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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倾城叹:祸水皇后-第19部分

小说: 倾城叹:祸水皇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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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唯一不同的是,有一个可人儿在他房中等待着他的归来,好像一个等待丈夫归来的小妻子。 
 有什么东西,像细细的骚动拨动坚硬的心窝,硬是撬开那刚强的一角,钻了进入。 
 他不知道,自己的目光此刻是温柔的,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了微笑。 
 被人等待着的感觉,竟是如此的,温暖而美好。 
 






正文 枝头红杏总缱绻(十七)



  
 这感觉,他未曾触及,像陌生的孩童找到了新奇的玩具,有些恐慌,更多是期待。 
 他走到她身边,坐了下来,正要把她抱起放到床上去睡觉,未料她十分警觉,他刚一动她,她就醒了过来。 
 一见到是他,她爱困地揉揉眼睛,咕哝一声搂住他的颈项钻进他怀中,继续沉睡。* 
 “若儿。”他伸手拨弄着她的发丝,看她全然信赖地窝在怀中,不知为何竟然有种一瞬间宁愿天荒地老的错觉。 
 “嗯?”她哼了一声,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睁开了眼睛:“呀,你总算回来了!” 
 “出什么事了吗?” 
 她摇摇头,指了指桌上的菜:“我本来想弄个烛光晚餐的,可惜你回来太晚了,菜都凉了。” 
 “你为我做的?”他拿起筷子尝了一口。 
 “别吃了,都凉了。”她捉住他的手。 
 轩辕隐定定地看着她:“这是你第一次给我做东西。” 
 这些天她做过很多吃的,但没有一样是给他的。 
 每次听到手下回禀她又去看风寂了,他都有把风寂千刀万剁的冲动。 
 她眨眨眼:“你这是觉得委屈吗?”她抚上他的脸庞:“好凉,以后呢,我每天给你做菜,好不好?给你补补身子,为什么你的身体温度比常人要低呢?” 
 “天生的。若儿,今天你——”他想说,她为什么今天做了这些。 
 他的话被她打断:“你等我一下,我去拿个东西给你看!”她笑着从他怀里离开,跑到旁边拿过一个盖着木盖的东西,放到他面前。 
 “猜猜,这里是什么?”她笑吟吟地问。 
 轩辕隐蹙眉:“不知道。” 
 她翻个白眼:“真是没趣,好吧,我揭晓答案——”她将木盖掀开,一块圆形的糕点顿时出现在他眼前。 
 这东西是什么? 
 他望着上面摆弄的水果和插上的蜡烛,问:“这是什么?” 
 傅云若神秘地笑了笑,点燃了蜡烛。 
 她浅笑着靠近了他,在他脸上印下一吻:“生日快乐,隐!” 
 他一震,半晌没有反应过来。 
 她的娇颜便在他眼前如花绽放,与烛光相映成辉,一瞬间好似周遭的一切都远了,只剩下她的笑靥盈盈闪动。 
 连他自己,甚至都忘了。 
 他已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出生,更从来不记得谁曾为他庆生。 
 他从来,都是一个自己遗忘,而且被人遗忘的所在。 
 “这是生日蛋糕,我为你做的。不过工具有限,做得实在不怎么好,你就凑合着吃吧。”她说着,一边笑道:“怎么傻了?快把蜡烛吹灭,许个愿望吧。” 
 他这才将目光放到桌上的蛋糕上面。 
 “你怎么知道的?”他问。 
 “我说是问贺兰鹰的,你不会生气吧?”她捂住耳朵,做害怕状。 
 轩辕隐见她的样子,轻笑了起来。他笑的时候,脸上的冰寒完全融化了开来,好像春天开冻了的冰河,迎来了暖暖的春意。一瞬间,便似千树万树梨花开。 
 荡开,一阵温柔。 
 他从来没觉得贺兰鹰的名字,这么悦耳过。 
 傅云若见他笑了,一时间真有些惊艳,她抚上他的脸庞:“看看,你笑起来的时候真的很好看。以后不要天天绷着脸,像个小老头似的。吹蜡烛吧。” 
 今天他倒真是温柔,听了她的话,就将蜡烛吹灭了。 
 傅云若闭上眼:“许个愿望吧。”她闭上眼,念念有词。 
 等到睁开眼睛,她看到他在盯着她看,“你怎么不许愿呢?” 
 他想了想:“我不知道该许什么愿望。有什么是我不能完成的呢?” 
 “总有你不能完成的事啊。” 
 轩辕隐眸光一闪,低眸,淡淡道:“那我希望今夜永远不要过去。” 
 这是他唯一不能完成的事情。 
 “你哟!”她低头切了一块蛋糕递给他:“来,尝尝什么味道。” 
 他吃了一口,味道还不错,只是,他并不爱吃甜食,所以吃了几口就不再继续了。 
 应该说,他没有什么特别爱好。 
 傅云若见他只吃了几口就不吃了,哼了一声:“很难吃吗?” 
 忽然她眼珠一转,低头抓起一块蛋糕啪的一声朝他的脸上砸去。 
 吧唧一声,英明神武,向来冰寒如霜,冷酷无情的轩辕隐,江湖上人人害怕的隐宫宫主,此刻脸上全都是甜兮兮的蛋糕。 
 他一瞬间有些惊愕。 
 傅云若见他的傻样,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差点没前仰后合:“好搞笑,真该让大家看到你这个样子,完了,我把轩辕隐的形象全毁了!” 
 轩辕隐看她笑得如此开心,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怒还是该笑。 
 终于,他掏出方巾擦去脸上的蛋糕,见擦不干净,只好转身去洗干净。 
 待到他洗干净回来,就看到傅云若一手端着蛋糕,吃得一手都是。 
 “这是给我的吧?”他看着没剩多少的蛋糕。 
 她睨了他一眼:“谁让你回来得这么晚呢,我快饿死了。” 
 轩辕隐看着她的香舌舔舐唇畔的蛋糕,顿时眸光一深,靠近了她:“我也饿了。” 
 抓起她的手,他张口将她的手指含入嘴中,把她手上的蛋糕全数舔吮干净。 
 放下一根又是一根。 
 他的舌温热的,喊着她的手指,带来一股奇异的触觉,让人一阵发麻。 
 傅云若低吟了一声,看到他越发暗沉的眼神,恼道:“瞧什么,干嘛吃人家的手指?” 
  
 






正文 枝头红杏总缱绻(十八)



  76:一夜欢 
 他吃完了她的左手,这才舔了舔唇瓣:“我饿了,若儿。” 
 他意有所指的话语,顿时让屋中气氛为之一变。 
 下一刻,他吻住了她的红唇,在她口中尝到了浓浓的香甜的蛋糕味道。 
 甜蜜的,温馨的,带来一股从未有过的柔情在心底激荡开来。* 
 傅云若回应着他的吻,一边恶劣地把右手上残余的蛋糕全数抹在他的衣裳上。 
 这下好,他的上等衣料彻底报废了。 
 轩辕隐低笑,为她的动作。 
 低头,他吻上她的红唇,极尽缠绵。 
 傅云若迷醉在他炙热的吻中,嘤咛了一声搂住他的脖颈,热情地回应他的吻。 
 朦胧之中,她感觉身子一轻,被他抱起来带进了内室之中放入柔软的床榻之中。 
 罗衫如同花瓣随风坠落,落入地上名贵的团花地毯上。 
 “饿了干嘛吃我……”她一边喘息着一边伸出玉手推拒着他的胸膛,娇颜酡红。 
 “我要你……若儿……” 
 两人滑入锦被之中,柔滑温暖的锦被生香,暧昧正慢慢点燃一室温度。 
 被翻红浪,一夜缠绵。 
 缠绵之后,他低头轻吻她汗湿的发鬓,在她耳边低喃着:“若儿,永远都不要离开我。” 
 傅云若并没有回答他。 
 半晌之后,她趴在床上,扬起两个小腿摆动着,小手正拨弄着他的发丝玩。卷起,放开,再卷起,再放开。 
 轩辕隐见她玩得不亦乐乎,问;“有这么好玩吗?” 
 她抬眸,“当然好玩了。”顿了顿,她问:“隐,你说让我爱你。为什么要这么要求?你知道,什么是爱吗?” 
 他想了想,疑惑道:“雪歌说爱一个人就会完全属于他。” 
 “所以你就要我爱你?你知道爱是什么吗?”原来是雪歌说的,爱就是完全属于另外一个人?她觉得可笑,爱一个人就要全部属于他么?爱得失去自我,又有什么意思呢? 
 他摇摇头:“我不知道。” 
 他果然是一个不懂爱的家伙。 
 傅云若想了想:“隐,爱不是占有,也不是完全属于另外一个人。它应该是相互喜爱,相互体谅,相互奉献。爱是给予,而不是要求回报。” 
 他敛眸:“奉献是什么?要,就到得到。” 
 他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奉献,因为他从来都是索取者。 
 他不知道回报,更不可能给予而不求回报。 
 傅云若看了看他,没有再说话。 
 现在她明白了,他果真,是一个不懂爱,更连最基本的人事道理都不明白的家伙。 
 像一个,不懂事的小孩。 
 她踢了踢他的腿,“隐,我们来玩游戏好不好?” 
 她伸出手:“我们来猜拳,玩真心话大冒险的游戏。输了的人可以选择讲真心话,或者玩大冒险。大冒险呢,就是我提一个要求,不管多难,你都要完成。真心话呢,你不能说假话,完全是发自肺腑。玩不玩?” 
 他摇头:“无趣,你这么有力气,不如……” 
 她捶了他一拳:“别说,我知道你要讲什么。我们玩游戏嘛!”她伸出粉拳,“来,猜拳。” 
 轩辕隐见她一脸愉快,只得伸出手陪她玩这个他认为幼稚的游戏。 
 第一回,傅云若赢。 
 “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真心话吧。” 
 “好,那我想知道你的成长经历,你要实实在在的告诉我。” 
 轩辕隐淡淡道:“没什么好说的。” 
 “说嘛,这是游戏规则。”她推了推他,“要是不愿意,那就要罚你去外面睡。” 
 他捏了捏她的俏脸,神色笼罩在淡淡的阴霾之中。 
 回忆,对他而言似乎并不甜美。甚至,十分可怖。 
 






正文 枝头红杏总缱绻(十九)



 “我自出生起,因为特殊的相貌,就被家人视为不祥,一直将我关在后院之中。七岁那年,家中起了大火,损失惨重,父母便将一切怪到我头上,认为是我给家中带来了灾祸。那天之后父亲将我扔给了一所寺院之中寄养。* 
 “那些道貌岸然的僧人对我也是百般歧视,殴打。每日,我都要从早到晚做活。直到十岁那年——”他手上的力道忽然加大,“好痛!”她低叫一声。 
 轩辕隐忽然意识到做了什么,松开手已见到她的俏脸发红了起来。“若儿,我……” 
 傅云若揉了揉脸:“继续说,不怪你。” 
 他顿了顿,沉默了片刻才道:“十岁那年,厨房里的厨子将我关进黑屋之中强行占有了我。自那以后,他经常猥亵我。我逃过,又被捉回来,旁人看来,我便是一个顽劣的孽种,一个妖怪转世的,给家中带来灾祸的不祥之人。而他却是庙里道貌岸然的和尚,每逢初一十五,庙里还会施粥,救济外面的乞丐。没有人相信我的话,而他却在佛堂里一次又一次……” 
 说到这儿,傅云若再也听不下去,捂住他的嘴:“别说了,对不起,我不该让你提起这些事情。” 
 她没想到,他居然曾经经历过这样恶劣而恐怖的事情。 
 他抬眸:“你让我说完,既然是游戏的规则,就说完吧。”他继续道:“有一天,我从别人手中买了一包蒙汗药,下在了饭里。那天晚上,庙里的和尚都睡了,我拿了一把斧头,把他们都杀了。都说我是妖怪,妖怪是要杀人的,我就杀了所有的人。我又回到了家里,发现他们早就不在此地居住了。我离开了那个地方,遇上了一个男人,他收留了我做他的义子,后来,他还给我改了名字,将我留在隐宫之中,之后,他死了,我就成了宫主。” 
 他说完了,望着她:“你怕我吗?” 
 “怕。” 
 她的一个字顿时让他陷入冰寒之中,下一刻,她却紧紧搂住了他:“我怕,你再不会爱人了。” 
 轩辕隐浑身一震,低眸望着她,伸出手,环住她的手,十指,紧紧扣在一起。 
 他什么都没有再说,只是抱着她汲取温暖。 
 因为回忆而冷却的心,因为她的话而再度回暖,此刻,那些曾经的人再也不能伤害他了,死了的已经死了,唯一让他寒冷的,是没有半点阳光的人生。 
 黑暗中的生命,渴望着阳光的抚慰,哪怕被阳光抚慰之后,会燃烧,死亡。 
 “若儿……”他喃喃唤着她的名,无意识地低喃:“不要离开我……” 
 她伸出纤细的玉指紧紧扣住他的,十指缠绕。 
 这个男人,他对她禁锢、残暴地对待,他不懂爱,不懂得珍惜,不懂得许多。 
 然而,当她听到他的人生轨迹,一时间,竟不知从何恨起。 
 难怪,他会说,他憎恶好人。 
 道貌岸然的好人,有时比真小人更为可怕。 
 他之所以会这样,也完全是成长的环境造成的,生活,扭曲了他的性格。让他嗜血,冷酷,残暴,不择手段。 
 “我们继续玩我们的游戏吧。”她把话题转移过去,不想他继续沉浸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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