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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溺宠-第29部分

小说: 溺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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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过去了,他们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我现在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和叶青青的关系,愁的我都失眠了。”顿了顿,苏慕染又压低了声音问,“你说,我要不要再给叶青青打个电话,把她约出来好好解释解释?”
“算了吧,”陆小蔓不同意,“你没听说过三角关系‘铁实’定律?据说,男人把女朋友托付给自己的哥们儿照顾,最后女朋友成了哥们儿的老婆,哥们儿照当;女人把男朋友托付给姐们儿照顾,结果姐们儿成了男朋友的老婆,姐们儿也当不成了。虽然你们的情况和定律的稍有差别,但实质还是一样的。再说叶青青现在正在气头上,以她那脾气,真要闹起来,你能应付?”
苏慕染听了,五官一下子就垮了下来。陆小蔓说的不无道理,她只要一想到情人节那天被叶青青骂的狗血淋头的场面就头大不已,于是惶惶不安地追问道:“那我怎么办?”
“等我回去再说吧,要找叶青青谈,至少得有我陪着你去。”
司家译很晚才回来,进了屋一句话也不说,整个人窝在沙发上一动也不动。
苏慕染虽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察颜观色还是多少可以看出来他的情绪很低落,于是把电视关了,坐到他身边揽住他的腰,头歪靠在他的肩膀上,小心翼翼地问:“怎么了?钱没送出去?”
“送出去了。”
“张夕年怎么说?”
“他能说什么?这些钱我收下了,剩下的事交给我来办?”司家译微微一哼,“你又不是没接触过他,这家伙老奸巨滑,做事谨慎,从来不留破绽。我和老余把钱拿出来,他还是老样子,把钱往抽屉里一划拉,等抽屉一合上落了锁,他就当没这回事儿一样。”
“这不挺好吗,他收了钱,自然要替你办事,这是人人都清楚的潜规则。”
司家译重重地叹了口气:“但愿吧。”
苏慕染不知道他是怎么了,难道是因为这钱送的太容易?
司家译和张夕年打了那么多年的交道,早就形成了默契,有什么事必是心照不宣,所以司家译给他送钱,他也没必要假意推托,照单全收才是正理,所以,钱送的容易是很正常的。
在苏慕染看来,事情比想象中要顺利的多。如果张夕年有丝毫的犹豫,或者干脆拒绝,那才真是到了要提心吊胆的时候。
开了学,陆小蔓正式归队,叶青青悄悄办了休学,算是彻底和她们决裂了。
苏慕染提出要搬回学校去住,司家译却打翻了他之前的一个月许诺,拒不批准,理由是他需要人照顾,于是,她不得不心虚地去跟陆小蔓报备。哪知才一推开寝室的门,就看见陆小蔓已经把她的零碎东西打好了包堆在墙角,完全没有依依不舍的意思。
苏慕染顶着压力正式搬进公寓,司家译却突然忙碌起来。他平时闲散惯了,这一忙,呆在家里的时间便少的可怜。也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事,整天请这个邀那个,白天看不到人,晚上后半夜才回家,进了门话也不说一句,连澡都不洗,倒头就睡。
苏慕染知道他忙,从来不烦他,只是担心他这样来回奔忙身体吃不消。为了给他增加营养,她变着花样给他做好吃的,还买了本食谱来专门研究。
星期六的时候,苏慕染突发奇想,打算做田七乌鸡堡给司家译补身子,特意在市场上买了一只乌骨鸡。回到家里,按照市场大婶教的方法,她先把鸡放在热水里烫一烫,才开始拨鸡毛。又粗又长的鸡毛很好处理,但是埋在肉里又短又小的,拨起来就很困难,最后,她把自己平时用的修眉夹拿出来,才算把鸡毛处理完毕。
接着,她把鸡剁成几块,用水洗干净,再把田七等辅料一起放进锅里用大火煮,等鸡肉煮烂了,再放些盐进去。这道菜看似简单,但做起来相当耗时,而且火候的掌握也非常重要,火大了容易老,火小了,辅料的味道又不能完全释放,无法渗进鸡肉里。
苏慕染几乎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等了一会儿,觉得差不多了,才关了火。她忍不住想先尝一口,盖子才一掀开,香味立即飘了出来,散的满屋子都是。
她把乌鸡煲盛在保温桶里,放在桌子上,还特意从房间拿了两朵假花摆成装饰,然后就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等司家译回来。
她想起以前,爸爸工作特别忙的那段时间,妈妈每天等他回家,一直等到很晚,有时候她半夜醒来,就看见妈妈依然坐在灯下不知疲倦地打毛衣。
那个时候她还小,极不理解妈妈怎么会有如此大的耐性,爸爸是大人了,肚子饿了会自己吃,冷了会自己穿,为什么总要等到这么晚?难道她不困,不想睡觉吗?现在,她才终于明白,这样守着一个家,等着一个人的幸福感,是任何喜悦都无法取代的。
电视节目依旧很枯燥,她不喜欢看新闻,不喜欢看那些酸溜溜的电视剧,遥控器拿在手里不停地按,最后她觉得烦,索性把电视关了,翻了一本杂志来看。
困意渐渐袭来,她咬牙坚持,却还是睡着了。不知道睡了多久,忽然身子一轻,她吓了一跳,猛地睁眼,发现自己正被司家译抱在怀里。
他责怪她说:“你怎么睡在这儿?冻病了怎么办?”
苏慕染看着他发黑的眼圈,既无奈又心疼,被他这样责怪,又突然委屈起来:“我做了田七乌鸡煲,一直在等你回来吃,可是等了好久你都不回来,电视也不好看,杂志还是过期的,我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司家译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俯低了身子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亲:“起来陪我吃点?”
苏慕染点点头,爬起来跑进厨房拿了两副碗筷。
乌鸡煲还热着,只是没有新出锅时那么烫了。苏慕染小心翼翼地给他盛了一碗,还特意捞出大块的鸡肉放进去。
司家译接过来,用勺子在汤里搅了几下,却忽然停住。他抬起头来,正对上她满眼的期待的目光,沉默着。
苏慕染敛起表情,轻声问道:“怎么了?”
“没事,就是看看你。”说完,他终于舀起一勺汤送进嘴里,细细地品尝起来。
“怎么样?好不好喝?”苏慕染迫不及待地问。
司家译点点头,赞赏地朝她伸出大拇指。这汤真的很好喝,不光是因为材料新鲜,也是因为这煮汤的人花尽了心思,但尽管如此,他也只是喝了多半碗,鸡肉泡在汤里一口没动。
苏慕染知道他并不饿,所以也没有强迫他再吃,收了餐具之后,催促他洗澡睡觉。
这一夜,他抱着她睡,沉沉的手臂压下来,让她觉得很不舒服。可是她不想吵醒他,于是不敢动,甚至不敢用力呼吸,就这样慢慢地睡着了。
天亮了,苏慕染睁开眼睛,发现身边空无一人。她穿好衣服走出来,听见厨房里有动静,推门一看,司家译正系着围裙,把昨晚剩下的乌鸡堡拿出来放在锅里加热。
她走过去,从后面轻轻地环住他的腰,迷迷糊糊地问:“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司家译笑:“一会儿还得出去,再睡就误事儿了。”
苏慕染靠在他的背上,喃喃地撒娇:“家译,你最近都在忙什么呢,跟大侠似的神龙见首不见尾,人都累瘦了。”
这是她第一次这样缠他,司家译晃着身子无赖地笑:“嘿,我说,别摸来摸去的,我这儿做饭呢,占便宜也得挑时候啊。”
“谁占便宜了?”苏慕染不满地皱眉,“我这不是心疼你吗?”
司家译放下勺子,转过来扳住她的肩膀,极认真地注视着她:“你说,我要不要换个工作干干?考个公务员怎么样?凭我这条件,只要笔试过了,面试绝对没问题,到时候再托托关系找份闲差,整天上网,喝茶看报纸,小日子也挺滋润的。”
苏慕染极少看他认真的样子,而这一次,她竟然想笑。她拼命忍住,身子却颤的厉害:“我说司家译,外头的女孩子你还没祸害够,又想把魔爪伸向政坛?我们国家光棍儿本来就多,你是不是非得把男人们都赶尽杀绝才甘心?”
“放心,现在就是我肯,也没有女人往我身上靠了。”
苏慕染不解,司家译关了火,刻意离开她一段距离,才一脸揶揄地说:“跟你呆得久了,人家都嫌我身上有股子醋酸味。”
匆匆忙忙吃了一顿早饭,司家译又拍拍屁股走人了。苏慕染收拾好桌子,打电话约陆小蔓逛街,顺便把司家译脱下来的衣服送去干洗。
陆小蔓一看见她,就极度不满地发牢骚:“当女朋友当成你这样的,恐怕是天下第一人。你看人家叶青青,以前跟司家译的时候,基本是被捧在手心里,不是逛街就是美容,你倒好,免费当起了老妈子,连做饭,洗衣服这种事都管?”
苏慕染无奈地叹气:“唉,最近司家译忙的要死,哪有时间去洗衣服。”
她把最近发生的事和陆小蔓说了说,陆小蔓忽然神色一凝,警觉地问:“他会不会又和别的女人搭上了?”
苏慕染心头一陷:“不会吧?”
“早出晚归,倒头就睡,这都是极不正常的。最起码,他不是和尚吧?如果不是在外头吃饱了,我就不信你俩睡一张床上,他能无动于衷。你别忘了,他以前可是花名在外的主儿。”
经陆小蔓这么一分析,苏慕染也吃不准了。这个男人前身就是个花心大萝卜,跟她在一起之后,虽然没有发现有什么出轨的行为,但也不能说明这个男人就对她一个人死心塌地。
她对自己是没有信心的,论外表,她比不上叶青青;论学历,现在的大学生多的可以下把抓。叶青青说的没错,她既没镶金边,又没比别人多几两肉,凭什么可以高枕无忧地认为可以和司家译相守一辈子?
自从和他确定关系之后,苏慕染极少跟司家译撒娇,更没有无理取闹过,反倒事事替他着想,陆小蔓说,正因为如此,才会让司家译觉得和她在一起没有挑战性。
不过,陆小蔓的那些所谓经验都是从小说上看来的,作不得数,苏慕染只好把阿MAY姐叫出来充当临时顾问。
阿MAY姐毕竟经历的多,见识的也多,她听了苏慕染的苦恼,很诚恳地告诉她:“男人其实是很简单的动物,比起女人来,他们更加渴望安定,他们之所以选择漂泊是因为还没有碰到那个可以牢牢拴住他们的女人。他们有自己的判断力,清楚什么样的女人才适合自己。他们不喜欢拐弯抹角,不喜欢轻易地把‘爱’字挂在嘴边,更不喜欢随意地做出任何承诺,但这并不代表他不爱你。恰恰相反,正是因为在乎,才会特别谨慎。”
最后,阿MAY姐建议她不要一个人胡思乱想,应该找机会好好跟司家译谈谈。
经阿MAY这么一开导,苏慕染也觉得再这么下去,结果会越来越糟。有人说,爱情往往会在不切实际的猜测与想象中逐渐消亡,她不想走到这一步。想了想,她决定先从老余那儿打听打听情况,再做进一步的打算。
约见老余的时候,苏慕染是费了一番心思的,因为他整天和司家译在一起,一但有个风吹草动,司家译肯定会知道。可是她又不能时时刻刻地监视他们,最后,她只好趁着司家译在家洗澡的时候,偷偷给老余发了一条短信,约他出来见面。
“什么事儿搞的这么神秘,又是为了司家译吧?”老余关上车门,笑嘻嘻地说,“幸好你没钱贿赂我,否则我真成卖友求荣的了。”
苏慕染也不拐弯抹角,直截了当地问:“老余,你告诉我,司家译最近在忙什么?”
“忙矿上的那点事儿呗。”老余答的很轻松,至少从他的表情上看不出什么痕迹。
“你别蒙我,司家译干矿不是一年两年了,以前恨不得天天在外边吃喝玩乐,风流潇洒,怎么现在就忙的脱不开身了?”苏慕染盯着他,迟疑了一下,还是问不出口,只好委婉地问,“他是不是遇上什么难事儿了?”
“你怎么不去问他?”老余瞥了她一眼,嘴角微微弯起来,笑的有些高深莫测。
苏慕染心里一紧,脸颊一下子就热了起来。老余是个聪明人,她那儿点花花肠子,恐怕连怎么绕的他都一清二楚,所以她在这儿跟他玩智商,简直是鲁班门前弄大斧。
她有点后悔,如果一开始直接问,他未必不会如实相告,现在,不光是丢了脸,只怕老余心里也给她下了定义:心机内敛,城府颇深。
也许在以后的某一天,司某人问起他的朋友们,苏某人这个人怎么样,而余某人为了哥们儿的终身幸福,不惜仗义执言,以致于让苏某人与惦念多年的元配一职失之交臂。
收回思绪,她不得不老实交待:“他每天回来,都累的像是刚从坟地里爬出来似的,不睡在浴缸里就不错了,哪有时间听我问这问那。而且,我又不是没问过,但他就是嘴紧不肯说。”
老余叹了一口气:“你别多心,他是走脑子,心累。我也不瞒你,矿上出了点问题,他不告诉你,是怕你跟着着急上火。”
“有多严重?”
“怎么说呢……他的采矿权证是经过张夕年的介绍,由别人转让给他的。相关条文规定矿山企业投入采矿生产必须满一年,但当时因为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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