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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余生偷欢-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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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不该怨她,但老夫人待她如亲女,这样的结果伤了她的心。她郁郁寡欢,早早得就去了。楚妍觉得这本该是她的福分,却不想被林晚抢了去。不过林晚也是个傻孩子,为那人生了孩子就去了。楚妍回来之后便不言不语,泽孺更是伤心到了极点。后来楚妍搬了出去,我有五六年没再见过她,好好的一个家就这么散了,老先生也急急地走了,赶着去见老夫人。
“我再见到楚妍的时候,她大着肚子站在唐家门口;穿着灰色的长衣,有些落魄。泽孺看她可怜,让她进来。那时家里就只有我和泽孺两人,她来了之后还是添了很多生气。直到有一天她要泽孺娶她,泽孺怎么可能娶她,他不喜欢她,但是她说知道你在哪里,他想都没想就应了。
“后来的事情你都是知道的,我原本抱着侥幸的心里,直到见到泽孺抱着你回来,看见你那张脸,我就知道,又来了,祸害又来了。”
她说得没有起伏,只是神色太过哀伤,她本该是享福的年纪,没有丈夫子女,泽孺算得上是她唯一的亲人,此刻却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她抬起脸,面向上空,神情悲恸。好久才低下头来盯着跪在地上的唐牧荑。
“丫头,这或许是命。”她说着闭上眼睛,好半天才呼出一声长气,“我知道世慈不是泽孺的孩子,但我想不到他竟然薄情到这般。他们丧事,他做得极为周到,只是不亲自去办,连头七都没有留下来,哪怕一天都没有待过,急匆匆走了。”
说到这里,她才恸泣起来:“泽孺待他不好,楚妍总是不在家,这么多人只有我与他待得极久。听说他回来,我很高兴,楚妍说他变了很多,但我想人心总不会变的,他的那些习惯我都记得。但是他回来时简直变了个人,我说的不是外表,是心。我同他讲话,他客气周到却让我觉得像个外人,他有过一段时间不爱讲话,但不是这种感觉,这次是真的让我觉得心寒。
“如果没有你,他就不会消失六年,性情变化那么大。没有你,现在的唐家也就不会散。我知道也许是我偏颇,我待你不好,你也极无辜,无端受了我的冷落。但是丫头,你要原谅我。我这辈子要感恩的人都走了,只因为两个人,一个就是你母亲林晚,还有一个就是你。我实在做不到和颜悦色地待你。”
叶冬菱说着闭上眼不再看她:“你走吧,就当从没来过唐家。”
“叶娘……”
“不要叫我,我实在不想再看见你这张脸。走吧!走吧!”她说得痛极,缓慢摇着沾着眼泪的脸。
如果早知道是这种结局,当初就不该和唐泽孺回唐家。楚妍说得对,她是扫把星,克死了那么多人。不管因果是非,最后都是因为她。
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走下去,回去哪?唐世慈身边吗?是否也会伤害到他,到头来落得和他们一样的下场。
林晚,爸爸,楚妍还有阿城。都是她的错,都是她的。关月说得对,为什么死的那个不是她。
走出唐家大门的那一刻,唐牧荑回头看了最后一眼,这辈子真是恍然如梦,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只愿这一生都是场梦,醒来时,就只她一人消失该多好。
唐牧荑被人捆着推倒在地的时候,突然觉得真是因果报应,该来的总会来,现在总算要还回去了。
出了唐家后,唐牧荑在高架路口停留了很久,不知该不该回去,一直以来陪在世慈身边的信念动摇起来,自己能给他带来的,除了些许的快乐,更多的就是不幸。她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最多再活个十几年。那她死后,世慈该怎么办,没有人照顾他,或者说没有人给他照顾,他会不会难过,会不会失落。他那么爱自己,该怎么走下去,用仅有的那点回忆度过余生吗?
或许她不该把他困在身边,她应该放他走,他不过才二十三岁。她不该把他的一生都困在一个死胡同里,自己死后,他走不出去,世界对于他来说也就再无光亮。
所以当她被人捂住嘴拖进车里的时候,她心情微妙竟然放弃了挣扎。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七章

男人粗暴用力地捆住她的手,却不用布遮她的眼睛,意味分明,显然是有过后撕票的意思。这几天受了太多的刺激,被男人推在地上后,唐牧荑就昏了过去。
她是被人踩着膝盖骨,才刺痛无比地醒来,入眼就是赵海那一张凶狠的脸。
“醒了。”赵海低下头来,捏着她的下颚让她坐起身。
唐牧荑被迫抬起头,有些倦意更多的是膝盖骨处钻心得疼。她用捆住的手去推赵海踩着她的脚:“你想怎样?”
赵海也没再为难她,抬起踩着她膝盖骨的脚,下一脚却是踢在她胸前。
唐牧荑几乎能听见自己胸骨断裂的声音,趴在地上,心脏剧烈跳动,却不能用力呼吸,太痛,痛得喘不过气。
唐牧荑断断续续地抽气,赵海用脚踢她,她转过身,笑着看他。
她面色隐隐青紫,连嘴唇都透着紫,赵海心惊,一把抓住她的肩扯她起来。唐牧荑被他推到墙面,用力按在墙上。
“妈的。心脏病就是麻烦。”赵海说着朝地上啐了一口,冷厉地说:“虎子,去抬根注了水泥的轮胎,插跟粗的柱子。”
那个站在一侧虎背熊腰的男人凑过来:“海哥,要那做什么?”
“妈的,让你去你就去。”赵海骂骂咧咧踢了他一脚。
“诶,好。”虎子忙不迭跑出去。
赵海把唐牧荑捆在虎子扛回来的柱子上。
“海哥,为啥不把她扔地上。”
“她有病。”赵海说着紧了紧唐牧荑身上的绳索,“拿到钱之前,不能让她死了。”
虎子“哦”了一声,“可我看她没多少气了。”
赵海抬眼看了唐牧荑一眼,见她闭着眼,面色惨淡,怕到手的鸭子飞了,用力拍她的脸。
唐牧荑不得不睁开眼睛:“为什么?”
赵海笑了出声,也不回答她,对虎子说:“去弄点水,帮这祖宗擦把脸。”
虎子拿着冷硬粗粝的毛巾,沾了点湿冷的水用力擦着唐牧荑的脸,越擦越慢,最后双目紧紧盯着她。
唐牧荑磕头时额上滚下的血迹被男人擦掉,露出白暂隐隐青灰的脸,五官精致,像透着暖光的青白瓷。只下巴太过瘦削,显得眼睛更是水润澈亮。虎子目光贪婪,缓下拿布的手,用手背去贴唐牧荑的脸,只觉触手冰冷却很嫩滑。
唐牧荑侧头躲开他的手,抬眼狠狠瞪他,胸口撕裂得疼,只能憋出一口虚弱的气:“滚。”
赵海听到声音转过头来,看虎子红了张脸喘着粗气站在那里,当下就明白了,走过来捏她白瓷似的脸,仔细端详,半晌才说:“先等等,让她和乔木通过电话,咱哥俩就一起玩。”
虎子愣在那里,紧紧攥着布,面目涨得通红。
“挺正的,难怪乔木这么宝贝你。”他说着扯唐牧荑上身的衣服。绳索缠在她身上,赵海扯地不耐,索性探手进去。
赵海将手覆在她胸上,用力揉捏,腥笑:“这么瘦,能满足乔木?”见她闭着眼不回答,手指用力弄痛她,唐牧荑睁开眼来,眼神冰冷,朝他啐了口。
“难道是床/上功夫好?”赵海满不在意地抹掉脸上的吐沫。
“海哥。”虎子在一旁看得急红了眼。赵海人已很高,他却足足高出赵海半个头,虎背熊腰真是应了他的名字。 
“臭小子,急什么。”赵海笑他不经人事的样子,抽出手,回味似地看着唐牧荑咂咂嘴,转过身对他说,“先别弄她,过过手瘾。”见他苦下脸,骂他,“早晚不都是你的!”
赵海怒他不争气,狠着脸走到房内的一处空地。他走得极慢,身形微微佝偻,深一脚浅一脚的样子。
唐牧荑这才发现他左腿竟然是瘸的。
赵海像是感到她在看他,猛然转过身,两人视线对上。那一刹那,赵海的眼睛露出凶光,又隐隐淡去,来回几次极为不甘地拖着腿冲到她面前。
“臭娘们,要不是你,我会变成这样?”赵海卡住她的脖子,神情激动地吼叫,“妈的,要不是我……要不是我……他能有今天!”赵海激动无比,面目阴鸷,卡的唐牧荑血涌上头,憋得面红耳赤。
“海哥。你快掐死她了!”虎子扣住他的手,把他推开。
赵海被推得踉跄,左腿瘸得厉害使不出力站稳,跌坐在冷硬的水泥地上。他神情委顿,瘫在地上看着唐牧荑:“臭娘们,女表子养的。我赵海虽然只跟了他一年多,但从没少出过力。就因为你!”
“什么玩意儿,不就是个女人嘛!至于吗?虎子!你跟我说,至于吗?啊!至于吗?”
“海哥,你先起来,地上脏。”
“走!别碰我!我赵海如今难道连躺地上的权利都没了!”赵海用手指着虎子,大声地吼,“是不是我瘸了,你就看不起我啊!说!是不是!”
“海哥。”
“我为他打江山的时候,她在哪里!我是为了他好,这个女人就是他的弱点,他迟早要死在她手上。我不过就是故意让秦越的女人溜了进去,开了她一枪,这不是没死吗?至于弄断我的腿嘛!”赵海用手抹了把脸,垮下眉毛,“我混了十几年,好不容易出了点头,这一枪就要了我的腿。他还不如直接要了我的命。” 
“海哥,你先起来吧。”虎子说着去抓他的肩膀。
赵海抓住他的手臂,像海上溺水之人抓住唯一的浮舟一样,哀求:“虎子,我赵海如今就你一个兄弟了。这票成了之后,我们五五分,我知道我不仁义,你都洗了手。可你海哥我现在真的是没办法了,走投无路了已经。虎子,你不是说你村里的娘们嫌你穷吗?等干完这票,你就有钱了,回去娶它个三四个……”
“海哥,你别说了。”
“虎子,海哥我求你!”赵海说着作势要翻身跪下。
虎子忙拉住他:“海哥,我知道了,你先起来吧,我这不是已经来了吗?”
“虎子,还是你好啊!我赵海拼了小半辈子,到头来的兄弟没一个站出来帮我。倒是你这个只跟过我几个月的站了出来,我原先不想去找你,想你都洗手退了江湖。可我真的是……”
“海哥,别再说了,虎子我心里有数。当初海哥待我不薄,这点事我还是可以帮的。”
“不,虎子你听我说。”赵海有些尴尬,面上都是悔恨,“海哥我当初待你不好,你跟山雀抢位子,海哥从没帮过你,是海哥我瞎了眼。”
虎子这次用力地把他拉起,拖着他让他坐在屋内唯一一张椅子上:“海哥,虎子不是忘恩负义的人,你当初拉过虎子一把。”
赵海平静下来,扯着领口擦脸上的汗:“虎子,你放心。乔木肯定会带钱来,这娘们有点用处,我不会看错。”赵海说着从外套内兜里掏出手机,对着那个只半个手掌大小的手机摁了一通。
等了一阵,电话那头的人却没有接,赵海骂了一声又拨过去,接二连三地被摁掉。乔木不接陌生人的电话,这他是知道的。可是他没有固定的电话卡,这是做了这么久黑市的习惯。原先那张一直和乔木联系的卡早就在两年前乔木开枪打他的时候,狼狈窜逃时丢了。赵海气恼无比,站起来绕着屋内走,腿脚不便走得很慢。
赵海走到唐牧荑面前停下来:“你的手机呢?”
唐牧荑没理他,她下车时被人捂住嘴拖进另一辆车里,只空身一人,哪有什么身外之物。赵海摸着脑袋也觉得不可能有,转而对着她的脸拍了张照片。他拍完掂着手心的手机,笑:“别这样看老子,待会老子再来安慰你。保你爽得死去活来,爱上老子。”
他瘸着的腿站不久,摸了把她的脸就转身回去坐着,把照片发过去等乔木打过来。赵海等得焦急,成败都在这一举,额上渐渐沁出汗。
虎子站在那里没事做,也不急。他是被赵海拉了来的,拉不下脸面,以前跟过赵海,见不得他这么落魄。就狠了心,丢下家里的老母出来帮他干完这一单,来了才知道原来是个女的。
他有些不愿意,虽然一直干见不得人的勾当,但坏人也有坏人的原则。赵海把女人塞进车的时候,他就沉了脸,极不愿地僵在那唯唯诺诺地开口:“海哥……怎么是个女的?”
“虎子,先开车。”
“海哥,这事不行,我从不欺女。”虎子说着定在那里,不愿开车,“这事和之前讲的不一样,不是说只是干一票有钱人,拿了钱就撤?”
他们在高架路下的拐角处架了唐牧荑,虽然人烟稀少但顶不住来回过往的车辆,和站在远处的车警。赵海被他看不清眼色行事和那一套义正言辞的说法急得快要吐血:“臭小子,叫你开你就开。唧唧歪歪哪那么多话,你是不是就想海哥我一直这样落魄下去,你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不是,海哥,我只是……”
“够了,虎子,你今天要是不开着走,海哥我算是看清你这个人。”赵海用力捂住唐牧荑的嘴,他虽然瘸了条腿但是架子还在那里,加上身高腿长,体重足有唐牧荑的两倍,轻而易举的制住她,此时在后视镜中盯着虎子,“虎子,不要让海哥我后悔找你。我一直当你是个重情重义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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