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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穿越之长媳之路-第67部分

小说: 穿越之长媳之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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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何哭了?”小儿依然耿耿于怀。
容昐答到:“喜极而泣。”
他嘟了下嘴:“好吧,勉强原谅您了。”那语气还是有些不甘心。容昐起身,牵着他往屋里走,小儿盯着她的小肚子,很想伸出手去摸一摸,但内心交织斗争了许久才放弃。
容昐带着他回屋,让人备了热汤,亲自给他洗澡。
小孩不知赶了多久的路,在浴桶里昏沉沉睡去。
容昐将他抱出来时,他才惊醒过来,不乐意的呻@吟:“太太。”容昐吻吻他的嘴角:“累了?”
“困。”他说了一声,打了个哈欠,长长的睫毛急促的起落,后实在撑不住了,才重重盖下眼皮睡去。
林嬷嬷已经收拾好他的屋子,走了进来笑道:“前些日子接到爷的来信,说您在南泽,让小公子快过来,您是不知道,小公子有多高兴。”
秋香上前抱起长沣,将他安放在床上,用扇子打了蚊子,才放下床幔。
容昐正由林嬷嬷扶着坐在太师椅上,几个婢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同时走上前来,朝她齐齐跪下,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太太,奴婢给您请安。”
有秋香,秋意,冬珍,冬灵。
容昐连忙抬手叫她们起来,问:“冬卉呢?”林嬷嬷叹了一口气:“这丫头,为着丢了您的事儿,不愿在公府呆下去,如今已回了家许久了。”
容昐一怔:“她爹娘都死了,只有一个哥哥嫂嫂又带她不好,回去又能做什么呢?”
林嬷嬷摇摇头,心疼的看她:“还顾着别人呢,看看,瘦了多少?”
“哪里,是怀了孩子后,吃不下什么才瘦了。”容昐笑着摇头,林嬷嬷也不揭穿她,只道:“这孩子许是命贵,护着您呢。”
容昐低下头,摸着小腹,没有言语。
许是吧,在她肚里就遭了这些大罪,以后怎么疼她,都觉得不够,对她而言,小礼物如何不贵重呢?
两人久别重逢,又说了许多话。
容昐这才知道,兄长因雍王一役后,立了大功,现已是兵部左侍郎,然而后宫之中却波澜诡异,首辅孙女齐氏入主咸福宫,未有一子便封妃。
昭阳郡主也被指给齐广荣的侄子,皇帝如此行局,越发是令人猜不透了。
容昐沉下心思,望向捉摸不透的窗外夜色。
正要回神,听碧环快步走来:“太太,大人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看了挺多不同的意见的,有不好的,也有支持的。
有些童鞋问,这不是又回到从前了吗?没有,两人的感情都不一样。
容昐对庞晋川,这些日子,她依赖过他,信任过他,为了孩子努力的活下来。你说容昐矛盾,人本来就是矛盾的,经历过那么多的事情,她需要一个喘息的机会,但在上一章的情绪奔溃,的确是病情占大多数,她控制不住自己,做了什么自己也迷迷糊糊的。从这里开始,容昐也意识到自己状态不太好,她明白到最后还是要自救的。
而庞晋川,他最开始把容昐当做后宅的主母,后有些喜欢了,再经历夺取政权的过程中,他才真正把容昐放在心中,但这都改变不了他是本土男的性质。容昐失踪,他心焦,没有女人是因为那段时间他在经历政治上的博弈,之前庞晋川喜欢容昐,但前提是必须顺着他,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但在两人经历过一连串的事情后,当他目睹了容昐情绪的崩溃,庞晋川才真正意识容昐要的是什么,所以他才会和她解释。
可这个时候容昐经历了情感的第二次蜕变。

第76章很喜欢你
碧环下了楼,庞晋川正在书房褪掉繁琐的袍衫;见她来;问:“太太呢?”
碧环朝他行了个万福;低下头道:“太太说小公子还在屋里;她今日实在疲乏;便不过来请安了;问爷可用过膳了?若是没用;叫婢女吩咐厨房做好。”
“累了?”庞晋川微微蹙眉:“今日太太做了何事?”
碧环如数珠宝:“早起看了会儿书;陪大公子作画;午后歇息后,起来浇花;在院中走来几圈;后小公子来,太太亲自给小公子沐浴更衣。”
“走了几圈?”他换好一件薄衫,因着夏日,后背起了密密的荨麻疹。来旺撩开,替上上药,只瞧那里被抓的一片片红。
“回爷的话,走了三圈,腿比昨天又肿了一些,太太就不肯走了。”碧环回道。
“晚膳可用得多?”
“有小公子在,吃的也比平日里多,多进了小半碗的米粥和一叠肉松豆腐。”
“知道了。”庞晋川颔首。
碧环见他没有再嘱咐,便躬身退下。来旺又上了一会儿药,才替他拉下对襟的薄衫,庞晋川站起,抚了下衣冠。
来旺问:“爷今日走了许多地,官服又厚重,捂了一身的痱子,加之这南泽地处湿热,今夏荨麻疹比以往出的都多。以前都是太太备好了药膏,用的极好,等会儿小的上去和太太说说。”
“多事。”庞晋川出了书房,往容昐屋里走去。
房门是打开的,挂着一条翠绿色的门帘,随着风不时的飘动,若再站的进了,还能闻到屋里的馨香。
庞晋川心情稍好,婢女见着他连忙撩帘通传。
“太太可睡下了?”庞晋川问,婢女连忙回道:“太太还未睡下,但正在沐浴。”庞晋川点了点头,皂鞋跨进门槛,屋里正侍候的婢女见他连连俯身请安。
庞晋川先去了床边。
素色的床幔紧拉下,雕漆的罗汉床底下点了驱蚊草,不知她往里头又加了什么香草,一点都没熏烟味儿,倒有些水果的清香。庞晋川撩开床幔,往里看去,只见小儿睡的满头大汗,他的两只小手伸出了薄被,小嘴呼呼的嘟着,他身侧放着一条绣着荷叶的软帕。
庞晋川知道是她的,便取了,俯身抱起小儿,将小儿额上和后背的汗细细的都擦了干净,随后放下,替他捏好被子。
屏风后,传来稀里哗啦的水声。
庞晋川将绣帕收入袖口之中,走上前,哑声道:“沐浴后,不要再看书了,早些睡。”
里头停了一会儿,才传出她的声音:“好,您也早些歇息。”
庞晋川抿了抿嘴,挪动步伐想要上前,但里间又传来了水声,他站了一会儿:“你洗,我走了。”他转身跨步出去。
容昐静静的坐在水中。
直到他的脚步声消失了,才从水中站起。水滴从圆润的小腹上滑下,小礼物翻滚了一下,肚皮痒痒的。正给她擦拭身子的秋香摸到胎动,惊喜不已:“太太,小姐动了!”
门外,庞晋川脚步一顿,驻足倾听。
“呆子,肚里有孩子自然是会动的。”屋里,传来她咯咯的笑声。
庞晋川嘴角也挽起了笑意。
这一夜,竟睡得极好。
——————————
翌日,醒来,天色已是大亮。
庞晋川下了阁楼,见大厅之中,小儿蹬着腿坐在她身旁,小手上拿着剥了一半的鸡蛋,大口大口咬下,大眼四处滴溜溜转个不停。
他吃了一半,咬到了下面的鸡蛋壳,小嘴一嘟,耍赖:“太太,有壳!”
容昐正喝着小米粥,斜眼:“自己动手后面一句是什么来着?”
小儿极度纠结,偷偷转向旁边大哥碗里剥好还未吃的鸡蛋。长沣略有感应,将小碟往旁边挪去,小儿这才耷拉下脑袋:“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嗯,自己剥,我觉得你可以。”容昐不惯他这毛病,正低头,忽听长汀大叫:“父亲!”说着已经冲了过去。
庞晋川摸摸他的头,望了容昐一眼,把他手里的鸡蛋拿过来:“什么时辰起来的。”
“寅时正,起来已经默了书,写了两个帖子,给太太请安了。”小儿笑道。
“嗯。”庞晋川走到桌前,秋香上前安置了一副碗筷,庞晋川把小儿的鸡蛋都剥完了,问:“放哪儿?”
小儿两手捧着一个碟:“这儿。”
庞晋川放了进去,回过头又拿了一颗鸡蛋,他的双手修长干净,因常年握笔,右手带着茧子,他上剥了放到她碟里,跟她说了今日的行踪:“等会儿我要出门,傍晚才能归来。”
“嗯。”容昐低下头。
小儿瞪着双眼在两人中间看了又看,看了好一会儿,好像琢磨到了什么,耷拉下嘴,闷不吭声。
圆桌上,因着庞晋川的到来,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他今天吃的很慢,多半时间都在看她。
她与平常无异,敛目,一口一口。
待用到早膳结束,已是辰时,日上三竿。
庞晋川出了门,容昐也和长汀在屋里换衣物,准备去港口。昨晚已问过长沣,长沣和小儿两人不对盘许久,听说小儿会去,在纠结了许久后,坚定的表示不去了。
容昐没有勉强,便带了小儿出了门。
南泽的港口,是容昐见过最美的。
在粼粼波光的海面,海鸥长击苍穹,小儿长于内陆,还从未见过如此浩渺无穷的大海。
只这一眼,他所有的注意力都被这湛蓝的海水所吸引,他用力的奔跑在海岸上,棕褐色的双眸之中熠熠生辉。
容昐拉拢着斗篷,跟在他后面,小儿回过头看她:“太太,这比京都还美。”
“是。”容昐笑道,小儿精力无穷,容昐喜欢在他脸上看到这种难掩的欢喜。
他一个人跑的很远,跑累了就停下来休息一会儿,接着跑,等实在走的很远很远了,看不见她了,他才停下,站在原地等她过来。
耳边是海浪拍打着岩石和那呼呼的海风声。
他一错不错看着路的尽头,等了许久,才见太太出现在他视线之中。
小儿握紧了双手,直直望她,待她走上前来,抽出帕子要替他擦头时,小儿忽的一把抱住她:“太太,以后再也不要离开小儿!”
容昐一怔,心下微酸。
小儿大声说:“就算以后是小儿……小儿走的很远,您也要在原地等我,等我回来找您。”
容昐蹲□,将他紧紧搂在怀中:“好,你跑的再远,娘都会跟上。”
“就算不喜欢父亲了,也不许不喜欢小儿!”他在她耳边悄悄说:“我会喜欢您。”
他的不安全感,容昐感同身受,她内心深处就像一条线紧紧连着他的心。
容昐没有说话,小儿却跑出她的怀抱,面朝大海,小手一挥,划拉了无边无际的大海:“等我长大了,小儿给您在这里建一座大大的房子!”
容昐实在雀跃不已,但这种难以言喻的欢喜,她不知该如何告诉他。
许久,她才望着他亮晶晶的双眸,问:“你哪来的银子?”
小儿头高高的昂起,和那一望无垠的海平线连在了一起,他说:“我会像父亲一样,我会做的比父亲更好,我会养您,养您到好老好老!”
“傻瓜!”容昐看着他,不由低声啐道:“小疯子。”
“你要信我!”他略有些炸毛,吼回去。容昐不由捏住他粉嫩的小脸,左右拉开,转了一圈:“娘不要你这么辛苦,娘只要你好好的。”她稍一顿,最后轻轻的在他耳边说:“娘等你。”
闻言,他才喜笑颜开,捂着微红的两颊,瞪了她一眼。
容昐又要伸出手,他连忙捂住后退,她被逗得不成,捂着小腹哈哈直笑。
“夫人!”身后忽有人叫她。
容昐和小儿转过头,只见周朝峥牵着实崇走来。
周朝峥见她身旁穿戴精致的小儿,嘴角微微一笑,抱拳:“顾夫人有礼。”实崇挣脱开他的手跑了上去,被冬珍拦下:“不可无礼。”
实崇咬牙踢腿。
容昐说:“冬珍,放手。”实崇这才有机会朝她跑来,跑来就牵着她的手,小儿怒瞪而去,实崇也瞪去,但刚看了一眼,就惊住了。
“是妹妹?”
“……”众人皆默,容昐转过头看去,只道周实崇的眼光实在有些偏颇。
小儿虽长得粉嫩可爱,但那双凌厉上挑的眼睛和庞晋川却是一模一样的,只是今天通身穿的是大红色的袍衫,加之跑了一会,两颊似涂了胭脂一眼,看着确实有些可爱。
“是哥哥。”容昐介绍道,实崇还有些不信,走上前去,站在小儿跟前。
一个三岁,一个五岁,他明明比小儿还矮了不止两个头,但胆子极大的摸上他的脸。
小儿连忙退后,脸色纠结无比。
“实崇,过来!”最后还是周朝峥的低唤,才拉回了他的注意力。
实崇连忙朝自己爹跑去,周朝着拉住他,朝小儿抱歉一笑:“这便是小公子吧。”这样的小孩,浑身剔透,俊秀确实不多见。
“是,昨夜刚来。”容昐说着,对长汀介绍了周朝峥父子两。
“今日怎么来港口了?”容昐问起,周朝峥指着附近不远的一处大床道:“外藩要的瓷器,刚装上船,故以带实崇来看看。”
容昐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码头的挑夫两人抬一箱,踩着草鞋往船上走去。
“这一船的盈利大概多少?”
“大致一千两。”周朝峥又道:“客商沉沉压榨,税重加重,赚的不如往年多。”周朝峥已是南泽较大的买卖人,涉及多项经营,但他并不是客商,客商皆为多为外地富商或朝中有人,他们雇了海船到外藩拉拢客源,回来再给j□j瓷器的作坊下单,价格自是压得极低的,以赚取期间的差价。
而府衙与客商,官商勾结,设置两道税坎,打击民间商人,由此形成一道一道的利益链,还从未有谁打破,所以南泽看似富足,但其底下是层层盘剥,已是腐臭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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