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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部分

老婆,我只宠你-第150部分

小说: 老婆,我只宠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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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痛,钻心的痛,不光是身体,还有那颗已经变得冰冷的心。 
 “是不是这里?”南宫少的手从她胸前的雪峰上撤离,然后直接压在了她那已经被自己牙齿咬破了的嘴唇。 
 “不说话就表示默认。”南宫少放下她的腿,不停撞击她花心的动作停了下来,然后直接退了出来。 
 慕如正在奇怪他今天怎么这么好,还没有完就放过她了,虽然,她觉得现在他的退出让她的身体也难受,可是,还是为他的放过有丝丝的暖意。 
 她承受不起了,真的承受不起了,尤其是他变态的变着法子,她觉得自己的腰在叫嚣着的痛,而花朵那个地方更是痛得红肿了起来。 
 只是,她还没有反应过来,那根黑红色的宝剑已经到了她的嘴边,正对着她那紧紧咬着牙关的嘴唇。 
 就是再白痴她也瞬间明白了过来,她用力的去推他的两条大腿,想让他撤离,可是,哪里有用? 
 “把嘴张开,然后伸出舌头来舔它。”南宫少看着居然用手推他的女人非常的不悦,而且,她席慕如有什么资格反抗? 
 她不就是替她的嫂子来当赌资的吗?既然进来了,他想怎么玩,那就得怎么玩,这是他的战利品。 
 五年前,他从慕冰手上赢了章子君,可是,却被席慕寒那人用计策把章子君又弄了回去了,这是他心里一直的恨事。 
 这次,他终于抓到了章子君,想要好好的体验一下那个小女人的美味,没想到最后席慕如来了。 
 好吧,他承认,相比于章子君,他更加想要席慕如,想要这个和自己哥哥乱伦的女人。 
 于是,他答应了把席慕如留下,让席慕寒带着章子君走了,虽然他心里多少有些遗憾,不过,看着当年拒绝自己的女人乖乖的挂在了自己的身上,他觉得那点遗憾不算什么了。 
 慕如的脸扭到一边去,闭上眼睛,尽量不去看那根恶心的东西。 
 只是,在这场激情的游戏里,南宫少才是掌控者,游戏怎么玩,玩到什么时候为止,他说了算,而不是她说了算。 
 南宫少伸出大掌控制着那不停扭动的头,然后捏着她那小巧力挺的鼻子,慕如的嘴就被迫的张开了。 
 毫无预警,他红黑色的宝剑,那才从她花朵里退出来的宝剑,那根已经被她的花心染湿了的擎天柱,就那么直直的插进了她的嘴里,然后不停的深入浅出着。 
 慕如拼命的要挣脱他的控制,只是力不从心,因为他整个人都跪坐在她的身上,完全不顾她这已经破碎不堪的身子是否能承受他的重力。 
 嘴被迫张到最大,他的巨大在她嘴里不停的搅动着,慕如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恶心,整个胃里都在翻江倒海,刚吃下去的那碗饭正叫嚣着要倒出来。 
 终于随着南宫少那声“嗷”的长啸声,她的嘴里被他射了慢慢一嘴的白色浑浊的东西,而他的整个人也都慢慢的软了下来。 
 趁他正是虚软的时候,慕如奋力的一把推开他,猛的翻了一下身。 
 “哇……”刚吞下的那些白色浑浊和着开始吃的那碗饭一齐吐了出来。 
 “啪!”一个力道之大的耳光狠狠的甩在还刚刚吐完的慕如脸上,那原本就因为发烧泛起红潮的脸此刻却因为这猛然的耳光,脸上倒是印上五指山,不过是灰白色的。 
 伸手,掐住那已经被他打晕了的女人的脖子,然后用力的掐紧,看着她那原本红潮的脸在因为呼吸的困难下变得黑紫起来。 
 “你居然敢把我的牛奶吐出来,你居然敢不吞下去?是不是因为你的嘴是最干净的地方,所以,你还想固执的留到阴间去给你的哥哥席慕澈用?” 
 慕如感觉到呼吸越来越困难,眼前的物体越来越模糊,耳朵嗡嗡的作响,南宫少在说什么她已经听不清楚了。 
 南宫少看着眼前不喊不叫,不哭不闹的女人,看着那原本红潮的脸已经变成紫色的女人,终于松开了手,慕如的身体就那么直直的倒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好冷,坚硬的冷,从心里蔓延到四肢百骸,冷得她觉得自己已经像极了一根冰棍。 
 而这个让自己如此之冷的男人,就是14年前曾经追求过自己的男人吗?还曾经送给戒指给自己的男人吗? 
 心,冰冷, 
 夜,漫长, 
 席慕如就这样直直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眼睛睁得大大的望着天花板上,原本大而明亮的眼珠已经像死鱼珠子般没有了任何的光芒。 
 原本红潮的脸并没有因为性/事的结束而恢复正常,反而是越来越红,渐渐的成了紫色。 
 南宫少眯着眼看着躺在地上装死的女人,非常不耐烦的用脚去踢了她两下,“起来,不要装死,我还没有玩够。” 
 只是,地上的女人还是那样躺着一动不动,对于他的脚踢一点反应都没有。 
 南宫少冷笑了一声,“席慕如,你是不是装死装上瘾了,现在连痛都不知道了?” 
 话落,蹲下身来,抓起她那把已经因为三天没有梳理而像鸡窝般的头发,死命的朝后拉着:“现在,告诉我,他是不是和你这样做爱的?我和他,谁让你更爽啊?” 
 因为他抓住她的头发,她的上半身被迫拉离了地面,然而,她的脸色还是没有变,整个人依然什么表情都没有。 
 “哼,装死的技术越来越高超了是不是?”南宫少松开她的头发,让她的上半身重重的跌落在地板上。 
 转身,向门口走去,走至门口,迅速的把自己进门时脱下的衣服悉数的穿上,稍微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他,依然是哪个冷魅高贵的男人。 
 穿上鞋子,拉开门正预离去,眉头皱了一下,折回身来,再次回到躺在地上的女人身边,蹲下身来,用手在她脸上轻轻是拍打了一下。 
 只是,就这一拍打,他的






手却感觉到着火般的烫,迟疑了一下,手再次抚摸上她的额头,是骇人的高温,灼痛他的掌心。 
 该死的,生病了,也一字不吭,若是刚刚他一怒之下,生气走开,她是不是要昏倒在地上过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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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想你该想的东西



该死的,生病了,也一字不吭,若是刚刚他一怒之下,生气走开,她是不是要昏倒在地上过一夜? 
 迅速的脱下身上的西服,快速的把这个女人抱起,然后疯狂的冲出了这间冷如冰窖的房间。 
 一边跑一边疯狂的吼着,“来人啊,赶紧去把木医生叫来!”* 
 手下的人看着一向冷酷的主人抱着这个他的战利品女人,神色间竟然是从未有过的慌乱,于是迅速的去找木子医生去了。 
 慕如发烧了,昏迷了整整三天,高烧一直不退,昏迷不醒,整个阁楼都沉浸在一种宁静的悲伤中。 
 晚风习习的吹来,挂在床边的塑料吊瓶缓缓的随风飘荡,随着晚风的吹拂轻轻的摇曳着,好似在为床上的破碎娃娃般的女人如此短暂的生命而叹息。 
 尖细的下巴,紧闭的双眸,蝶翼般的睫毛,苍白如纸的脸,毫无血色的而又干燥得起壳的唇。 
 高烧中的慕如额头温度高得吓人,脸颊和四肢却是一片骇人的冰凉。 
 特别是那双手,修长,纤细,有一种透明的洁白,还有晶莹的冰凉,就像是死人的身体。 
 木医生放下手里的听筒,摇摇头,无奈的看着南宫少,表示自己的无能为力。 
 “木子,你该不会是医术倒退了吧?”南宫少冷冷的看着自己的好友兼兄弟,讽刺的般的问。  
 自把席慕如从那间冰冷如地窖的房间里抱出来后,南宫少就一直守在这间小小的阁楼里,三天三夜,他也未合过眼,只是脸色一天比一天冰冷,眼神冷酷得让身边的人都发抖。 
 木子听了南宫少那讽刺般的话轻轻的摇头,深深的叹息一声说:“病人虽然是靠药来医,不过,她自己本身的意志也非常的重要,” 
 见南宫少阴沉着脸,木子接着又说:“她不想求生,一心求死,再高超的医术,就是活神仙,对于这样的病人,也是束手无策的。” 
 南宫少黑着脸,冰冷的眼眸看着床上的女人,那一向高贵清冷的女人,那曾经不可一世的席家三公主,此时却脸色苍白如纸,几乎成了透明色,似一块晶莹剔透的白玉,冰冷,毫无人气。 
 她是不想活了,是吗? 
 她想去地下追随她心中的那个人是? 
 所以,她才不愿意睁开眼睛? 
 只是,他又怎么会如了她的意? 
 南宫少这样想着,尤其是想到她居然想死了去和她心里的那个人会合,心中的怒火突的就升腾了上来。 
 手,迅速的伸出,无情的捏着席慕如那尖细的下巴,冰冷的声音却霸道的响起:“席慕如,你如果再不醒过来,我就会再去把我你的嫂子章子君抓回来,而你这次的到来是白费了,不要怀疑我的能力,在海上,我可不会比你的大哥席慕寒差,而且,我南宫少这人向来说一不二,你最好想清楚,是你留在这里还是让章子君继续来服侍我?” 
 木子在一边轻轻的摇头,南宫少这人,还真不是一般的残忍,什么时候都用威胁的手段,就连已经病得快死的人也不放过。 
 不过,说来也奇怪,等南宫少的手放开的时候,床上的慕如居然咳嗽了两声,也不知道算不算是醒了。 
 苍白的脸慢慢的有了颜色,汗水慢慢的从寒体里发出来,身上的衣服被汗水打湿了一件又一件,整整一晚,派来照顾她的佣人王妈不停的帮她换着衣服。 
 清晨,晨曦微露,高烧终于退了,只是,那张精雕如玉的脸却于苍白中带着饥饿般的黄中带着菜青色。 
 南宫少的脸色冷峻酷寒,看着高烧退了的慕如,此时的他比慕如高烧时更加的冷酷,那凝视着慕如的脸毫无温度。 
 王妈站在一边看得胆战心惊,她感觉到,南宫少身上发出了一股可怕的怒气,恨不得就这样狠狠地把刚刚大病初愈的慕如掐死。 
 他真的就这么做了,优雅的手迅速的伸出去,掐住慕如细嫩的脖子,然后不停的加重了力度。 
 王妈吓得整个脸瞬间发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然后朝后退了几步,想要转身离去,可是,看着那正发狠的捏着慕如脖子的手,猛然间跪了下来:“少主……少主……” 
 王妈已经吓得脑子里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说,她不停的喊少主,只是想要拉回那南宫少的理智。 
 她不明白南宫少这人怎么了,难道他真的想要杀了这席三小姐? 
 如果真是这样,为什么席小姐高烧昏迷时,他要把木医生找来? 
 而且,他为什么三天三夜彻夜不眠的守在席小姐的床边? 
 现在知道席小姐高烧退了,人也醒了,他就应该高兴才是不是吗? 
 可是,为什么,南宫少会更愤怒,更冷酷呢? 
 难道就是等席小姐醒过来他再亲手把她给杀了? 
 王妈对南宫少这样的行为百思不得其解。 
 南宫少被王妈这一跪一喊,终于回过神来,然后看着床上虚弱得近似奄奄一息的女人,冷酷如冰的声音低沉暗哑的响起:“席慕如,你以为死了就可以摆脱我了吗?做梦,我告诉你,就是你真的死了,我一样不会放过你的,我追到地狱里都要把你给拉回来。” 
 话落,南宫少寒沉着一张脸无情的站起来,然后迅速的转身离去,没有回头再看一眼。 
 一阵晨风从窗外吹来,王妈觉得额头上一阵冰凉,赶紧用手一摸,这次发现,原来她已经吓除了一身的冷汗。 
 好可怕,南宫少刚才的样子好可怕。 
 就像是地狱里的阎王。 
 他是真的恨这个席小姐吗? 
 朝阳划破云层徐徐的升起,慕如缓缓的苏醒过来,睁开沉睡几天的眼眸,看着房间里像样的床和衣柜,再看看推开窗子外的朝阳,恍如隔世。 
 大病了一场,浑身酸软无力。 
 房间里静悄悄的,手背上有贴着的一块小纱布,说明自己曾打过点滴,手撑着床上慢慢的起身,然后靠在床背上。 
 床头有一个梳妆台,她就那样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白皙中带着菜青色的脸,一头不知道多少天都没有梳理的头发已经因为汗湿的缘故成了一条一条的条状了。 
 毫无血色的嘴唇上是一层壳,她伸出手去撕扯了一下,却把血都撕扯了出来。 
 痛,嘴唇上传来轻微的痛。 
 原来,她还知道痛,原来,她还没有死去。 
 既然如此的恨她,为什么不让她死去了好? 
 门,被推开了,王妈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看着靠在床背上的慕如,终于松了口气。 
 “席小姐,你好些了吗?”她把托盘放到床头柜上,然后关心的问着。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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