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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天下药香-第78部分

小说: 天下药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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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文青却也不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直视着她,“平乐可认出了此物?”

平乐点了点头,“这就是白花蛇舌草。”

“白花蛇舌草?”祝文青听到这名,有些不解的皱起了眉头,“名字有些长。”而且有些拗口。

听到了这话,平乐有些吃惊的瞪大了眼睛,“你不知道这草的名字,那你怎么会有这草的?”都不知道用处与名字,你摘来干什么?

祝文青冷睨着平乐,“别人送的。”

送的?平乐低眼看了看手里的药草,心里有些不解了起来,说实在的,这些草药与那个细穗爵床都不应出现在这里的,可是现在都出现在了这里,只能说明一件事情,有人知道它们的用处,而故意将它们移栽到了这里。

于是眯了眯眼睛,平乐有些试探性的问了一句,“是沈墨钰给你的吗?”

祝文青听到了平乐的话,有些吃惊的看着她,“你怎么会这样想呢?”

平乐耸了耸肩,“你之前只提过这个名字,平乐当然也就随口说出了这个名字。”可是心里却有些激动,说不定能套出关于自家爹爹的事情来。离家七年了,都不知那人去了何处逍遥。

“哦!这样呀!”祝文青听到了平乐的话,立即摆了摆头,“不关他的事,那沈墨钰那年到了这个城的时候,很是狂妄,说着我们家三代从医,所用之医理药知,都不如他家那四岁小儿,平乐。”说到这里,他斜眼冷睨了眼平乐。

而平乐听到这话,当下就黑了脸,那个家伙一边说着叫她不要锋芒太露,一边却还四处炫耀有她这样一个女儿,这分明就是在给她下套,同时她开始有些庆幸自己现在看起来与狗蛋他们一样的穷,不然到真有可能会被这祝文青恨出一个包来。同时心里有些明白这个祝文青为什么处处针对她了。

不过接下去的话,她就有些不太高兴了。

“但是看着平乐的外表,与那沈墨钰到是有些像相的。”说到这里,祝文青的眼睛开始有些阴冷了起来。

平乐斜了他一眼,“古人有训‘穷不习武,富不当兵’,想祝大哥也是知道的吧?”

祝文青听到这话,当下点了点头,“所以我又感觉你与那人所说之人,决计不是同一人。”

听到这话,平乐当下松了一口气,“还好祝大哥看了分明,不然平乐就是有苦也说不出来了。”

“呵呵,”祝文青冷笑了几声,“不知这草有何用处?”

“用处很多,只要配药得当的话。”平乐脸上浮起了笑容,要知道这一句配药得当,就全是学问了。

而祝文青好像也明白了这点,当下也不再问些什么,于是马车里又陷入了寂静的状态里。

见他已经不再说话了,平乐这才开始又吃起了饭来。

可是那青菜着实的不合味口,吃了几口,她就不想再吃下去了,于是也就放下了碗筷想起了自己的心事来。

不想这个时候,那队伍的前方,传来了有人痛哭的声音,马车里一片安静,平乐就推开了窗子想要看个明白,谁敢挡队哭喊。

她这才推开了窗子,那头就有人将窗子压下,不让她凑这个热闹,可是那外面的哭声,很是悲切,让人听着心里有些不忍,于是平乐撩起了帘子,伸出了头去,想要看个分明。

可是她头才伸了出去,立即就有人骑马靠近了,接着有些粗暴的向她怒吼一声,“坐回马车里去。”然后一根军棍立即横在了平乐的面前。

平乐也不惧那军棍,抬起头来,涎着笑脸看向对方,“这位大哥,不知前面所哭何事?”

那骑于马上的当兵者,斜眼看了看前面,有些不太耐烦的回着,“一位妇人想要挡路,让自家的儿子回去。”说到这里,那表情上就有些轻蔑,“也不想想,这保家为国是为了谁?”

哦了一声,平乐立即缩回了马车里,同时摆了摆头,这妇人哭得如此悲伤,看来心里是一万个不舍呀!可是已经从了军,领了军牌,那就是不能打退堂鼓了。而心里这样一想,当下她就黑了脸,因为自己还正在想着如何当个逃兵呀!

用手挠了挠头,这一路前后都有人跟着,看来自己这个军医是逃不了了。

第二卷 小荷才露尖尖角 一二七、知母

一二七、知母

抬眼看向队伍的最前方,那是骑着枣红马的将军所在的地方,现在这种情况,那老妇人不停的哭诉着,一定会让军心有些动摇,想来今晚过后,将会增加很多的逃兵。

正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祝文青却突然出了声音,“一般这种情况,都属于乱军心的一种,而那老妇人也会被以动摇了军心为由,而被处死。”

听到这话,平光当即就沉下了脸,虽然说动摇了军心,可是却也不应被杀了呀!转头她看着祝文青,“祝大哥知道的还真多。”

祝文青对于平乐这种明显性的拍马屁,立即回予了冷眼一个,接着他侧身躺在马车里,小憩了起来。

平乐见他那样,想来他对于这些事情,也不会放在心上,于是只好独自一人,趴在那窗边上,看向那还跪在街边、离她远远的,看起来如一粒米般大小的老妇人。

马车却又开始前行了起来,。但那老妇人的哭声却并没有停下,而是随着马车的前行,渐行渐近,反而更加的清楚了。

平乐努力的向前伸了伸头,想要。将发生的事情看的更加仔细些,她有些不太明白,那将军为什么没有处理这件事情,要知道这哭声,会散掉多人的心,哭软多少人,前行的步子呀!

可是那队伍最前方的人,好像。一点也不在意般,默默的前行着,队伍在移动,但平乐却眼尖的看到了,每个经过那老妇人身边的男子,都将手里的铜板放一个在她的面前,然后再默默的离开。

看丰这一幕,平乐的心有些感动,那将军看着无情,。却也是个性情中人,对于那老妇人的军前哭泣,没有以过极的方法处理,而是给予那老妇人铜板,这样看着几个铜板好像无用,可是每一个铜板之下所聚集起来的人心,却已经超出了铜板本身的价值。

她的心里有些佩服了起来。

而这时她所乘坐的马车,也将要经过那老妇人的。面前了,平乐二话不说,当下就翻起了自己的行囊,她也想要寻几个铜板给那个老妇人,也当是安慰远在家里在,为自己担心的芸娘。

不想她这边才寻到了铜板,那边祝文青已经推。开了窗子,正在准备着将铜板丢出窗去。

微有些吃惊的。看着祝文青,她一直以为这个家伙不会在意这些人情,可是他却主动的想要给那妇人几个铜板,现在想来到也不是一个冷血的人。

而祝文青也好像感觉到了平乐的目光,于是转过了头来,看了眼平乐,然后将身子向旁边移开了一些,为平乐空出了一些位置,“马上就要到了。”

看着他的这个动作,平乐立即挑唇笑了起来,看来那个将军还真给这祝文青上了一个,有效果的课,不然他怎么会有如此的改变呢?

感叹归感叹,再不快点马车就要行过那老妇人的身边了,于是平乐也挤上了那窗台,用力的伸手出了窗外,然后将那铜板轻轻的抛了出去,最后那铜板不偏不依的,正好掉在了那老妇人的跟前,就是那铜板落地的一瞬间,也只是那老妇人抬起头来的一眼,平乐当下就愣在了当场。

虽然那人的脸上全是疲惫、虽然那人发丝已经有些凌乱、一身的襦衣及罗裙都沾上了灰尘,而且那脸上还全是泪水,可是这却是一张看了十几年的脸,熟悉到不能再熟悉,就是闭着眼睛,用摸的也能分辨出是谁。

所以平乐是决对不会认错的,这人是芸娘。

平乐动了动嘴唇,想要将说什么,可是却又没有叫出声来,最后只是愣愣的看着眼前的这人,然后等那马车行过后,也用力的回头看着她。

而芸娘见到了平乐,立即收了哭声,不顾地上的铜板,爬将起来一路狂追着马车,同时她将那右手向前奋力的伸着,像是想要将平乐从那车上拉下来一般。

可是不想,这样奋力的伸长的手臂,却也没有碰到平乐半分,她不停的在心里说着,那怕不能拉下平乐,也让她碰一碰平乐那稚的小脸,以安慰自己这饱受担忧折磨的心。

但不想,因为那手臂一直向前伸着,她的身体反而失了平衡,最后一个脚下不稳,跌在了地上。

可是跌在了地上的她,那还有时间看自己身上的伤,她爬了起来后,又开始追着马车跑。

看着芸娘那跌到了又爬起来的样子,看着她衣襟上沾满了泥土,微有些儿狼狈的样子,平乐的眼里开始泛起了水花。

用力的深吸了一口气,她将头伸出了马车外,大声的向着那还向前跑着的人叫了起来,“娘,您先回去,三年后我定会回来的。”

听到了平乐那用力的叫喊声,芸娘这才收了步子,站在原地点了点头,然后满怀着不舍,目送着这支队伍出了自己的视线。

芸娘没有离开,平乐也一直就这样趴在窗前,看着芸娘的身影渐渐变小,由最开始的看得清五官,到只能看得清衣服的颜色,到最后连那一点点衣服的颜色也看不见了,才将头缩回了马车里。

回到了马车里,她才感觉脸上有些冷冷的,于是伸手一摸,这才发现满脸全是水。

拉起了衣袖,抹了把脸,平乐这才开始担心起了芸娘,她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而且她又是如何知道自己,被拉入了这北上的队伍中?

思来想去,她到有些不解了。

却在这个时候,那祝文青却冷冷的出了声,“平乐,你很不孝。”

听到了他的声音,平乐这才抬眼看着他,“此话怎讲?”

“如果年幼,就离开了家,你以为单凭你那句‘我三年后就会回来的’,就能安慰她了吗?”祝文青边说边斜眼冷睨着平乐的脸,“她的担心,在确定你真的北上开始,就一刻也不会停息了。”

听到祝文青这样说,平乐的脸开始有些变色了,半晌之后,她摆了摆头,“你的口才不行。”真的,没有李迪一半的好。不想脑子里才这样一想,她立即有些恍然大悟,那芸娘知道自己在这里,会不会是李迪说的呢?

接着李迪那摆头叹气样的脸,立即浮了上来。闭上眼睛靠在马车车壁上,想那李迪今年也二十了吧!怎么还没有给她找个嫂子呢?说起来大娘家的几个儿子,都是是十六岁那年成的亲,可是李迪怎么还不成亲呢?

翻了个身,不知道自己悄悄跑了的事,让李迪有多生气?还有多担心?一想到这里,她立即猛然坐了起来,那李迪不会也像芸娘这般,参那个半路上等着,给她又来上一出吧?

看着平乐闭眼靠在壁上,然后又猛然瞪大了眼睛坐起来,一边的祝文青立即黑了脸,想来自己好像并没有说过什么过极的话,那平乐也不用这样的反复折腾,让他不能好好休息吧!

于是怀着不太耐烦的心情,他瞪着平乐,“你想不想休息?”如果不想,可以下了马车,跟着那些当兵的走路北上。

可是平乐完全陷在了自己的思绪里,那还有心思去听他在说些什么?于是她用手不停的挠着头,嘴里直呼着,“完了,完了。”以李迪的性子,他一定在前面的某处,静等着她,然后用那无人能敌的口才,让将军将自己赶出了这个北上的队伍。

虽然离开了这个队伍是件好事,可是那自己的一番好意不就给白白浪费了吗?双手抱着头,用力的摆了摆,她可是一直想着,让李迪趁这次上京赶考的机会,能有个出人意料的艳遇,然后给她寻个极好的嫂子的。

见平乐没有理睬自己的意思,那祝文青只好翻身对着车壁,闭目养神了起来,可是不想,虽然不看平乐了,可是那平乐却一直说着他听不清的,却小声嘀咕的声音,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不停的回旋,最后全都传入他的耳里。

被人打扰了想要清静的心,怒气立即就涌了上来,有些忍无可忍的感觉,于是祝文青伸手用力的拍了一下平乐的肩头,骼他那万分不悦的声音,“安静点。”

本就一门心思想着自己事情的平乐,被人这样猛然的打断了思绪,心里也冒起了不悦,于是她也很不耐烦的斜了对方一眼,“你有事?”

没有想到一直看着都很温顺的平乐,这个时候对他却连敬称都免除了,祝文青当下脸上就有些挂不住了,于是他黑着脸,“这里不只有你一人。”

“我知道。”平乐点了点头,然后又仰头想了一下,才从包里拿出了一个全身带毛却形如姜样的根形块状物,“此药为知母。”

祝文青瞪了她一眼,“这药《神农本草经》上有写。”

而平乐却不管他所说的话,继续的向下说着,“它常与贝母相配,用于治疗火症所引导起肺经上的病痛,”说着她又将其收回到了包里,“此去北上,想来空气干燥,应会引导起一些火热燥重之症,于是平乐就备了一些。”

祝文青见她收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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