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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部分

阴山道士笔记-第122部分

小说: 阴山道士笔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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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用米水,红线,硬币刮伤,这是农村里常用的土法之一。比如小孩子被狗咬了,或者是被某些脏东西给抓了,老人就会泡上一盆糯米水,先用红线像是刮脸般在患者的伤口刮一遍,再用硬币来将淤血刮出来。
这个方法虽然土,但也甚是管用,刘国忠刚被送回来的那几天里,王姑姑便是用硬币从他大腿伤口的地方,刮下了好几层泛黑的东西。
因这刮毒,须得刮到见红,从污血刮到鲜红吗。所以这疗程,倒不是一天两天可以完事的。
王姑姑正用着硬币轻轻刮着刘国忠大腿上的伤痕,心却飞到了九霄云外,想起了那一晚刘国忠舍身相救的一幕。
失神的刘姑姑,并没有注意到刘国忠的手指儿在轻轻抖动。直到刘国忠揉着发痛的额头,撑起身子痛苦而迷茫的大叫出声时,王姑姑才猛得一下,直起身子,啊的一声愣住了
半响之后,王姑姑羞红着脸,低着头夺门而逃。
旧社会的封建思想重,改革开放之后,男女授受不亲的思想还根深蒂固的绑在了一些人的脑子里头。王姑姑用硬币给刘国忠疗伤,两者的肌肤自然不可避免的会接触到。
此时刘国忠猛然惊醒,而王姑姑却失神了许久都懵然未知,一旦回过神来,自然是担心刘国忠见到了这肌肤相亲的一幕,因而不受控制捂住羞红的脸,夺门而逃。恨不得想找一个缝钻进去,简直就是感到自己没脸见人了。

第五章 国忠醒来

话说这刘国忠,自从那晚在枯井中救下了王姑姑之后便一直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之后连续发烧了几天,连脑袋也变得迷迷糊糊了,自然是忽略了王姑姑为他刮伤的那一幕。甚至乎,他可能他连救下的那个女孩是怎么模样的都不知晓。
直到缓了好一会儿,大家夺门而入,叽叽喳喳的围绕在刘国忠身旁问长问短时。刘国忠这才堪堪回过了神,向众人堪堪忆起了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那一天晚上,刘国忠带着几位好手出外去寻那生产队中走失的黄牛。
村民开荒,都需要弄到农具和牛畜。在旧社会的生产队中,重要的劳动力除了人之外,还有牛和犁头具,没有牛,这田就开垦不了,成了一处无法播种的废田。
因而,这牛在当时社会的地位,甚至乎比人还重要,老百姓就算自己吃不饱,也得想方设法将牛喂饱。
当夜,刘国忠领着几位好手在村里寻了大半夜,也没能寻到这黄牛的踪迹。天黑之后,为了尽快将牛寻回来,刘国忠便提议大家分散来找,这样能将搜索的范围扩大,寻到黄牛的希望便更大些。
刘国忠所走的方向,恰好是在那竹林的另一头。当他拿着手电筒,循步走进竹林中时,没过多久便听到了一声微弱的呼救声。
练武之人,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当气感益发增强时,眼力和耳力也会越来越尖。所以这声音虽小,但还是被刘国忠捕捉到了。
当刘国忠三步作两步,快速的走到枯井边时,便切实的听到了井边传来的呼救声。江湖中人虽鲁莽,字也不认得两个。但凡是走江湖的武者,多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义气之辈。所以,这刘国忠几乎是想都不想,立即纵身往井里跳了进去。
之后,便是王姑姑被顶了上来,而刘国忠被千面尸拽住了大腿。
也幸得刘国忠是南派刘家拳的嫡传门人,若是常人,说不定未到片刻就会被这千面尸拽下去,剥取了脸皮。
刘家拳与蔡李佛,莫家拳不同,除了刘家棍闻名南方之外。其桥手,刘家桩也为南方武林的一绝。
众所周知,练武之人讲究的是腰马合一,出拳之时崩发的并非是蛮力,而是借助腰力,将劲道从拳头上迸发出来。例如咏春拳中的二平马(二字钳阳马),大成之时犹如千斤有坠,任你棍断砖碎,他也浑然不动。即便你趁他一个不留神,给他一个撩阴腿。只要他马步一夹,敌人的脚就犹如被千斤钳稳稳钳住,他若不松,敌人便不能动。
在广东有句拳谚这样形容刘家拳。
禽蟧爪(蜘蛛)爪,快如闪电无迹能寻,虾公腰”,屈身自如攻守皆可。
“禽蟧爪”是形容桥手要快速敏捷,有如蜘蛛捕食一般;“虾公腰”则是形容腰肢转动灵活。一进一退,都可化攻为守,化守为攻。
所以这刘家拳的马步毫不逊色于咏春。先以静马淬炼一个人的耐力,再以弓马,走马配合桥手出拳。讲的是四平八稳,足下犹如老树生根,刚劲有力。
那一晚,身处于险境中的刘国忠便是凭着这扎实的桩功稳住了一条性命。他以双脚脚跟稳稳的扎在岩壁洞中,同时紧咬牙关,屏住鼻息不透气。奔发出浑身阳气之后,便是和这千面尸玩起了拖延战。
最后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老支书领着村民们及时赶到,将差点沉到井底的刘国忠给救了出来。
听完了刘国忠的诉说,围观的众人除了大呼惊险的同时,也不禁朝他竖起了大拇指,夸奖这刘国忠的功夫。更有甚者还当众下跪,想拜刘国忠为师。
刘国忠这敦厚的汉子虽然出身于武术世家,可毕竟刘家早已没落了,父亲那所谓的掌门只是个虚设。这些年他跟着父亲走南闯北的卖杂耍,过的又是风餐露宿,饿一顿饱一顿的生活,哪还见得有人对自己行这般大礼。
于是乎,刘国忠慌忙的朝着下跪的村民摆手说:“我只不过空有些手脚功夫,上不得大台面,大家若是钟意。我自是教大家得了,男儿膝下有黄金,大家千万不要行礼了,这会让我好不自在的。”
刘国忠这红着脸的憨厚模样,惹得大家哈哈大笑的同时,心中对他的印象更是不禁提高了几分。
这时候,有好事者出到门外将躲在外面,透过门缝偷看刘国忠的王姑姑给拽了进来。
一位婶儿更是忍不住调笑王姑姑说:“都这么大个孩子了,还害羞个啥,来,快见过救命恩人吧。”
这位婶儿随后推了楞住的刘国忠一把:“勇哥儿你也是,人家王妹子一连几天,不眠不休的照顾着你。你也得跟人家说声谢谢!”
此时的刘国忠和王姑姑两人,都被好热闹的众人调戏得羞红了脸,扭捏着,憋着脸,但就是不好意思朝对方说话。
王姑姑早已是对刘国忠暗生了情愫,只不过女孩子家毕竟脸皮薄。被众人这么一调侃,更加是羞不可耐。
而这刘国忠嘛,说白了脸皮比女孩子家还薄。虽说潜意识中感觉自己发烧那段时间里有人在默默的照顾着自己。可面对众人这阵势,他也是好一阵手足无措,只能一边傻笑,一边傻不拉几的挠着后脑勺。
众人见他们两个这般模样,自然是知道有戏的。于是乎,好事的众人都哄笑着推搡他们两人,将他们给推到一起
被大伙使劲的往中间挤进去,刘国忠和王姑姑更加的手足无措,刘国忠虽然是个练武之人,可病了那么多天,身上早已没了半分力气,又怎会是大伙儿的对手。
恰好,这时候,门外传来了一声大喝,及时的帮刘国忠和王姑姑化解了尴尬。
“吵吵吵,都在瞎嚷嚷些什么?”
进来的人正是生产队里的老支书
大家一看到老支书,便不约而同的围了上去。七嘴八舌的说起了从刘国忠处听来的惊险事迹。
“支书呀,你可不知道,咱们勇哥儿可猛了,扎个马步,连鬼都没辙。”
“是呀是呀,勇哥儿这会可算是大显神威了,支书,您老看看是不是得给勇哥儿颁个奖呀!”
仅仅吵杂的到一半,这些人都被老支书一声大吼止住了
“胡说,什么鬼呀怪呀都是瞎扯,咱们现在是在改革开放的时代。讲的是科技和脚踏实地,鬼怪都是虚构出来的,完全没有这回事!”
说完,老支书绷着脸扫了屋子内的大伙一眼,沉声道:“大伙儿都记住,这件事儿只是王大妹子不小心掉下了井里头。勇哥儿去救他时被水草缠住了,我们大伙上山是去救落水的勇哥儿的,没有鬼神这回事。”
说完,老支书将熙熙融融的大伙儿都给轰了出去。而羞涩的王姑姑也及时逮着这个机会,掩面逃了出去。
只不过,虽然逃脱了众人的调侃,可王姑姑的那颗芳心还是系在了刘国忠身上。走出门外时,还一步三回首,悄悄的看了刘国忠几眼。
待所有人走出去之后,老支书将门关上,坐在刘国忠的床沿上,皱着半响没说半句话。
过了好一会儿,老支书才抽了几口旱烟,沉声问刘国忠:“勇哥儿,你是不是想不通我为什么要欺骗大家,扭曲事实……”
“老支书,你不用说,我刘孟勇虽然是粗人一个,识不得几个字。但我也不是笨蛋,自然知道老支书的一番苦心。支书您老人只管放心,这件事只会是我刘孟勇掉下了水里头,然后被支书您给救了上来。”老支书话没说完,刘国忠拱手恭敬的打断了他的话
刘国忠自然是知道老支书的一番苦心的,虽说这件事儿是真遇到了鬼。可真相却万万不可对外说出去。文革虽已经过去了,可改革开放之后仍旧是个无神论的年代,除非想放去劳教,思想改造,否则没人傻兮兮的到处说自己遇上了鬼。
不过,刘国忠心头也是难得平静。他虽是一个莽夫,但也有一颗拳拳热切之心,最看不得的就是不平事。如今这村里既然出现了鬼魅,刘国忠心里想的,便是如何将他除了去,免得日后又有村民遭它毒手。
当即,刘国忠便沉声问老支书说:“支书,这村里头怎么会有这么猛的野鬼。您老人家在这乡里活了几十年,不知支书您知不知道其中的因由。”
刘国忠虽然不识字,但也不笨,走江湖的经验告诉他,怨鬼的形成,必然有一段因由在里头的。若是想找出解决的办法,还得细细的去了解事情的始末。
“关于这事,年代也甚是久远了。我这老头儿,也是小时候听老一辈人说的……”老支书抽着旱烟,缓缓将那小妾的来历给刘国忠说了一遍。
刘国忠听了之后,沉吟许久,心头已逐渐有了算计,他将头附过去老支书的耳边细细耳嘱了一遍。
半响之后,老支书越听越惊,最后更是嘶的一声。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望着刘国忠,瞪大了眼睛惊悚道:“勇哥儿,你当真要这么做吗?”

第六章 为国忠谈判

刘国忠抱拳道:“老支书,并非是孟勇怀恨在心。只是这鬼魅实在是过分的很,今日若不想办法谈妥,只怕来日会有更多的村民遭他毒手。”
老支书细细一想,觉得刘国忠说的也甚是在理。于是他便叮嘱刘国忠道:“既然勇哥儿心底有了计较,那就按勇哥儿说的去做吧!只是这事儿须做的隐秘,若是传到了上头的耳朵里,你我都免不了遭一趟思想改造。”
刘国忠抱拳,严肃道:“请支书放心,孟勇明白。”
第二天早上,刘国忠跟同村的几位好手,将生产队请了半天假。拿起家伙,直奔那枯井而去。
话说这刘国忠当晚好不容易捡回了一条命,此刻却重回枯井,这又是所为何事?他和老支书的那番悄悄话,又是准备做些什么呢?
半响之后,刘国忠的目的豁然于纸上。
只见他在枯井前插了三柱香,跪下来磕头祭拜几下,便叫兄弟们拿齐家伙开始往枯井里抽水。
约莫是半个小时时候,枯井里的水杯一抽而空,刘国忠带着捕鱼网亲自下井。在这枯井内捞起了一大堆尸骸。
零零总总,这些白骨尸骸居然有数十具之多。只不过同放于一个枯井内,却是分不清楚谁和谁了。
却说这刘国忠,居然胆子肥到打起了千尸鬼尸骸的主意。莫不是心有不甘,前来向这千尸鬼寻仇来着。
然而,个中的因由却并非如此。
在打捞起了一大堆白骨之后,刘国忠重重的跪了下来,烧起三柱清香,居然就这样跪着朝这堆白骨朗声道
“鄙人刘国忠,字孟勇,不懂礼数的江湖莽夫一个,今日将小姐尸骸打捞起来,是我刘孟勇一人的主意,小姐若要怪罪,记得寻我孟勇一人,切莫找我旁边的兄弟。”
开场白说过之后,刘国忠顿了顿,再度抱拳,语气更加恭敬的直入主题:“孟勇今天来此,并非是有意冒犯小姐。我刘孟勇读的书少,但也知道尘归尘,土归土,有怨有恨找债主的道理。小姐若要寻仇,那就应去找那当日谋害你的人。为何留在人间路上,去索取无辜百姓的性命”
刘国忠口中的这位小姐,自然是那当日被正室害死的小妾。他的这番追问说完了之后,四周便顿时静了下来,只有那几个守在刘国忠身后的壮汉,因为过度紧张的关系,胸膛起伏的喘气声在竹林中蔓延。
而刘国忠身前的枯井,是一堆寂然不动的白骨尸骸,没有半点儿声响。
刘国忠跪着再劝:“小姐流连尘世诸多年,害的人也够多了,想来心头那怨恨也应当化解了。若是小姐心头还有怨气,我刘孟勇在这里代表当年害你的那些人,给你磕上一百个响头赔罪。孟勇不是道士,不懂得画符驱鬼,只希望小姐能够就此收手,不要再去残害村里那些无辜的百姓。”
说完,刘国忠便不顾其他,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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