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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妾室守则-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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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道理贺济义还是懂的,晓得自己行事有差池,生怕贺济礼回来后会骂他,忙一转身,脚底抹油地跑了。
知梅进屋,只见孟瑶坐在桌前,以手托腮,神情不悦,便走过去安慰她道:“少夫人,二少爷根本不知孟家箱笼的事,因此迷恋七小姐,也情有可原。”
孟瑶叹道:“他不是蠢人,该看得出我不喜孟月,却仍当面驳我的话,如今孟月还不是他什么人,他就敢如此,若真让她进了门,还不知是什么光景呢。”
知梅道:“少夫人宽心,这事儿二少爷剃头担子一头热,除了他自己,谁都不会答应,怕什么?”
话是这样说,但为妾的程序,不比娶妻那般繁琐,即便人人都不同意贺济义纳孟月,但只要他略施手段,比方说多朝孟月屋里去几趟,坏一坏她的名声,这事儿就成了一大半了。
而且贺济义偷看孟月弹琴,已不是一回两回,孟月对他的心意,一定有所察觉,如今温夫人嫁期昨近,她却还未完成‘任务’,孟兆均肯定催得又凶又急,令她心急如焚,在这种节骨眼上,她会不会退而求其次,利用贺济义一回?毕竟若她空手而回,孟兆均一定饶不了她。
孟瑶抚着桌角上的雕花,心思急转,孟月的宴请,定在三日之后,到时必有动作,只不知,她的目标,是原定的贺济礼,还是转贺济义。
还有归田居的那几个丫头,听知茵讲,个个都觊觎着贺济义通房之位,不是安分的,是遣,是留,让人伤脑筋,若是贺济礼知道,定要大发雷霆,因为多一个通房,就要多支出一笔月钱孟瑶想象着贺济礼发脾气的模样,又不知不觉笑了。
第七十章 两手准备
烈日炎炎,满院唯有知了鸣叫,贺济义满头是汗地赶回归田居,将盒子放到齐佩之跟前,面带得意看她。齐佩之心中喜悦,来开盖子,一看里头仅有几盒胭脂水粉,满脸的笑容顿时僵住了。
贺济义瞧她神色有异,忙问:“怎么,数目不对?”
齐佩之照实答道:“出门时,除了这几盒胭脂水粉,嫡母还赠了两匹茧绸,两对银钗,两对银镯,和一箱子杯碗碟盏。”
贺老太太竟瞒下了这么多,原来自己被她哄骗了,贺济义瞠目结舌。他有有意帮齐佩之把嫁妆全数讨回,但却深知贺老太太脾性,若此时再去,必达不成目的,因此安慰了齐佩之几句,答应她改日一定讨回嫁妆。
齐佩之本以为自己不讨他喜欢,这辈子没指望了,如今见他竟肯为了维护自己,同贺老太太叫板,不禁喜出望外,望向他的眼神都变了。
贺济义讲完话,转身就走,齐佩之直送他到角门,才知趣停步,贺济义以为她不放心嫁妆,回身再作了一回保证,方才去了。
跪在院子里的四名受罚丫头,见到这副情景,心下嫉妒非常,等贺济义进了屋,小声交头接耳:“什么执意不收齐姑娘,都是假的,瞧二少爷如今待她的样儿…。”
孟月在太阳底下弹完琴归院,路过归田居,恰听见有人议论齐佩之,不自主放缓脚步,朝院中看去,只见归田居四名丫头两两相对,顶着日头跪在当中,满头满脸的汗,直淌进脖子里。
不知她们犯了什么规矩,受到如此惩罚,不过现还跪着,就敢交头接耳,确是该罚,孟月望了几眼,继续朝赏菊院的方向走,待低头思索一时,招大丫头上前,吩咐道:“侍琴,去替我打听几件事情,一件是,归田居那四名丫头,因何而罚跪,第二件是,贺家二少爷……待齐姑娘如何。”
侍琴瞬间明白了孟月的心思,带着些欢喜看了看她的神色,道:“管贺二少爷待齐姑娘如何,只要他还愿意听小姐的琴即可。”
孟月面现红晕,咬了咬下唇,道:“那……顺路套一套话,打听打听他的喜好。”
侍琴高兴道:“小姐明白人,事到如今,不能光顾着老爷那头,总要两准备,替自己也打算打算。”
孟月不置可否,慢慢走向赏菊院,在门口停下,望着远处的院墙,忽地问道:“你说,若我没找着箱笼,老爷会把我打死么?”
侍琴虽非孟家家生子,但也是在孟家长大的,见惯了孟兆均粗暴地行径,闻言先颤了一下,方才答道:“姨娘不是已为小姐安排好了,就算找不着箱笼,你也会成为贺家的妾,又不会重回孟家,既然不回去,老爷怎么打你?”
孟月打量侍琴神色,强自镇定,仍掩不住那满脸的惊吓,想来她也知道,若完成任务。作为帮手的她也逃不过一劫。
正是因为这样,她才希望自己留在贺家里,而贺济礼眼看着无望,她就时不时提起贺济义,原来即便在一名婢女的心中,她孟月也不过是一件用来保全性命的工具,至于跟哪个男人,幸不幸福,谁会关心?
孟月看向高高院墙的眼神,变得哀戚,身为女儿家,是多么的身不由已,赏菊院的丫头们迎了出来,这些都是孟瑶亲自挑选,送过来的,孟月不敢再多露表情,收敛心思,走了进去。
傍晚,孟月当着众丫头的面,赞赏侍琴今日服待的好,特许她出去散步,透透气,侍琴谢过孟月,离了赏菊院,绕花园转了一圈后,镇定自若地朝归田居而去。
归田居前院正室西边的小耳房,乃当值丫头的居所,侍琴早打听得清楚,径直推门进去,称自己亲逛至此,特来寻姐妹们说说话。
那四名丫头才结束了罚跪,在屋内小声抱怨,正是想找个听众的时候,见侍琴前来,很是高兴,忙拉她坐下,叽叽喳喳起来。
侍琴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事情全打听到,高高兴兴告辞,回到赏菊院,关上门向孟月禀报,先讲了贺济义爱吃的菜,爱喝的酒,又道:“小姐,你让我打听的两件事,其实是同一件,贺二少爷为了齐姑娘,责罚下人,还同贺老太太大吵了一架。”
原来贺济义待齐佩之如此情深意重,外头那些齐佩之不得宠的传言,竟是假的,孟月怔了一怔,道,“齐姑娘是个好福气的,虽然暂时只是个通房,却有人撑腰,有人疼惜。”
侍琴道:“只要小姐想,一样能得到。”
孟月又闻暗示,突生不悦,皱眉道:“你怎么知道那就是我想要的?”
侍琴听出她语气不善,没敢接话,垂首站在了一边,良久,孟月长长叹气,低喃一声“罢了”,命她过来帮自己去了钗环,上床歇息,却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直到天边发白,孟月仍未睡着,索性爬起来,叫醒侍琴,命她赶绣香囊,内侧留一个“月”字。
侍琴听了这吩咐,便知孟月还是把自己的劝听了进去,暗喜,忙收起地上的铺盖,去取针线。
孟月却止住了她,道:“香囊押后再说,且先随我去厨房。”
侍琴一怔,大户人家的小姐,不论嫡庶,都轻易不去厨房那地方,即使孟月想要替贺济义准备酒菜,使些银子吩咐一声便得,哪消亲动手,引人注目?她心下疑惑,便一边服侍孟月梳洗,一面问道:“小姐,大清早的,你去厨房作什么,若是想吃什么,我去讲一声便得。”
孟月自镜子里看着她有些模糊的脸,轻笑:“不是你劝我要两手准备?这便是另一手。”
侍琴仍想不明白,但却听出孟月的口气不算太好,遂不敢再问。一时孟月打扮停当,带着侍琴出门,问道,“连日你都在外打听事情,银子花了不少,当知道厨房在何处?”
侍琴忙回道:“在后罩房。”
“那柴房呢?”孟月又问。
侍琴隐约猜到孟月要去作什么,小声回道:“也在后罩房。”顿了顿,又道:“她不过一个不受宠的女人,虽说是下过聘礼的,却别说姨娘,连个通房都没挣上,上下直呼其名,小姐找她有什么用?”
孟月明知侍琴才是与自己同一战线的人,但就是怨她三番两次劝自己选贺济义,以至于看她不顺眼,道:“我自有主张,不消你多言。若你是个脑子灵光的,也不会一个好法子也想不出来,逼得我亲自动手。”
侍琴得了训后,满腹委屈,却不明白孟月这股子怨气从何而来,只得默默跟在她身后,到了后罩房。
贺府的后罩房分上下两层,上层住人,下层是各种工房,厨房的位置,乃是请风水先生算过的,设在东南角上。
孟月站在角门处,朝内张望,只见了一名管事娘子打扮的媳妇子,正站在厨房门口,指挥众人舂米,择菜,准备早饭,她还没朝内迈步,守角门的婆子先迎上来,笑道:“孟七小姐,您快止步,这处地儿脏乱,莫污了你的脚。”
孟月一笑,侍琴一块碎银便朝那婆子递了过去,道:“妈妈,我们七小姐准备后天在赏菊院宴请老太太等人,少夫人已是准了,所以今日特来厨房瞧瞧,有些什么菜色。”
那婆子毫不推辞,将银子塞进袖子,扭头高喊:“来旺媳妇,孟家七小姐找你。”
孟月暗恨跺脚,这婆子竟这般可恶,收了她的钱,却不办事,还嚷嚷着让众人皆知。
婆子好似没瞧见她脸上的神色,笑着招呼来旺媳妇到她跟前,介绍道:“孟七小姐,这就是厨房管事娘子,来旺媳妇,你想知道什么菜色,尽管问罢。”
来旺媳妇早接到了孟瑶的信儿,知道孟月后天要开宴,忙道:“哪敢劳动孟七小姐亲自来,厨房搁着许多生鱼生肉,没得熏着了您,您赶紧回去,待我忙完早饭,,去您院儿里回话。”
这两人站在角门口,拿话堵住了孟月,让她再找不出朝里迈步的理由,但温夫人婚期限逼近,她再没有时间浪费,今日无论如何,也要闯一闯。
她悄悄后退两步,挪到侍琴身后,将她朝前一推,恰撞到婆子与来旺媳妇中间,把她俩撞了个踉跄。孟月趁此机会,冲到厨房门口乱翻一气,再趁厨房众人因此人仰马翻之时,瞄准屋旁有些垛的那间,冲了时去,反手将门拴上。
屋中散堆着柴火,墙上挂着几把柴刀,地上一张破席,席上坐着一蓬砂垢面的女子,身穿补丁摞补丁的衣裳,正挥刀劈柴,那女子见孟月冲进来,惊讶抬头看她,叫道:“我认得你,你是少夫人的堂妹,孟七小姐。”
孟月见她面有表情,眼神并非茫然,亦有认识人的热情,不禁笑了,此进守门婆子已追到柴房门口,却无奈门被拴上,只好拼命拍打,催孟月出来。
孟月朝外看了一眼,自袖中摸出一块银子,搁到那女子身前,匆忙道:“我知道你是李小凤,急需银钱赎身,你若帮我一个小忙,这块银子就归你。”
李小凤问也不问她要自己帮什么忙,先飞快地把那银子抓起,攥进手心里,再才点着头道:“孟七小姐有什么吩咐,尽管说。”
第七十一章 处罚(上)
孟月欲附到李小凤耳边讲话,但终究嫌弃她身上太脏、有股子怪味而未成行,只微微俯身,小声问道:“你可知道贺家存放贵重物品的仓库在哪里?”
李小凤蓬发遮面,眼珠子转了几下,点了点头,但却摸着手心里的那一点银子不作声。
孟月猜她是嫌少,故意点头又不作声,吊她胃口,她忍着气,再将出指甲盖大小的一块碎银子,丢到李小凤脚下。
李小凤抓起来咬了咬,攥进手里,笑道:“贺家仓库离孟七小姐的赏菊院就几步路,那西跨院便是。”
“甚么?西跨院是贺家仓库?”孟月怎么也没想到,贺家仓库就在离自己最近的地方,登时有种受骗之感。她狠瞪了李小凤一眼,暗悔自己不够细心,今日这两块银子,花的实在冤枉。
李小凤咧了嘴乐着,脱下鞋子,将银子藏进肢板心底下。
她也不嫌臭,孟月嫌恶皱眉,捂着鼻子又问:“西跨院里放的,全是贺家的东西?”
李小凤哪里晓得这个,却不摇头只伸手要钱。
孟月当她是知道,惊喜不已,忙伸手朝怀里掏银子,但只听得砰的一声,柴房简陋的门板整个朝里倒下来,砸到她身旁的地上,溅起一屋子的灰尘。
这声响巨大,吓得孟月软了半边身子,守门婆同来旺媳妇同时冲进来,一左一右把她架住,扶了出去。
孟月一出柴房门,就见侍琴那丫头已被五花大绑,跪在路旁,她本就惊魂未定,见到这副情景,愈发慌张起来。
侍琴见到她,高喊:“小姐求奴婢。”
旁边押她的一婆子也不骂她,直接甩了一马掌,再拿一块脏麻布堵住她的嘴,道:“有什么冤屈,少夫人面前讲去罢。”
孟月知道孟瑶不待见她,但总想着,毕竟是堂姐妹,表面功夫会做足,但却万万没想到,孟瑶会纵容几个婆子来欺负她,一时间不禁又急又慌,脸色惨白。
她可是冤枉了孟瑶,孟瑶又不是大罗神仙,哪会晓得她突然来闯后罩房?只不过是贺府规矩甚严,守门婆子生怕担了干系,因此宁愿冒着得罪主人亲戚的危险,也要把本职工作先做好。
孟月到底养在深闺,没见过这种阵仗,生怕她们就这样押着自己再捆着自家丫头走出去,失了颜面,于是虚张声势道,“我可是你们少夫人的堂妹,父亲是朝中三品大员,现就住在城南,你们竟敢对我不敬,快放开我。”
守门婆子没被吓着,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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