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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遇见,是最好的时光-第8部分

小说: 遇见,是最好的时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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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疼,这女人太野蛮了,还真动手。”宁海博下意识地揉了揉脸颊,不知怎的,时隔多日,竟然还觉得热辣辣地疼。

 “你做了什么该打的事情?”林羽琛斜睨了宁海博一眼:“当然,如果你不想说,可以不说。”

 “也没什么,就是一个暴发户,想借机轻薄,结果呢,便宜没占着,巴掌倒挨了一个。”

宁海博轻飘飘地:“反正也很久没人打过我了,挨一巴掌清醒一下也不错。”宁海博自嘲地笑笑,看起来并不怎么在乎。

 “我看她那天并不怎么搭理你,你倒是有本事,竟然能约她出来喝茶。”林羽琛有意吹捧宁海博,他实在好奇,宁海博究竟是怎么和苏素熟捻起来的。

 “我哪有什么高明的招数,说白了就是钱。”对于林羽琛的吹捧,宁海博并不领情,显得极为清醒:“她租的那个店铺,正好是宁家的产业,我原本是不管这摊事的,正好遇见她和下面的人谈租约续签的事情,这种机会我怎会放过?”

宁海博这么坦白,倒是让林羽琛毫无揶揄的余地,只好讪讪地:“那后来租约谈成没有?”

 “你不是关心租约谈成没有,而是关心我和她怎么样吧?”宁海博瞪了林羽琛一眼,嘴一撇:“你想知道,我偏不告诉你,好奇死你,嘿嘿。”

 “我看你是没搞定吧?”林羽琛知道正面追问,宁海博必然不答,唯有与之迂回周旋:“所以没什么可说的。”

宁海博不怎么沉得住气,用激将法,之前倒是屡试不爽的,想不到今天例外,宁海博并不上当:“随你怎么说,我偏不告诉你。”

宁海博得意洋洋偏又有些漫不经心,这倒让林羽琛有些担心起来:“你不会是真的动心了吧?”

宁海博倏地抬头看了林羽琛一眼,两人对视了数秒,宁海博率先移开了视线,笑了笑:“动心?那还不至于,只是觉得这个女人很有趣,不喜欢钱,对有些人保持着高度的警惕,却对另一些人莫名地亲切,真是个有意思的女人。”

 “那你可要小心了”林羽琛也笑:“男人对女人的情谊,总是从感兴趣开始的,你觉得她有趣,说不定以后会烦你一辈子。”

 “看你倒是挺有经验的——”宁海博的视线往外飘了飘,冲林羽琛眨了眨眼睛:“你的经验是否告诉你,江若惜的过去不简单,继续执著下去,没什么好处。”

林羽琛的笑容渐渐退却消失,昨晚他让江若惜离开,却并未留在原地等驾驶员,他跟着她,走了很久,她的身子在飘,仿佛没有了灵魂,所幸虽然花得时间比较长,她还是找到了自己家,她没有立刻上楼,在楼下的台阶上坐了许久,低垂着头,瑟缩着,像个无家可归的孩子——

宁海博说得对,执著下去没什么好处,林羽琛用力甩了甩头,振作了一下精神:“好了,两个大男人,总聊这些,怪没意思的,谈谈工作吧,杂志改版后的第一期,人物专访,有什么建议?”

宁海博也收起了漫不经心的笑,正色起来:“我今天来,就是谈这件事情的,我还真有一个不错的人选,再合适不过了。”

 “哦?”林羽琛有些意外,宁海博素来不管具体业务,难得这次竟然有心,只是不知他推荐的是怎样的人,到底靠不靠谱,他实在不想打击这位拍档兼好友,当他第一次在工作上表现出如此热情的时候。林羽琛有些谨慎地:“是什么样的人?你知道,这是改版的第一炮,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婺源——”宁海博嘴里突然冒出两个字,尾音拖得很长,然后努了努嘴:“你知道婺源吗?”

 “婺源?”林羽琛有些疑惑:“如果你说的是地名,那我知道,号称中国最美的乡村,可是,这和我们杂志的人物专访有什么关系?”

 “落伍了吧?”宁海博颇为得意:“我说的婺源不是地名,是一个人,美国地里杂志的摄影师,目前欧美最炙手可热的新锐摄影师,得过很多国际大奖,在摄影圈内无人不知,应该符合你的要求吧?”

 “你也说是摄影圈——”林羽琛不以为然:“出了这个圈子,有谁知道他?譬如我,根本不知有这号人物。”

 “那是你孤陋寡闻。”宁海博毫不客气。

 “你说我孤陋寡闻,那好,我们问问其他人”林羽琛叫了一声“江若惜”,她很快出现在门口,探出一张脸来,林羽琛便问:“江若惜,你知道婺源吗?”

 “婺源?”江若惜有数秒的怔忡,然后才小心翼翼地答道:“是不是江西的婺源?”

 “不是地名,是一个人”宁海博有些失望:“没理由不知道啊,是女人都知道他——”宁海博猛地用手拍了拍额头,伸出食指摇了摇:“我不该问你,你根本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我想想——”宁海博眼尖,一眼看见杨沫从门口走过,连忙叫住她:“杨沫,你进来一下。”

杨沫直挺挺地走了进来,脸上的表情十分僵硬,自江若惜生日那晚之后,她便一直是这副表情,虽林羽琛详细地解释了那晚之所以没有去KTV的原因,原以为解释清楚她的气也消了,却不想似乎越来越糟,最近已经发展到几乎不跟自己说话的地步了。

 “知不知道婺源?不是江西的那个,我说的是个人。”宁海博迫不及待地:“杨沫,你别说你不知道,你一向自诩时尚人士,没理由不知道的。”

 “婺源!”杨沫低呼了一声:“我怎么可能不知道,美国地理杂志特约摄影师,欧美最炙手可热的摄影新贵,真是小看我——”杨沫轻哼了一声:“时尚杂志排名前三位的最有魅力男性,我再落伍也不可能不知道。”

 “总算有个识货的”宁海博轻舒了一口气:“杨沫,你觉得请这位婺源做我们杂志的人物专访,好不好?”

 “当然好!”杨沫很兴奋:“才华横溢,享誉国际,人又长得帅,尤其是那双眼睛,如黑玛瑙般,让人不由自主深陷其中,能请到他当然好,不过你们不会是一厢情愿吧?我可听说他从来不接受任何访问。”

宁海博没有回答杨沫的问题,而是转向林羽琛:“你看,我说有卖点吧,有才华,人长得帅,再加上多金,不是普通的有钱,你们知道他是谁的儿子?”宁海博扫了三人一眼,见三人都不答话,这才得意地揭晓谜底:“你们肯定想不到,婺源是许靖的儿子,许氏集团唯一的继承人,他的真名叫许朗清。”

 “咣当”一声,林羽琛循声望去,是江若惜错手打翻了咖啡,咖啡杯撞击玻璃茶几,发出清脆的声响,杯子没碎,咖啡却洒出了大半,大半倒在她手上。若惜顾不得手上的咖啡,抽了几张餐巾纸忙着去擦茶几上的咖啡渍,却不想忙中出错,反而打翻了另一杯咖啡,更多的咖啡泼在了她手上——

江若惜的样子有点奇怪,打破杯子并不是什么大事,她却手足无措,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呆了数秒,便开始不停地抽纸巾,擦桌子,再抽,再擦,重复同样的动作,明明茶几已经擦得很干净,她却一直不停重复着同样的动作。

林羽琛霍地站起身,一把抓住江若惜的手腕,拽着她便走,若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被动地跟着。

林羽琛将她带到里面的洗手间,打开水龙头,将江若惜的手伸至水下,一边冲水一边小声责备道:“那么烫的咖啡,不痛吗?怎么一点也不懂得照顾自己。”

话出口,林羽琛便发觉自己的语气过于暧昧,似乎透露了太多的情感,好在江若惜根本心不在焉,浑然不觉这话有什么不妥,只是茫然地瞪着水下的手背,似乎心事重重。

 “我这里有薄荷膏——”杨沫的话嘎然而止,眼睛盯着两人水下的手,江若惜这才反应过来,由始至终,林羽琛的手始终抓着她的,两人更是挨得很近,在外人看来,她几乎半倚在林羽琛的怀中。她慌忙将手抽了出来,有些不安:“我没事了,还有稿子要看——”说完垂着头匆匆往外走,脚步飞快,几乎是逃了出去。

杨沫的表情有点怪,斜倚着门,凝视了林羽琛数秒,留下一句“我帮若惜姐擦药”,走得也是十分匆忙。

林羽琛怔忡了良久,一抬头,却发现宁海博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斜倚着门,显得忧心忡忡:“羽琛,你好像走得太远了。”

是啊,走得太远了,不知不觉竟然走到了这里,好像已经找不到来时的路,再也回不去了。






第11章 第 11 章
 整个公司都在议论,江若惜竟然请假了,而且整整两天。

进公司五年,江若惜从来没有迟到早退,更未请过一天假,所以她这次请假,还是整整两天,每个人都有些好奇,大家议论纷纷,答案五花八门,只等着江若惜回来求证了。

林羽琛可能是唯一知道江若惜为什么请假的人,江若惜请假的两天,是给许朗清做专访的日子。一般的嘉宾都喜欢在自己的地盘接受访问,许朗清却是例外,他提出上门接受采访,只说自己在国内居无定所,倒不如杂志社便当。林羽琛总觉得这理由牵强,更怀疑他醉翁之意不在酒。

江若惜应该也是这样想的吧,虽然未见她刻意打听,看起来并不怎么在意的样子,但是,怎么会这么巧,恰是这两天请假?那么害怕见到那个人吗?

只是,如果江若惜真的是因为害怕而逃避,那么,虽然用心良苦,却不能如意了。如果不是过于巧合,那么一定是许朗清太了解江若惜了,知道她会逃,他根本不让她逃。

在约定访问的那天早上,许朗清打来了电话,他首先道歉,然后才说因为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将访问推后两天,他的语气那样诚恳,很难让人拒绝,更何况,林羽琛后来多少也有些了解这位许朗清在业内有多吃香,请他来做访问是件多么不容易的事情,所以他无法说不。

林羽琛犹豫是不是要将访问改期的消息告诉江若惜,不过他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一来不知道怎样告诉江若惜才显得不刻意,江若惜应该不想有人知道她和许朗清的关系,二来——大概每个人的心里都住着一个恶魔吧,这个恶魔驱使着他,让他什么都不做,只是眼睁睁地看着,江若惜,许朗清,见了面会怎样?或许,见面之后便是结束,他才可能有机会?

经过两天的休整,江若惜显得很轻松,送咖啡进来的时候,脚步轻盈,脸上的笑容也比往常要灿烂,放下咖啡,她犹豫了一下,然后装作不经意地:“昨天的访问顺利吗?”

 “不顺利”林羽琛继续埋头手中的文件,不用看,他也能想象江若惜的表情。

江若惜显得很吃惊:“怎么会?他不是个挑剔的人。”

林羽琛抬起头,眼睛紧盯着江若惜:“你怎么知道他不挑剔,你认识他?”

 “不是”江江若惜看起来有些慌乱:“我只是看杂志上说他很随和。”

 “是哪本杂志,怎么和我看到的不一样?我看到的杂志说他是个我行我素、傲慢、完全不顾他人感受的利己主义者。”林羽琛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样说,分明只会让江若惜更慌乱更难堪,但他就是无法控制自己,看着江若惜刻意装作不经意,却又很快方寸大乱的样子,他就忍不住生气,根本无法自抑。

 “呃——”江若惜有些尴尬,不得不想办法自圆其说:“我也不记得是哪本杂志了,可能是我看错了。林总,我还有样书要校对,先出去了。”

江若惜转身要走,林羽琛正犹豫要不要告诉她许朗清今天会来公司接受访问,一抬头,便见江若惜整个人僵在那里,一动不动,顺着她的视线望去,他看见了一个男人——

这次的距离比圣诞节那次更近了,可以看得很清楚,很奇怪,与那日的感觉完全不同,那日的他冷若冰霜,有一种拒人千里的凛冽,但现在,他仿佛完全变了个人——斜倚着门,似笑非笑,用一种玩味的目光审视着两人,却偏偏眼神温润,显得很友善。

见林羽琛看他,许朗清冲林羽琛笑了笑,走了过来,经过江若惜身侧时,他偏过头轻轻地瞥了她一眼,唇角微微上扬,肩膀几乎擦着她,就在江若惜惊恐地准备逃开之际,许朗清却很快侧了侧身,并未真正碰到她,他的眼睛直视前方,再没有看她一眼,而是径直走到林羽琛面前,伸出手:“林总,你好,我就是杂志上说的那个我行我素、傲慢无礼的许朗清。”

 背后说人坏话,还被逮个正着,林羽琛多少有些难堪,这件事教训自己,以后千万不能在人背后说坏话。

好在许朗清并不像杂志上所说的那么难相处,见林羽琛有些尴尬,他笑了,还调皮地冲林羽琛眨了眨眼睛:“虽然杂志上说的那些都是真的,不过至少我有一个优点,不记仇,我不会因为你说我坏话就取消访问的。”

林羽琛也忍不住笑了,旋即真诚地:“对不起,许先生,我并无恶意,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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