房门,把门关上,满脑袋是汗,力男哥这家伙,太龌鹾了。上厕所不关门,找个女人回家鬼混怎么也能不关门呢?

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去摸烟,点着刚抽了一口,却见力男哥冲了出来,只穿一条小内裤,一把把我刚点着的烟抢去,用力吸了两口,然后一口烟喷了出来。

我又拿出一支点着,小心问:“力男哥,我这个……没打扰吧?”

力男哥说:“屁个打扰,多亏你打扰啊,否则我还不知道怎么下台呢!”

我大惑不解,我一脚踢开门,打扰了人家的好事,怎么力男哥还感激我?莫非那女人和田春花一样,都是属于攻击型的女性,而力男哥,别看平时牛逼哄哄一个流氓老大的样,但在床上,莫非是被动防守型?

我越想越对,问:“莫非,是她强上你?”

力男哥一脚向我踢来:“说个屁,你以为我是你?被前院那个女生追得到处跑?”

我躲过那脚,嘿嘿笑:“那一定是你霸王硬上弓,完事了以后,人家让你负责,你不想负责。”

力男哥摇头:“也不是,我是那么没担待的人吗?她是自愿的。”

我不懂,郎情妾意更应该鱼水和谐才是。

力男哥说:“弟弟,你哥我是第一次。”

我看着力男哥,有些不信,这小子平时大大咧咧地,说他省城的名妓都认识一堆,怎么还是处男?

力男哥继续喷烟:“真的,我平时那是吹牛,我都二十了,还是处男多丢人啊?所以才吹。”

我拱手:“现在好了啊!恭喜哥哥成功。”

力男哥说:“恭喜个屁,就这事恼火,我商量了一个多月,她终于同意,我这个高兴啊,就领家里来,本想如果你在家还让你出去个把钟头呢,没想到你没在,这到好了。然后就办,可我那东西好容易找到地方进去,还没几秒钟,就发火了。我操,一分钟都不到啊!我说弟弟,哥我早泄啊。你说,这咋办呢?”

力男哥一脸沮丧,忧心忡忡,就只是一个劲地吸烟。

我还是处男,这事我可给不出任何建议,就只能陪着他吸烟。

接下来几天,力男哥都一脸沮丧,无精打采,这事对他打击挺大,力男哥身为老大,事事都要争强,但就这事不行,他觉得太丢人。于是他开始颓废,经常夜不归宿,也不知道又在做什么流氓勾当。

我继续给孙小漫写我的小说,但我没经验,无非是用文字白描了一下黄色录像里的过程,但写出来又觉得太过露骨,所以就很艺术地加工了一下,用最隐晦的语言把过程写的唯美,甚至加了很多我的想象,总之,十分的艺术,如果不是太过艳情,我很想投给赵不凡的校刊来弄点稿费呢,这么多字,那得好多钱。

中午时候市里的学生都回家去吃饭,孙小漫他们都不在,我就自己在那继续写小说。意yin了一下做那事的感受,写了两个小片段,自觉满意,心说张进真是有才,没做过的事都能写的这么真实。这时,林玲在班级门口叫我。

我连忙揣起小说,跑出来对林玲说:“这么早就来学校?”

林玲点头,她这两天总是心事重重,我问她是不是病了,她说看书太晚,有些累,我让她好好休息,不用太用功。

林玲说:“我来找你。”

我嘻嘻笑:“你想我?”

林玲认真得点了点头。

一般时候,我开这样的玩笑,她总是骂我大或者大坏蛋,向现在这样认真答应的情况没有,我有些奇怪看着她,她却没说话,反而是用手挽住我。

呦!这可刚出校门啊!会遇到很多老师和学生。

我买了个冰淇淋给林玲,林玲用手拿着喂我,我笑着咬了一口,林玲自己咬了一口,然后对我说:“张进,我们下午逃课吧。”

我一愣:“逃课?”我逃课正常,林玲几乎没逃过课。

林玲说:“是啊,我不想上课,你陪我一下午。”

我说:“你怎么了?”

林玲说:“没怎么啊,今天就是不想上课。”

我不再问,说:“好啊,我们去哪里?城外?”

林玲摇头:“不。”她侧着头看我:“去你宿舍吧。”

林玲最不爱跟我去我宿舍了,因为一在那我就会色心大动,摸来摸去,她连电视都看不安生,她骂我大,大坏蛋,说再也不肯来,但现在她却主动要去。

我如何有不答应的?但嘴巴里还是调笑:“你不怕我你?”

林玲哼了一声:“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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