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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盗墓笔记7邛笼石影-第24部分

小说: 盗墓笔记7邛笼石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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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套我也听爷爷说过,确实如此,不过把这招用在这里,太冒险了。因著之前经历过很多的事情,我明白,在这愧千年前就设下的谜团中,唯一可以肯定,就是古人不能被小看。

我爷爷也和我说过另一个例子,他曾在一个北周时期的墓葬里,看到过一只非常奇怪的陶器。那是一个长长的陶瓶,上面全是一排排手指粗细的孔,更像乐器,他本来以为自己发现了一只用来过滤的器皿,拿起来却发现非常重。上下颠倒这东西,想看个究竟,却在那一瞬,从陶器身上的孔里,伸出非常多的石雕小手。
爷爷说过的,防盗措施一共就几个层次,往往所有大型古墓都有这样的特徵:第一是找不到,第二是打不开,第三是拿不走。

这座张家古楼,几乎在每一个点上都做到了极致,难怪这麼多年了,所有人对它都束手无策,

按此想来,真是无计可施,现在唯一可以做的,是离开这儿,到处去收集与张家楼有关的资料。

但似张家古楼的隐秘程度,姑且不说能不能找得到,就算真有,恐怕也得花上大半年的时间,更何况还不知道究竟有没有用。

想到这里,我十分的沮丧。我是这麼一种人,只要有一点希望,都能干劲十足,可一旦意识判断这件事情是不可能的,就会立即颓掉。

小花听我说完,也沉默下来。

从东西寄来到现在,我们己经耽搁了非常多的时间,但是真是亳无硕绪,不由有点绝望,感觉即使再徒劳地尝试几天,也只能送一封信回去,告诉老太婆:SORRY搞不定,要麼咱们回北京洗个澡,再看看有没有其他办法?

我倒是不介意,但总觉得这样做,吴家的脸肯定要被丢光,虽说其实到现在也没什麼脸剩下来了。可我知道銎花不可能这麼容易地放弃。

沉默了片刻,   他对那个四川夥计道:帮我寄信回去,告诉他们,那张照片无法解密。我们会采取自己的方法,让他们再等一段时间。

那成都夥计点点头,但是脸色微变,问道:东家,您自己来,要不要给先生打个电话?

小花摇头:没事,我能应付

那夥计依言出去,我拉著绳子将他送出,一边就问:什麼叫我们自己的办法?

换一种思维模式,所有的机括,奇银巧术,如果正面没法解开,还可以使用一种比较野蛮的办法。

仍不明白,他喝了一口烧酒又道:如果你没法把一个魔术方块还原,最简单的方法是什麼?跟著做了一个掰的动作,把上头所有的颜色的抠下来,重新按照你的想法贴上去

啊,   你是说你要。。。。

我要从机括的内部去解开它,他道:我要进入洞壁的后面,看看这机关的结构

第57章进入机关之内 

我们把死猪放下来,用水冲洗整个铁盘,很快,机括的声音传来,铁鍊传动在洞壁内不停地响动。缓缓地,从洞里传出来的浮雕全部都缩了回去,铁盘顿了几下,又转动起来。

我和小花合力把铁盘抬起,用棍子挡住,露出洞口。

之前他受的伤还我还心有余悸,这下面肯定有棘手的东西,如今下去十分危险。

他也不冒进,切下一只猪脚,用绳小系著,先从洞里放下去。

好像在钓鱼一样,我们一点一点地放著,放到了很深的地方,没反应。

小花接著在胸口和背后热了块铁衣的铁皮,动了一下,从口子里钻了进去。速度很快,就见手电筒光迅速地往下,一到最下面就暗下来。

我不敢说话,后背全是冷汗,一直等了五六分钟,手电筒光才再次亮起,闪两下,那是给我的安全信号,我於是深吸了口气,小心翼翼地把头深进洞里,尝试把自己的身体钻进去
我比小花要肥硕一些,攀著铁鍊,好不容易下到底部。下面的空间非常局促,连站也站不起来,坐著脑袋都要碰著头。

整个铁盘底部的机关消息空间,结构非常之复杂,己经到了无法形容的地步。但我下来之后,立刻能一目了然地明白整个机关消息的运作机理。

铁盘的轴承上有很多的铁牙,可以通过铁盘的旋转而张开,四周还有无数的铁环,连著一条条错综复杂的铁鍊,连通到这些石室的另一边,不知道什麼地方。可以预见,转动铁盘的环数不同,张开的铁牙勾到的铁鍊便不同,那麼拉扯到的铁鍊也不同,启动的机关消息自然不同。

轴承的下部,是螺旋桨一样的东西,插在底下的一个井口内。

井内水流汹涌,是一条岩中水脉,所以铁盘能经年累月地自己转动。没看到任何可能在当时捉伤小花的东西,但能看到铁鍊上挂著无数棉絮一般的玩意,似乎是很久以前的油脂。

整个机关消息室,就好似一口井,只有底下稍微大一些。室内有很浓的血腥味,但不见一丝血,不知道那些灌下来的血流到哪里去了。

我用眼神问小花接下来如何?他用手电筒指了指一边,原来在这口井壁上,有三道不过小臂宽的裂缝,一看就是修出来的,好像非常非常窄的走廊,所有的铁鍊分成三组,直刺入三道裂缝中。。

手电筒光照入其中,里面很深,人勉强可以挤进去,往上照,裂缝顶部三四米高的地方,都用铁鍊悬挂著一条一条的条石,条石下方,合部是先前在西王母国看到过的那种陶罐,

这是机关的冒头,如果弄错了什麼,上面的条石一定会掉下,砸碎陶罐,罐子里的尸蟞王会让我们吃足苦头。

最前面的几条合己经掉了下来,把很多的陶罐敲碎,露出里面的头发,应该是上一次来到这里的人,误启动了消息机关。

后面部分一直延伸到裂缝尽头的黑暗中,还悬有无数的条石,阴森森地挂在那边,整齐地列入裂缝的深处,不知道究竟多少,下面累积著如山的陶罐,一层叠一层,让人喉咙发刺。

其他两条裂缝也是完全相同的情形,三条裂缝里穿插的铁鍊,就好像一只大怪物的三条软足。,

这种结构说明,这个机关一共有三道,光解开第一道也无济於事。如果老老实实从提示上下功夫,又会是个旷日持久的工程,而从铁鍊的高度判断,最底的这一组,应该正是第一道机关消息。我道:这东西他娘的和门锁有点像。

第一道机关消息的机关室,估计是在最底的一组铁鍊所经过的裂缝尽头,我们得过去。

这样的设计非常巧妙,我能看到裂缝的石壁上,有无数的铜质卡钉,也就是嵌入石壁内的铁疙瘩,都锈成了绿花,似乎是给人行走的。从卡钉排列的那种诡异形状看,其中肯定有猫腻,这些玩意下面一定也有机关,一旦踩错,凶多吉少。

所有卡钉的位置,都在很适合落脚的地方,真要爬过去,很难避过,即使小花在巅峰时期,处於如此狭窄的空间,也没法施展任何手法。

我问:悟空,怎麼办

他上下左右琢磨,寻找哪里有能避过的地方。

但是很显然,所有的细节都被关注到了,往上直到洞壁的上沿也全部都是老铜卡钉,一时间根本想不出好办法。

我指了指悬挂在上方的那些条石,每条都有一吨重,悬挂它们的铁鍊很结实,不知道还能不能从那里过。

小花用手电筒照著,啧了一声,看上去可行,但是你看,这儿这麼多的铜钉,他们能考虑到这一点,难道考虑不到那些条石?依我看,沟里的东西都不能碰,肯定都有猫腻,造这儿的人,和一般的工匠完全不一样。他们精通倒斗机巧。不会给我们这样明显的空档。,

不从上面走,那麼就是爬墙上的铜钉过去,要麼就是踩著这些陶罐过去,没其他路了。一共就这麼几个方位,难不成还能穿墙。

小花侧身进入缝隙之内,小心翼翼地往前探了一段距离,用手轻轻地碰了碰那些铜钉,又蹲下来,从那些陶片中捡起一块,退出来。

陶片入面还黏有很多黑色的污迹,应该是人头腐烂留下的痕迹,他把陶片放在地上让我踩,一踩上去陶片立马碎掉,陶罐的制作工艺非常简单,而且很薄,根本不禁踩。

小花就道:这他妈的绝了,根本就没打算让人过去

他们当时是怎麼设置的呢?难道没工匠的秘密通道的吗?若是要维修该怎麼办?

这玩意应该没售后服务,古代的机关消息一般都用条石,铁鍊做驱动,都做的非常敦实,不是地震什麼的,不太会被损害。假设真有通过,一定藏在卡钉中,但要我们现在从这麼多卡钉里找出来哪些安全的,风险太大了。他们:这儿的设计者不是普通人。

看著眼前的机关,感觉并不复杂诡谲,却著实让人没有办法。比起汪藏海的卖弄巧艺,这里的机关更实用,有效,而且亳无破绽,这才是真正的顶级高手设计的东西,让人不能不生出一股挫败感。

要是闷油瓶在就好了,我心中再次出现这样的念头,忽然就发现,那麼多次化险为夷,原来不是自己命好,身边的那两个人解决了那麼多的问题,我己经当成理所当然的了。

犹豫片刻,就见小花脸色凝重的叹了口气,对我道,没办法,只能硬碰硬,看祖师爷保佑不保佑了
第58章   深入

小花说著,从装备包里抽出一捆绳子,一边交给我捉住,自己把另一端套在脖子上。又从随身的小袋子中拿出一只哨子大小的紫砂瓶,拔掉塞子,把里面的东西涂到手上。

那是一种黑色的粉末,我立即闻到一股中药味。

你要干麼?我有不祥的预感

这是用来吸汗的中药和炭灰,也能提神,他道:我要爬过去。
你疯了!这里的罐子那麼脆,一碰就碎,你想找死也别连累我啊!
站上去会踩碎的东西,躺上去却不一定会碎,只要有很多的压力点分散体重,就是灯泡我也能过去,这得要硬碰硬的功夫。

他脱掉自己的鞋,背身过去,一下躺到了地上。
我原本以为小花会趴著,没想到是面朝上这麼躺下去。心中的惊讶更甚,就见他的背部和臂部非常巧妙地用力,整个人己经贴著地面,往裂缝里缩了进去。

这是一种靠背部肌肉的露活并以手辅助的前进方法,好像一种非常轻松的瑜伽。小花移动得非常快,让我感觉他简直是条蛇,贴著地面在爬,那绝对是巨大的体力消耗,我总算知道他那些精瘦但有力的肌肉是怎麼练出来的了。不过,不得不说那样的动作十分难看。

你有把握吗?我说,毕竟背上没长眼睛,这种手段还得靠运气。
他看了看我,没把握你来?
我摇头苦笑,他跟著白了我一眼,全身放松,深吸了几口气,念了几句不知道什麼的话,往裂缝的更深处前进。

靠上那些陶罐的刹那,我和小花都顿了一下。
我能清晰地听到上层的陶罐受到压力,和下面的陶罐摩擦发出的声音,似乎还伴随薄薄陶片即将被压裂的脆响。

屏住呼吸,看著他缓缓地挪了上去,那种声音就越来越多,但他没有任何的犹豫,一点一点地,全身都挪到了罐上。
那一刻,我的后背有些发麻,有些庆辛自己经历了这麼多之后,开始有办法跳过害怕,直接进入高度紧张的状态,当下屏住呼吸,看著他的每一次动作。

很快,小花就离我非常的远了,在手电筒光的照射下,一片漆黑的缝隙里,仍能看到他在挪动,这种感觉非常的诡异,好像我们在通过什麼古旧的电缆管道越狱。他一边爬一边放著绳子,之后我得通过这条绳子进去。

五六分钟后,他己经深入到三十米左右深的地方。我的手电筒看不分明,他的手电筒仍照著前方。
一路上,那些瓦片发出很多让人胆寒的声音,但都是虚惊。我慢慢安心了,听著他沉重的喘气回音,就对著缝隙叫到:慢慢朲,咱们不急於一时,也没有人和你争,累了就歇歇。

片刻就从里头传来他边喘边骂的声音:他妈的在这种地方歇!说著手电光划动了一下,照亮了上方的那些条石。

这些东西要是掉下来,就能直接把他砸成肉酱。

你保持状态和体力,越急越容易出错。我说道:那些东西没那麼容易掉下来。
只要我躺著,没什麼意外,不需要太集中精神。太过於注意,背部反而会出问题,就怕碰上意外,怕有陶罐本身就碎了,但是没裂开,被我一压才裂开,又或者这陶罐里还有什麼机关,这些事情要看运气,快一点,慢一点,结局都是一样,我宁可省去等待的过程。
他的声音很平静,我似乎在以前也有过很多类似的念头,不知道该算是开脱还是一种我们这类人特有的心境。一下更感觉到,小花的内心确实和我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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