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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原罪-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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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昭然白了她一眼:“少臭美,你哪里值得别人爱了?”宁浅浅呜了一声,扑上去掐宋昭然。
脚底的清凉缓解了疼痛,她也渐渐坠入梦乡。但人有三急,半夜她被尿意憋醒了。她爬出帐蓬,就看到不远处的生了一堆火,单无贺在离火堆不远处坐着,似乎听到了动静,朝她看过来。她原本想爬回去,但单无贺已经开口了:“宁小姐是不是有什么事?”
她无奈,但又难以启齿,纠结了半天有说了实话。
单无贺也是一怔,朝不远处的石堆前指了指,“你可以去那里解决。”
宁浅浅窘得脸色发红,但看到石堆后面那黑漆漆的一片,顿时有些发怵,还不想被他笑话,仍是挪走步子走了过去。实在也顾不了那么多,飞快的解决完后就爬进了自己的帐蓬。
谁也没料到会起大雾,这是户外活动最恶劣的天气情况之一。当大早看到这弥天大雾之后,所有人都是一脸凝重。因为这大雾不知道会持续多久,而如此浓的雾气,他们压根没办法上路。一大伙人坐在一起干着急。
“进不了退不了,难得就坐在这里等死吗?”容二很不耐烦,在经历大半天不散的迷雾之后,容二情绪已经到达边缘。
他这句话道出了绝大部份人的心声,于是惴惴不安的气氛漫延开来。
温凡皱了眉头:“这几天明明没有浓雾预警,怎么会忽然起雾了呢?大家不要急,再等等。”
几人都是见过世面的人,也不至于太过慌乱无章。宁浅浅下意识去摸口袋里电话,却没摸着,估计是放在帐蓬里面。她返回去拿,但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不禁有些着急。
“你是不是在找这个?”阿雅不知道几时进来的,手里拿的正是她那部白色的电话。
她正奇怪电话怎么会在阿雅手上时,阿雅另一只手慢慢从背后伸出来,然后一只小巧的手枪缓缓的正对着她。
宁浅浅惊骇万分,“阿雅,你这是做什么?”
阿雅没有丝毫之前天真的影子,冷酷地看着她:“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你也不要怨我。”她拿着枪抵近她,枪管正对着她的眉心。
宁浅浅的心‘嘭嘭’跳得异常急促,但她知道如果此刻丧失冷静的话,只会让境况更糟糕。她竭力平复下来,“你放过我,我可以给你更多的钱。”
阿雅冷笑:“各行有各行的规矩——”她还没说完,就被宋昭然喝声打断:“你干什么?”
阿雅身法极快的一转,人已经在宁浅浅后面。她反扣着她的手枪抵在她太阳穴上,“让开,不然我立刻杀了她。”
宋昭然脸色一白,“你别冲动。”步子往后挪了几步。这时其他人听到动静的也冲了过来,看到被劫持的宁浅浅都愣住了。
阿雅很镇定,“全部往后退,我的枪仔可是不长眼睛的!”
宁浅浅被迫跟着她的脚步被她抱着走,她一直退到崖边一块大石头边,没有任何预兆的一手将她推了下去。宁浅浅懵了,意识刹那停止运作,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死定了。
耳边风声呼啸,思绪稍稍恢复过来时,冲进脑海里第一个人却是蔺沈,然后她再也抑止不叫的尖叫:“蔺沈,救我!”但那声音被风力吹得很淡很远。
宋昭然扑过去却被温凡拉住,而那一刻阿雅也随同宁浅浅跳了下去。
崖底白茫茫的一片,什么东西都看不到。宋昭然双腿一软,跌坐在石堆里壕啕大哭。单无贺和容榷则在崖边和那大石堆周围观察了许久,一脸若有所思。忽然他们异口同声地叫道:“章文呢?”
可哪里还有章文的影子?
“最后一次见到章文是什么时候?”
葭仁和章文同一个帐蓬,他想了想,“昨晚。对,是昨晚。他说去方便,之后我睡着了,第二天因为大雾的事情,也没太注意他有没有回来。”
“该死的,竟被一对贼子给算计了!”容二气得牙痒痒。


中卷 第八十八章
宁浅浅以为自己要掉成一坨肉泥时,但预想的一切却并没有发生。她和阿雅先前落在一片张开的大网上。网的四个角栓在四个凸出的石壁上,往上是层层雾嶂,而下面已清晰可见,这网离地面只有十米二十米的样子。
她还在为刚刚的生死攸关惊魂未定,阿雅已经用麻绳将她捆了个结实。并一记刀手在她后颈一砍,她顿时眼前发黑,一的晕倒在网兜里。
阿雅朝下面喊了一声,章文从石丛后面闪出身来,朝她点点头。
阿雅用绳子将宁浅浅吊下,章文接住,手脚麻利的装进蛇皮袋里。待阿雅下来后,他将蛇皮袋扛在肩上,从小道出谷,而他们的车正好停在出谷那条小道上。将宁浅浅塞进后座时,阿雅余光看到一个小小的影子从大石头后面蹿过,心下警觉。和章文交换了一个眼神,章文示意她上车守着,自己上前去查探。但却什么都没发现。
宁浅浅醒来后发现自己反绑在一张木床上,一个女人正背对她在桌前喝茶,她以为是阿雅。但她转过身来时,她一下愣住了,竟是失踪许多的钟了珍。
她穿着一身黑色连衣裙,鼻梁处架着那幅宽大的墨镜几乎遮住了她半张脸,但她仍能认得出她的轮廓。
宁浅浅见到她后犹如鲠骨在喉,小腹像感应到什么似的隐隐作痛,“你又想干什么?难道你嫌害我害得还不够吗?”
钟了珍面无表情,“我怎么算害你呢?成全你和林嘉南团聚,不是好事吗?难道你不想跟他走?看吧,多虚伪,你不是很爱他吗?”
“难道爱他就要跟着他下黄泉?钟了珍,你现在不是也活得好好的吗?那你对他的真心又有几分?可别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宁浅浅实在讨厌她说话的语气,反唇相讥。
钟了珍推了推眼镜,“我到底有几分真心不需要向你交代。”她走到门外,对守在门外的人说,“好好守着,待会Y小姐会通知你们怎么做。”
宁浅浅听到心惊肉跳,Y小姐?又是谁?
钟了珍在门口回头一笑,“浅浅,真不知道你算是幸运还是不幸。我的朋友,我就不陪你玩了。”然后施施然离开。
大铁门‘哐当’关上,门把上还用铁链缠绕了好几圈,上了锁。
宁浅浅却因钟了珍终后一句话陷入了沉思,难道这次计划劫持她的人不是钟了珍而是那个神秘的Y小姐?但她能确定不认识Y小姐这号人物。
这间房四周没有窗子,但顶上却开了一扇天窗。里面的摆设也很简陋,不像有人常住,到是像工地上那种供人守夜的临时休息间。她整个被捆在床架上,可以活动的狐度很小,最大限度只能坐起来,但却不能挪动到别的地方。
她将手腕上的粗麻绳抵在稍微尖锐的边缘用力的磨,她必须要想方设法逃出去,那个Y小姐如此想方设法将她弄来,肯定不会那么轻易放过她。她不想等死。
因为是粗麻绳,又是木床,所以磨了半天也没见一个缺口。她不由满头大汗,依照这样的进度,估计手磨废了也磨不断这绳。显然,这个笨方法是使不通的。当然她也想到了尿遁,但极有可能他们会让她就地解决,反正横竖也不碍着他们的眼。
这不行那也不行,她不由得有些急躁。她该怎么做有能逃出这个门呢?
正焦虑着,就听到外门讲电话的声音,应该是Y小姐的电话,他要处置她了?随后就哗啦抽开铁链,开了锁。
她心里又害怕心里又有了几分希望,只要离开这个屋子,逃脱的机会就会大上许多。
两个彪汉走进来,目光有些凶狠,透着一股子煞气。其中一个用匕首割开捆在她身上的绳子,但手仍是反捆在后面。他们推了她一把,“快点走。”
宁浅浅本身看上去就是长像较为柔弱的女子,况且周身狼狈更是看上去有些楚楚可怜。她利用自身的优势,将姿态放得极低,“大哥,你们要带我去哪里?”
可谁知那俩男人根本不卖帐,几乎推得她趔趄,“哪来那么多废话,跟着走就是了!”
这个果然是一个还未峻工的工地,周围堆着一池池和好的水泥,还有砖块,楼层上的支撑架和安全网都还没有撤下,罩在上头阴影打下来有些阴森恐怖。
他们把她推简易式升降机里,拉下闸,升降机摇摇晃晃的往上升。宁浅浅脸越来越白,脚下隔着几条横竖的铁条下面就全部是悬空的。她腿有些发软,但不全是因为恐高,更多是因为对于未知的恐惧。她完全猜不透他们要对她做什么?
终于升到顶层,一个男人去拉闸,升降机停了之后,另一个男人拉开铁门,走出升降机里到外面接应他们。
宁浅浅攒着手,手心里冒了一手汗。她早将周围的陈设看进了眼里,连接着升降机出口的是几条木板搭制成的木板桥,左右两侧扶手的地方都有些高,而且木板钉得很简易也很马虎,木板与木板之间有的空隙大有的空隙小,如果不小心很容易卡到脚。
另一个拉闸的男人也退到门口作势要拽她出去,她柔顺的上前了几步,忽然使力用力将那人顶出升降机。那男人估计没料到这个看似柔软的女子竟会突然变得如此飙悍,有些呆怔,但反应过来时伸手却没有着力的东西可以抓,一个趔趄撞到之前先出升降机的那个男人,两人撞着一堆,因冲击力太大两人身形向一边侧脚下一滑,就从木桥上滚了下去,但不亏是练家子,就是滚下去了也没能掉下去,只见他们半截身子悬在半空中,仅靠一只手撑全身的重量,然后试图翻上来。
宁浅浅早已满头大汗,她借着他们挣扎的当儿,飞快的磨着捆绑着手腕的麻绳。因这升降机是铁铸的,多半是手工品,并没有打磨,所以有些有梭角的地方还是很尖锐的。
她眼睁睁地看着其中一个男子终于爬上木桥,然后伸手去协助另外一个上来。而她手上的绳还未全断,还差一丁点。她越紧张就越慌越乱,时不时磨差了地方,手腕和手背出现一道又一道伤口。
就在那两个男子扑上来时,手上的绳应声而动,她顾不上那么多,心里头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这样死去!
她几乎是飞扑过去拉下开关闸,其中一个男子的手已经伸进来了,她随手抓起身边的啷头,朝那人的手上砸去。她并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砸中,只知道升降机运作起来了,带着她往下坠。但在她还未来得及体会到死里逃生的感觉时,升降机突然停了,就这样卡在半空中。随后就听到顶上猛烈地敲打着什么东西,升降起也随着晃动,一会升一会降,停停走走,有些摇摇欲坠的危机感。
听了一会她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他们是在破坏升降机的电缆和开关!如果升降机一但没有了控制,它就被直直坠落,那时就算有五头六臂,也回天乏术了。
巩固升降机的是四周的铁架,而且横杆与横杆之间距很宽。眼看着性命炭炭可危,她也已计较不了那么多,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她抖着脚作势要爬上高架上,但升降机突然一抖,癫狂似的往下掉,但幸好之前地已经半截身子伸出了升降机,在它下降时快速的收了腿。
巨大的响声连同铁架上的她都能感觉到地面引起的震动。她紧紧的攀在棱形的角架上,不敢往下看,也不敢往上看,两边无所扳依,这一刻她真的感觉到了生不如死。
而那两个男人看到她险险逃脱,自然不会放过她。而她也感觉到了危机,心一狠,无尾熊似的勾住铁架往下滑,遇到横就停下绕过,再继续。那铁架骨并不光滑,有许多铁刺,她双臂与双手都被划得鲜血淋漓。就连牛仔裤都被磨破,XX小腿处都蹭伤了。
眼看着地面越来越近,她心里顿时有些雀跃,觉得再苦只要能逃走,也值了。可是当她看到地面上突然冒出的几个黑衣人时,犹如一桶冰火将头浇下,浇熄了所有的希望。
她真是太天真了,以为只要甩掉了前面两个就能选出生天。她应该早就察觉他们并不是单纯的绑票犯,他们是有组织的,当然也会有后援。
他们在下面守株待兔,等着她束手待毙。而地的状况是上有豺狼下有虎豹,不论怎么样她都是死路一条。
难道她真的要命丧这里了吗?她还有那么多事还未来得及完成,怎么可以这样就死了呢?那个Y小姐为什么要置她于死地?她还没有见到她庐山真面目就做了冤死鬼,让她如何能甘心?


中卷 第八十九章
寸步难行,上不得也不能下。两方僵持着。下面领头那个男子忽然掏出枪对准她,冷冽地说:“下来!不然我立马开枪!”
宁浅浅如同风中的浮萍,颤得厉害,但只是咬紧嘴唇,没有动作。
另一个男子骂了句粗口,然后大声对领头那个男手说:“Z先生不是说了吗?如果没办法擒活的,就带尸体回去也可以,这个臭娘们既然想死,那我们就成全她!”说着就见她旁边的铁架上火光四射,卷起一波铁硝味。他们居然真的开枪了。
宁浅浅虽然不喜欢这种死法,但即使即便是死也要死得有尊严,她不要自投罗网。所以她缓缓闭上眼,不再逃避,心底一片苍凉。死就死吧,人难免一死,早晚而已。
忽然警笛四起,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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