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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罢宫-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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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细品味了下那一声“小戚”,文廷玉面无表情地
11、皇后生辰 。。。
回答:“他们官小。”
谢轻容看看戚从戎,又看看文廷玉,只问:“皇上气什么?”
文廷玉露出和煦如春风一般的笑容,拉着她的手,用力一握:“皇后错了,朕没有。”
谢轻容想想,也笑了:“本宫错了,皇上确实没有。”
一双璧人,笑得都跟狐狸似的,彼此都觉得对方是那鸡毛蒜皮,下流无聊之辈。
大约片刻之后,便见一名宫人前来,在戚从戎耳边诉说了什么,谢轻容见他二哥也望过去,转瞬又移开了视线。
谢轻容也不在意,专注看那歌舞。
等她再看过去的时候,那宫人早已退开,只见戚从戎略坐了一会,便悄悄起身走了。
谢轻容看文廷玉似是没见到一般,心中确信他是看到了,只是不说。
当下也不说出来,轻轻一哂。
这一夜歌舞好,酒也好,因人隔得远,谢轻容羽扇轻摇,还未玩够,便听文廷玉在她耳侧道:“差不多是时候回去了。”
谢轻容当下捏断扇骨:“这么早?”
文廷玉笑而不言。
本以为她会发火,可谢轻容没有,她眼珠子一转,柔柔地笑着,反握住文廷玉的手:“那也好,不过回去路上,我要跟你一块。”
那语气与眼神,极尽魅惑。
她……是故意的。
文廷玉好修养,不动声色地侧了侧身,调整了坐姿,然后道:“当然可以。”
宴乐休矣,众人正要离座,忽听得清冷的笛声,自湖面传来,却似近在耳侧。
不知那是怎样的一支笛子,吹出来的曲子不成音调,却偏透着凄苦。
文廷玉立时变了脸色,身旁季苓立刻会意,不动声色地悄然退开,却听皇后道:“这笛声听着近,又觉远。”
文廷玉勉强一笑:“哪里会有这种事?这四周早已被团团围住,大约哪个不识趣的乡野小民,无知擅入。”
此刻季苓回来,附在耳边说了一番话,只见文廷玉的脸色和缓起来。
季苓又道:“那人跑得不快,已被侍卫拿下了,可是要交给京兆尹发落?”
文廷玉道:“也罢。”
说罢握了谢轻容的手,道:“果然是这么个人,住在那山头之上,见今夜月色好,便吹笛助兴。”
谢轻容点点头,任他握着手往前走。
心中却想,这可真难得,如此多人面前,文廷玉倒也不避忌,这样紧紧握着她的手,仿佛一松开,她就会跑走一般。
12
12、龙潭 。。。
作者有话要说:打开了豆瓣,打开了天涯,打开了贴吧,打开了淘宝,番强开了T,又爬回来开了微博,打开了电驴,打开了迅雷……隐约察觉心中有异,不知何故!
三个小时候区区终于发现,啊原来在下还未打开晋江,啊哈哈哈哈哈……
古人云,你写得越认真越要扑街……诚不我欺!
回宫之程,果如谢轻容所说一样,与文廷玉呆在一处。
路程稍嫌遥远,文廷玉抱得软玉温香,气息撩人,心中在思量着是不是莫要太压抑自己才好……何况这人在自己怀里,一只手指还在他腰腹间划来划去,实在太不谨慎。
文廷玉叹了一声,只见谢轻容突然抽身离去,端端正正地在另一头坐好,一双美目,不带笑意,正经无比地望着他。
不是吧……
文廷玉在心中嗟叹一声,只听一声轻笑。
“皇上又在想什么不正经的事儿?”
谢轻容摇着扇子,端了雨过天青盏喝茶。
文廷玉道:“皇后若是没想不正经的事,朕也不会想。”立时推得一干二净。
谢轻容含笑:“这样也没意思,皇上,我们玩个好的。”
一见那狡黠的笑容就迈不开步子移不开目光的皇帝,哀叹一声——
上天垂怜,何故生此妖孽?从来只要她作此表情,就注定宰相府内乱成一团。
现如今么……
“你想做什么?”
其实不是想做什么,是又想做什么。
果然见谢轻容含羞带怯地探过身来,好像立刻就要吻上他的唇一般。
凑得那么近,却没有吻下去,而是缓缓地将唇缓缓地贴在了文廷玉的耳侧。
文廷玉的气息有点不稳。
谢轻容的双臂环着他的肩,身上的香气在鼻尖打转。
只听谢轻容道:“阿玉,我们出去玩儿嘛。”
文廷玉脑中啪嚓一声,疑似是理智断了线。
“跟你说,只能出来半个时辰,到时赶不回去——”
“哇,那里有糖人——”
一身青布衣裳的当今天子,话还未说完,就被雷厉风行的皇后娘娘拉着,奋力挤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拖至糖人摊子面前。
二人这身衣裳,还是打劫来的;两人金尊玉贵,不肯穿别人穿过的衣裳,身上还只有官银与大额银票,故而打劫了两个可怜兮兮的地痞流氓,令他们去买几件合适衣裳来,谢轻容把钗环卸下,抹去脂粉;又买了些药粉回来,把脸皮抹暗几分。
好在端午节夜中,坊间热闹,人挤着人,看好随身银钱都嫌分 身乏术,也没多少人注意到这二位贵人。
糖人谢轻容看得是目不转睛,文廷玉要掏银子,谢轻容却按住他的手,轻声道:“不要了。”
说完又发现了捏面人的摊子在另外一头,忙又拖着文廷玉向前走。
文廷玉见她这样高兴,也觉得罢了。
虽然是私自出来,带着个几乎不懂武功的拖油瓶差点没能避开暗卫的追踪,但是她既然都说了……
文廷玉心中也知道,宫里对谢轻容来说,真的很闷,年少的时候她虽也不常出宰相府,但是好在有众人陪伴。
见谢轻容看面人看得目不转睛,文廷玉笑了。
12、龙潭 。。。
谢轻容看了会,扭头回来朝他笑:“我要这个。”
说着便要两个面人,要与她和文廷玉一模一样的。
那面人师傅手也巧,细细察看二人的面容,只觉得他们虽穿着平常布衣,眉宇间却透着尊荣,当下也不敢怠慢,三两下便捏好了头颈,谢轻容见状,啧啧赞叹不已。
摊子前人多,料想面人师傅也都知道二人打扮穿着,文廷玉便让谢轻容站在自己身后一些,免得被人冲撞到。
大约站了一刻钟的功夫,面人捏好了一个,是文廷玉的模样,谢轻容接过去把玩了一会,塞进文廷玉的手里:“你拿着。”
又过了一会,面人师傅将另外一个面人也做好了,谢轻容要接,文廷玉却先接了过去。
面人小巧,时间紧迫,可那面人师傅端是手艺高强,自己面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与谢轻容脸上的灿烂笑意却像了个七八分。
谢轻容催他:“别瞧了,快付钱。”
文廷玉只得拿着那面人,另一只手暂且松开去掏碎银:“你好好站着。”
谢轻容嗯了一声,文廷玉才对着那师傅问:“多少?”
面人师傅要价是三十文钱,文廷玉摸索了下,抛出一块碎银在摊子上。
那面人师傅赔笑,面上的皱纹都舒展开来:“这位爷,这可多了些,老朽找补不出来。”
这是自流氓地痞身上抢来的,文廷玉全不在意:“留着吃茶吧。”
说完将谢轻容的手一拉,就要往前走。
走了几步,忽觉得不对劲,只觉得自己握着的一只手,并非是软玉香滑,而是肥不溜丢满手滑腻。
他一扭头,立时怔住。
面前这女子,脸颊飞红,身躯肥壮,仿佛扇她一下,也能身上落出几两油水来。
对方莫名被一英俊男子牵了手,虽然害羞,却忍不住打量起文廷玉来。
文廷玉攸然变了面色,摔开了手。
那女子想要说话,忽觉他面色青黑,额上隐隐青筋暴露,无边怒气正自身上迸发——
即使是她这路人也害怕起来,趁文廷玉甩开她的手,她便跌跌撞撞地逃了。
“好你个——”
文廷玉含恨,未曾说完,便奋力拨开人群,走往人烟较少的一条斜巷。
片刻后,众人忽见一枚烟火升空,照得天空发亮。
暂且不提皇后的去向,却说戚从戎自龙舟上离去,自乘一叶轻舟,不带半个侍从,孤身一人前往某处。
他选了个人迹罕至之处靠岸,功运双耳,并没人跟踪,便立刻施展轻功飞快地往自己的目的地行去。
半路他听到笛声,似近在耳侧,又似远在千里,心中称妙,知此夜暗卫必定悉数前去追寻,再寻不道自己头上,暂且放下了心。
戚从戎要去的地方,叫做龙潭。
那里没有水,没有龙,却叫做
12、龙潭 。。。
龙潭,取自龙潭虎穴四字,是这尹丰城内极危险机密的一个地方。
这却也是个好地方,人生当中,叫人得意欢畅的,莫过于财色。
尹丰城内,有怡红别苑内的红香绿玉,便有龙潭的豪赌。
在龙潭之中,赌什么都是可以的,哪怕是人命。
在龙潭之中,来赌的人也是天南海北,高官也好,强盗头子也罢,有钱傍身,欢迎至极,也正是如此,龙潭才能在这天子脚下,站稳了脚跟。
龙潭的主人,却是少有人知道他的底细,有说他是权臣,也有人说他是江湖名流,更有人说,那人原不是这世间之人,形似鬼神一般。
戚从戎觉得,无论那人是是人是鬼,总而言之,他必定极有钱。
走至城北一条最荒凉的暗巷,戚从戎七拐八拐,找到了一间破屋,在门上短敲三下,再吹响一声口哨,其中注入绵长内力。
片刻之后,便见六个俊俏孩童,三男三女,皆是粉雕玉琢,衣着华丽。
这六人迎了过来。
戚从戎不敢轻忽。
为首的一个男童作揖,问道:“来者可是戚将军?”
戚从戎不答,冷淡看他。
男童又是一揖,再问:“来者可是惊燕君?”
戚从戎点点头,递上自己之前挂在脖颈上的玉牌。
寒玉如冰,飞燕还巢。
正是烟雨楼的标记没有错。
男童检视一番,含笑归还,然后便递上了一条黑布,戚从戎接过,将眼睛遮住。
这布奇怪,当真是没有缝隙,也不透光,那男童牵了他手往前走,另外五个跟在一旁。
戚从戎只觉五道视线牢牢将自己盯住,半点都不松懈。
果然龙潭虎穴,小鬼难缠!
戚从戎被牵引着走进了地下,一路上闻到冰冷的幽香,然后不知道绕了多久,地形诡秘,难以牢记。
终于听那男童唱道:“惊燕君到——”
戚从戎扯下眼睛上的黑布,只见身边已经无人,自己身处黝黑地道之内,唯有面前的门缝透出光亮。
那当真只是六个孩子么?一息之间便消隐不见,若论修为,着实可怕。
他定定心神,推门而入。
门内又是另外一番景象。
外间漆黑阴冷,里面却是灯火明亮,富丽堂皇,叫嚷声不绝于耳,挤满了人。
普通赌场内的玩意,这里应有尽有,唯有中间有一高台,那是别处瞧不见的。
那便是赌命的地方。
武林高手也分许多种,其中有一种是艺高胆大,手中却缺金少银的;但是在龙潭内比武一场,便可得到花红;若不愿露出本来面目,带上面具即可。
戚从戎见那台上,有二人在厮杀,其中一个竟是女子,使得一手好鞭子,身形俏丽,动作轻快,宛若游龙,转瞬间手上的赤红鞭子竟如利剑,击穿了对方的琵琶骨。
12、龙潭 。。。
原本到此处便可停手,那女子手上劲力一增,鞭下便多出一个死人。
围观众人,哄然叫好;其中倒也有不少人跺脚啐地,大约是下错了注。
人的命,竟是如此轻贱,可是再怎样,也是人自己选的道路。
戚从戎忍不住皱眉,多看了一眼。
那女子,戴着一张青鬼的面具,全瞧不出模样。
扶姜以武立国,民间多少人家,将自家女儿充作男子教养,令其学文学武,并非奇事。
可是这样好身手,竟比世间多少男子还要高奇,这就少见了。
戚从戎还要想这人是谁,忽觉被人拉了袖子;他低头一看,还是那先前带路的小童。
对方咧着嘴笑:“惊燕君是要去何处?随我去见水君才是正经。”
说完便拉着戚从戎走。
他手上灌注了真力,强硬无比,戚从戎倒并非是挣脱不能,只是惊讶。
当真此处是龙潭虎穴,能人辈出。
这样小小年纪,将来不知会有如何造化,真叫人唏嘘。
13
13、水君 。。。
作者有话要说:很忙,谢谢你们收藏回帖,请再接再厉,谢谢╮(╯▽)╭
戚从戎被引至一处奇妙的地方。
别处都是热闹的,只有这个厢房内,安静得很,三五盏烛火轻轻摇曳,也不似外头明亮。
戚从戎环视四周,只见面前有重重的围帐,因没有风,安然地垂着,只隐约见得一个绰约的人影。
那小童已经奉完茶退下,只有他们二人独处。
“戚将军?”
帘子里发出的声音,说是女子,又太过英气,说是男子,又带些柔美,端是雌雄莫辩,清亮悦耳。
“君座说笑了。”戚从戎答道。
他在此处,并不是戚将军,又或者九城都御使,他只是惊燕君。
戚从戎的老父故去之时,除去府中财物,还唤他靠近,亲自交付玉佩一枚。
说是若有人来找寻,交还便是,再别有其他纠葛。
那是块上古寒玉,飞燕流云。
忽然一夜,他正检视那玉佩,参详其中端倪;忽然此人用笛声引他追出,最后停在城北,出现在他面前的,是坐在一顶富丽的小轿内的水君。
水君自报了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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