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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保家仙-第97部分

小说: 保家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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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上医院的钱都要现赚。

刘大脑袋在前,将大门打开,然后引领着张俊石等向里面走去。张俊石在院子里扫了几眼,却见院子内很是荒凉,除了一棵死树之外空空如也,真不知道院子是被打扫得很干净,还是因为贫穷没什么可打扫的。

进得屋来,却见一个女人正在锅台边忙碌着,那大锅不断的向外冒着热气,热气弥漫在屋内,遮挡了视线,以至于张俊石等人站到了那女人跟前儿才知道有生人进了屋。

“孩他娘,这是我拉的客人,说是要来咱家看看咱儿子,你别忙活了,赶紧进屋收拾收拾,好招待客人啊。”

刘大脑袋一边提醒发愣的妻子,一边走上前,将门帘子一掀,招呼张俊石等进屋。这是典型的平房,里外两间屋,外间用来烧火做饭,里间便是休息睡觉的地方,张俊石家也是这般格局,只不过这里是两间房,而张俊石家是三间。

进得屋来,目光便向炕上看去,此时正有一个人盖着大被躺在炕头,屋里的温度很高,可见火炕在不停地烧火,高烧不退的人,总会感觉浑身发冷。张俊石走上前,看了看那人的脸,竟已是酱黑色,再用手探了探额头,果然有些烫手。

“我儿子今年才刚满十八岁,平日里什么病都不得,身体好得很,一年到头也不吃一片药,可这突然之间便高烧不退了,真是急死人啦。”刘大脑袋把被子的四角用手压了压,一边压一边说道。

张俊石仔仔细细的在看了一会儿,即使自己有一双天眼,也并没有看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这房子里里外外并没有其他的鬼魂或者妖灵,换句话说,这里干净得很,即使是一名阴阳先生也看不出有什么问题。

张俊石的目光最终看向了布施以,而布施以此时也在看着张俊石,二人相视停顿了两秒钟,最后均是摇了摇头。本以为自己只要到了这里,便会找到病因,可现在看来,自己此行没准要丢人。

正发愁,刘大脑袋的媳妇此时也进了屋,却见其手里捧着一个大大的饭钵,那饭钵像是瓦器,通体黝黑,里面盛着白白的大米粥,热气腾腾,想必是刚从锅里淘出来。张俊石并没有觉得那瓦器有什么特别的,虽然说当时普遍使用白钢盆或者铝制的盆来盛饭,瓦器很少有人使用,但布施以看到那个瓦器之后,不由得皱了皱眉。

“给孩子熬点热粥,吃了好发发汗,我们以前发高烧,都喝热粥,喝的越多烧退的越快。”见客人不看孩子,反倒盯着自己手里的饭钵看,便简单的介绍了一下。

“请问大嫂,您这盛饭的钵是从何而来?”布施以直接问道。

见客人不问孩子的病情,却直接关心自己手里的饭钵,女人当即一愣,张了张嘴,刚想说话,一旁的刘大脑袋却抢先一步说道:“一个盛饭钵子而已,在我家里已经有些年头了,具体从何得来,这个还真记不清,可能是从集上买回来的吧。”刘大脑袋的话半吞半吐,一听就知道在撒谎。

听完刘大脑袋的介绍,布施以的眉头皱的更紧了,向前走了两步,近距离观看那饭钵,片刻之后,只见其摇了摇头说道:“此钵并非是用来盛饭的,我想它真正的用途是用来盛放香灰的。”

布施以话音一落,却见那刘大脑袋老婆浑身一哆嗦,饭钵便从手里滑落,就在那饭钵即将被摔碎的时候,只见人影一闪,一双小手快速的伸出,将那饭钵牢牢的接在手中。荣豆豆将饭钵轻轻的放在地上,转身一笑,走到一边去了。

第一百一十三节 一起谋杀案


“这位大哥,为了令郎的病能够早日医治,您还是把这钵的真实来历告诉我吧。”布施以依旧是好言相劝。

难不成儿子的病与这钵有关系?刘大脑袋眼睛来回的转个不停,似乎想说,又好像是有所顾忌,所以几次张了张嘴也没吐出半个字来,倒是刘大脑袋的老婆想开口说话,又被刘大脑袋给拽住啦,一时间场面略显尴尬。

就在刘大脑袋犹豫不决的时候,在一旁一直沉默不语的张小白却突然开口说道:“这个钵子是他从院子里的死树下面挖出来的。”

张小白此言一出,刘大脑袋当即被吓得浑身一激灵,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说话的这个小女孩,却发现小女孩那双奇怪的眼睛正一眨不眨的凝视着自己,那种感觉很深然,透过那双眼睛,刘大脑袋竟感觉心底泛起阵阵凉意。

“院子里树底下埋着一个人,那个人的死跟他有关。”不待刘大脑袋反应过来,张小白又说出了这样一句话。说完这句话,可能张小白自己并不觉得什么,可听到这句话的其他人,却无不大吃一惊。树底下埋着一个人,而且那个人的死还跟刘大脑袋有关,这可是典型的谋杀案,张小白虽然可算得上是童言无忌,但这句话说出来之后,让屋里的每个人都没有精神准备,尤其是刘大脑袋。

张俊石离刘大脑袋的距离最近,一听闻这家伙竟然是个杀人凶手,马上闪到了布施以身后,并随手把荣豆豆抱在身前。遇到危险,这是张俊石的第一反应。荣豆豆似乎对杀人凶手并不敏感,正捧着血葫芦啧啧的不时来一口。

再看刘大脑袋,此时彻底傻了眼,这么快就被拆穿,属实让他不敢相信,自问自己此事做的滴水不漏,就算是经验丰富的警察上门来调查也没那么容易这么快查到线索,可这伙人刚进屋还没五分钟,他们怎么就知道的呢?

也难怪刘大脑袋不敢相信,可是要怪的话,只能怪自己命不好,偏偏遇到了一个会读心术的张小白,在她面前没有人能够藏住秘密,更何况都是一些没有任何修为的凡人。

刘大脑袋还想狡辩,可自己的妻子却突然坐在地上哭了起来,边哭还边喊:“当初你动手的时候我就不同意,再等个一年半载,那老家伙自己就走了,你非要提前弄死她,这回好了,被人发现了,以后咱们的日子可怎么过啊!呜呜!呜呜!”

摆明了妻子已经如实交代了,刘大脑袋再说什么都没有用了,整个人瞬间就蔫了下去,双腿一瘫坐在了地上。

想不到这件事背后竟会隐藏着一件凶案,布施以慢慢的向前走了两步,蹲下身,对刘大脑袋说道:“我们不是警察,也不是来破案抓凶手的,我们只是想给令郎治病,所以你大可以不必害怕。”

见对方并不是来抓自己的,刘大脑袋不可置信的抬起了头,看了看布施以,片刻之后说道:“你们当真不会去报案?”

布施以点了点头,说道:“我们只是来治病的,为了了解这其中的因由,还需要你把事情的经过仔细的说一遍,我现在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令郎的病就与这个饭钵有关,而这个饭钵的真正来历,你却要跟我说明。”

刘大脑袋知道,事情已经到了这份上了,自己再掖着藏着已经没有任何必要,还是乖乖的配合人家,到时候是死是活,听天由命吧,想到这里,这才把事情的经过详细的说了出来。

“死的那个人是我亲大姑,由于一些先天缺陷,她并没有结婚,也自然没有生孩子,除了我父亲之外,我是他唯一的亲人,大姑已经八十一岁高龄,行动很是不便,身边没个人照顾根本无法生活,后来便给她的弟弟,也就是我的父亲写了一封信,让我过来给她养老,条件是她死后的房产归我,父亲虽然年事也高了,但腿脚还算方便,生活完全可以自理,另一方面出于姐弟的亲情,便同意了。这个大姑我小时候经常会见到,我吃的第一串糖葫芦就是大姑买给我的,所以我对她的印象很好,为了方便,我把老婆孩子都接了过来,由我和妻子共同来照顾她。第一年很快的就过去了,大姑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最开始还能起炕到院里晒晒太阳,后来便动不了身,连在炕上翻个身都异常费劲,更不用说吃喝拉撒了。毕竟不是自己的亲生父母,所以照顾的过程中难免不那么尽职尽力,最开始我和妻子都咬紧了牙关伺候她,本以为她时日无多,忍一忍就熬过去啦,可没想到大姑竟然在炕上躺着又活了大半年。说实在的,伺候一个这样的老人,我们全家早就受够了,为此我和妻子经常吵架,正赶上那时候我买车欠了一屁股债,为此我把院子里值钱的东西全给卖了,你们可能也看到了。我这个院子里啥也没有,我一天到晚出车赚钱,为了抢活经常跟别的司机产生口角,有好几次我都要崩溃了,回到家还要对着一个就只会睁眼张嘴的老人,和一张没好气老婆的那张脸,终于有一天我实在是受不了啦,一狠心从炕上把大姑抱到了院子里,然后在那棵树下开始挖坑,打算就那么的把大姑埋了。我挖土的时候,大姑便睁着眼看着我,嘴巴一张一合的想说话,但说不出来,其实即使她说不出声我也知道她什么意思,我虽然心有不忍,但还是没能就此停手。我挖坑的时候,由于是在树下,所以难免挖到许多的树根子,按说,那棵树已经死了好些年了,树根子也早该烂在土里,可我掘下去的时候,那些根子倒还硬得很,我费了很大的劲才掘下去二十多公分,这个盛饭的钵子就是我在那树下掘出来的,当时我还纳闷,怎么这死树下会有这样一个完好无损的钵子,当时里面装了一下子黑黢黢的粉末,也不知道是什么,被我全倒在了地上。坑挖好之后,我便把大姑移了进去,说实在的我是真心不忍,移到一半的时候,我都想放弃,可偏偏这个时候,儿子放学回来了,见我在往坑里拖他姑奶,便跑过来看是怎么一回事,当时大姑眼睛睁得大大的,这要是让孩子看见了那还得了,所以我就用自己的衣服把大姑的脸蒙上了,好在大姑除了眼睛和嘴巴之外,其他地方都不能动,所以把脸一遮,就跟死了一样。儿子跑过来问我怎么回事,我就告诉他,说大姑已经死了,咱们家穷,出不起丧葬费用,先把大姑埋了,待以后日子好过了,再补办丧事,儿子信以为真,便从另一头抱起大姑的双脚,我二人这才一起将大姑移到了坑里,就这样大姑她被我提前安葬了。

刘大脑袋把该说的话说完了,在说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明显眉头松开了一些,想必这件事一直压在他的心头,良心的愧疚使他精神受到了折磨,如今当着外人的面把这件事说出来,心里反倒显得轻松了一些。

“你这不叫提前安葬,你这叫活埋!”张俊石终究怒不可遏的喊了一句,听得出来,少年又一次生气了。

张俊石吼完这一句,屋子里突然安静了下来,刘大脑袋耷拉个头,不再吭声,他的妻子更是把头垂得不能再低,屋内唯一的声音却是一个人的哭声。众人循声望去,却是躺在炕头的刘大脑袋儿子在偷偷的饮泣。

众人慢慢的围拢过去,刘大脑袋将儿子侧卧的身体慢慢的转了过来,却见儿子早已是泪流满面。

“爹!姑奶是被我们两个杀死的,我还帮你抬她,还往她身上扔土!”说完这句话的时候,那孩子哇!的一声便哭了出来。在场的众人无不低下了头,张俊石和布施以在心里无尽哀叹。刘大脑袋夫妻二人,心却犹如有刀在割,孩子每哭一声,那刀便割一下,真的好痛。

“孩子,这个跟你没关系,都是爹一个人的错,是爹不好,爹不该那么对你姑奶……!”刘大脑袋是真后悔了,抱着儿子不住的解释,眼泪吧嗒嗒往下滴,妻子也凑了过来,一家人瞬间哭作一团。

这种揪心的场面又有几个人能忍受得了,张俊石布施以退出了屋子,慢慢的走到院子里那棵死树的前面。

“你觉得那孩子高烧不退,与她死去的姑奶有关系?”张俊石问道。

布施以摇了摇头,说道:“这个还不一定,尽管这老太太最终是死于刘大脑袋之手,但我觉得他们毕竟是亲人,又哪会有那么大的怨气,一家人的生活本就贫苦,这一点当老人的肯定明白,而且自己又是这样一个身体状态,整天的像个拖累一样躺在炕上,恐怕那老人本就想死,只是自己说不出口罢了。”

第一百一十四节 柳树妖缠人


张俊石:“那这件事你打算怎么解决?”

布施以:“孩子的病倒是好说,总会想到办法解决,我现在最担心的是这一家子的心病,搞不好的话,这个心里阴影会伴随这个家庭一辈子,那样的话真的是太不幸了。”

布施以说的没错,对亲人的这份愧疚,永远都会像一块巨石一样压在这家人的心头,这才是最难解决的问题。屋子里依旧是哭声一片,院子里布施以张俊石相对无言。

……

张俊石:“不如”

布施以:“不如”

沉默持续了将近五分钟之后,张俊石布施以竟然同时说出了这两个字,与此同时,二人的眼神均是一亮,似乎已经心照不宣的想到了同一个办法。

当夜到了掌灯时分,刘大脑袋找来锹稿,在埋葬大姑的地方掘起土来,埋葬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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