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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艺校有鬼-第14部分

小说: 艺校有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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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音”。

“哦,明白了”,周伟恍然大悟,心里顿时对陈丹青产生了一丝敬佩,尽管此类问题问任何一个艺校的学生差不多都知道,只不过周伟是个门外汉而已。

“那后来又为什么不弹了呢?”,很快新的问题又出来了,周伟再一次虔诚地向陈丹青请教。

“我不知道,有可能是它已经发现我们了”,陈丹青说到这个“它”字的时候突然间神情大变,身体又开始颤抖起来了。

“呼……”,北湖突然刮起了一阵狂风,吹得湖畔的草木哗哗作响。

周伟忽然间打了一个冷噤,感觉背上有些凉丝丝的,而陈丹青的反应则要敏感的多,她的双手环抱在了胸前,牙齿也有些轻微的颤动,周伟肯定她这是吓成这样的。



第十三章幸运老段

周末一过校园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勃勃生机,2号教学楼里传出了各类中西乐器的交响之音,一声声地触动着周伟的心弦,声乐系女生的甜美歌喉让周伟听得摇头晃脑如痴如醉,整个艺校都沉浸在一片其乐融融的和谐升平氛围之中,不过周伟总感觉到这其中似乎少了点什么。

“冒号,老段回来了”。

周伟刚刚从校园里巡视回来,梁紫便嬉皮笑脸地凑到了周伟跟前。

周伟左右看了一眼:“啊,在哪儿呢?”

梁紫指了指远处的办公楼:“刚刚看到他去办公楼了,估计是向郑头销假去了,嘿嘿,这老家伙太精明了,以后你可得悠着点儿啊,别又被他给套了”。

“精明?套?怎么解释?”,周伟一时间理解不进去。

梁紫凑到周伟跟前神秘地说道:“冒号,你人不错,我很希望你能留下来,不过你以后一定得多长个心眼,有空呢多往郑头那边跑跑,知道吗?”。

“直接说吧,这儿又没有外人”,周伟还是有些莫名其妙。

梁紫走到门外看了看,又将周伟引到了里间,这才犹豫不决地开口说道:“冒号,你不知道,老段以前当过副校长,听说是个很有手段的人,据说和郑头的关系非常好,所以你千万别得罪他,还有啊,如果下次老段请假的时候,你最好也赶紧找个由头离校,否则的话你就完了”。

“嗯?”,周伟还是听得满头雾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梁紫,看得梁紫的脸都泛起了红晕。

“冒号,直说了吧,咱们这儿经常出事,今年已经死了两个学生了,再加上上星期跳楼的那个,事后我和马鸣一直在琢磨着,你说这老段也太神奇了,每次学生出事之前他都请假了,你说他的运气是不是太好了?我来得迟,马鸣是最清楚的,据他说以前也是这样,一有学生出事老段肯定不在,这不我才来了一年多时间,光是副科长就换了四任了,明白了吗?”,梁紫的嗓门越说越低,两人的距离也越靠越近,说到最后差点头碰头了。

“哦,明白了,谢谢你”,周伟恍然大悟地说道,这和他在本部保卫处时听到的风声完全一致,看来艺校的保卫科副科长还真是个烫屁股的位置。

正当周伟还想继续打听下去的时候,马鸣的脑袋伸了进来,一见两人这副“亲昵”的样子,他偷笑两声之后又缩了回去,梁紫见状立即跑了出去,对着马鸣又拉又扯,两人打打闹闹,直到马鸣连声讨饶为止。

“上班时间吵吵闹闹的象什么话”,保卫科长段仲圭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一见马鸣和梁紫在嬉闹,脸上阴沉得能拧出水来,看得出来他今天的心情非常不好,估计是被郑天霖给批了一顿。

周伟在本部的时候见过段仲圭两次,年近五十,中等个,身材非常精干,印象最深的是他的眼睛,非常明亮,似乎一眼就能看到他的内心深处,人长得有些黑,但手指却是出乎意料地白腻修长,还留着不短的指甲,怎么看怎么象年青女孩的双手。

“你好段科长”,周伟立即迎了上去。

“哟,原来是小周啊,欢迎欢迎啊,咱们也算是老相识了,早就听说你要来,我一直都在盼着哪,唉,都怪我这不争气的血压,要不然的话应该派车去接你的,既然来了,以后保卫科的工作就靠你了,刚刚见了院长,也听说了你上星期救人的事,嗯,年青人有前途”,段仲圭伸出了半个大拇指,嘴上虽然说得非常客气,不过情绪还是有些低落。

稍稍客套了几句之后,大家又开始各行其事,梁紫临出门前朝着周伟做了个鬼脸,又伸出两根手指放在嘴边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周伟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

一张报纸一壶茶,老段悠然进入了忘我的境界,周伟适时地向他提出了几个工作建议,比如在靠近老琴房的3号女生宿舍楼位置加装一个“电子眼”,或者在琴湖再增加一个,不过老段一听立即放下了报纸,双手一摊说了一句“这个很难啊”。

重复几次之后周伟突然间想到了一句歌词“我问老段说怎么办,他说基本上这个很难”,用在这个时候的段仲圭身上真是恰如其分。

教工食堂里周伟看见了院长郑天霖,也看到了独自坐在角落里的陈丹青,学校的教职工对郑天霖非常尊敬,看得出来他们脸上的笑容都是真心的,不过对于陈丹青这位院长夫人,却一致受到了大家的冷眼相待,就连郑天霖也没有和她坐在一起,而且看到郑天霖之后,陈丹青又一次中途离场,餐桌上的饭菜还在冒着热气。

“有问题”,这种迥异的态势令周伟产生了深深的疑惑。

对于陈丹青和郑天霖之间的关系问题,周伟虽然很感兴趣,但因为新来不久再加上又涉及到别人的隐私,所以他也不好意思到处打听,只是学校里关于陈丹青的风言风语特别多,而且都是女性的负面消息。

周伟现在对于他的顶头上司段仲圭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这个兴趣主要来自于他的“好运”,也就是梁紫所说的每次学生出事他都能奇迹般地逃过一劫,而让副科长当了替罪羊,这一点除了好运之外,周伟觉得其中一定隐藏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秘密,巧合的事常有,就象有人中了五百万彩票一样,但如果说一个人连续几次十几次地中五百万,那么傻瓜也会相信这个人一定有问题。

还有一点让周伟有些费解,段仲圭每次请假的原因据说都是高血压,而且高得离谱,简直快到猝死的地步了,不过老段并不胖,而且面色红润,看起来应该比较健康,周伟怎么也无法将老段与高血压挂上勾。

几天观察下来之后,周伟又发现了老段身上的另一个特点——好色,这主要缘自于他在每天的午餐时间都会出现在学生食堂门口,一双明亮的眼睛不停地打量着出入的学生,特别是女生,他看得很出神,和本部保卫处的“黄鼠狼”不同的是,老段喜欢看女生的脸蛋,而“黄鼠狼”专往女生的胸部看。

周五拿到工资条的时候周伟吃了一惊,奖金一栏中多出了5000元,不用说这是上星期“英雄救美”的物质鼓励,梁紫嚷嚷着要周伟请客,而周伟恰好有很多疑问要找梁紫解惑,两人一拍即合,下班后打的到市区猛搓了一顿,吃得梁紫眉开眼笑,而周伟的收获则更多。

“冒号,你真的听见索命阮音了?”,当听说周伟去过老琴房之后,梁紫口中的鱼丸咕噜一下掉了出来,眼珠子瞪得比鱼丸还大。

“是啊,怎么,你真的相信这世上有鬼啊?不用为我担心,我才不怕呢”,周伟不以为然地笑了笑。

梁紫随手拿了张餐巾纸抹了抹嘴唇,“担心?我才不担心你呢,因为我听说索命阮音只害女人,而且事实也的确如此,这几年死的都是女生,其中以舞蹈系最多,我估计和舞蹈系住在3号楼有关系,你知道那里可以直接看到老琴房,想想都可怕”。

周伟点了点头感觉也有些道理:“不过梁紫啊,既然出了这么多的事情,而且都和老琴房有关,学校为什么不拆了它呢?反正那里都已经荒废了呀,这样的话学生们也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这是上面的事,不过听说还真的有人向上面建议过,结果被郑头骂了一顿,说那座老琴房是学校成立时建的,有纪念意义,再说了你拿闹鬼当借口去拆楼,这要是传出去的话还不被别人笑掉大牙啊,堂堂的高等学府竟然相信鬼神,这不是自己打自己嘴巴吗?”梁紫连连摇头。

“嗯,想想也是,不过我相信不拆楼应该也和那棵古树有关,万一拆楼的时候伤了大树,那学校可就累了”。

江州市对于古树名木的保护条例极其严格,每一棵古树都有身份牌,园林部门还会不定时查看,别说是砍树了,就连伤几根树枝都是违规,罚款额最高可到一百万,周伟在本部的时候就亲眼见过,当时学校里偷偷地吹了一棵一百多年的银杏,结果被罚了三十万,这还是校长动用了上层关系才通融下来的。

“冒号,你是好人,真不希望看到你重蹈前几任的覆辙啊”,梁紫说得非常真诚。

周伟笑了笑说道:“放心吧,只要我在保卫科一天,我一定会查出事实真相的,不过那天你说段科长有第六感官,我琢磨着好象也有道理,他的运气也太好了吧,好的让人不可思异,哎对了,他这个人你了解吗?”。

梁紫点点头又摇摇头:“了解一些,但不多,大部份也是听说的,他以前一直在学校里教书,据说还是省级优秀教师,业务能力很强,后来一直升到了副校长的位置,本来大家都以为他会接郑头的班,不过因为出了点事情被拿下了,你看看现在,完全是一副自暴自弃的样子”。

周伟:“出事?知道是什么事吗?”。

梁紫:“好象是把一个学生的肚子搞大了,结果家长告到了教委,闹得是满城风雨,这事学校里的老师都知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周伟很是替老段感到惋惜,因为贪恋一时之欲就毁了自己的大好前程,而且又据梁紫说他的家庭也因此而破裂,老婆一气之下带着女儿离开了他,这笔帐怎么算怎么赔本。

梁紫轻蔑地哼了一声:“什么一失足,这只是一个意外而已,学校里老师都说,他以前干副校长的时候不知道玩过多少女生了,如果想被推荐到好单位的话,那些女生就得那个,那个,知道吗?”。

“是吗?也就是‘潜规则’,对吧?”,周伟有些惊讶了,看来老段真如他所见到的那样是一个好色之徒。

“可不就是嘛,这样的人即使枪毙他都不过份,哼”,梁紫气乎乎地说道。

梁紫生气时的样子的确非常可爱,周伟也忍不住笑出了声,也是梁紫太年轻少见多怪了,其实社会上的每个行业都有一定的“潜规则”,特别以娱乐圈最为显著,“潜规则”早已深入到社会的每一个阶层和角落,虽然人们对此深恶痛绝,不过想清除它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难道这些事院长都不知道吗?一定要等东窗事发才拿下他?”,周伟也觉得挺气愤的。

“这个就不清楚了,我想郑头肯定是知道的,但人家不告发的话,你能怎么办?要不是有人告到教委,老段说不定已经是院长了呢,我听说他是郑头一手提拔起来的,很早的时候就是重点培养对象,不过出了这事郑头的脸上也无光啊”,梁紫无奈地说道。

“明白了,哎对了梁紫啊,你说老段以前是教师,那你知不知道以前他是教哪个专业的?”,周伟瞬间产生了一丝的不安情绪。

“器乐”,梁紫非常肯定地说道。

“器乐?哪种乐器?”,周伟的兴趣徒然间倍增。

“你看看他那双手就知道了,一个大男人谁会留着那么长的指甲啊,据他自己说他出身于音乐世家,是江州市第一批通过琵琶专业十级的,还经常向我们吹嘘他以前如何如何厉害呢,切”,梁紫不以为然地说道。

“琵琶?难道……”,周伟突然间想起了陈丹青在北湖边给他上过的器乐入门课,还特别提到了中阮和琵琶之间的关系。

“冒号,你怎么了?”,细心的梁紫立即发现周伟的情绪不对。

“梁紫,老段住在哪儿?”,周伟在继续追问。

“就住在后门的教工宿舍2号楼,怎么了?”,梁紫睁大了眼睛疑惑地问道。

艺术学院有三幢教工宿舍,一幢就是校内的单身宿舍,还有两幢就建在后门外的情定山下,在学校的西北面,与校园就一墙之隔,这两幢宿舍也非常老,公房改制后都卖给了私人,几经转手现在里面住着的大部份都不是本校的教职工,而且房屋的空置率很高,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后门经常关闭,而且在晚上时间一律加锁,如果要出入的话必须要到保卫科取钥匙。

席间周伟就4月8日也就是刘小曼自杀当晚的光盘是否刻录一事询问了梁紫,梁紫的回答是已经刻录保存,不过后来被院办的人拿走了,说是交给警方调查,而后这盘光碟就一去不回了,不但如此,所有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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