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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我的女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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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不能成为轻易原谅他的理由。
因为突然要虐何阮东,故事稍稍脱离了大纲,所以这章写得不多了。但看在我忍住困深夜更文的份上,你们不能因为我废柴就不撒花哦!

32
霍晶铃这次去巴黎,当然不完全是为了接雪姨回来,也并非赌气。

“你要找的人就在那家病房里。”费斯往前方一扇门指了指,霍晶铃点点头。

看她准备要走,费斯忍不住又问:“Sophia,你这么做,是为了何阮东?”

霍晶铃回头,映入眼帘是一张凝重的脸。这个男人,为她做的太多了,将来无论她跟何阮东能不能修成正果,她的心都不可能再放在他身上了。对他,只能说抱歉。

“不,我这是为了我自己!”有些事情,与其猜测,不如去弄清楚。既然她心里的郁结是兰,那就直接对症下药。可能得来的不一定是预期的好结果,但起码她努力过了。

拉着手臂的力度渐渐松开,霍晶铃毅然拂开衣袖,往目的地走去。

病房内很静,小小的房间内只有两个床位。其中有张床是空的,另一张上躺着一个瘦削的女孩。听到开门声,坐在床边的女人惊慌回头。当看清来人时她回回神,小心谨慎地问:“有什么事?”

直觉告诉霍晶铃,这人便是兰。

这跟想像的很不一样。霍晶铃以为兰会是打扮得极其妖艳的女人,但明显不是。清秀的相貌过于苍白,纤瘦的身体看着有几分柔弱。

这人,真是一个妓女?她比自己更像个良家妇女。

“你是……”

“你是兰?我是何阮东老婆!”下巴抬起,不管对方明不明白,霍晶铃直截了当地表明身份!

兰连忙起身:“哦,我是,请进来坐。”

霍晶铃关上门,挺着胸走进去。

“请坐。”兰从墙边搬来一把椅子,朝她做了个请的姿势。

从容坐下,霍晶铃环视四周。这个双人间相当简洁,连个配套的卫生间也没有,应该是为了省钱。床上的女孩闭着眼,大概在睡觉。这孩子真瘦,十足营养不良的样子。床的旁边还挂着仪器,“滴滴滴”的声音听着让她想起孩子流掉的那段住在医院的日子。

不想理会这些,孩子并非此行来的目的。斜起眼看着这个女人,她的面带微笑,刚才的慌乱已不复见,取而待之的是冷静。“你知道我会来?”

“没有。”兰摇头。“虽然有点惊讶,但我觉得你会出现在这里也属正常。”

正常?

好看的眉头拧了起来,霍晶铃不明白这话里的意思。兰对于她的身份也不意外,难道何阮东曾经在她面前提及过自己?又或是,他们之前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她在炫耀?

“你是什么意思?”这句话语气带冲,多少有点质问成分。

“啊?我并没其它意思,事实上……”兰别过头,抚摸着床上的孩子,半晌才回望她:“我该跟你说声感谢,因为阮东说,他借我的那笔钱,是他太太给的。”

“轰”!这话来得比炸弹更要震憾。何阮东为何要这么说?

“我其实跟阮东不太联系,之前跟他借钱已是迫于无奈,如果不是走投无路,也不会开这个口。但是,当他拿着这等钱出现在我们面前,我是多么的欣喜若狂。谢谢你,因为你的善心,所以我的孩子得救了——她及时做了手术,现正休养中。”

霍日铃瞪着眼,完全不能接受从兰嘴里吐出来的话。这钱,何阮东竟然是以她的名义借出去的?她不信,兰一定在说慌,因为她来兴师问罪,所以她在说慌!

“我听阮东说,你们是去年结婚的。他现在正协助你打理酒庄的生意,对?我真替他高兴,他终于能学以致用,能实现人生的目标。”

“他……他为什么要跟你说这些?我是指,我们结婚的事。”这场婚姻,他不是很不情愿的吗?为何要跟人提起。

“呵,其实我也是前几天才知道。他说的不多,只略略提起。”兰看着她。“我们的关系不算亲密。”

“不算亲密?哈!你根本不用一味的重复这点。你们……不是曾经有过一段不寻常的关系?”如果她以为这样就能撇清关系,那真是太天真了。

“阮东他……连这些也跟你说了?”兰对于这话颇感意外,“想不到,他对你坦白至此。”

看着她喃喃自语,阮东阮东的叫得亲密,霍晶铃的心更不舒服。这好比哽在她心底的一根刺,何阮东他该死,竟然跟个妓女有那么肮脏的过去!更过份的是,她在乎的事,他们都能如此轻描淡写的说出来!

“何——太太,你是为了这事来的吗?”

兰问得战战兢兢,霍晶铃抿紧唇,不肯开口承认,双眼却死瞪着眼前的女人。为何他们不单纯只是情侣关系,这或许她能比较好接受。

“何太太,不知道阮东是怎么跟你说的,你愿意,听听我的版本吗?”

“说!”她粗着声命令。

兰低头掩嘴轻笑:“你真的很像他描述的那样。”

霍晶铃呆愣:“怎样?”

“有点刁蛮,有点任性,有点霸道,有点不服输,但——又有点可爱。”

最后两个字,成功让霍晶铃脸泛红霞。“他……他胡说八道什么?”竟敢在陌生人面前抵毁她?

“哦不不,并非他存心说给我听的。那时我问起,他就自言自语的说出来。我猜……”

“你猜什么?”霍晶铃心急地追问。

兰笑着卖了个关子:“我想,还是留待何太太你自己去发现。现在,你还有兴趣听故事吗?”

“一直在等你!”

又是这种高高在上的语调,不过兰却没生气。她的眼睛看向窗外,嘴角还带着少许落寞。

“我是在十年前来法国的,那时的我少不更事,只凭着一股冲劲,以为来到这里就能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空。出国的人,大概都是为了追求一个美好的梦,这个梦想即使遥不可望,但我们坚信,只要努力,终能有天梦想成真。所以,为了这个梦,我甘愿嫁给不喜欢人的,结果弄得头破血流,伤痕累累。我相信阮东会跟你提起?那时我的世界要破灭了,辛辛苦苦多年,最后连芭蕾舞都无法再跳了。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这个小生命来临了。”

兰摸着孩子的头,眼睛泛红。“为了能养活她,我自甘堕落要去做妓女,阮东他,就是我的第一个客人。”

“我还记得那晚下着大雨,阮东被淋得浑身湿透。他喝了很多酒,双眼发红,似乎受了很大的刺激。你或许会觉得我们很肮脏?但其实我们只在那晚发生过一次关系。那晚以后,在我们的碰面里,阮东只是不停地说话。我猜他平时肯定是憋坏了,或是无人听他倾诉。他跟我说中文,说小时候的回忆,说他的父母,说他的理想。每次我都不回话,只当个专心的听众。他说完了,发泄够了,就会扔下钱走人。”

“这些钱很好赚,因为我根本什么都不用做。但他越这样,我心里就越有愧。同是天涯沦落人,我知道他的环境不会比我好多少,所以最后,我拒绝再接他这项生意。我把自己的事也告诉他,我们惺惺相惜,最后成了朋友。他知道我有孩子,并知道我接客的原因。他说,为了孩子,我不能作践自己。孩子会长大,她不会希望自己有个这么龌龊的母亲,即使是为了她。那一刻我发现我错了,我不该以孩子为借口自甘堕落。”

说到这,兰偷偷抹了抹眼泪。“我知道无论如何解释,都不能抹去那段曾经有过的交易。每个人都有犯傻的时候,其实我们都太寂寞了,太需要有人能懂自己,能鼓励自己。请你相信,阮东绝对是个脚踏实地的人,他或许有些过去,但他绝对是个好人,值得让你付托终身的!”

“妈妈,别哭。”躺着床上的小人儿不知何时醒了,她抬起手替母亲擦拭眼泪,小小年纪,眼底有着与年龄不相付的懂事。

从病房退出来后,霍晶铃望着烈日,金灿灿的阳光刺得眼里白花花一片,但她的脑袋却无比清醒。

在巴黎逗留了两天,回到家是个阳光普照的下午。当车在庭院里停下时,霍晶铃看到何阮东从酿酒车间里奔出来。

他怎么知道她们要回来了?

“雪姨,巴黎好玩吗?”他接过雪姨手里的行李,话是问雪姨的,眼睛却盯着霍晶铃。

霍晶铃别过脸,双眸瞪着天空,就是不看他一眼。

“好玩极了,最主要是能跟老朋友聚旧。如果不是这臭丫头催我,我也不愿回来。”

“哎呀,雪姨你都去了有十天啦。我可想念你做的食物,你再不回来,我就要变得骨瘦如柴!”被责备,霍晶铃可不依,跺跺脚,又抱着雪姨的手臂撒娇。

“家里不是有佣人吗?”

“哪有你做的好吃?”

“阮东呢?他也会做菜。”

“哼!谁稀罕他做的?”霍晶铃哼了声,抱着胸率先走进屋。

“阮东呀,你又惹她生气了?”

“啊?”何阮东瞧着远去的佳人,无精打彩地回道:“大概是。”

33
“你呀,别吃那么快,小心烫!”

“哦!”雪姨话音刚落,便听到一个沮丧的叫声。

“都说了你!”

“呜……我饿嘛!”

厨房内,霍晶铃坐在高脚凳上,单手捧着盘子,另一只手则抓着刚用油煎好沾了糖的法国面包。因为太饿,她吃得急,因此咬到舌头。

雪姨看着直摇头:“人家不知道的,还以为你饿了三天。”

“不止三天,有十天了!”

“夸张!”

“谁让你走那么久。”疼痛过后,她又往嘴里送了一口。没办法,她也想顾及形象,但实在太美味了。面包颜色金黄,咬下香脆可口,让人吃着欲罢不能。

“那我以后去哪都拿绳子带上你,行了?”

“不,你只要准备好足够的食物给我就行了。”

“你呀……”雪姨说不过她,转过头继续摘手里的菜,瞥见何阮东踱步进来,嘴里不忘招呼:“阮东,我做了法国面包,快来,不然要被那个贪吃鬼吃光了。”

“好。”何阮东应了声直接走到霍晶铃跟前,刚伸出手,就被她一眼瞪了回去。

对于这种小孩行径,何阮东直想笑。他望向窗外,再把视线调回她脸上。“我不是要跟你抢。”

“那你想干嘛?”

“你……”他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唇边。“嘴角沾到糖粒了。”

霍晶铃将信将疑的用手背擦嘴,岂料非但没把糖抹走,反而因手里带糖而沾得更多。

“别动。”他突然握住她的手腕,在她的呆愣下抬起那尖尖的下巴,以拇指腹轻轻抹拭。“这里有,这里也有。”

略带着不算光滑的触感摩挲着她的脸,俩人的目光在空气中胶着,一种有别于以往的暧昧在二人间回荡。

“晶铃,面包别吃太多,小心晚餐吃不下。”

低着头在做事的雪姨哪知道他们的情愫涌动,吆喝声把气氛打破,霍晶铃率先回神。她匆匆拔开他的手,回了声“哦”。跳下高脚凳,心里仍是狂跳不已。

“给你!”她把装着面包的盘子一股劲的往他的手里塞,然后垂着头冲出厨房。何阮东哪肯放过她,扔下盘子便追出去。

“晶铃!晶铃!”他在客厅外把她拉住。他们彼此有感觉,他能感受到的。既然命运硬要把他们拉扯在一起,他不想再逃避了。“你……”

“我……我回房间!”

“别走!”他从身后抱住她,两手圈得紧紧的。隐隐觉得现在是契机,不能再放她走。

她挣扎着嚷道:“放手!”她什么时候允许他抱她了?

她拒绝他!她现在总是拒绝他!“你……可不可以别再生气了!”

何阮东的语气仍是带着惯有的严肃,或许他天生说话就如此,但霍晶铃可不吃这套。“我哪有生气?”

“这……”被吼了,何阮东语结。其实能意识到她生气大概已是他的极限,从不擅长哄人,也不懂说甜言蜜语。对于她的不瞅不睬,他只猜到个大概,却无法知晓要怎样弥补。他只知道,不能再任由她继续对自己漠视下去。不行,不可以!

“我道歉,说对不起!这还不够吗?”

道歉就了不起了?霍晶铃听着这话便有气!“何阮东!你还记不记得,你走的那天,我是如何撕破喉咙喊你的?那种即使哭到气绝,也不会有人理会的滋味,每当我闭上眼,就会想起那一幕。”

“我……对不起。”音调低了几分。

“不不,其实你不用说对不起。你没错,错的只是我。我算什么?我只是个既刁蛮又任性又霸道的人,活该没人爱!”说到这,她的声音已哽咽。

心,像被人用力揪着。这是他曾给她的评价,现在从她口中听到,犹如硬生生被扇了一个耳光。过去他先入为主,总认为她骄傲任性,做的事都是不对的。正正因为如此,他在处理问题上就很容易罔顾她的感受。

深吸一口气,没有多言半句,只是缓缓松开手。他从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对她伤害这么大。

霍晶铃吸吸鼻子,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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