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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艺校有鬼-第69部分

小说: 艺校有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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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的、年纪不小、知道老家的电话、了解李嫣一事、知晓丽山之行、对周伟有成见……

这个人到底是谁呢?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他又是从哪儿了解到这么多秘密的呢?

又是经过周伟好一番辩解之后,父亲的冲天怒气终于慢慢地平息了下去,不过周伟看得出来父亲还是不太相信他的话,因为丽山之行是他亲口承认的,而且他也把陈丹青的身份以及丽山之行的详细情况和盘托出,当听到周伟在陈丹青老家过夜时,父亲又差点撸袖子动手。

见此情景周伟连食欲都没了,灰溜溜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母亲怕周伟饿坏了身体,把饭菜给他端了进去。

“小伟啊,别生气了,你爸这个人你还不了解吗?从小到大你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吗?没事的,你爸他这也是为了你好啊”,母亲坐在床沿柔声地劝道。

“妈,我不是生爸的气,我只是觉得奇怪,那个人他怎么会知道的这么多?而且还净瞎说”,周伟掀掉盖在头上的床单,一翻身坐了起来。

“小伟啊,妈知道你受了委屈,也知道你一个人在外面不容易,小伟啊,你想想,你是不是在外面得罪什么人了啊?”。

“得罪?”,周伟摸了摸下巴失声说道:“难道是他?”。

周伟怀疑的这个人是段仲圭,是母亲的话提醒了他,而且经过一番推断之后,周伟觉得也只有他才会打这个电话了。

最关键的是,上述疑点均与段仲圭极其相符。

怎么知道周伟老家电话的?保卫科的电脑里有周伟的个人资料,上面确实留有周伟的家庭电话。

怎么知道李嫣跳湖一事的?这个周伟不清楚,不过段仲圭曾经亲口承认他知道这件事,当时把周伟吓了一跳。

怎么知道周伟的丽山之行?这个目前他也不清楚,不过此时周伟想起了马鸣临行前说过的话,段仲圭与郑天霖之间有着某种不同寻常的关系,而且这一点已经被周伟证实了。

对于“丽山走镖”这件事,周伟相信陈丹青是不可能会透露出去的,而自己更是守口如瓶,从来没有在外人面前提起过,那么现在只剩下了一种可能,这件事是郑天霖在无意中透露给段仲圭的。

段仲圭为什么要歪曲事实?又为什么要打电话栽赃陷害周伟呢?

答案很明显——让周伟众叛亲离,以阻止周伟对他的调查,也就是对索命阮音事件的调查。

想到这里周伟心里有数了,段仲圭此人虽然表面上不露声色,不过艺校里的教职工们都知道这个人城府极深,因为曾经做过副校长的关系,此人很有手段,这一点梁紫也曾经透露过,而且经过周伟的观察老段这人的确不简单。

周伟觉得肯定是段仲圭察觉到了什么,所以千方百计地想阻止周伟深入调查,包括打了这个匿名的告状电话。

不过这里还有一个小小的问题,段仲圭是怎么知道周伟要回老家的?而且赶在周伟回家前打了这个告状电话。

用巧合来解释似乎也可以,但周伟却隐隐有一种不好的担忧。

“妈,问你件事”,周伟边说边从口袋里掏出了玉佩:“这块玉佩到底是谁的?”。

“小伟,你问这个干什么?妈以前不是告诉过你的嘛,这个是你外婆家祖传的呀”。

“不,妈,你骗人,这块玉根本不是我们家的”,周伟摇了摇头说道:“这块玉是一个叫小韵的女人的”。

“小伟,你怎么会这么说呢?这块玉它……”,母亲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的神色。

“妈,这事是真的,我调查过,这块玉确实是她的,而且在她死的时候还挂在她的脖子上,所以我就想问问你,为什么这块玉会出现在咱们家?你一定知道是怎么回事,快告诉我,我想知道”。

“小伟,你一定是弄错了,而且妈也不认识你说的小韵是谁”。

“不,妈,我真的没有搞错,我知道你肯定不认识小韵,因为她是在文革的时候死在江州的,而你从小到大都没有离开过海州,但你一定知道这块玉的来历,所以你一定要告诉我,因为可能对我的调查有帮助……”。

当着母亲的面,周伟毫不隐瞒地把艺校发生的“索命阮音”一事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当说到十个(包括李嫣)投湖自杀的花季女生时,母亲的眼圈红红的,慈祥的目光中透出了惋惜与哀伤。

“小伟,妈明白了,妈理解你身上的压力”,母亲爱怜地抚摸着周伟的头,叹了口气之后说道:“如果这块玉的事情真的对你有帮助,妈可以告诉你,不过你一定要替妈保守这个秘密,好吗?”。

“保密?行,妈你说吧”,周伟楞了一下。

“这块玉是妈在年青的时候,有一个人送给妈的,当时妈还没有出嫁,这个人在文革的时候下放到咱们村里,在他回城的时候送给妈这块玉”,母亲说完再次长叹了一声。

“妈你不用再说了,我知道是谁了,而且我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妈,我谢谢你,我也替死去的学生们谢谢你”,周伟动容地握住了母亲的手,这双布满老茧的手有点颤抖。

午饭后周伟给陈丹青打了个电话,询问上次的丽山之行还有没有第四个人知情,不过陈丹青在电话里矢口否认,至少她没有对外人说起过这件事,听到这里周伟有数了。

当陈丹青听说因为这件事周伟挨了父亲的打之后,她的心情变得非常失落,在电话里再三向周伟道歉,挂断电话的时候周伟听见了陈丹青的叹息,隐隐还传来了一声幽怨的抽泣。

“不对”,周伟摇了摇头自言自语地说道。

在接下来的一周时间里,除了帮助家里干干农活之外,周伟顶着烈日到处走亲访友,忙得不亦乐乎,不过父亲似乎还没有完全相信周伟的话,自从那一个耳光之后,父子俩基本上连句象样的话都没有说过,就象顶牛一样谁也不肯让步,周伟的倔脾气也是与生俱来的,据母亲说这也是周家的老传统了,祖孙三代都是一个脾气。

“有人吗?”,客厅里响起了一个咋呼呼的女声。

“没人”,周伟正在午睡,被吵醒了之后很不耐烦地回应了一句。

“哎哟”,一只并不细嫩的手猛力地揪住了周伟的耳朵,把他从床上直接拖到了地下。

想都不用想,除了他的堂妹周吉之外,一般的女人可不敢在周伟面前动手动脚。

“没人?原来床上躺着一只鬼啊,你这该死的东西”,周吉又忍不住加重了几分力道,疼得周伟呲牙裂嘴连声讨饶不止。

“咦,李若兰,你怎么来了?”,疼痛之余周伟定睛一看,周吉的身后竟然还站着一个漂亮小妹。

李若兰并没有回答,而是把头转了过去,原因很简单,周伟只穿着一条内裤,周吉倒无所谓,她已经结过婚了,而且兄妹俩从小就是这么打打闹闹过来的,不过李若兰则显得有些害羞。

“你呀”,周伟穿戴整齐后气乎乎地拍了一下周吉的头,“来了也不先打个电话通知一声,你看看,把人家吓着了吧,都老大不小的人了,马上就要当妈妈了还这副小孩子脾气,晕”。

“我这人就这样,你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哼”,周吉一听不乐意了,又大力地揪了一把周伟的胳膊,一块红斑立即印了出来,周伟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把李若兰笑得前俯后仰。

等周吉好不容易闹够了之后,三人这才坐了下来,经过那一阵穷折腾,周伟现在已经是“遍体鳞伤”了,抚摸着身上的一块块红斑,他的嘴里一直在小声地抱怨着,“母老虎”可不是浪得虚名的,连周伟这“一根筋”见了她都得望风而逃。

“哥,阿兰找你有事,问她她又不肯说,真不知道你们两个在搞什么鬼,反正人我是给你送来了,接下来该怎么办,你自己掂量着吧,不过我先把话摆在这儿了,要是阿兰在我面前说你一句坏话,哼,你就等着下油锅吧”,周吉冲着李若兰扮了个鬼脸,把李若兰羞得满脸通红。

“嘿嘿,嘿嘿,那是,那是”,周伟虽然笑容满面,不过心里却一直在发毛,看得李若兰拼命地捂住了嘴巴。

周吉见好就收,朝着李若兰神秘一笑之后很快就跑开了,屋内只剩下周伟和李若兰傻乎乎地坐着,谁也不愿意主动开腔,李若兰满脸绯红,不敢抬头与周伟对视,对于周吉此举的用意,周伟当然也是心知肚明,只不过不好当面点破而已。

“你爸爸的病怎么样了?”,周伟关心地问道。

“还好,谢谢你周老师,如果不是你……”,李若兰抬起了头感激地说道。

“应该的,应该的,嘿嘿”,周伟还在抚摸着身上的痛处。

看着周伟这副狼狈的样子,李若兰又偷偷地抿起了嘴巴。

“周老师,我们走吧”,李若兰很快就站了起来。

“走?去哪儿?”。

李若兰:“海州宾馆”。

“海州宾馆?”,周伟疑惑了半天,他不明白李若兰为什么会拉他去高档宾馆,他看了看李若兰,她的脸上粉嘟嘟的,还带着一丝的羞怯,不知不觉中周伟竟然开始往歪处想了,呼吸竟然也开始变得有些急促。

“有个人在里面等你”,李若兰似乎看穿了周伟的内心,她转了个身,头也随之低了下来,脸上挂满了少女所特有的青涩。

“等我?谁啊?”。

“去了你就知道了,是一个熟人”,李若兰说完径自跑了出去,而后站在门外等周伟。

周伟虽然有点稀里糊涂,不过他还是很快就跟了出去,两人顶着毒辣的日头并排往村外走去,而后搭上停在村口的三轮摩的赶到了镇里,又转乘中巴车进城,辗转了一个多小时后两人走进了气派十足的海州宾馆。

“是你”,当房门打开的瞬间,周伟惊奇地说道。

 第八卷 文革真相

第七十六章真相(一)

门房内站着一个年近六十的精瘦老者,两鬓斑白神采奕奕,鼻子上架着一副深度的老式框架眼镜,脚上蹬着一双黑色的皮凉鞋,竟然是院长郑天霖,也难怪周伟会大惊小怪了。

“周老师,是院长不让我告诉你的,他说想给你一个惊喜”,李若兰在一旁轻声说道。

周伟鼓了鼓腮帮子冷冷地说道:“只怕是有惊无喜吧”,说完看了一眼郑天霖,两人会意地点了点头。

“其实我早应该想到是你了”,进得屋内,周伟有些懊丧地说道。

郑天霖:“我不是说过的嘛,会在一个你最喜欢的地方,告诉你想知道的一切,还记得起来吗?”。

“当然”,周伟点了点头。

从第一眼看到郑天霖开始,周伟就立即想起了6月24日下午的情形,当时他因为身陷“北湖**案”在看守所里被关了三天,是郑天霖帮他办了取保侯审手续,并亲自开车将他接回了学校,在院长办公室里,见周伟执意要调查“索命阮音”,郑天霖无奈之下才说出了这一番意味深长的话。

稍稍地谈了一会儿之后,郑天霖把李若兰安排到了隔壁的客房,而后便迫不及待地坐了下来,这一次他冒着酷暑来到海州,主要目的就是为了践行自己的承诺,将他所知道的索命阮音一事向周伟和盘托出。

“好了,说吧,你想知道什么,只要我知道的都告诉你”,现在屋内就剩下了两个人,郑天霖也放下了院长的架子,语气显得非常委婉和蔼,就和老朋友之间的促膝谈心一样。

不过让郑天霖感到意外的是,周伟并没有立即切入“索命阮音”的话题。

“那就先谈谈‘小韵’吧”,周伟盯着郑天霖的眼睛,非常平静地说道。

“小韵?”,郑天霖猛然一颤,脸部急剧地抽搐了一下。

“是啊,小韵,你不要告诉我你不认识她”,周伟的眼睛微微地眯了眯,一丝寒光乍现。

提到小韵的时候,郑天霖从周伟的眼中察觉到了异样,特别是周伟的目光,让郑天霖忍不住打了个冷噤。

“能换个话题吗?我这次来就是想告诉你关于‘索命阮音’一事的,你不是很想知道的吗?”,郑天霖没有与周伟对视,他把视线转移到了窗外。

窗外阴沉沉的,滚滚乌云遮天蔽日,室内的光线顿时暗淡了下来,骤起的狂风扬起了漫天黄尘,天边传来了隆隆而动的雷声,昭示着一场大风雨即将来临。

“但我现在就想知道小韵的事,这样吧,你如果真的开不了口,或者感到为难的话,我先说,然后你再补充,行吗?”,周伟显得有些咄咄逼人。

“唉……”,郑天霖一声长叹后点了点头,他捋了捋花白的头发,脸上的神情变得非常痛苦。

“你先告诉我她的名字”。

“阮韵”,郑天霖稍稍低了一下头轻声说道。

“阮韵?好的,那我开始讲了”,周伟稍稍整理了一下思绪之后又清了清嗓子。

“阮韵是原校长阮柏涛的女儿,和你同是器乐专业毕业的,你们俩是同届,毕业时间是1968年,而后在阮柏涛的亲自安排下,你们又同时留校任教,而且你们俩还是曾经的恋人,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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