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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恋爱郁金香-第7部分

小说: 恋爱郁金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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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脸怎么红了?不会是想到阮总了吧?”化妆师举着唇线笔,打趣我。

“喂喂,茱莉,你又在同演员瞎扯了呀?”门外一个男人探进头来,“阮总到了,化完了就赶紧出来吧。”

茱莉搁下唇线笔,转身去一旁的衣架上取下一条巴洛克风格的白色长裙抛给我:“换上吧。这裙子是束身的,万一穿不上的话,你叫我,我来帮你绑带子。”

前些天服装部便将我的三围要了去,说是要订做广告穿的裙子。我因为一早知道会穿束身衣,所以特意晚饭只吃了一只苹果加一杯酸奶。我接过裙子,朝茱莉笑笑:“应该没问题。”

我算得瘦的了,饶是如此,仍是堪堪塞进裙子里。

我撩开帘子一走出来,茱莉就是“哗”地一声赞叹:“这小细腰——简直太漂亮了!”她把我拉到落地镜前,“你自己看看,这裙子真衬你……不过你真是瘦,胸再稍微大点儿就好了。”

我被她说得不好意思,扯开话头:“可以的话,我现在就出去了?”

舞台那儿,身材颀长的男人一身黑衣,正翘着二郎腿靠坐在一把折叠椅上,黑面红里的长披风不经意地拖在了地上。脸上像是上过一些粉底,特别地白,一双眼睛却是黑得摄人心魄。他一边摆弄着手机,一边在和边上的导演说话,隐约露出的两颗獠牙和他手上那现代化的通讯工具形成了鲜明反差。

我向他走过去,他抬起头,朝我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随即站起身来:“那开始吧。”

明明导演就在旁边,但仿佛他才是真正掌控全场的人。

大家各就各位,我与阮云京也站上了舞台。

顶上明明白白是乌黑的天花板和横横竖竖的管线,我却还要假装那儿有漂浮的白云和夜空中的一轮圆月,这么一来,我便开了小差,眼神的焦距也不知所踪。

“你在看什么呢?”阮云京一把放开我,皱眉道。

“我在想象自己是在月夜里的城堡前……”

“……哪里这么麻烦。这么短的广告里,能突出的其实就是两个人物。”阮云京想了一想,“你眼睛里只要看到我就好了,把和我的对手戏演好了,自然也就符合了背景。”

阮云京难得说那么长一句话,而且是为了教我,我连忙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眼睛里……只要看到他就好了吗?

眼前的他,苍白的脸谜样的俊美,微启的双唇隐约露出一点獠牙,又显得那样的邪魅。如果在平时,我怕是都不敢这样大胆地直视他的脸吧……

他终于一个探身,伸手揽住了我的腰,我放心地顺势一倒,将身体的重量交给他。

“咝——”我猛吸一口气,痛苦地一皱眉。

束身衣绑得太紧,刚才这么一倒之下,勒得我差点背过气去。

“怎么了怎么了?”导演着急地问。

阮云京收回了手,站在一旁冷眼看着我。

“没事,束身衣勒了一下……我下次注意。对不起……”

导演见阮云京这个“绯闻男朋友”也一点不着急的样子,于是便换上了略有些不耐的口气:“茱莉你帮她弄一弄!阮总忙得很,别一遍一遍耽误阮总时间!”

阮云京这才淡淡说了一句:“没事。”

茱莉匆匆跑过来,帮我把束身衣略微放松了一点,又安慰我:“你腰细,稍微松一点还是很好看的。”

谁知道第二遍的时候,我因为注意力放在了“抵抗”束身衣上,表情不自然,又被导演喊了“卡”。

“怎么搞的呀?这么短一个广告,有这么难吗?”导演用卷起来的报纸连敲自己的手心,“你是要大家陪你一起熬夜吗?”

“对不起对不起……”我一叠声地道歉。

阮云京揉了揉鼻梁:“休息十五分钟吧。”

众人仿佛松了一口气。

我心里过意不去,道:“我去楼下给大家买咖啡吧。”

茱莉也不客气,第一个报数:“哎呀谢谢禾嘉!我要一杯焦糖玛奇朵。”

其他众人于是也纷纷说了自己要的咖啡。

我一一记下,又在心里复述了两遍,在白裙子外套了件米色的长风衣正准备下去,旁边阮云京却一边解披风一边道:“我和你一起下去。”

作者有话说:

阮哥哥啊,大半夜的,你脸涂得这么白,一定要下去干嘛呀,想吓死个人啊。。。


'20120408 14'

公司的楼下,穿过一条街就有一家面包房。

所幸天色黑,我们俩一个白脸獠牙加燕尾服,一个低胸曳地长裙还没有太引人注目。

我们俩一前一后路上也没有说话,到了面包房门口,阮云京对我说:“你进去买吧,我在门外打个电话。”

原来他特意同我一起下楼来,是有私人电话要打。我没有想太多,点点头,说:“好。”

我按着那些人的要求,点了七八杯咖啡,又挑了一些面包和糕点,两只手提得满满当当,再腾不出手来拢风衣,露出了里面长裙的花边。

面包房的服务员好奇地打量了下我脸上的妆:“小姐是郁氏的演员?”

我“嗯”了一声。

不知道等广告播出的时候,他会不会记得,有一天夜里,他曾在面包房里看到过这条裙子和这张脸?

我出了面包房,却不见阮云京的人影,左右张望了一下,才发现他正站在离面包店六、七米远的一棵法国梧桐下打电话。

他的背影对着我,颀长的黑色人影,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竟像是有几分落寞。

我走过去,刚想要开口叫他,却听到他对着手机说话的声音。

低低的话语像是从风里飘过来一样:“……是吗?今年也不回来了么……”

我并不是有心偷听他说话,但不知道为什么,那话里就像是有着魔力,叫我不自觉停驻了脚步,屏住了呼吸。

“……我想你。”

我手中的一袋面包“扑”一声掉到地上。

他一下子转过头来,看清是我,匆匆挂了电话。

我慌忙蹲下去捡起面包,他走过来,接过我手里沉甸甸的咖啡。

我不敢看他的眼睛,仿佛是不小心窥到了别人的秘密,觉得心中不安。

回公司的一路上,和来时一样,我们并没有说话,但气氛却明显比来时尴尬得多。

刚才那温柔的语气,还有那句“我想你”,对方是他“正牌”的恋人吗?

十点多的郁氏大楼已经没什么人进出,保安认得阮云京的脸,不用签字登记便放我们进去。

阮云京先进的电梯,他两手都提着袋子,于是用手肘按了楼层。

电梯平稳上升,我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嗫喏道:“刚才……”

“李小姐,”阮云京的脸色让我心中一寒,“我最近是不是对你太好,让你误会了什么?大家不过是配合宣传逢场作戏,你不会是当真以为我们之间有什么工作之外的关系吧……”

话还没说完,电梯忽然猛地一震,亮光全灭!

我腿上一热,却是咖啡打翻溅到了我的腿上,而原本提着咖啡的那两只手,下意识地在第一时间搂住了我!

黑暗中,我能闻到我脸颊边的那个胸膛上,淡淡的香水味道。

我并不能辨出这个味道是哪款香水,但是没来由地,脑子里浮现出GUCCI的那款GUILTY。

或许是因为这个名字吧。

GUILTY。

电梯停在了半空,隔着一层衬衫,我能感觉到阮云京的体温。

他也意识到了失态,立即放开了我,但刚才说了一半的冷漠的话语却无论如何继续不下去了。

“要不要赶紧打电话求救?”还是我先打破沉默。

黑暗中我听到他掏口袋的声音,不一会儿手机的光一亮,照亮了他的脸。

“电梯里没信号。”他摇摇头,举起手机去照电梯里的紧急通话按钮,一连按了几下,“我是阮云京,有人吗?”

毫无回应。

还好刚才泼出来的咖啡不多,并没有将我烫伤,但沾湿了裙子,这会儿黏黏地贴着腿十分难受。

我想到白裙子黑咖啡,不由懊恼道:“这可怎么办,裙子弄脏了,今天肯定拍不成了。”

“刚才咖啡溅到你了?烫到没?”阮云京问,“对不起。”

先是一句关怀,可紧接着一句“对不起”又拉开了彼此之间客气的距离。

就好像刚才,冷冷奚落我,可是电梯震动的一瞬间却第一反应地搂住了我。

我拿不定他对我是远是近,又或许,他成熟冷峻的外表下,本就有一颗滚烫爱人的心?

就好像那一句“我想你”,谁想得到冰山阮云京说得出这样的话来。

我摇摇头,又想起黑暗里他看不见,忙补充一句:“还好,没烫着。”

一时两人无话,黑暗中只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作者有话说:

超喜欢Guilty这个名字啊,太引人遐想了,可惜味道不怎么喜欢,不然绝对果断买下了。

还很喜欢的是Channel的一款Chance,同样是被名字吸引,冬天有一阵子几乎天天喷,很温暖甜蜜的味道:)


'20120408 15'

我听见那边有悉悉索索的声音,似乎是阮云京摸索了坐下。果然隔了片刻他的声音从低一些的位置传来:“也不知道这电梯什么时候会好,总不能一直干站着。”

我想想也是,况且我的裙子反正也脏了,不怕再擦到点地上的灰。于是我把地上的咖啡袋子踢开一些,在阮云京边上坐了下来,背靠在了电梯壁上。

我曲着腿,抱着膝,把下巴枕在膝头,脸朝向阮云京的那边。

那里,是白日里面对整个郁金香王国指挥若定的阮总,是黑夜里才出没的年轻英俊的吸血鬼。

黑暗中,我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竟然主动与他聊天:“云京,最近生意上是不是特别忙?都只能这么晚才过来拍广告。”

或许,我潜意识里一直期待有这样一个机会,可以没有干扰地,近距离地好好同他说说话。

“你也跟着路清、星彩他们叫我‘云京’?”阮云京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一个反问。

我感觉他的语气里似乎并没有反感,便轻轻回了一句:“可以吗?”

其实在我的心里,最想叫出口的是一句“哥哥”,但是第一次见面的不愉快经历让我不敢再轻易提起这个话题。

万没想到他却在这个时候提了起来:“我记得第一次见面时,你说你是我爸爸的私生女?”

我张了张口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却又继续道:“小时候你妈妈一个人带着你,很辛苦吧?”

他的声音里仿佛有无限感慨。

虽然他提起了“私生女”的话题,却又像是对详情并不感兴趣,我有几分失落。似乎他并没有将我身份的真伪往心里去,不过是他自己有话想说。

“是呀……”我眨了眨眼,仿佛看到了当时的自己,“那时候妈妈在超市做营业员,一天站下来腿都肿了……”刚说了两句,我觉得阮云京应该不耐烦听这些,便住了口。

他果然也没有催我,过来很久,只听他叹出一口气:“你大概也听路清说过吧,我父亲在世的时候,在外面有很多女人。”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和我说这些私事,尴尬之外更有些诧异,只好随口“嗯”了一声。

“我爸妈刚结婚的时候也不是没有甜甜蜜蜜过。我还记得我小的时候,每年我妈过生日,我爸还会变着法儿出新花样给她庆祝。有一次甚至弄了一个空中汽艇来,喷成了玫瑰色,上面写了‘雅如生日快乐’几个大字招摇过市,给足了我妈面子。”阮云京冷冷“哼”了一声,“这样子花花公子的性格,哄起女人来确实是一套一套的。”

这一番话听在我心头不是滋味。生身父亲的点滴,我自然每字每句都想要汲取到脑海里,可听着“他”费尽心思讨另外一个女人欢心的细节,我又禁不住地为自己孤独了十几年的妈妈难过。我妈妈的生日,从来都是在街角的小面包房里切两块最普通的奶油蛋糕,我与妈妈一人一块算是庆祝了事的。

玫瑰色的空中汽艇……我听着简直像是一个梦。

黑暗里,我们看不见彼此,各自感慨,今晚的阮云京似乎与平日特别不一样。又或许是黑暗带来的安全感,让人更容易倾诉?

“也不记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了,我爸爸开始在外面花天酒地。一开始还瞒着家里,知道隔三差五买些珠宝化妆品回来,送给我妈作为心理上的补偿。后来被我妈妈发现了,索性就大明大方地出去约会,回家住的时间越来越少。”阮云京深深吸了一口气,“我妈妈的变化,我是全都亲眼看到

的,一开始她都不相信,接着是伤心、愤怒、软硬兼施的哀求,到后来麻木了,干脆一个人住到了国外,眼不见为净。”他停了片刻,“大概真的是伤心了,我爸爸都过世了,她还是不愿意回来,连他的葬礼都没有回来参加。年年都说圣诞节就回来,结果年年都叫我和星彩希望落空。”

“啊……”我忽然明白过来,“刚才在面包店前,你是在和你妈妈打电话?”

“嗯。”阮云京答道,“其实无谓告诉你这些的,谁知道被困在了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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