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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妾室守则-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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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连几个“有么”,直问到了贺老太太脸上去,贺老太太被逼得连退三步才堪堪站稳,直吓出了一身冷汗。
贺济义趁机从地上爬了起来,向那女子讲好话道:“都是自家人,有甚么讲不开的,告官作甚么。娘这是开玩笑呢,开玩笑。”他生怕这媳妇转眼又发狠,连忙招手叫贺济礼他们过来,笑道:“大哥,大嫂,快来见一见我这新媳妇。”
哪有让哥嫂来拜见弟媳的,该是让弟媳拜见哥嫂罢,这也怕媳妇怕得太狠了,显见得是被打怕了。
贺济礼看在这弟媳妇打人打得痛快的份上,就没有计较谁拜见谁,拉了孟瑶上前,问道:“不知这位新弟妹,是哪家姑娘?”
那女子对贺济礼也不怎么客气,既不上前行礼,也不打招呼,眉毛一挑,答道:“我姓李,爹死了,娘也死了,家里就我一个了。”
贺济礼很想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更想知道魏姑娘现如今去了哪里,于是便板起了脸,道:“听弟妹的口音,不是我们本地人氏,不知你户籍落在何处,拿出来给我们看看罢?”
第一百六十四章 圈套的真相
贺济礼要求贺济义新娶的媳妇拿户籍文书出来看,是想知道她究竟是谁,同魏姑娘有甚么关系。他原本以为她要寻借口推脱,再不济也要犹豫一下,但没想到这李氏十分爽快地就答应了,转身进屋,不一会儿就拿了一纸户籍文书出来,递给贺济礼看。
贺济礼接过来,与孟瑶同看,这份户籍文书,看上去没有任何问题,该女子的确姓李,北方人氏,家中父母双亡,族中更无他人,故此立下女户。但细心的孟瑶发现,这份户籍文书立定的日期,就在不久前,她将自己的发现指给贺济礼看,贺济礼默默一算,这日子竟同他们发现魏姑娘的时间差不多,难道这份户籍文书,是魏姑娘为了设计贺济义而故意为之?
她一个未出阁又人生地不熟的大姑娘,肯定不会无缘无故要陷害贺济义,一准儿是贺济义想谋财在先,魏姑娘坚决不从,才想出了这么个桃代李僵,让贺济义偷鸡不成反蚀把米的法子来。
不过,既然魏姑娘并未吃亏,她为何还迟迟不与自己见面?贺济礼左右寻思,认为这原因,恐怕和孟瑶先前猜想的一样,一定是魏姑娘把他和贺济义当作了一伙的,才不敢出来相认。
贺济礼报恩还来不及,怎会同贺济义一起去害她?贺济礼急着想向魏姑娘表明自己的立场,但却见不着她的面,有甚么办法?他一面苦恼,一面将户籍文书递还给货真价实的李氏,突然就有了办法——这李氏既然是魏姑娘设计贺济义圈套中的一环,就一定同她还有联系,只要自己的态度被李氏瞧见,就不怕不传到魏姑娘那里去。所谓功夫不怕有心人,等到魏姑娘一点一点消除了对自己的误会,还怕她不出来相认?
贺济礼越想越认为此计可行,于是大步走上前去,照着贺济义已肿成馒头的脸,狠狠抽了两耳光,紧接着又补上一脚,骂道:“你做下的混账事,以为我不知道?你因为贪图人家的钱财,不惜休掉毫无错处的发妻,另娶李小姐。你自己动机不纯,上当受骗是该的,怨不得别个。”说着又指向李氏,与他道:“如今你既然已经娶了这位李氏为妻,就该好好跟她过日子,不该再计较甚么嫁妆。”
贺济义被他这两耳光外加一脚给打懵了,怔怔地道:“我可是给了一千五百两的聘礼的,叫她把我的钱还来,我才不计较她没得嫁妆的事。”
贺济礼看了李氏一眼,道:“你这是娶亲,又不是买卖,哪有给了聘礼,就非要嫁妆的?”他凑近贺济义的耳朵,小声道:“有本事你自己找你新媳妇要去,不然又惹来一顿打,别怪兄长我救不得你。”
贺济义闻言一个激灵,不由自主朝李氏看去,正好瞧见李氏在搓手掌,顿时吓得不敢再作声。
贺老太太在一旁忍了多时,这时忍不住了,心想李氏太蛮横她惹不起,难道自己的大儿子也不能惹了吗?她双手朝大腿上一拍,哭天抢地起来:“我老婆子好命苦,小儿被媳妇打也就罢了,还要被兄长欺负。”
贺济礼朝几个小厮指了指,道:“我这回又没叫他们带家伙来,老太太哭甚么?”
哭声戛然而止,贺老太太猛地想起,如今自己这大儿子也不是个好惹的主儿,上回带人带家伙把贺济义揍成那样儿,不比今天李氏下手轻。
贺济礼唬住了贺老太太,觉得自己的话也讲得差不多了,便朝孟瑶打眼色,示意来她收尾。孟瑶如何不明白他的意思,赶忙上前,一面挽住李氏的胳膊朝屋里走,一面示意贺济义跟上,亲亲热热地道:“小两口有甚么过不去的,床头吵架床尾和,往后事情有商有量,和和气气过日子罢。”
到了屋里,她自知梅手中取过一封红纸包的银子,递与李氏道:“那日去洞房看你,没来得及给见面礼,今日大嫂给你补上,切莫嫌少。”
贺老太太跟在后面进来,一眼瞧见银子,马上笑开了花,连声道:“不少,不少。”
李氏马上呛她道:“少不少,也是给我的,与你没得干系。”
贺老太太被这话一口口水呛在喉咙里,咳个不停。
贺济义的目光则始终在那封银子上打转,大概是在盘算,怎样才能赔着小意儿,把那银子弄几个来花花。
李氏倒不客气,接过银子朝怀里一塞,冲孟瑶福了一福,道:“谢过大嫂,有空常来坐坐。”
孟瑶微笑着冲她点了点头,略坐了坐便与贺济礼起身告辞。李氏送了他们几步,扶着门框道:“我家这男人不争气,灶上还是冷的,就不留哥嫂吃饭了,且等我收拾他几天再来。”
贺济礼夫妻答应了几句,强撑着出得门来,走到院外树后就再也忍不住,捧腹大笑,都道:“这回济义有人收拾了,咱们可就省心了,该再多包几两银子谢她的。”
两人笑着回到家中,贺济礼却又开始叹气,道:“不知魏姑娘得知我今日的表现,会不会对我的印象有所改观。”
孟瑶笑道:“你也够冤枉的,自京城回来后,同魏姑娘面都还没见着,就先被她恨上了。”
贺济礼一捶桌子,恨道:“都怪济义那不争气的,生生坏了我的名声,往后咱们同他走远些,无事莫要来往。”
孟瑶心想,谁愿同他来往,哪回不是他们自己找上门来的。她见贺济礼还是心事重重,便安慰他道:“你放心,只要李氏将方才的情景传到魏姑娘那里,肯定会打消她对你的误会。你想想,满城里谁不知道我们同二房不和,只要魏姑娘肯费些心思,一打听便知。”
孟瑶没有料错,没过几天,魏姑娘就派人上门来了,请他们夫妻上她那里一聚。
贺济礼惊喜之余,又有些奇怪:“既然魏姑娘已弄清了事情真相,为何不直接带着行李过来?”
孟瑶猜测:“或许她还是有疑虑,今日请我们过去,也并非真冰释前嫌,而是想当面证实一番。”
贺济礼连称有理,进屋另换了身干净直裰,又让孟瑶重新梳妆打扮过,两口子装扮得正正式式,抱了小囡囡,带着满满一箱子礼物,随着魏姑娘派来的人上她住所那里去。
魏姑娘这回在城南极繁华的一条马路上面街而居,前后两带楼房,前面一栋把给小厮们住,后面一栋她带着丫鬟们住。
贺济礼夫妻抱着小囡囡,随着个小丫头走到后面楼房厅里坐定,魏姑娘自帘后出来,同他们相互见礼,又命人端上茶水来。
贺济礼日夜想着同魏姑娘相认,此时真见了面,却又不知讲甚么好,还是孟瑶寻了话来讲,道:“魏姑娘好眼光,这房子不错。”
魏姑娘却道:“好甚么好,我不是个爱热闹的人,住在这嘈杂之处,完全是迫于无奈——只有住在人多的地方,才不太容易被人给骗了拐了去。”
这是在怪贺济礼没尽到保护之责呢,贺济礼听得面红耳赤,连忙站起身来,走到她面前深深一揖,诚恳自责道:“都是我的错,没教导好兄弟在前,忘记派人通知魏姑娘我换了住处在后,这才害得魏姑娘险些被陷害,实在是抱歉,贺某该千刀万剐。”
魏姑娘看来是个服软不服硬的人,见贺济礼道了歉,口气也就缓和了,道:“也没甚么好抱歉的,反正我也没损失甚么,反倒还赚了一千五百两银子。”
怎么,贺济义给的一千五百两聘礼,不是李氏收了?贺济礼疑惑问道:“不知我那新弟媳,是魏姑娘的甚么人?”
魏姑娘笑得极为开心,道:“那只不过是我家一个粗使丫头,自我洞晓贺济义那混蛋的企图,就布了这个局——在他面前露脸的,是我本人,但户籍文书上和在媒人面前出现的,却都是姓李的那丫头。”她顿了顿,又笑道:“贺大哥莫要怪小女子太过毒辣,这件事可谓是皆大欢喜——我那粗使丫头脱了奴籍,又终身有靠;而贺济义不正想娶李姑娘吗,那就是李姑娘,货真价实,我可没骗他;至于我,刚来南边就赚了一千五百两银子,还有人帮我付了一个月的房屋租金,既划算,又发财。”
贺济礼笑道:“魏姑娘还少算了一样。”说着指了指自己,道:“要不是魏姑娘管我那不争气的兄弟要聘礼,我们也不能够用那样低的价钱买回自己的宅子。”
魏姑娘听不明白,便问缘由。
贺济礼将他贺家分家一事讲了一遍,魏姑娘感叹道:“原来我还不是贺济义那混蛋害的第一个人,我这回也算是为民除害了。”她讲完,命丫头取来几张银票,递与贺济礼道:“既然贺大哥并非贺济义同伙,反而也是被他害过的人,那我还计较甚么,这一千五百两银票,就当我送给你闺女的见面礼罢。”
第一百六十五章 孟里躲亲
贺济礼哪里肯收,连声道:“不成,这可不成,本来就因为我的疏忽,害得魏姑娘险入狼口,这会儿我若收下这钱,就成甚么人了?”
“你也不是故意的,谁没个疏忽的时候呢?”魏姑娘大度道。
但贺济礼仍是不肯收,离她远远的。魏姑娘又将银票递给孟瑶,孟瑶也不肯接,连小囡囡都有样学样,将一双小手背在身后,连连摇头。
魏姑娘见他们一家坚持不收,无法,只得将银票收起,但到底还是拿了不少好玩意出来,送与小囡囡作见面礼。
三人坐下闲话,待换过一盏茶,贺济礼提议,请魏姑娘随他们两口子到家里去住,称:“魏姑娘这楼房虽好,到底没个人照应,还是随我们到家里去住罢,屋子任你挑。我们家虽不宽裕,但也绝对不会委屈你。”
魏姑娘却执意不肯,道:“多谢贺大哥费心,我住在这里很好,不消搬得,再说贺大哥家离我这里又不远,有你们照拂,料想再也无人敢来欺负我。”
她不随贺济礼到家里去住,贺济礼无法安心,力劝一回,道:“请不到魏姑娘到家里去住,我对不起黄泉之下的恩人。”
魏姑娘见他搬出了自家先父,只得讲了实话,道:“我不到贺大哥家去住,非是嫌弃你们,而是你家只得你们两口儿,我若搬过去,只怕有人讲闲话。加上贺济义那混蛋又是恨着我的,如果被他知道我就住在你那里,还不知传出甚么难听的话去呢——依他那德性,就算没甚么,编也要编出甚么来,没得坏了我的名声。”
孟瑶同为女人,更能理解魏姑娘的心思,且很佩服她想得明白,想得通透,于是便暗地里扯了扯贺济礼的袖子,示意他不要强求。
贺济礼因魏姑娘这一番话,又变得满心惭愧,她如今这般畏首畏尾顾及名声,全是贺济义害的,赶明儿寻着机会,还得好好教训教训他才是。
坐了一时,魏姑娘留饭,贺济礼坚持辞了出来,称自己没能照顾好她,哪还有脸留下吃饭,还是改日让孟瑶请她到家里去,好好招待一顿。
魏姑娘苦留不住,只得放他们去了。
夫妻俩坐了轿子,沿远路返家,但才走了没几步,就见个家人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拦住轿子行礼。
贺济礼还以为贺济义又来家寻他,连忙自轿窗探出头去,问道:“怎么,二少爷又来了?”
那家人摇摇头,道:“不是二少爷来了,是里少爷回来了。”
孟里不是已上任去了吗,怎么还没到期就回来了,莫不是出了甚么事?后面轿子里的孟瑶闻言一惊,顾不得还在大街上就探出头来,急问:“怎么回事,说清楚。”
那家人意识到自己太过急切,反而让主母误会,连忙笑道:“大少夫人,是喜事,喜事,听大少夫人娘家的人说,这回里少爷回来,是因为他已然是个官,却迟迟不顾终身大事,温夫人一着急,就让乔三老爷给他寻了门亲,媒人已到家里了,里少爷这才趁着休沐日,匆匆赶回家里来,如今他人正在咱们家坐着呢。”
孟瑶这才展了笑颜,退回轿子里去,但却有些疑惑,既然媒人都已登了门,孟里怎么不回家去接待,反倒跑到他们家去了?
贺济礼也是好奇,连连催着轿夫快走,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家中,同孟瑶直奔他们现住的第二进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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