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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爱是百载未逢的美丽-第26部分

小说: 爱是百载未逢的美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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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平平无奇,好似只是在陈述事实。
“你想歪了。”梁盛林一脸的无奈,也不多说,直接把目光看向她身后的那个始作庸者,说,“小九,你自己解释吧。”
俞训生眨巴眨巴着眼,凑到夏孟秋身边,在她身边蹭了蹭,说:“美女,你真的想歪了,不是我在调戏他,是他在调戏我。”
夏孟秋躲开他一些,嘴角抽了抽,面对这样自来熟又明显脸皮很厚的人,不知道自己应该给予什么样的反应才算恰当。
那边梁盛林倒是怒了,举起拐杖敲过来:“俞训生你给我滚蛋!”
“嘿,倒嫌我了。”俞训生大笑,一边躲着他的攻击一边嚷嚷,“哎哎哎,小心你的脚,医生说现在可还不能受力的。”
梁盛林直接无视他,收回拐杖重新放到腋下,看着夏孟秋说:“秋秋你别理他,他就是一神经病,不男不女,来吧,进里面吧,外面冷死了。”
那句“不男不女”彻底把俞训生给惹毛了,他跟着跳脚:“梁盛林你个小人,你过河拆桥,小心我告诉你妈,说你那次熊猫眼不是被我的哑铃砸的,根本就是你和别人争风吃醋……”
“俞训生!”梁盛林这回是真怒了,猛然回头喊他的名字,表情阴沉,就连在旁边看好戏的夏孟秋都吓了一跳。
俞训生就是个小受体质,人家一强势他就萎了,缩了缩脖子改为小声嘀咕:“什么嘛,还凶我,是你的女人自己视力太差认不清,倒怪上我了。”说着说着又嚎上了,“我还真的是很倒霉啊很倒霉,无妄之灾!”
他前面的话虽然是嘀嘀咕咕地像在发牢骚,但音量却控制得很好,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在场的人都听到。梁盛林听到他说“你的女人”的时候,和俞训生一起,偷偷地舀眼睛观察夏孟秋。
可惜人家连眉毛都没动一下,好似什么都没听到一般,不待他嚎完,就有些无奈地看着俞训生说:“好啦,俞先生,先扶梁先生进去吧?”说完还状似很体贴地劝了一句,“而且你这样,就算是美女,也不好看了啦。”
梁盛林本来满心的忐忑,闻言“噗哧”笑出了声,朝着小九伸出手:“走吧,俞美女儿。”
“美女儿”三个字,格外地拖长了调,喊得俞训生直倒牙,啐道:“了不起啊,找到帮手了么?瞧你那德性。”又转头瞪着夏孟秋,把自己的衬衣领子往下拉了拉,“妹妹,看仔细了,瞧,我可是你哥,有喉结的,看到么?这,这!”
说到后来,已经要凑到夏孟秋脸上来了。他们站在过道上,就那么点地方,夏孟秋几乎被他逼无可逼,就差挨墙角上去了。
一条拐杖适时地伸过来救了她,梁盛林这回是直接近前来拉住她的手:“我们进去吧。”
就那样把俞训生给无视了。
夏孟秋反手扶住梁盛林往里面走,见俞训生还扯着领子站在原地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回过头来对他笑了笑,那笑是带着些歉意的促狭。
其实她早就看出愈训生是男人了,在他来拉自己的时候。不管女人生得再怎么粗大,估计也没有人会长一双那样骨节分明的大手。
三人进了屋,俞训生帮着把梁盛林挪上床,夏孟秋把食盒放到桌上,说:“我爸还给你做了两个菜,你要不要一起尝尝?”
梁盛林还没说话,俞训生就飞快地□来:“要,要,我尝尝看。”
说着脸就凑过来了,手自动自发地舀起食盒要打开。梁盛林探过身子一把抢走,有些恼火地出言赶他:“俞训生你可以滚了。”
“切,稀罕!”俞训生本来也不是真要抢他的食吃,不过是看不惯他紧张那样。什么时候看到他梁盛林这么稀罕一个女人来的?他也就是硬凑一凑热闹,实在不受欢迎了,他也不是没眼色的那种人。
啧啧嘴,他捞起背包就走,临出门的时候还要撩人一下,挑衅似地和夏孟秋说,“妹妹,哥哥我叫俞训生哦,下回记得找我玩儿。”
夏孟秋笑着摆摆手,没接他话茬。梁盛林理也不理他,顾自舀起手机给人打电话,吩咐说午饭不用送过来了。
等吩咐妥当,夏孟秋带来的菜色也都摆出来了,一个土豆烧排骨,一个干煸泥鳅,边上裹了一些青菜,两浑一素,红鸀白黄,看着就很有胃口。
梁盛林接过夏孟秋递来的筷子尝了一口,眯了眯眼睛做出一副很享受的样子,说:“哦,真好吃!”
夏孟秋笑得很浅淡:“是吗?合胃口就好。”
梁盛林看她兴致不是很高,就一边吃一边挑话题:“你爸爸菜做得这么好,你和你妈可真有口福。”
夏孟秋说:“我妈做的菜更好吃。”
“啊?能有幸尝尝么?”
“嗯,估计不能了。”夏孟秋说,“她已经不在了。”
……梁盛林一口菜噎到喉咙里,好半天,才缓过神来,说:“对不起。”
夏孟秋这回倒笑得愉悦了些,把手头的水递给他:“没关系,已经很久了,所以我也习惯了。”
“嗯。”梁盛林觉得既抱歉又郁闷,这就是不了解她的下场啊。于是垂头默默吃了一会,把话题转到一个稍微安全些的地方,“对了,那个,其实你刚来的时候,我和小九正在下棋,他下不过,要悔子,我不肯,然后他就试图威胁我。”
这是在跟她解释么?夏孟秋笑了笑,“放心吧。”梁盛林才要松一口气,却听到她又说,“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梁盛林这次是货真价实地呛到了,抬起头,看到夏孟秋一脸忍俊不禁的笑,这才知道自己是被她耍着了,“秋秋啊。”他叫着她的名字。
夏孟秋应:“嗯?”
梁盛林磨磨牙,看着她那双因为恶作剧成功而笑得隐隐得意的眼睛,温柔地说:“我好想咬你啊!”
这么暧昧的玩笑,显然出乎了夏孟秋的意料之外,她垂下头,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桌角边边,面孔红红的,好半天,都没找出一句对应的话。
其实说那句话的时候,梁盛林真是心无半点杂念的,但她这一低头,他便又看到了她隐在发尾间的那颗红痣,忽然就觉得满心荡漾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梁gg在步步逼近中……


37装傻

夏孟秋一走;俞训生挨着时间又窜了进来。。。
梁盛林吃饱喝足正一脸满足地躺在床上,见他一脸猥琐样;就有些嫌弃地说:“你没滚远啊,怎么又回来了?”
俞训生想骂娘,他容易吗他?适当地消失;又适时地出现;为了兄弟的幸福窝外面吹冷风;这会儿倒给人嫌弃了:“老五你个没良心的,重色轻友啊你。”
梁盛林哼哼一声;不理他。
俞训生倒气得笑了:“怎么着;还真宝贝上了?”
这话听着怎么就这么耳熟?梁盛林皱眉,想起不久前自己也是这样问过程东,就有些郁闷;沉着脸不说话。
俞训生可不怕他阴面孔,要不是太好奇,他还早就走了呢。贱贱地挨上来:“怎么,相处不愉快?”
梁盛林盯着他,一直盯得俞训生要流汗了,才问他:“你觉得她怎么样?”
“还行。”俞训生说,想了想,又补充一句,“长得不怎么样,身材还行。”
梁盛林眯眼睛:“这你也看出来了?”都入冬了,她穿那么厚,能看得出来?
说实话,除了最开始,他已经很久不注意她身材怎么样了,他看到的,只有她情绪如何,她反应怎么样,还有,她作弄起人来时,那隐约得意的小模样,让人恨不得爱不得,很想扑上去咬一口。
想太多了,梁盛林手握成拳放在嘴边咳了咳,也没注意到俞训生半天没回答他的问题,抬起头,很是严肃地警告说:“不许你肖想她!”
俞训生正努力地组织语言想表明自己从哪“正经”地方看出那姑娘身材好了,闻言就喷了,送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这样的,也就你喜欢。”
梁盛林这回没说话,这样的,其实不光他喜欢,程东也喜欢得不得了的。自回去后,后者就很少给他打电话了,这是非常不正常的现象,由此可见,程东是真跟他起隔阂了。
说没有失落与无奈,那是骗人的,多少年的朋友了。
但要他放弃去喜欢,那也不可能。因为程东已经没资格了,为什么他不可以?他希望程东只是一时的想不开。
耳边俞训生还在唠唠叨叨的:“我看她对你倒是不怎么上心,老五你有苦头吃了。。”
梁盛林淡淡地:“我知道。”
他们还没开始呢,能叫她对自己多上心?她和程东那么多年的同学算起来的感情了,她对他也就那样。
有时候他觉得,夏孟秋的心真硬,也真的很狠,但或者也就是这种硬和狠,反而让他越加的欲罢不能,总想看一看,有没有哪一天,她为自己软下来的可能。
俞训生恨恨地啐了一口:“贱骨头!”
梁盛林斜了他一眼:“五十步不要笑百步。”
俞训生立刻就老实了,笑得又贱又痞:“所以,我跟你才最合拍,一样的贱,一样可爱。”
梁盛林非常受不了他,想打发他走:“好了好了,你找你那亲爱的卖贱去,我这里不需要你了。”
俞训生怪叫:“你过河拆桥!”
“就拆了,怎么样吧?”
“……那个,老五啊。”俞训生滞了滞,声音放柔了些,“其实你腿脚不便,我可以帮你很多忙的,”加重意思,“很多很多的忙。”
“不用了。”梁盛林斩钉截地拒绝,“麻烦,左转,前走,滚出去!”
俞训生:……
之所以这么迫切地把俞训生赶走,是因为梁盛林想要思考一下,他接下来应该要怎么做。
今日的夏孟秋,给他很不一样的感觉,怎么说呢?她看着似乎对他是亲热多了,但行动之间,却透着一种若有若无的冷漠。
那种冷漠,更像是一种超脱的残酷,因为无所畏惧,所以也便无所谓了距离。
而且,他不知道,她是不是已经察觉到自己对她的好感了,所以,她才能那么恰到处地利用,并且,挑逗和讨好。
这是之前的她,从来不会做的一件事情,她只会淡淡的保持他们之间的距离,不会很刻意,但却一直让他能看明白的距离。
这样的夏孟秋,他不是不喜欢,只是觉得很诧异,总觉得她那天回去后一定发生了什么大事,他以为给她时间静处,不烦她就是为她好,就是他的体贴了,但现在看来,是他错了。
这让梁盛林觉得很沮丧,尤其是他的伤腿,更令他感到无处着力的厌烦。
而夏孟秋却没有他想的那么心态复杂纠结,她出了医院,就和夏哲言一起去车行看车去了。
老头子兴奋得很,拉着娄伯伯两个人东逛西逛,逛到车行说看中一款很不错的,让夏孟秋过去也瞧一瞧。
夏孟秋对车没有太大的兴趣,在她而言,能代步就可以了。但难得的是夏哲言能找到事做,反正又不打算一下子就定下来,所以夏孟秋不介意尽情挑剔一番。
之后的日子就那样平淡无奇地过,上班,回家。被介绍对象的事情依然时有发生,但多数的情况都无疾而终。单位上又新来了一批实习生,其中有一个是90后的小姑娘,居然生猛地和人宣布说,明年一毕业,她就要结婚了。
当时她说的时候,夏孟秋能感觉到整间办公室的目光都在有意无意地朝她这儿看过来,让她一下觉得压力很大。
珍姐甚至还出声问她:“孟秋,上回那个谁谁谁呀,怎么后来也没下文了。”
那个谁谁谁,是珍姐给她介绍的,两人没能成,她颇有些怨气。其实那人也没什么明显的缺点,成熟、老成、世故,长得也还过得去,但就是太现实了一些。她去上洗手间的时候,转回来就听到他在跟人打电话,漫不经心的语气说:“……家里条件还可以呗,老娘不在了,不用我负担太多,她老头自己有工资,她也是银行上班的。”
论斤论两的,让她一下就想起了肖书伟的老娘,便失去了再继续的勇气和兴趣。她担心,一旦她老头出了什么事,或者,她这份工作有了什么意外,那么,他还会是守在自己身边的那一个吗?
尽管老话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限来时各自飞,但清楚明白了解是一回事,实际走过来,也不是不存在有携手共度所有困难和美好的想法的。
本来就没有爱情,要是连这点想象也给打破了,何以为继?
偏偏这理由,她自己看来理直气壮,却是没法跟人言的。
所以她也只能承受珍姐对她的不谅解,这把年纪了,还又得一个过于挑剔的评价,的确是相当的雪上加霜。
她都觉得自己快成老大难了,偏偏梁盛林还来找她拿主意,说是六子的孩子马上就要满月酒了,问她他应该送什么礼比较好。
夏孟秋惊诧了:“这种不是应该送红包就好了?”
“红包是另外一回事,总不可能,就塞些钱吧?”
那也是,凭他们的交情。夏孟秋对这个感到很挠头:“我觉得你应该问问你妈妈她们的意思,她们都是带过孩子的人了……”
梁盛林就笑:“秋秋诶,我妈她们跟我都有代沟了,这和10后的代沟怕都有几万丈深了,她能晓得?”
夏孟秋就想说,那我跟这些娃儿们的代沟也很深啊,她自己家亲戚的那些孩子们,她从来都是束手无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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