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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脱光-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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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击。姚应森双手揽住她的腰,咬着她身后的骨骼,细细啜吻。廖莫莫全身似燃烧一般,她挣扎她颤抖她微弱的呻;吟都不能让身后的人停止,只能波动他紧绷着的神经,姚应森问她,“想要我吗?”

“不……”廖莫莫在迷乱中意识不清的回答,她不要,她不要就这样把自己献出去,她不是在等什么人吗,那个人还没来,她怎能失去唯一的诚意。不是说好了,等那人回来,她一定以纯洁之身问他为什么。那层膜不仅是她从女孩变成女人的进化,更是她坚持下去的唯一砝码。

姚应森不理会她的口是心非,手指顺着她平坦的小;腹上移,轻握住一团柔;软,轻轻揉捏,那团软极了像掬起的一捧水,随着他渐渐用力的握紧要从指缝间流失,姚应森加大力度,要握住那要消失的水。廖莫莫闷哼出声,身前的疼痛,身后的滑;腻折磨,她哽咽着求姚应森放过她,姚应森似乎笑了,“昨晚上等你的时候我就想,如果让我逮到你,我一定像现在这样揉;捏你。”

廖莫莫的腿无意识的向后踹去,其实她力度并不大,姚应森还是哼一声,“莫莫,我疼,给我揉揉。”他说她疼,廖莫莫以为他说的是腿疼,不敢再动作,却没问,他到底是哪里疼。

疼,姚应森觉得全身都疼,他早就该这么对廖莫莫,这样他就省心了,这些不断安慰自己,姚应森着魔的双手在廖莫莫身上施展着最邪;恶的游戏,理直气壮地想,她也是想的,看;她的反应说明了。

廖莫莫看着趴在她身上的姚应森迷迷糊糊的想,他今天是不会放过自己了。有些委屈地想,她等的人为什么还不来,她等不了了,十年,她等了十年,十年太久。

廖莫莫伸出手臂抱住姚应森的肩膀,在他颈窝求饶地请求,“轻点。”她的举动诱;惑了姚应森,他再也管不住自己,欲;望似被放出牢笼的困兽,叫嚣着闹腾着宣;泄着,长驱;直;入再无间;隙。廖莫莫以为会很疼,像看着他背影时候的疼痛,但是并不疼,不知道是不是姚应森顾着她第一次才对她手下留情,还是他技术太好。廖莫莫没有时间去想,两行清泪滑过眼角,她在心底说:我不等你了。

姚应森看到廖莫莫哭,以为她是太疼,就这样停止动作,大手揉着两人亲密相挨的位置要为她缓解,轻吻她的嘴角低声诱;哄。姚应森的声音太过动听,他的动作太过轻柔怜惜,廖莫莫的黑发铺在暖色调枕头上,她歪头对他笑,“长吼一声祭奠我终于失去的纯洁,第一次总会难掩激动。”女孩总是对一次记得特别清楚,不仅是因为那个破身之人知否是特别的,更因为心里面的那点不舍和茫然。

夜太魅,夜太静,姚应森带着廖莫莫浮浮沉沉,只是他们都没问,你爱我吗?

作者有话要说:卡崩卡崩,终于吃掉了~~去吃个麻花补充下脑力,记得撒花花哟




、脱光。5

两月前廖莫莫和姚应森还算是完全陌生人,今天却在滚床单不和谐事件之后重新整理他们的初次见面。

一道凄厉的尖叫从二十四楼传出来,小区内散步的人不由得一抖,暗想这是哪家苦命女人被家暴了。在二十四楼某房间内,一个裹着黑色紧身连衣裙的女人,揉着海藻般蓬松的头发在房间内走来走去,显得烦躁不堪。

镜头转向四周,房间内装修精良,虽不奢华却低调地炫富,从不远处衣架上来不及收起的内衣来判断,这是个女人的房间,从罩杯来判断,那个女人胸围不容小觑。镜头继续转向,在房间内的单人沙发上盘腿坐着个女人,手里面拿着薯片,在女人每次哀叫的时候,她就捏起一片薯片放进嘴巴内。

房间的女主人是谁?视线下移,沙发上的女人虽衣着松垮,仍旧不难看出,她胸前的一马平川驾驭不了那挺拔的两座山峰,不用怀疑这就是我们的女猪脚,当然房间并不是她的。

“廖莫莫,你把家地址告诉他了?”在房间内转来转去的女人陡然停下来,不确定地问着面前的那人,“他叫什么来着?”

沙发上的女人点点头再摇摇头,“你已经确认三遍,要相信自己的听力。”廖莫莫把一片轻薄的薯片放进口中,咔咔嚼碎,慢悠悠开口,“我不知道他叫什么,虽然我们来自五湖四海,但是我们有一个共同的名字叫:龙的传人。”

“我真是输给你了,你不知道对方叫什么名字就把家地址给他了。”站着的女人是陈春晓,廖莫莫发小兼职闺蜜,造成陈淑女如此暴躁的原因是,廖莫莫把家地址写到一个男人的衬衣上,然后呢,故事的发展就是,然后就没有然后。

廖莫莫站起来拍拍落在身上的碎渣,“我上面留了电话号码,喏,到现在已经过了八个小时,对方还没打电话来,结果已经表明,不是所有人都爱占小便宜。”廖莫莫,二十四岁,进入社会两年,正处于疲惫期,今天本是周四她应该正常上下班,却被堵在半路,面对着赶去也是迟到的结局,她毅然决然谎称生病请了病假。不用上班,她这个‘病人’就可以溜达下,却不想碰到一朵开得正旺盛的桃花,此刻不摘等待何时。

“他要是打电话呢?”陈春晓严肃地问廖莫莫。

廖莫莫转动眼珠,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对这样勇气的人,是不是应该有奖品。”廖莫莫嘴上说得轻松,这刻心里面却是一万头不知道什么神兽奔腾而过,她何时这般冲动不顾后果,不得不承认,她后悔了,悔得恨不得把自己的肠子打结再来个爆炒。

“廖莫莫,你和我说实话,你是为了报复李若和熊大平吗?”陈春晓联系前几天发生的事情,廖莫莫恋爱四年的人突然倒戈追起廖莫莫的另一骨灰级闺蜜李若,廖莫莫对此表现的十分豁达大度,只是把李若那头比她长的头发剪了,只是把刚出锅的鲜汤十分不小心地倒在李若娇弱美人身上,只是十分巧合地用毁灭性的力度撞到熊大平男士的重要位置。廖莫莫对这一连串的巧合的解释是:狗血一盆倒下来难免会感叹天空变成鲜红色,她倒是喜欢一杯一杯地慢慢倒。

廖莫莫无所谓地摆摆手,“随便你怎么想。”走到门口换鞋关门走人。陈春晓说的是对的,却又不完全对,熊大平甩了廖莫莫,这是众人早就料定的结果,但是他反方向追起李若,却又是在他人的预料之外,就是生活这一大盆狗血激灵灵地洒了廖莫莫一身,她除了第一个晚上喝醉之外,并没什么特别反应,连心里面都没有过抓心脑肺的疼痛感。只是遗憾朋友少了一个,想想在即将到来的春节,即将面临的各种拷问,廖莫莫只能感叹:人在江湖飘,千万别单挑。

当天几小时前时间分割前
“九十九、一百、一百零一、一百零二……”廖莫莫撑着伞站在距离家一条街的大路上数着路人,第九十九个长得有些寒碜,第一百是对年轻男女朋友,第一百零一是对准爸爸妈妈,廖莫莫把注意力集中在第一百零二位。

那人在走得极慢,廖莫莫更觉得有种对压轴人物的期待,那人走进视野内,天空下着不算大的毛毛雨,有那么几分偶像剧的浪漫,虽不大却把那人头发淋湿。廖莫莫看到张由远及近冷硬面部线条坚硬的脸,发型是检验帅哥的唯一标准,挂着水珠的发型并没有让他显得狼狈,仿佛他只是偶然路过,偶然遇到一场雨,偶然在这里散步。

廖莫莫站在原地等着那人走过来,在他经过身边的时候把手里面的伞撑过他头顶,其实他极高,廖莫莫要踮着脚才能遮挡住两个人。那人回过头用疑惑的眼神看她,廖莫莫笑嘻嘻问,“你有女朋友吗?”

那人不回答不再看她要走开,廖莫莫绕到他身前,问,“你知道白素贞和许仙的故事吗?”

“不知道。”那人极为不配合地冷声冷气回答,廖莫莫丝毫不受影响,“没关系,我告诉你……然后他们就一个在塔内一个在塔外,然后……。”

男人显然不能接受眼前的事实,这人莫名其妙揽住他的路,给他讲许仙和白娘子的故事,姚应森别有深意地看她一眼,贵人开金口道,“然后呢?”

“古人云,有借有还再借不难。”说着低头对着麻袋一样的袋子一阵扒拉,姚应森没心情陪着一个病入膏肓的女人玩这种变相搭讪的游戏。廖莫莫再次揽住他的去路,扒开他的西装,在崭新干净的白衬衣上笔墨飞舞。

“这是我的地址,我叫廖莫莫。”廖莫莫退后一步,看着这个陌生男人手里面撑着她的伞,身上的衬衣上有她的字迹,她恶作剧得逞般大笑着跑进细雨内,空留一脸莫名的男人低头看着身上的痕迹。

这就是廖莫莫和姚应森的第一次见面,不知是她太过无聊,还是他出现的时机刚好。

那天廖莫莫打车到住的小区,她在小区内溜达两圈,被晚上遛弯的大爷大妈眼神探究,廖莫莫无聊只好上楼,却还能听到背后的议论声,老头甲:这小姑娘看着眼熟,谁家的?老太太乙:你忘记了,六楼的,自己背着梯子修灯泡那个。老头丙:哦哦乍一看没看出来,上次我家孩子哭,她一吼我家孩子就安生了,以后吓唬小孩子不用说狼来了,说六楼下来了,准有效……

廖莫莫威武彪悍的形象在这个小区内岿然不动,包括她怎么驯服得一条恶犬,包括她和小朋友玩篮球时候怎么顺手拿走人家的球,包括她看到别人丢失物品,怎么先拍照再让对方背诵乘法口诀等等。

拿出手机看时间,差十分钟九点,廖莫莫把衣服脱掉,穿着睡衣在客厅内走在走去,把窗户锁好,不放心又把门反锁上,又疑心重重拉过餐厅的实木凳子抵在门后,这才放心。

熟悉又陌生的铃声在房间内的某处响起,廖莫莫吓得一跳,脑门上惊起一层薄汗,暗想这是谁的手机这么没品位。拍拍脑门才想起,那是她自己的另外一部。从床下捞上来,来电显示竟然是她亲娘,廖莫莫盘算着她娘这个时间打电话所为何事,又暗自检讨最近可干了什么光宗耀祖的事情,一无所知。

廖莫莫摁通接话键,已经溜到嘴边的谄媚还没从嘴巴发出音,已经被电话内的那人捷足先登生生拦下,“廖莫莫,你是越来越出息了,我念着你刚被人甩,心情不好这段时间才没念叨你,你都做了些什么?”

“我什么也没做,就是吃饭睡觉,还有洗澡。”廖莫莫一贯嘻嘻哈哈地转移话题,不清楚敌情的时候只能按兵不动。

听筒内的夫人声音陡然拔高,“什么也没做?你把人家小伙子怎么了?人家都找上门了。”

廖莫莫一愣,她吃吃笑,“妈,你说那人啊,那帅小伙不就是我爸嘛。”

廖莫莫的生母也是唯一的娘亲,恨得牙痒痒,她都火急火燎的了,廖莫莫还是一副不正经打哈哈,“不是你爸,是个不认识的,他说是你男朋友,二十分钟,廖莫莫你不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就狠狠挂断电话,咬咬牙转过头已经满脸笑意,对着沙发上的年轻人说,“别急,她马上就回来,喝酒吗?和你叔叔先喝两杯。”

莫采青女士已经挂了电话,廖莫莫还是愣愣的,小伙?她认识的?除了熊大平和她爹两个雄性,她方圆五里之内都是雌性,或者雌雄同体,有什么熟人是莫采青没见过的。

廖莫莫一拍大腿,嚎叫一声,换衣服连包都来不及拿就一溜烟出门了,莫女士命令二十分钟之内赶到家的。

出了电梯,廖莫莫跑到门口,刚要抬手门却自动开了,门后站着她慈眉善目的娘亲,廖莫莫抚开额前的刘海嬉皮笑脸的问,“这么急叫我干什么,我都说不认识了,轰走就行了。”

莫采青狠狠暗掐廖莫莫手臂一把,声音却是极其轻柔,“呼呼,有男朋友怎么不介绍我们认识?”

廖莫莫被自己母亲带着往前走,走过换鞋处,眼睛看到沙发上的那人,廖莫莫眯着近视一百度的眼睛看那人,按说三十米外才会雌雄同体,为嘛她仅隔五米就看不清那人的脸。

作者有话要说:人生若只如初见,我一定有多远滚多远,只可惜当初廖莫莫没有远见的意识到这一点~~乃们有米有听到某首歌有做某件事情的冲动捏,瓦有‘~小小剧透下,姚应森其实最初真心是纯洁无辜的过路者,是被硬拉入局的,后来他才有身为男主的觉悟,要翻身把廖莫莫压在五指山下的~~昨晚上看我是歌手,被林志炫的声音惊艳到,被辛晓琪那首歌听得飙泪:被爱是奢侈的幸福,可惜你从来不在乎……戳中泪点




、脱光。6

“你谁呀?”廖莫莫在确定面前这人非她小学同学,非高中同学,非所有认识的人,她态度极其恶劣,冷冷问那人。

“你好,我是姚应森。”

“你好,我是廖灿烂。”廖莫莫理所当然信口胡诌,毫不意外被她娘又是一记狠掐,“她叫廖莫莫,小名呼呼,因为她小时候喜欢吃面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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