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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重生之嫌妻不自弃-第17部分

小说: 重生之嫌妻不自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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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淑媛听他越说越没边,越扯越远,愤然打断他:“纪莫非,你可不可以跟我好好说话?”
“我一直都是好好说话的啊?”纪莫非无辜的摊了摊手。
“纪莫非,别说我没提醒你,以后你离二嫂远一点,不管她有什么事,那都是二哥的事,跟你没关系,你只需记得你的妻子叫尹淑媛,不叫华锦书。”尹淑媛压低了声音警告道。
纪莫非怔愣了一下,脸一沉,不复刚才的嬉皮笑脸,沉声道:“尹淑媛,我也提醒你,别有的没的瞎猜疑,我还没得失忆症,也没得健忘症,在这个家里的,都是我纪莫非的亲人,不管是谁的忙,我能帮就帮,不能帮也试着帮……”说到这,话锋一转,语气也柔和了些:“如果有一天你有了危难,而我恰好不在身边,我也希望有人能帮你。”说罢,拂了拂衣袖潇洒的离去。
尹淑媛看着他的背影怔怔出神,怎么这话一到他嘴里,就全变了,明明就是他不对的嘛!反倒成了她多疑,那还用疑吗?明摆着他对她的关心,还不如对华锦书的一半好。
“玉灵湖”边,两个声穿红色绫衣青缎掐牙背心,梳着两把抓髻,长的粉嫩可爱的小女孩正在叠纸船。
“姐姐,我叠的比你好看。”雨薇忽闪着她那晶亮的大眼睛,得意的笑道。
“好看有什么用啊,呆会儿下水比比,谁的飘得远才叫厉害呢!”雨燕不屑道。
“比就比,我就是按照芷兰教的方法做的,我就是做的比你好。”雨薇不服气。
“雨燕,雨薇……你们在哪里?”
“母亲,我们在这里,在这里做小船……”雨薇立即起身扬着小手喊道。
“哎哟,我的小祖宗,你们怎么跑到湖边来玩了,不小心掉下去怎么办?芷兰呢?也不看着你们?”方晴烟拉着雨薇的小手薄责道。
“母亲,你看我们做的小船,漂亮吗?是芷兰教我们做的……母亲,我还想学纸鹤呢!母亲教我……雨燕先递上一只小船给母亲看,又递上一张纸来。
方晴烟接过纸张柔声道:“先不玩了啊!该回去吃饭了,晚上母亲再教你们叠纸鹤,好不好?”
方晴烟说着就要把手中的纸扔掉,却看见上面清楚明白的写着“家规”二字,心下一紧,忙问道:“雨薇雨燕,这纸你们从哪里拿来的?”
雨燕说:“祖母那里拿的,我们去给祖母请安,蓝沁说祖母心情不好,叫我们不要去了,我们就随便拿了几张纸来做小船玩。”
方晴烟心道:原来这家规是让雨燕雨薇拿走了,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要是让老夫人知道,说不定又得责怪她教女无方。便问道:“你们拿纸的时候还有谁看见吗?
两人摇头,方晴烟舒了口气,认真吩咐道:“你们两跟谁也别说起这几张纸的事情,知道了吗?跟谁也不许说,谁说了,下个月的庙会母亲就不带谁去。”
雨薇雨燕懵懵懂懂的点头,不知道为什么不能说,但是说了就不能去参加庙会,那自然是坚决不说的。
方晴烟把手中的纸揉成团丢进了湖里,牵着雨薇雨燕的手慌忙离去。
竹林中闪出一个人影来,捡起遗落在堤岸上的一只纸船。
为在地震中死难的同胞默哀,玉树加油!
第三十章 思绪万千
纪宣仪一回府,就听说锦书挨了家法。
老夫人多久没动用过家法了?在纪家的老人都知道,上一次老夫人动用家法还是三爷顶着瓦片头,上私塾的时候,因着三爷偷喝了先生的老酒,还往人酒壶里撒尿,害的先生嗷嗷吐了一宿,从此看见酒就恶心,生生地把酒给戒了,三爷得了一回教训也老实了许多,收了顽皮心性开始好好念书,如今得中状元,回想起来,那一顿家法似乎从中起了一定的作用。时隔十多年,老夫人再次动用家法,打的却是新进门的二奶奶。这消息在府里炸开了锅,阖府上下知情的不情的都在议论纷纷。这反应也是各不相同:厚道一点的,一声叹息,两分同情,七分担忧;那些个唯恐天下不乱,望高不望低的,就怀着幸灾乐祸的心情把这事当笑话,当茶语饭后的谈资,这其中当然少不了对三爷大闹“宁和堂”来一番声情并茂的渲染,不过,这些加油添醋,色彩纷呈的内容只能是私下里嘀咕,不敢叫主人听了去……
“澄心苑”里每一个人,都因为锦书的受罚而情绪低落,大家脸上都是一片愁云惨雾。初桃和含笑把眼睛都哭肿了,她们是跟着小姐过来的,可以说是小姐的娘家人,小姐挨的这顿家法,那是比打在她们身上还让她们痛,小姐进门才多少天啊?老夫人不是打骂就是罚默,从没给过一个好脸色,这样的日子要怎么过?映雪抿着嘴绷着脸看着二奶奶身上触目惊心的伤痕,肺都要气炸了,二奶奶早上去交家规的时候,还让她数了一遍的,一点儿都没错,五十张正正好,鬼知道那个紫玉从中做了什么手脚,老夫人就乘机狠狠虐待了二奶奶一回,这不明摆着欺负人吗?话儿心里也难受的紧,昨儿个二爷留宿“澄心苑”,她还以为二奶奶处境能有转机了,没想到……
锦书看到自己的手臂上条条青紫痕印,还高高隆起,背上是受伤最严重的,有些地方可能还破了皮,沾到药水就钻心的痛。越是痛,她就越是要忍着,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好一些,不想初桃她们伤心难过。只是,有些事情并不是自己想就能做到的,她可以不哭,不流泪,但她无法控制虚汗如雨,无法控制伤口沾上药水时,条件反射的战栗……
“小姐,您要是疼,您就哭出来,喊出来,不要忍着……”初桃哭道。
“是啊!二奶奶,疼了您就喊,这样忍着,反而伤身。”话儿说着也忍不住掉泪。
“我没事,真的,这点疼不算什么,我忍的住。”锦书虚弱的笑了笑,汗水顺着鬓角滑落。
“二奶奶,您别怪映雪不会说话,说的不好听,这里是‘澄心苑’,是您的家,至于我们几个,说白了就是您的人,二奶奶在自己家里,在自己人面前若还要忍的这般辛苦,那说明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不好,映雪自先去领一顿罚来,要忍就陪二奶奶一起忍。”映雪说着就要往外去。
锦书忙唤住她,戚然道:“映雪,你们的心意我知道,正因为你们是自己人,所以我不想让大家更担心、好了,我不忍,我也是忍不住了……”说罢,一直提着的一口气松了下来,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纪宣仪赶来的时候,大夫也到了,大家手忙脚乱的,直到大夫说:“不会有事了,不过可能还伤了内附,要好好休养,不然容易落下病根。”众人听了又是一阵难过,但悬着的心总算是归位了。
纪宣仪坐在床边,看着昏迷不醒的锦书,瘦小的脸白的没有一点血色,身上的伤,他也看了,这回,的确是母亲做的太过了。且不论锦书是不是真的少默了几张家规,即便真的少了,也不该动用家法。拨开因汗湿沾在她额上的发丝,晨间起来的时候,他盯着她的睡容看了好一会儿,她的睫毛很长,弯弯的往上翘,鼻子秀气挺拔,唇总是微抿着,让人看着很舒服,是的,当时他的感觉就是很舒服,觉得可以一直这样看着,不会厌。偶尔她也会皱起眉头,不知梦见了什么让她不安,他用手背轻抚她的脸颊,她的眉心就会渐渐地舒展开,甚至会露出一丝安详的笑意,那时,他看痴了……而现在的她,毫无生气的躺着,不会皱眉也不会笑,心里泛起一阵酸楚,思绪很乱。
从何时开始,看着“澄心苑”的大门,就会开始挣扎,进还是不进?又是从何时开始,遐思时,脑海中竟会浮起她的脸,她安静时的温婉,下棋时专注,每次见母亲时的小心翼翼,她气他时的可恶,还有她害羞时脸红的模样……心思像是脱了缰马,无法掌控,这样的感觉让他很烦躁,很无力,还有愧疚。蔓儿走的时候,他在灵前跪了三天三夜,失去蔓儿的痛,铺天盖地无所不在,啃噬着他的心,他的魂,那样的痛啊!一辈子刻骨铭心。他发过誓,今生不会再爱第二个女人,也不允许别的女人闯进他的心里,这誓言就像是他心里的一道墙,而现在,这道墙裂了,他若再不修补,很可能就要分崩离析,轰然倒塌了。
纪宣仪握住锦书的手,冰凉无骨,心中黯然,她是他的妻子,而他却什么也不能给她,嫁给他,注定不会幸福,那么,起码也要给她一份平安吧!让她能平平安安的过日子,如果她愿意,他会放了她。
吻轻轻地落在她冰凉的手背,听话儿说,母亲还让她重新罚默家规,她都已经昏迷不醒了还默什么?而且她向来谨慎,怎么可能会偷懒少默,借她十个胆子她也是不敢的,看来,他必须和母亲好好谈一谈了。
而此时,徐氏的房内,纪云亭也在发火。
“我早说过钱广生这个人靠不住,你让一个吃喝嫖赌样样俱全的人来管账,不把咱家掏空了已经算是好的了,真不知道这些年你是怎么管的家。”纪云亭不悦道。
徐氏颇感委屈,辩解道:“妾身又不知道他是这样的人,四姑母还说他是个老实人……”
“你四姑母说的你就信,我说的你倒当成耳旁风了,钱广生是她女婿,她要是说这个人不好,你还能要?”纪云亭瞪了她一眼又道:“还有那吴婆子的事,你就不能处理的低调一点?让老太太知道了,她老人家能不难过吗?当年若不是老吴头以性命相拼救了太老爷一命,就没有咱们纪府的今日,当然我也不是说因此就要纵容她这种中饱私囊的行径,但总还是要顾着老太太的面子和心情不是?”
这下徐氏更委屈了:“妾身也是这样想的,可淑媛都已经把事情摊到桌面上,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妾身能不办吗?”
“淑媛是新当家的,她不知道这其中的内情,情有可原,可是你既然决定要让淑媛当家,这些要注意的事情早就该跟她交代一声,也不至于弄到今日这般尴尬的地步。”纪云亭数落道。
纪云亭的话让徐氏无从辩解,心中虽有千般委屈,但确实也是因为自己的疏忽造成的,所以只好抹着泪任由他指责。
“好吧!这两人已经处置了也就算了,就当是一次拔了两颗毒瘤,但是,还有一件事我必须和你说说。”纪云亭神色凝重的说道:“不明不查只能说是一个人的疏忽马虎,但是一个人若存了害人之心,那便是本性出了问题。”
徐氏心中一凛,怔然道:“老爷,您这是什么意思?”
纪云亭看着她失望的摇了摇头:“我知道你不喜欢锦书,但你找理由拿她撒气,这点我不敢苟同。”
“老爷,您这真是冤枉妾身了,妾身哪里是拿她撒气,是她欺瞒妾身,这才进门几日,就敢不把婆婆放在眼里,不教训教训她,以后还不得翻上天去。”徐氏说到锦书立即又理直气壮起来,先前她也心虚过,但是打都打了,再说心虚岂不叫人笑话,就是要一口咬定是锦书的错,这样才能保证她的威信不受动摇。
纪云亭冷冷一哼:“她敢欺瞒你?我看她就算欺瞒自己也不敢欺瞒你,是不是拿她撒气,你自己心里清楚,今日还好有莫非拦着,若是你把人打坏了,宗族里过问起来,你怎么解释?恶婆婆这个罪名你担得起?你让锦书那孩子以后怎样在下人面前抬得起头来?好吧!就算这些你都不在乎,那么宣仪的心情你也不考虑了吗?不管怎样锦书都是宣仪明媒正娶的妻子,你这样苛待锦书,宣仪心里会好受?总之,以后府里决不允许再发生这样的事。”
“老爷,您别被她的外表欺骗了,这种人表面看起来老实巴交,肚子还不知道有多少坏肠子……”徐氏不甘道。
纪云亭对她失望透顶,重重一哼,拂袖道:“你倒是慧眼识人,怎对钱广生看走眼了?”说罢,懒得再和她说话,径自往书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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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感冒了,头昏脑胀的,没能及时更新,请亲们见谅!紫伊尽量会补上:)
第三十一章 芭蕉雨
锦书醒来时,已是夜了,迷迷蒙蒙地,听见滴滴答答的声音,怔怔地听了一会儿,是下雨了呢!雨滴敲打着窗下的几株芭蕉,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冷孤寂。
心底响起“耳边愁听雨萧萧,碧纱窗外有芭蕉”,“何处合成愁,离人心上秋。纵芭蕉、不雨也飕飕”。谁的诗?这般萧瑟,惆怅,压抑。锦书幽幽地叹了一气。
“醒了?”黑暗中有人轻轻问道。
锦书吓了一跳,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正半趴在一个人身上,那人胸膛微微起伏,柔软德尔绸衣散发着缕缕沁凉的香味,这样的香味,她记得,是纪宣仪常用的……锦书惊的就要退开去,可是手一用力却是酸痛无比,反而重重地趴回到纪宣仪身上,纪宣仪闷闷的哼了一声,锦书立时窘的冒出一身汗来,忙不迭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就……”
“话儿,掌灯……”纪宣仪揽住她,不让她乱动,喊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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