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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我的女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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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一声低吼,他一个挺身,硬闯进她的身体里。

“啊!”她尖叫,身子因疼痛而僵直。“疼!疼!”她用力地捶打他的肩膀,可是他却没半点停下的迹象。

她把他紧紧吸噬住,这令他几近疯狂。挺进,抽身,再挺进,每一下落得快恨准,似是要把自己完完全全地沉进她的身体里!

疼已经麻木,随即而来的火热、饱满,几乎把她的身体撑爆。那是一种频临死亡的快感,她拼死搂住他的颈脖,硬把他拉下,每痛一次,就狠狠咬他一下。但这依然不够泄愤,她高声尖叫,锐利的指甲在他肩上和胸前划过,留下道道血痕。

这样的场面像足了厮杀,二人似乎要弄个两败俱伤方才罢休。

这一夜,注定是个不平静的夜晚。

13
痛!

很痛!

霍晶铃呻吟了一声,从疼痛中悠悠醒来。

窗外折射进来的阳光澄澈,凌乱的床上,那个人已然不在,只遗留下欢爱过后淡淡的味道。

昨晚的记忆尤在,从最初相互的撕杀,到后来她无力地摊在床上任他再三折腾。整整一夜,那包药粉的力量发挥到极致。

从少女蜕变为真正的女人,看着简单,又不太简单。没有爱的亲密,充其量只是动物间为了传宗接代的交‘媾。

心底蓦地泛起丝丝惆怅,总觉得某个角落遗失了什么,找不回来了。

烦!

她抬起酸软的腿,挪动僵硬的身体,不理会最柔嫩那个部位传来的撕裂感,到浴室放了缸温水,整个人沉浸进去。

既然选择这条路就不能后悔,别想太多!

这么想,很快就释然了。

泡过澡后精神了不少,出来穿衣服时,她被全身镜里的自己吓了一跳。从颈脖到胸前,然后是腰腹、大腿手臂,雪白的肌肤上,赫然布满了青青紫紫的印记。想起昨晚他恣意的啃吻轻嚙,她咬咬唇,忍不住骂他的粗鲁。

男人!平时再正经,到头来还是一头狼!

她愤狠地穿上长袖衬衫,配上及至脚踝的裙子,再随便找了条丝巾往脖子一系,才把疯狂过后的罪证遮盖住。

下了,屋内很静,大家应该都忙去了。饭厅餐桌上有为她准备好的早点,随便塞了些东西进肚,她便往隔壁走去。

采摘葡萄的工作依续进行得如火如荼,父亲不在,那个男人接替了父亲的工作,大声吆喝着工人们干活。

看到她出现,他只投来浅浅的一瞥,仿佛昨晚什么事也没发生,神色自若。

她懒得理他,晃悠了一圈,出来后发现有个陌生男人在酒庄门口探头探脑。

“什么事?”看他不像本地人,霍晶铃不禁提高警惕。

“哦哦,别紧张!我的名字叫查理,是名记者。最近我准备做一辑关于酒庄的专题,之前曾打电话来预约,可是听说这段时间是你们最繁忙的时候,所以恐怕没人有空给我做访问。”他说着解下胸前的工作证,连同名片递给她。

霍晶铃看看名片,的确是巴黎某杂志社的记者。瞧他一身的装束,还有挂在脖子间的照相机,不像说慌。

“那有什么我们可以帮忙的?”

他脱下帽子,微微躬了躬身。“美丽的小姐,我能参观你们的酒庄,并详细了解有关你们酒庄的历史吗?”

是个有礼貌的男人。霍晶铃笑了笑,“请先进来。”

她把记者先生带到品酒室坐下,然后去找何阮东。

“有个X杂志社的记者说预约做专访,你知道这回事吗?”

何阮东停下手上的工作,“是有,不过霍先生婉拒了。”

“能让外界对酒庄有进一步的了解,不是很好的事情吗?为何要拒绝?”霍晶铃大惑不解。

“霍先生太忙了。”

“那让我代父亲去做这个访问。”

“你?”怀疑在目光在她身上游移。

“你这是什么态度?真把我当成没用的大小姐?酒庄的情况我比你还要了解。”霍晶铃挺起胸脯,被看轻了表示非常不悦。

“随便。”反正她才是主人。

“你这人……”她只是想得到些鼓励,他竟然半点也吝啬给。

讨了个没趣,她也没灰心,领着记者查理先参观古老的酒窖。

她从酒架拿下一瓶粉红色的酒,开封后放进冰桶里等醒酒。随后拎起两只水晶玻璃杯,一丝不苛地擦拭干净,再放在桌上。

“这酒是粉红色的?”

“对,普罗旺斯是法国粉红葡萄酒的原产地,在这里生产的葡萄酒中,有70%是粉红色酒。”

“哦。”查理看着她把酒缓缓注入水晶杯里,一阵香味直沁心田,那粉红的浆液于晃动间让人有浪漫的联想。

“是不是想到浪漫的爱情了?”似乎看出他的心思,霍晶铃垂眸莞尔一笑,灯影下把她衬得更娇媚。

“很久以前,在普罗旺斯的圣?特罗佩小镇有个叫埃维塔的女孩子。每到收获季节,她美妙的歌声就会响彻整个葡萄园。1952年秋天,望着满眼晶莹的葡萄,她即兴创作出了一首歌,叫《我的家乡在蓝岸》,这歌使她和圣?特罗佩一举成名。后来法国著名导演阿仑?雷纳邀请她为影片《海岸线》演唱主题曲,而主题曲用的就是《我的家乡在蓝岸》这首歌。

影片拍完后,电影男主角的扮演者菲力浦?路瑟疯狂地爱上了埃维塔。当时的埃维塔已回到圣?特罗佩的瓦尔堡,但是菲力浦?路瑟却不死心地追逐到瓦尔堡。在茫茫的葡萄园里,他被美妙的歌声牵引在她面前。当路瑟找到埃维塔,即场跪地求婚,而埃维塔也被路瑟的诚意所感动,当众就在葡萄园宣布跟他定婚。”

她说完后把酒递给听得陶醉的查理,举了举杯子。

“喝喝看?为美妙的爱情?”

查理如梦初醒,轻啜了口,浓郁的果酸味在齿缝间荡漾。

“粉红酒一定要在年轻的时候去感受她们,而不要等到这些酒老了之后再去体会。所以你会觉得单宁特别浓烈,彷昨天才酿制一样。”

“的确是。”查理附和着点头。

随后霍晶铃跟他分享了另外几款酒,每尝一种,她都能说出独特的故事,使查理听得津津乐道。

何阮东在酒窖门外站立片刻,原本还有些许担心,却因为她的话而对她有了新的认识。其实她知道的不少,甚至可能比他还要多,看来自己是太小看这位大小姐了。

晚上吃饭时谈起白天的事情,霍令山竟然破天慌的没有责怪女儿的擅作主张,反而称赞她做得好。

为此霍晶铃心情大好,饭后还到厨房帮雪姨切水果。

“你父亲今天很高兴。”

“嗯。”

“早上去医院,主治医生说他最近身体好了。”

“是吗?”原来他们去了医院,怪不得不见人。

“那个……”雪姨轻轻撞她的手肘,再瞄了眼她的脖子。“昨晚很激烈?”

“哈?”

“这里。”雪姨指了指颈部,霍晶铃身子一僵,随即想起脖上的吻痕。

“啊!”伸手一摸,丝巾何时掉了也不知道。

“看来那个汤真的有效。”

“汤?什么汤?”

“是牛鞭,还有中药材。”

“呃?牛鞭是什么?”霍晶铃愣着。

“哈。”雪姨掩嘴轻笑,凑近她神秘地说:“是公牛的生‘殖‘器‘官,男人喝特别好!”

“呕!”霍晶铃当场吐了。

她冲出厨房,寻到饭厅,不见人,于是又冲回房间。浴室里有灯光,她想也没想便跑过去打开门大叫:“何阮东!”

已经光着上半身的人即时转过身来。

“啊!”她惊呼着背过身,临退出去之际,脑里闪过刚才触目所及的,遍布在他胸膛上的红色爪痕。

手压着胸口定了定神,浴室内传出水声,看来他在洗澡。

竟然不锁门!

她摸摸滚烫的脸,明明二人连最亲密的事都做了,自己竟然还因为看到他的裸‘体而大惊小怪。

稍后他洗完澡出来,手上拿着毛巾在擦拭头发,经过她身边时停下,淡淡地问:“什么事?”

“那个……”她瞄了眼他的胸膛,企图穿透睡衣,再看看自己在他身上制造的痕迹。结果被他定定回望了几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没有了。”本想告诉他晚上喝的汤是什么名堂,现在却不想说了。

“哦。”他没再多问,径自走去沙发坐下,又在做记录。

她讪讪地找了衣服进浴室,洗完后回来他仍在看书。抹了保养品上床,猜度着今晚的他会有何动静。身体还在疼,日间做介绍站了整天,所以特别累。

半梦半醒间,床垫动了动,她马上惊醒。看到他缩在大床最边沿的背景,她没由来觉得心烦。

一切没变,即使经过昨晚,他们依然没变。强忍住心里那抹失望,她也翻了身。俩人彻底背对背,各人占着大床的一边。

房间内寂静,她眼睁睁地望着天花板,意外地看到有只蜘蛛在织网。一只小蚊子没头没脑的撞进网里,三两下就成了蜘蛛的晚餐。

活该的,谁叫你不看清楚现实。

她禁不住慨叹。

床垫又动了一下,半晌他低沉的声音在身后悠悠响起:“对不起。”

啊?他竟然道歉?她迅速回头,映入眼帘是他严肃的脸孔。

“昨晚,我好像太粗暴了。”他指了指她裸‘露在空气中的肌肤,上面一深一浅的青瘀,触目惊心。

“……”其实她也很蛮,看他身上的抓痕就知道。

霍晶铃抿抿唇,刚想开口,他又说:“放心,以后……我不会随便踫你了。”

说完,他深深地凝视了她一眼,在她逐渐变冷的双眸中转过身去。

14
她其实不在乎,真的!他说以后不再踫她,那就别踫,难道她会求他不成?做梦!

她只想要个继承人,那晚既然已经埋下种子,她只管安心等收成就好了!

把心放宽,难受就少了几分。

接下来的日子,二人虽然关系仍然僵持,凑合着也叫和平共处。

十月的天气时而炎热,却已非明显的夏日感觉。葡萄的采摘工作终于完结,却迎来了另一个繁忙的日子。

查理给酒店做的专访已在巴黎某杂志里刊登,想不到反应异常的热烈,很多人被这美丽的小女主人所吸引,为一睹其风采,竟纷纷前来参观。

她热情的款待,让大家赞口不绝。在这个到处充斥着醇酒佳酿的地方,维拉酒庄因她而声名大噪。

此乃意料之外的事情,一夜间订单满天飞,连远在巴黎的费斯也致电回来,强烈要求她承势追击,到巴黎走一趟。

霍晶铃思前想后,觉得为酒庄也好,为她自己的事业也好,应该要去。跟霍令山商量过,好不容易得到他的首肯,于是她刻不容缓就乘火车北上。

她的离开,无疑给何阮东带来真正的宁静。没了那个与他针锋相对的人,他终于可以卸下脸上的伪装。然而松口气的同时,晚上独自躺在软绵绵的新婚大床上,却出奇地感到少许孤寂。

他解释这种行为叫习惯,习惯了她刺猬般的存在,还有她身上常带着的浓郁香水味。

习惯真是件可怕的事情!

清静只享受了几天,在一个周日的午后,她被费斯送了回来。

踏入家门的她直接回房间,霍令山与雪姨则跟着进去。闭门片刻,他们出来时脸带宽慰的笑容。

“阮东,你要当爸爸了!”雪姨高兴地为他带来这个消息。

这是意料中的事,却又来得那么突然,何阮东惊得倒退两步,手得用力扶住墙身才不至于倒下。

终于还是来了!这消息,让他既喜又悲。

霍令山欣慰地拍拍他的肩,然后俩老喜滋滋地离开。临行前雪姨嘴里还念念有词:“神灵保佑,霍家终于有后了。”

是的,霍家有后,那何家呢?

难以形容心底那股失落感,拖着沉重的脚步进房,那个怀有身孕的人正蜷缩在床上。

听到声响,她倏地转身。

深红色的床单把她的脸色衬得更为雪白。哦不,是苍白。浅蓝色的眸虽然瞪着,但精神状态很差。

大概是坐长途车的后遗证。

但是才几秒,她就突然跃起身冲进浴室,紧接着呕吐声从里面传出来。

那……是传说中的孕吐?

他怔怔地站着,直到她软着身子出来,晃了几晃,倒在柔软的床上,他才有些许感觉,怀孕原是那么回事。

霍晶铃很难受,特别被他盯着尤甚。从到达巴黎那天开始吐,那种连黄胆汁都吐干吐净的经历来得太突然。开始以为只是水土不服,躺两天后才发现不对劲。

“你不会怀孕?”

从费斯瞪着的碧眼里,她看到自己恍然的模样。这段时间完全沉浸在对事业的憧憬里,她早就把怀孕的事抛诸脑后。

经医生诊断,她怀孕六周。有见及此,费斯连夜把她送回来。

长途旅程加上身体不适,她几近虚脱。不知道别人怀孕会否像她那样,整天跑浴室,吐得昏天暗地。不喜欢,不习惯,尤其当父亲站床边对她说:“现在开始,你的任务就是安心养胎,其它工作全部放下别管,乖乖等孩子出世。”

这无疑如晴天霹雳,她才开始打算在事业上大展拳脚,却要因为怀孕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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