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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十四年猎鬼人-第10部分

小说: 十四年猎鬼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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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他老婆的时候我愣住了,因为这么些年来,惹上鬼的人见了不少,大多愁眉苦脸,一脸带衰,而眼前的这个女人显然带着恐惧,她恐惧的大概不只是孩子见到了那么多她见不到的“人”,或许正是因为她见不到,才感到特别恐惧。
我安慰他们夫妻俩,说我就是干这个的,这次咱们也算有缘什么的,好不容易两夫妻才对我卸下防备,开始跟我详谈。
听完他们的述说,和我朋友告诉我的几乎一样,所以我还是决定,晚上做一次首班轻轨,看看能不能找到点什么。但是遗憾的是,我连续两个晚上都毫无收获,于是我打算上网查查看,如果那个茶客的老婆遇到了,想必也有其他人遇到。也许会有人在网上把这个事情当作诡异的事情讲出来。
查了很久,总算查到几个情况大概一致的,通过他们从自家老人嘴里得知,很多公交车或者地铁轻轨都会在收班车里安排一个扫地工,其目的也不是真的是要打扫卫生,而是用扫帚扫走在车上的鬼魂们。
因此他们在扫地的时候常常会呢喃“下车啦,下车啦”一类的话。如果真是这样,孩子看到了也不算奇怪,原本我打算回头替夫妻俩化个水当做消灾,这件事也就算结束了。
但是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想要拜访一下这条轨道上的收班车清洁工。
问了不少清洁工,他们都说从来都不会收班的时候打扫,都是早晨和车辆对接的时候才上车打扫,而且一次上好几个清洁工,根本没人熬到那么晚上车打扫。
我顿时头皮一麻,开始仔细回想我在轻轨上当探子的那两个晚上,我没曾感觉到车上有搭车的鬼魂,而且我也没有看到扫地的清洁工!
基本上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那个女人看到的清洁工,也是鬼。
晚上我带上摄影机,决定再去坐一次收班车。我还是坐的那个女人坐的车厢,连位置都相同,不同的是,我这次全程开着摄影机,一边摄,一边看。
车上没几个人,看报纸的,玩手机的,打瞌睡的,也没人注意我,到了最后几站的时候,车厢门里走过来一个穿着橘黄色衣服,带闪光片的女清洁工。看到她的那一刻,我瞬间什么都明白了。
做过轻轨的朋友都知道,去年轻轨站的清洁工制服是绿色的,这种橘黄色带闪光片的,是我们大马路上常常被人辱骂,被车撞,被误解,却常常会好心给我们指路的最普通的清洁工人。
我放回放在身上准备抓她的工具,安静看着她从我身边走过,我根本就懒得去看车上其他那些搭顺风车的鬼魂,车一到站,我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我猜测它的身世,这是我未经证实,胡乱猜测的,她大概每天下班回家都是坐这班轻轨吧,但是在还没上轻轨前,发生了车祸,还没来得及知道怎么回事的她就这样死去。
于是她的亡魂天天在这个时间就出现在轻轨上,拿着扫帚,机械单一的重复扫着。我原本可以度了她,可我这次真不想这么做。别问我为什么,我想大家都是明白人。
所以在那以后,很多道内的朋友问我,我要怎么来区分它们的善恶?我想说的是,善是相对于恶而存在的,善者自不必说,当我们说到恶人或者恶鬼的时候,我们大多数人往往会说,它如何如何坏事做尽,如何如何害人,如何如何可恶。
但是我们却一直忽略了,造成它们“恶”的根源。是什么导致了它们的恶,世风日下我也不愿在这个问题上再纠结个什么,我只知道,当我在童年时,无论我多么调皮捣蛋,但我会因为扶了老奶奶过马路而快乐一整天,有时候那些老人会给我糖,我则会很弱的敬个队礼告诉他我叫红领巾。
长大以后,师傅教我敬畏万物,心中存善,在这个过程中我因为自己的提升却对比出了我们社会的很多不足,师无师德,上课教一半,想学另一半就交钱去老师家补习;
还不如大山里连普通话都说不标准,甚至薪水才几百块的山村老师。医无医德,生病住院就成了唐僧肉,明明治不好还偏偏给你点我会尽力你们要坚持治疗之类的希望,等到钱榨干了,肉也榨干了,人也死了,吃亏吗?不,吃的是良心。
看看乡下的土郎中吧,医术虽不算高超,条件也简陋,但是好歹人家还有个悬壶济世的心。
我曾试图改变身边的人人事事,奈何能力有限。


'正文 第十七章 红绳 乞丐'

红绳一种是用来辟邪,一种用来缚灵。
这里只说第一种,第二种恕不传授。
红线必须是棉质的,以丈为单位(3。33米)可拼接,可于香火旺的庙里诚心求得佛珠佛牌,或道观之灵符锦囊,再将其与红线相缠,取烧制碗一只,置于碗中。
注入桃木泡水,撒盐撒香灰。银筷子一副,平置于碗口。一日后倒水,任其自然风干。
此方法有简便做法,可直接连同佛珠泡水自然风干,不过力量不及桃木水加盐加香灰强。
佛家性质温和,以慈悲匿恶为本,道家重养心,上善若水,天下无为。所求法器有灵性,化水后无孔不入,香灰为焚,性属火,烧制碗,性属土,桃木化水,水与木。银筷子属金(可用其他金属筷子代替),盐表众生百味。性属人。
此乃第一种方法,这类红线用于保家镇宅,也可以做项链手环,小鬼不侵然大鬼不避。
2009年,我送走了一个特殊的灵魂。
严格来说,不应该说是我送走的,而应该是他自己选择了离去。短暂的徘徊却让他感受到了一辈子都未曾感到的温暖。09年重庆的冬天比以往都要冷,重庆是山城,地势奇特,常常需要爬坡上坎,立体交通四通八达,在重庆观音桥某个数码城门口,有一座年代相对比较久远的人行天桥,而这座天桥因为一个人使得我每次路过都会在心里替他默念祈祷。
哪怕我知道他早已听不到。那年冬天,我一个在观音桥附近卖茶具的朋友打电话跟我说,他早上到店里开门的时候,发现地下通道里有个乞丐,已经死了。
他害怕晦气,所以叫我赶紧过去看看。按理说,我是不相信晦气这么个说法的,人们口中常常说这什么晦气,那什么倒霉,其实绝大多数是自己心里在作怪,人总有那么一个习惯,钻牛角尖,当你遇到一件让你心情比较愉快的事时,你也学快乐那么一会,然后很快就忘记了。
可当你遇到你不想遇到的事情的时候,却怎么也久久无法忘怀。总觉得“晦气”,于是开始心烦,开始讨厌,让这个感觉继续蔓延,久久不能散去。
不知道是贱还是怎样,很多人都有这样的情况。包括我这个卖茶具的朋友。我离他不远,于是很快就过去了。到他门口的时候,他已经报案,110还没来。到是附近有很多晨练的人已经里三层外三层地把乞丐围了起来。
我吧我朋友叫到一边,我问他都报案了还叫我来做什么,他说一会人拉走了以后要我替他去去晦气,无语无奈后我甚至不想再多说什么,也许是职业病,我知道此刻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正有一个茫然失措的亡魂在游荡,它应该知道自己已经死了,但是不知道该去往何处。
而我肯定的是,它必然很慌乱。我挤进人群里,想看看乞丐的模样。闹哄哄的人群里突然有个人说了句话,是个40岁左右的女人,她说她认识这个乞丐。于是很多人安静下来,听她说。这个女人也是这个地下通道的一个门面老板,卖服装的。
前几天晚上,大家都还想乘着人流量大多做点生意,突然停电了,大家除了骂电力部门外,纷纷点上了蜡烛或者停电宝一类的照明器具,但是这个女人没有点,不知道是店里没准备还是觉得大家都点亮了自己也就能看到了,就这个时候,乞丐走到了她的店门口。
女老板大概是有点嫌他脏,远远开始就嗤之以鼻。乞丐笑嘻嘻的对女老板说,老板,能不能把不用的废报纸拼(方言:送的意思)给我,晚上我搭起(盖着)睡觉。
由于是冬天,而这个冬天又出奇的冷,女老板一边想快点打发这个乞丐走,一边想自己留着报纸也没什么用,就把垫着桌子吃饭的报纸都给了乞丐,然后挥手让他快点离开,走了没几步乞丐却又到了回来,
他依然笑嘻嘻的对女老板说,老板,你勒点(这里)有没得蜡烛嘛?女老板一听就不高兴了,好像觉得这个乞丐是缠上自己了,已经给过你报纸了还得寸进尺想要蜡烛,还别说自己没得,就算有也不给,女老板开始大声且不耐烦的说,没有没有,你快点走嘛,不要在这里站着!
乞丐没有离开,而是从破包包里面拿出半截蜡烛,还是笑嘻嘻的说,这个你就拿去用吧。说完才转身离开。女老板说道这里,不知道是动容还是真的心有感触,她竟然有些哽咽。
这时候,110的人来了,确认乞丐是冻死了之后,就把他装进尸袋带走。
地上还仅仅留下几张报纸。也许就是这个女老板给他的报纸。我挪到报纸边上,捡起一张,乘人不注意,装进了自己的口袋里。我回到我朋友的门面里,问他认识这个乞丐不,他说这个乞丐长期白天在观音桥的天桥上行乞,晚上就到这个地下通道睡觉。
见倒是见到过几次,但是不认识。我朋友还给我指了下那个乞丐睡的垃圾桶旁边的地方。
我跟我朋友说了那个女老板说的话,我朋友听后,有些沉默。他也告诉我,自己不该这样,当遇到一个生命正在失去的时候,他虽然报警了,但是更多的还是觉得大清早遇见死人这是件晦气事。
他说,我知道你就是送人的,希望你能送他一程,我也会常常为他烧香祈福的。说完,又是一阵沉默。那天我告辞了我朋友,却打从心底有点瞧不上我朋友这样的人。很多乞丐都是患有神经疾病的人,游手好闲能沦落到乞讨街头的,毕竟是少数,
这当中还有很多诸如求5元坐车回家或给孩子买饼一类的低级骗术。多年来我已经养成了看到乞丐的时候,我会多少给几块钱,尤其是那种身有残疾,或者失明后在路边拉二胡的乞讨者。对于那些有手有脚的人,我向来是头也不回的走掉。
假如这个乞丐还活着,或许我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我也不会掏钱换取他的一声感谢,而当他死去,我却愿意不收分文带他上路。这个想法,从听完那个女老板的口述后,我便已经决定了。
我租的办公室有专门的一间小屋,没有窗户,结过阵,对于一些不能在当场完成的引路任务,我都是关上房门在里边完成。
回去以后,我从包里取出乞丐盖过的报纸,在没有任何人见证的情况下,将他的亡魂喊出来。令我吃惊的是,通常喊出来的亡魂往往是因留恋人间而充满伤感的,好一点的会显得黯然神伤,差一点的会嚎啕大哭,接受不了事实的有的还会崩溃,会发狂,这很危险,结果自然也就不会很好。
但是意外的是,当乞丐的魂被喊出来的时候,我非但没有在它脸上看到不舍和留恋,反倒是满足与幸福。
我问它,它说它叫张成平,贵州人。1966年出生,曾经是工人,后来得了精神病,神志恍惚,从家里跑出来后就一直流落街头,时而清醒时而糊涂。已经在重庆流浪了三年了。
我知道一个人生前无论多癫狂,死后的记忆却是清楚的,或者说那已经不该叫做记忆,应该算作是还留存着的脑子里唯一还属于人世的东西。
我问它,是否还有尚未了却的心愿。他说没有了,
再问它害不害怕去亡灵该去的世界,他说,他早就期待着这一天了,可惜神智不做主,死又死不了,活也活得一塌糊涂,糊涂的时候就不说了,清醒的时候却被好死不如赖活着的心理支配着,只盼活着一天能做一天好人就是。
听完他的话,我很讶异,不是因为它能够如此淡定的死去,要知道很多人曾因为不肯相信自己死去而越离越远。
看他没有了遗憾,我知道也是时候送他上路了。送走他以后,我回到朋友开店的那个地下通道,将那张报纸烧掉。
从那以后,每次我经过观音桥的那座天桥,都会情不自禁在心理默默祈福,希望那个沦落世间却内心豁达的乞丐在另一个世界一切安好。


'正文 第十八章 盲鬼'

不知道各位有没有遇到过下面的这种情况。
在我经历的人和事当中,有相当大一部分人都遇到过,但是没怎么注意。所以我现在吧这种情况说出来,希望今后大家能有所警惕。
07年我的一个委托人,急冲冲找到我。在我打开门的那一刻,他扑通跪在了我的面前。一直反复念着,求我一定救他老婆。我从不受人这样的大礼,扶起他以后,才听他慢慢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他说他老婆中邪了。中邪在我看来有很多种可能,于是我让他把他老婆的情况描述仔细些。
他说,自己是做销售的,要出差在外出差,由于也挺担心自己老婆在家孤单寂寞,所以在外面的时候每天都会在晚上打电话回家和老婆说话,可是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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