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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混世王妃-第58部分

小说: 混世王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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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翰飞说:“原来,这就是你委身给青莲做鹰马的目的?”
凌波的目光闪了闪,她有些不敢抬眼看司徒翰飞,只是喃喃的说:“奴婢,奴婢,不知道王爷在说什么?”
司徒翰飞脸上的笑容更加温暖起来,就如同往日那样一般,只是他的目光冷得几乎让人不寒而栗:“我是说,你来到我这淮北王府的目的就是为了爬上我的床吧?”说着他抬起了她的下巴,笑得分外迷人:“怎么?你就那么缺男人上你吗?”
凌波的脸被涨得通红,分布清楚是生气还是害羞抑或是被正中内心之事的惭愧。
厌恶1
就在下一刻,她整个人就飞了出去,一个人重重的砸在了那屋子中间的桌子上。而司徒翰飞则用一种最云淡风轻的声音,用一种最笑靥如花的神情,淡淡的,轻轻的,说:“滚。”
一种前所未有的疼痛从凌波的腰部传了过来,但是比这种疼痛更加难以忍受的是无法言喻的羞辱感。她的上半身几乎被剥得精光,下身的裙子虽然还穿在身上,可是也松松的褪下了半截。原本以为那渴望而变得通红的皮肤,现在还没有完全褪去红晕,依旧挂在白皙的皮肤上,可是,这样的一具雪白的身体却如同一个破布娃娃一样摔在地上,实在是有些让人觉得狼狈不堪。
她撑起了上半身,眼泪汪汪的看着司徒翰飞,试图再一次挽留他,试图再一次诱惑他。她毫不掩饰自己那丰满的胸脯,让那两颗红莓晃动得格外的迷人。她在地上趴着,双腿微微的分开,让自己的裙下风光正面对着司徒翰飞,那半遮半露的样子实在是让人口干舌燥。她用一种极为淫靡的声音喘息声:“王爷,奴婢,奴婢想要你……”
司徒翰飞则调整了一个姿势,他靠在那高高的靠垫上,一脸玩味的看着正对着自己摆出极尽淫靡姿势的凌波,忽然,他笑了起来。他不得不佩服这个女人,为了爬上他的床,居然连最根本的廉耻都可以抛弃了。他眯起了眼睛,面上露出了一丝看不出情绪的笑容。
凌波见司徒翰飞只是笑了两声却不在说话,心里有几分欢喜。是不是王爷可以接受她了?她也顾不得腰上的疼痛,几步就爬到了司徒翰飞的床边,娇滴滴的依靠在司徒翰飞的床边上,可是却不敢动手摸他,只是委屈的呻吟着:“王爷,奴婢疼。”
司徒翰飞看着她这样子,心里却忍不住的恶心往上翻滚,他自小在宫中长大,满眼看到的都是这种为了利益可以不惜一切代价的女人。他的目光中没有了刚才的玩味,伸出了手,狠狠的捏住了凌波的下巴,声音仿佛刀子一样的尖利:“我说让你滚,听见没有?”
厌恶2
凌波彻底愣住了,她无法弄明白这样的冷酷居然是出现在刚才那个热情如火的男人。她的脑子里一片的空白,所能看见的,只有这个男人唇边冷到人骨髓的笑容,所能听见的只有那如豆灯火的灯芯发出了噼噼啪啪的声音。
司徒翰飞看着愣愣的看着自己的凌波,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他的手指在她的脸上轻轻的抚摸过:“唉,我本想给你留些脸面,可是,人却往往是这样的,别人越给你留余地,就越是不懂得珍惜。”说到了这里,他伸出手,将凌波推到地上,然后便开口朝着外面的人喊着说:“外面的人进来。”
那两个外院守着的侍卫,本来都有些打瞌睡了,可是忽然听见厅阁里传来了司徒翰飞的声音,连忙快速的朝着那厅阁跑去,到了门口异口同声的道:“小人在,王爷有什么吩咐?”
凌波直到听到外面的人说话了才回过神来,她一张脸一下子惨白,她慌忙伸出手抓住了衣服就要往身上套。司徒翰飞却笑着一把拉着她的手道:“现在着急做什么?你不是丝毫都不怕的吗?”
“王爷,王爷,饶了奴婢吧!”凌波的眼泪几乎掉了下来,她抖动着嘴唇,直到了这个时候她才有一种深深的恐惧涌上了心头,让她的全身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司徒翰飞只是冷笑,抬头对着外面的侍卫道:“我这屋子里有些不好看的东西,给我弄出去!”
不好看的东西?门外的两个侍卫面面相觑,王爷到底在说得什么啊?什么是不好看的东西?可是他们却来不及探寻,只得加快了脚步走了去进去,而又有几名侍卫听见司徒翰飞的声音已经赶到厅阁的外面,站在那里等待着吩咐。
两名侍卫走进了那屋子,只见在西侧的偏厅里是亮着灯光的,就朝着那间屋子走了过去。推开了门,他们便被屋子里的这副样子惊得愣住了,这屋子里面的事情大概是他们在淮北王府当了这么多年的差,第一次见过的。
厌恶3
凌波几乎赤裸的趴在司徒翰飞的榻床跟前,她的一只手被司徒翰飞就这么提着,而她的脸上是一片死灰的颜色。司徒翰飞见有侍卫从外面进来了,就将凌波扔在一边,又拍了拍手,仿佛那手上沾着脏东西一般。他笑了起来:“带她出去吧。”
两个侍卫又相互看了一眼,这才战战兢兢的走到了凌波的边上,他们却不敢伸出手去拉凌波。看凌波这副样子,他们是在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和王爷……若是有过了,翻过了天封了如夫人,糟害的只有他们自己了。那凌波半躺在地上,双手紧紧的抓住了衣服遮挡在胸前,大声的呼唤着:“不,不要碰我,不要!”说着她又转过头去,对着司徒翰飞求救:“王爷,王爷,不要这样对奴婢啊!王爷,王爷,求你绕过奴婢吧。”
司徒翰飞却觉得这声音着实的刮躁,他的心里本就烦闷,在被这么一吵,更是恨不能这天地之间都清净才好。他听着凌波求救的声音,忍不住皱眉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难到你们也想被丢出去吗?”
两个侍卫这才弯下腰去,抓住了凌波的胳膊,低声道:“对不住了凌波姑娘。”言罢,就这样拖着她朝着外面走去。
“不!王爷!王爷!”凌波凄厉的声音就像是一把刀子,狠狠的划破了这深夜的寂静。她无论如何也不相信,那个曾经温柔的拉着她的手去见陛下的男子会这般的无情,那个曾经为了一个小宫女的心事就如此关怀的男子会这般的残忍。那最后一眼的期望最后只落在司徒翰飞那刀雕刻一样的侧面上,片刻之后,她所能看见的都被厚厚的的水汽蒙住了,再也看不到其他的事情。
眼见着一个女子被人从厅阁里架了出来,在门口待命的侍卫总管不由有些担心,他思考了一会,就走了进去。司徒翰飞听见有人进了屋子,转头看去,之间侍卫总管就站在西侧间的门口,一脸的矛盾,好像有什么麻烦的事情怎么也做不了决定一样。
处理1
“还有什么事?”处理了凌波,司徒翰飞的心情似乎又好了一些,他的眉眼之间又舒展开了一些。
“王爷,要不要去叫月白姑姑?”犹豫了很久侍卫总管总算是开口了,这话本来不该他说,这事情更不该归他过问,可是,今天月白姑姑就没有在这厅阁安排人,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也没有人去通知月白姑姑。但是这事落在了他的头上,他也不能说连一声都不吭,带着这么多这也不可以那也不可以的纠结矛盾了半天,侍卫总管总算是问道。
“叫月白做什么?”司徒翰飞明显没有弄明白这侍卫总管的心思,他有些不解的看着他。
听见司徒翰飞这样的回答,侍卫总管又再次的纠结了。这个回答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实在是不敢揣测司徒翰飞的意思,只好又期期艾艾的开口:“王爷,小人的意思是,要不要让月白姑姑来处理这个姑娘的事情。”
原来是说凌波,司徒翰飞的目光流转,他垂下了眼睛,淡淡的说:“处理这个姑娘的什么事情。”
“就是今夜要不要记上?”
“记上?”
“就是,就是……”司徒翰飞这样不表态的重复上侍卫总管急的一头一脑子的汗,这种事本来就不是他们侍卫管的,他为什么要多这么一次的事?他就是了半天终于想到了什么说:“就是,万一这姑娘有了身孕,要是没有记下的话,王妃那里会不会没有办法交代?”
这侍卫总管提到了肖喜喜,司徒翰飞那脸上原本云淡风轻的表情变得有些冷冽了。他若是要临幸一个女人还要向她打报告,而她呢?与自己大哥如此那般却连说都不用说一声吗?他越是这么想,心里就越是烦闷,最后他挥挥手:“先留着她,明天交给月白。”
听到了这样的答案,侍卫总管总算是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这总算是交了差了。他连忙答应着就要退出去。不想司徒翰飞又叫住了他,他忙停住脚步,弯着腰等着司徒翰飞的吩咐。
“我要睡了,这会子,谁也不准再来吵我。”他面无表情。
再见无期
肖喜喜的脚步就这么僵住了。这里是淮北王府的后门,从这里进去就是她生活了多年的淮北王府,她熟悉那里的一草一木,她熟悉那里的一砖一瓦。可是,从这里出去的……那里是白奇的大街,那里是自由,那里是她未来可以随意行走的天地。可是就在这一刻,她迟疑了,真的要离开吗?她转过了头看着那庭院深深的淮北王府,她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去回忆,在那靠山的地方是温泉,在那温泉的边上是枫树,在枫树林的边上是花园,花园里有秋千。秋千飞起来,伴随着乐乐的笑声,小绿的惊呼声,还有飞那心疼的呼喊声。
如果从这一道门出去,她的乐乐,她的小绿,还有,还有她的飞,都将今生今生后会无期。一想到这里,她那跨出去的脚就软弱的直想往里面缩。
可是,如果不从这一道门出去,乐乐终究会被司徒翰轩接走的吧,小绿也终究会嫁人的吧,还有,还有他的飞……她忍不住想起了刚才的那一幕,从今以后,她的飞再也不是她一个人的了吧。一想到这点,肖喜喜就心疼几乎摔在地上。
“今天的包子可真是好吃。”小径的尽头远远的传来了交班侍卫的说话声,他们一边说话,一边满足的打着饱嗝。
肖喜喜根本不知道怎么办,就在那一刻,她的身体却为她做出了决定。她的另一脚毫不犹豫的迈出了门槛,而手也迅速的、轻轻的关上了门。等到肖喜喜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发现在奔跑,在这寂静的街道上没有命的奔跑。
冰凉的空气不停的冲进了她的胸口,刺激着她的气管,那种感觉让人感动的想哭。这样的空气,这样奔跑是她永远无法在淮北王府体会到的。
永远无法。
天,就要亮了。
肖喜喜忽然停住了脚步,她转身朝着王府的方向看去,她的唇边露出大大的微笑,可是,她的眼泪却落了下来。肖喜喜伸出了胳膊使劲的擦了一下眼眶。
飞,这是我,最后一次为你流泪。
飞,这是我,最后一次将你想起。
飞,从今以后,天涯海角,再见无期。
食盒
这闹哄哄的一天,司徒翰轩觉得自己真的是累了,他仰面躺在床上。
万物寂静,只有最轻柔的夜风,拂过水面的声音。那声音是这样的温柔,就好像母亲在低低的呢喃着一曲古老的歌谣。司徒翰飞就沉浸在这样的寂静中,昏昏入睡。
直到,第一缕的阳光打在了他的脸上,他这才幽幽的醒过来。刚刚醒过来的时候,他甚至有点不太敢相信,居然天亮了。他几度任务昨夜那样的阴霾要缠绵很久很久都不会过去。可是,居然就在他昏昏睡了一夜之后,就过去了。
他从床上坐了起来,只觉得身体上有些酸痛。外面的阳光好得让人嫉妒,他忍不住有一种出去晒晒太阳的的冲动。他站了起来,一面活动着身体,一面朝着门口走去,打算开了门去那水中的亭子里坐一坐。
一打开门,那院子里翠竹的绿就扑面而来,在这样的早晨,能看见如此一面曼妙的绿,实在是让人觉得开心。他的目光流转,就看见了,放在门口那美人靠上的一只食盒。这食盒他熟悉的很,这是肖喜喜屋子里的东西。
这是一年前他们一起上街时候买的。当时,肖喜喜在一屋子的木器中一眼就看中了这个东西,小巧玲珑,他也就欢喜的给她买了下来。肖喜喜似乎一直都是喜欢这些不值钱的东西,只是看着精巧就一定欢喜。
只是,这原本应该放在肖喜喜屋子里的食盒怎么会跑到了这里。他缓缓的走到了那食盒的边上,小心翼翼的打开了那食盒的盖子,只见一碗洁白的豆花就这么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司徒翰飞的心莫名的颤抖了一下,他直起了身子,喊着人:“这食盒是谁带来的?”
这个时候守院子的侍卫都已经换了班了,听见他这么问,又忙去将那两个刚刚睡下的侍卫找了起来。两人慌慌忙忙来到了厅阁,只见司徒翰飞坐在书桌的后面,面前的桌子上放着那只轻巧的酸枝木食盒。
谁来过
见过了礼,两人老实的站在一边,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王爷所为何事叫了他们起来。不过,无论是谁遇见了昨天那事,大概也是没有办法消停的吧。
司徒翰飞只是看着那食盒,看着那食盒里那碗早就已经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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