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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部分

老婆,我只宠你-第144部分

小说: 老婆,我只宠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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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泡温泉,啊寒湖是有温泉街的,只是,席慕寒和章子君不用去温泉街,他们直接到了鹤雅酒店的顶楼露天温泉。 
 位於顶楼的「天女之汤」露天温泉池是啊寒湖最受欢迎的温泉了,因为此处能俯瞰阿寒湖景色,身旁的湖泊,湖水与天空都是蔚蓝色,宁静的阿寒湖,美得像一幅山水画,放松心情,悠闲地在「天女之汤」浸温泉,欣赏海天一色的美景,此时此刻,实在写意到不得了。 
 温泉整整泡了一个小时,其实子君觉得热,要不是席慕寒,她早就起来了,没有办法,这个男人在某些方面的确是强势一些,总是让她在不知不觉间就对他服从了起来。 
 温泉后是游湖,等他们换好衣服来到啊寒湖边,月亮已经升到高空了。 
 月光下的阿寒湖,依旧是那么美、那么柔、那么静。而晚风,也依旧冰凉的从水面上吹来,吹在他们的脸颊上。 
 席慕寒原本是要租船游湖的,可是子君突然就不让了,她说就站在这里看,其实也很美。 
 他们就这样倚在栏干边,望着一湖朦胧烟水,呆呆的沉思着,湖边不远处传来口琴声,那曲调有些儿幽怨、有些儿凄凉,也有些儿低柔,如诗般的释放出来,又好像在倾诉一段悠悠扬扬的情缘。 
 “这曲子很美。”子君幽幽的说了声, 
 席慕寒的手盖在她的手背上,“这是阿寒湖一带流传的一首曲子,叫做marimo之歌。” 
 “marimo之歌?”子君看着席慕寒,有些疑惑的问,“marimo不就是绿色球型水藻吗?这有什么典故吗?” 
 “相传古时候,日本阿寒湖附近一个小村落中,有一个美丽的女子,是酋长的女儿。酋长要女儿与一名男子结婚,但是她早已与另一位普通部族的勇士相爱。酋长不允许,强迫女儿与他钟意的男子结婚。婚礼之夜,酋长女儿远远听到勇士吹奏的草笛,依循着笛声到了阿寒湖畔,就在淡淡的月光下,两人乘着木舟划到湖中,约定来世结缘,然后就一起投身入了故乡的湖中。酋长和村人感受到两人的深情,转而为他们两人祈求永远的幸福。两人相恋的魂魄在湖中化成了由两人名字合称的Marimo,幸福地世世代代在阿寒湖底继续他们至死不渝的爱情。从此之后,相爱的男女只要來到阿寒湖祈求,都会很幸福美滿的。而绿色的海藻球Marimo就代表了坚定不移的爱情以及执着于幸福的努力。人们都相信养殖Marimo能带来幸福,它会将养殖者的愿望转化成信念,直至愿望实现。” 
 席慕寒讲完了,看见子君还沉浸在故事里,于是说:“要不,我们也买一些Marimo回去养,然后,每一天,你都可以对着小小的绿藻球,在心里念个幸福魔咒:Mari,Mari,Marimo……” 
 幸福的魔咒? 
 这个主意不错,看来离开的时候是要买点带回去,以后让朵朵和果果也念一念才好。 
 只是,幸福,貌似还是有些遥远,她觉得,不是伸手就能触及得到的东西。 
 自从她怀了朵朵和果果后,席慕寒倒是真的一心一意的对她好了起来,他的深情她能体会得到的。 
 只是,像席慕寒这样的男人,会不会为一个女人痴心的守一辈子? 
 也许会,任何一个男人,其实都会痴心的,关键是她是不是就是那个抓稳了他的心的女人? 
 在这个问题上,子君却没有自信了,看着英俊沉稳,成熟内敛的男人,他的魅力,是挡也挡不住的。 
 “想什么呢?”席慕寒见她发呆,赶紧问了她一句。 
 “在想Marimo的爱情传说,”子君低语,然后手撑着栏杆望着天上那轮即将圆的月亮,轻轻的说:“幸福,是不是和爱情有关?” 
 “幸福和爱情挂钩。”席慕寒牵着她的手,然后慢慢的走在啊寒湖边。 
 “你经历了几段爱情?”子君很平常的问。 
 席慕寒垂眸,看着月光下的章子君






,此时,她的脸纯洁得像啊寒湖里的水,问的问题简单而又执拗。 
 他经历过几段爱情? 
 他哪里经历过爱情? 
 在遇到她之前,他都一直是服从奶奶柳月凤的安排,然后乖乖的和那些女人结婚的。 
 当然,不能说他和那些结婚的老婆之间一点感情都没有的,毕竟是人不是动物,怎么着也有点情意吧? 
 尤其是他的第七个老婆蔡小欣,他是真的去宠过的,甚至,也许是去爱过吧,他说不清楚。 
 因为,那时他想要一心一意的和蔡小欣生孩子,想要和她过一辈子。 
 一个男人想和一个女人过一辈子,那应该是爱那个女人的,他是这样理解的。 
 可是,现在,章子君这样问他,他却一瞬间楞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知道,在这一方面,他不能和她相比。 
 章子君18岁就嫁给他,然后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的一个,所以,他于她来说,是唯一的。 
 然而,她于他来说,就不是,他不仅取过七个老婆,还养过两个情/妇,而且,在结婚之前,那时在美国,他还曾经像别的男人那样,也曾寻欢过,怎么着也有一两个女伴的。 
 仔细想来,他真是花身到了极点,这样的他,是无法回答她的问题的。 
 “我们回去吧,我觉得有些凉。”子君反抓住他的手,然后淡淡的说。 
 他不回答,是不是表明在他心底,还装着别的女人? 
 其她的女人或许没有在他心底留下什么痕迹,可是,蔡小欣,还有那个理发师费云舒呢? 
 在马布岛,他说他爱她! 
 其实,他不知道,她才真的爱他,只是不愿意说出来而已。 
 这次走回鹤雅酒店的路上,他们俩一直沉默着,谁也没有说话,月光把他们的身影拉得老长老长的。 
 席慕寒把章子君的手攥得很紧,紧到子君已经感觉到有些生疼了,可是,却忍着,并没有去提醒他。 
 其实席慕寒很想告诉她,他真正经历过的爱着就只有一次,就这一次,可是,却,说不出来。 
 真说不出来,因为他有个太多的女人,所以,他怕说了她也不相信。 
 而且,在马布岛,他曾经问过她是否爱他,她说不。 
 她不爱他,其实,这也许不是她的心里话,他知道,这个女人一向口是心非惯了。 
 不过,他已经不想去追问那一个结果了,她爱不爱他有什么重要,他爱她就行了。 
 以前对蔡小欣的感情他糊涂的说不清楚,不过,对章子君的感情他却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他爱她,他要她,这辈子,除了她,别的女人他已经入不了他的眼了。 
 回到酒店的房间,子君还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月光下的啊寒湖,隔空望着和刚才站在啊寒湖边看是两种不同的视觉享受。 
 “子君,其实……”席慕寒来到她的身边,试着开口要解释。 
 “不用……”子君微微仰头,她的粉唇就和席慕寒低着头的薄唇碰上了,她一惊,想要撤离,却被席慕寒捉了个正着。 
 “唉……”子君刚惊呼一声,却被他的吻堵了回去,他一只手搂紧她的背部,另外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不让她退缩回去。 
 子君在席慕寒霸道而又强势的狂吻下,原本僵硬的身体慢慢的变得柔软起来。 
 跟随着席慕寒一起辗转舌头,感受到他越来越热的体温,她有些气喘嘘嘘,手不自禁的搂紧了他的劲腰,像是在鼓励着他一般。 
 席慕寒会心的一笑,感受到她的鼓励,拥紧着她朝床边慢慢的移去。 
 子君在他这样强势的攻势下已经喘气不匀,双手用力的推开他压着她的薄唇,大口的喘气,然后颤抖的说:“我很累了。” 
 “嗯,我今晚不会那么用力。”席慕寒慢慢的将她放倒在柔软的床上,然后用手去解着她衣服上的纽扣。 
 “寒,窗……窗……”子君有些紧张的努嘴示意那三面落地窗,他们都还没有拉下窗帘,躺在床上,透过落地窗,外边的月亮清晰可见。 
 席慕寒瞄了一眼那三扇窗,没有去理会,然后继续解着她衣服的扣子,慢慢的帮她剥脱身上的衣服, 
 “窗……”子君用手护住自己的胸前,用脚踢了一下席慕寒,“寒,赶紧去把窗帘拉上,这玻璃是透明的,外边什么都看得见的。” 
 “傻瓜,”席慕寒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这是茶色的玻璃,里面的人可以看见外面,外面是看不见里面的。” 
 “可是……有月亮啊……”子君迟疑了一下,还是嘀咕着,她的眼眸正看着外边那又大又圆的月亮婆婆呢。 
 “自把红窗开一扇,留它明月枕边看。”席慕寒一边用力的把她的小可爱扯掉,一边轻声的念了句。 
 子君瞪了席慕寒一眼,他这念的是哪门子的诗啊? 
 他知不知道这首诗的意思?还自把红窗开一扇,留它明月枕边看。 
 人家纳兰容若写这首词的时候是描写他和心爱的妻子韩英的新婚之夜的情景,当时的纳兰府邸多大啊? 
 不过,仔细想来,现在的席慕寒山庄其实不会比那时的纳兰府邸小吧? 
 子君身上的衣服迅速的被席慕寒剥了个精光,就连最小的那块遮羞布也被他提前给拉扯了下去。 
 子君慌忙中拉过一条被子来把自己的玉体盖住,席慕寒已经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了。 
 “慕寒,那边还有一张床,你睡那边那张床去。”子君用被子把自己裹紧,然后用嘴努了努那边那张空床。 
 席慕寒好似没有听到她的话一般,慢慢的朝她逼近,子君不由自主的抓紧了床单,在马布岛那艘破旧船上的情景又历历在目。 
 那天他背她回去后,她在床上睡了一整天,席慕寒是真的伤到了她,让她觉得她好似承受不了他的力度了一般。 
 所以,那天之后,他们已经三天没有来过了,因为子君总是找借口不和他一起。 
 看着脸已经离她只有一厘米的席慕寒,子君赶紧到手心里都是汗,她用有些颤抖的声音说:“你别急……寒……你不要这么急……” 
 不急,席慕寒轻笑,他不急,真的不急,因为他不愿意让她明天再在这酒店的房间里再躺一天了。 
 用手,慢慢的把那抓紧被单的手一指一指的瓣开,一根指头轻轻的一挑,纯丝绸的被单滑落到地上去了。 
 子君莹白的身体在月光的照耀下呈现,虽然刚生了孩子两个多月,可她的身材却恢复得很好,在席慕寒山庄那些厨师的美食下,她的身体已经匀称得多一分则多,少一分则不够的地步了。 
 朦胧的月光洒在她的身上,粉色的床单衬托着她莹白的身子,此时的她,看上去就是一副最诱人的油画。 
 席慕寒的手指轻轻的游走在她的身上,此时的他早就雄赳赳气昂昂,身体里那股欲望压也压不下去。 
 子君的身体在他的手下变得颤抖起来,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席慕寒真的不急,一直等到她完全准备好,才把自己全部的覆盖在她的身上。 
 不再是以往的凶猛的进攻,而是温柔的深进浅出,找到那个核心,然后在那里慢慢的研磨着。 
 子君的手不由自主的挂在席慕寒的脖颈上,今晚的他好温柔好体贴,他在她的身体里缓慢的动作,让她感觉到另外一种从未体会过的舒适。 
 只是,她还是不敢看窗外那月亮,因为那月亮好似在嘲笑她不懂廉耻一般,此时的她满脸潮红,整个一个享受欲爱的小女人。 
 “寒,那月亮……”子君望着脸上方的俊脸,那张脸上全是沉浸欲/爱的热潮,他额头上已经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我就要让月亮看见,”他的头埋下来,侧脸在她的肩旁,薄唇含着她那圆润的珍珠耳垂,“让月亮作证,看席慕寒是怎么服侍他老婆的。” 
 子君的脸越来越红,席慕寒啊席慕寒,不要脸了啊是不是,究竟谁在服侍谁呢? 
 啊寒湖上那轮月亮越走越近,好似走到了他们的窗边,正挂在窗户上安静的看着床上痴缠的人儿。 
 好久好久,月亮婆婆终于害羞的游走了,窗外变得朦胧起来,席慕寒终于慢慢难道软在了子君花朵里。 
 他软软的趴在她的身上数秒,然后迅速的反转身下来,躺到了一边去,伸出手臂,把她拥进了怀里。 
 子君眼里溢满温热的液体,原来,和他温柔的温存,他依然能让她体会到做女人的快乐,他依然让她达到了G点。 
 用手轻轻的擦拭着他额头上汗珠,席慕寒则把她的手指拉下来紧紧的握住手心里,深邃的眼眸里满满的都是柔情,“舒服吗?君。” 
 舒服吗?子君的脸瞬间红到了脖颈了。 
 今天和往常不一样,往常的席慕寒在她身上是凶猛的兽性,像奔跑在非洲丛林里的豹子一样,带着她时快时慢的享受的是激情的欲爱。 
 今晚,他柔和得像三月的春风吹过湖水,少了高昂的激情却多了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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