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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终极小县令-第62部分

小说: 终极小县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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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发病早期有大量冷汗,继而无汗、呼吸浅快、脉搏细速、躁动不安、神志模糊、血压下降,逐渐向昏迷伴四肢抽搐发展;若是久拖不治,则可产生脑水肿、肺水肿、心力衰竭等,也绝非危言耸听。”郎中一面刮痧一面解释。

秀儿则不住地感谢郎中,感谢邹老板,如此看来,倒是因为那个丁勇泉要带走秀儿去学习的缘由,反而救了母亲一命?

见秀儿的母亲慢慢苏醒过来,邹步彩才放心地对秀儿说道:“照顾好娘亲,比什么都重要!暂时不要考虑太多啊。”

秀儿含泪点头,心想:多亏了邹老板的好心,自己才能在这陌生的地方谋得生计。现在母亲身体不好,既然得了人家的恩待,更要懂得报答才行!于是,暗下决心,要好好做事,认真学习,多为龙须沟蚕茧场的发展贡献自己的力量。

邹步彩回到给老丁安排的休息室时,却不见了老丁的影子,随后,又听说在女生澡堂,丁勇泉被三个女孩打得伤痕累累,已被家丁抬着,赶往他的缫丝场去了。

邹步彩自知情况不妙,这一下得罪了自己的生意伙伴,岂不是等同于自掘坟墓?一连几天,老邹都是食不知味夜不能寐。

奇怪的是,这几天却异常平静,反而让老邹更加的心神不宁了,般盘算着,这蚕一开始“上山”作茧,就够忙乎的了,哪能坐以待毙呢?

他反复思忖着,决定要往京城一趟。

自己这儿有这么大的养殖能力,总不能在老丁这一棵树上吊死吧?据说,靠近京城的镇北侯就拥有一座超级大的缫丝场,虽然,那个镇北侯比较霸道,在收购蚕茧时,要先压一笔钱款,当做与他做生意的保证金,但价格也还可以。

哎,为了百十号人的生计,值得一搏,于是,在夏蚕快要结茧的前期,老邹跨马,亲自奔赴京都去了。

也是巧得很,邹步彩刚走的第二天,丁勇泉就带着几个打手过来了,他根本就不问老邹在与不在,熟门熟路地直接就奔向宿舍区。

奇怪的是,丁勇泉却不是来找苹果她们报复的,却是寻找秀儿妹子的。

丁勇泉带来的幕僚捻着胡须,大言不惭地当众宣称:“咱家老爷大度,从不计较个人得失,又何况那一点小小的误会呢?这一次来‘龙须沟’,是要提亲的!咱家老爷相中了美丽的秀儿姑娘,今儿个恰逢黄道吉日,直接提亲完婚一并了事,从此,蚕茧场与缫丝场联姻合作,实乃天作之合,倒也让人无比地欣慰!”

刚刚采完早晨一茬桑叶,正准备回食堂吃早饭的人们,看到热闹,纷纷凑近前来。他们围成一圈,看丁勇泉一行人的表演,就好像在欣赏一群怪物般,都感到好奇。

这时,就有人起哄了,也有人嬉笑着,更有人小声地嘀咕什么“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场面十分的滑稽。

丁勇泉被家丁打手簇拥着,就感觉很是尴尬,这一刻,他隐忍在心中的不快,瞬间就要爆发了。

偏偏不见可爱的秀儿到场,丁勇泉大失所望,正要发飙,却跟着又是眼前一亮。

第87章 抢亲

第87章抢亲对面走过来的三个姑娘,正是苹果和梨花以及海棠。

刚刚还被手下称为十分大度的大善人丁勇泉,此刻眼前一亮,他毫无避讳地吼道:“上,去把那几个丫头片子收了来,老爷我重重有赏!”

得了老爷的指令,那些打手们立马来了精神,纷纷迎着三个女孩,包抄着围了过去。

众人看到丁勇泉完全没了人性,竟然连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都要动用武力,忍心大打出手?马上就有几个热血男子挺身上前,挡住打手们的去路。

人们纷纷指责丁勇泉和他的打手,骂道:“你们这样对待几个姑娘,还有一点人性吗?”

后面就又有人朝姑娘们喊话:“丫头,你们不要过来了,赶快走!”

丁勇泉见这么多人帮着三个丫头,怒斥道:“穷鬼们,都闪开!”

那些打手竟然抽出腰间的刀剑,逼近人群,他们骂骂咧咧地挥舞着手中的刀剑,恐吓着众人。

但是,被斥骂的人们丝毫不为所惧,反而迎着利刃,回敬这帮畜生道:“滚回去!龙须沟不欢迎你们这样的东西。”

打手们有些讶异,心里想道:难道这些家伙都不怕死?

丁勇泉气则急败坏地吼道:“不要顾忌太多,上!谁先帮我带走一个,谁就可以得到纹银100两!”

蚕场的工人仍然毫不退缩,然而,打手们听到老爷说的100两纹银的奖励,都像打了鸡血一样亢奋起来,他们不管不顾地挥着刀剑,在人丛间游刃。

霎时间,尖叫声夹杂着愤怒的叫骂声响彻空中,赤手空拳的善良的人们被刀剑伤得鲜血淋漓,其状甚惨!

苹果她们三个见了这般情形,也不再奔跑,哭着叫着回转身来,大骂丁勇泉是个畜生。

丁勇泉狂笑不已,看着自己的打手将三个姑娘一个个的绑着押了回来,大为开心。

“三姐妹好厉害啊?!哼哼,今天,我倒要看看,让你们的脸上也多几道创伤会是什么样子?!哦,不,我怎么能舍得在花容月貌之上来个画蛇添足呢?我看,还是在破了雏后,才能对得起我对你们的感情!”丁勇泉望着被绑缚了的苹果、梨花和海棠,很满足地笑了笑,对手下道,“好了,将她们绑回去,受赏!”

受伤的大伙眼睁睁地看着三个可爱的姑娘被丁勇泉派人绑走,面对训练有素的打手们,手无寸铁的工友们忿忿地捂着伤口,怒目相向。

姑娘们望着替自己受伤的工友们,心中甚是难过,一个个的流着泪,被可恶的打手推搡着,押往等候在一旁的马车上。

“慢!”正在这时,秀儿从后面奔跑过来,她追着丁勇泉和他的打手们,高声怒斥道,“放下她们!”

“秀儿?!”丁勇泉色迷迷地盯着秀儿看,一时间竟傻呆了,他颤音连连地道,“别气坏了身子,秀儿,咱们有话好说,好说啊!”

“丁老板,你一会儿说要带我去你们缫丝场学技术,一会又来抓我的姐妹们,还打伤了无辜的兄弟姐妹,你到底是要干什么?”秀儿知道这个老鬼心怀叵测,她怒目圆睁,忿忿地斥责丁勇泉。

秀儿的怒喝,不仅没能镇住丁勇泉,相反,却引得丁勇泉痴痴迷迷地了,他竟然厚颜无耻地表述道:“其实,从第一天见到你起,我就深深地被你吸引了。要知道,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啊!秀儿,嫁给我吧!只要你能答应嫁给我,我可以放了她们,一切都好商量!”

自古红颜多薄命、自古红颜多祸水!这一刻,秀儿的心在滴血,她看着别人因为自己而被人绑着,更是五味杂陈!

尽管之前,她和苹果她们也没有过太多的接触,而且,唯一的一次接触,还是因为梨花无意中绊倒了秀儿而以尴尬收场,彼此间也没有什么沟通和交流,差点就忘了对方。然而此刻,同样的命运又将她们捆绑到了一起。

秀儿的心中犹如翻江倒海,望着苹果她们委屈的神情,她心疼不已,俄顷,便若有所思地对丁勇泉点了点头。

“秀儿,你疯了?!”众人惊讶不已,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都摇头为秀儿的决定惋惜。

丁勇泉这个老鬼见秀儿应允了自己,顿时欣喜若狂,他阴险地笑笑,流着浑浊的口水,伸手朝一匹被人牵着的红棕色的马儿一指,得意地道:“请上马吧。”

秀儿站在原地不动,疑惑地问道:“怎么不放了我的姐妹们?”

谁知,丁勇泉不屑地一笑,唾沫横飞地嚷道:“该让她们好好地陪陪你呀!这样你才不会感到孤独寂寞嘛!”

“你?!…”秀儿气极,当场就要回转身子,却被几个打手同时拿刀抵着。

秀儿她也已无路可走了,她目光似箭,悲愤地盯着丁勇泉看了一眼,被迫着跨上马背,丁勇泉随后也跨上马背,生生地将秀儿紧紧地搂着,任凭秀儿如何地挣脱,他就是不肯松手,地大声笑着。

众人发出一片唏嘘声,有点埋怨地盯着秀儿,看她艰难地挣扎着,又心生怜悯,怒火中烧,他们各自捂着伤口、轻轻地按揉着痛处。

听了丁勇泉的一番流氓解释,现场的每一个人的心中瞬间又如冰冻凝住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哀伤。

马背上,丁勇泉紧拥着秀儿,神情龌龊地嬉笑道:“这可是你自己答应嫁给我的,怪不得我的!”

秀儿对丁勇泉的作态有点恶心,她狠狠地嚷道:“放开我!”

丁勇泉毫不理会,他吐着口水,毫不留情地催促众人赶路。

这时,秀儿的娘颤巍巍地跑了过来,她看到秀儿被人硬逼着架上马背,在一个瘦猴般猥琐的老家伙的怀中被纠缠着,她心中一急,拦住最后一个打手,大声哭叫道:“秀——儿——”

秀儿听见母亲的呼叫,顿时心都碎了,她眼含热泪,痛苦地回望着母亲。

母亲见到女儿受到这般虐待,急得拉住了那个打手的衣袂,使劲地拉扯,恳求道:“求求你,求求你们,放了我的孩子啊!”

谁知,那个畜生面对一个老人的凄惨地呼号,竟然无动于衷,生硬地移动脚步,拖着秀儿的母亲继续前行。

“我的孩子究竟犯了什么错,你们要这样待她?”秀儿的母亲一刻不停地哭叫,她的声音撕心裂肺。

秀儿坐在马背上,被丁勇泉挟持着,这时,老鬼拧着她的头,不让她掉头去看。

秀儿无法转身,后悔不该轻信老鬼的话,她唯有以泪洗面。

“你们这帮畜生!……”马车里,被反手绑着的苹果忍无可忍地大声骂道,可话还没骂完,就被人一巴掌掴去,昏了过去。

梨花和海棠同时失声尖叫,她们忿恨地朝牵马的打手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但随后,也同样被人打晕。

现场所有的人都愤怒了,他们再一次拖着受伤的身体,不顾一切地朝这边涌来。

丁勇泉见状,惶恐不安地大吼一声:“快撤!”

那个被秀儿母亲缠着的打手一时间脱身不得,竟然飞起一脚将老人踢飞。

秀儿的母亲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踢得在半空中打了一个圈后重重地跌落在地,口吐鲜血,来不及哼一声就当场身亡。

忽然听不到母亲的叫唤声了,秀儿情知不妙。她猛地一口咬住丁勇泉的手指,然后强行扭转头来,惊恐地发现,母亲满脸血污,悄无声息地躺在地上。

秀儿便拼命想要挣脱老鬼的束缚,怎奈何气极无力,她浑身颤抖着,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采桑工人怒吼着,一个个的都拿着锄头,镰刀甚至是从来都不曾用过的钉耙,追逐着丁勇泉的马队。

面对暴怒的蚕场的工人,丁勇泉大惊失色,他紧紧地搂着秀儿,扯着公鸭嗓子喊打手掩护自己,然后,在众人的怒吼声中落荒而逃……

第88章 马大哈重返龙须沟

第88章马大哈重返“龙须沟”

柯寒在一家名为“悦来客栈”的旅店里,翻遍所有的兜兜,就是不见一枚银币。

这大清早的,从房间里出来,正要掏钱去买早点的柯寒一脸的沮丧,他可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窘迫过!

一个人在外,可不比在家里。柯寒急了,他的心头开始隐隐地有些埋怨自己,怎么这么大意了呢?

出来旅游,住旅馆,付了住店的定金后,就没再仔细地先查看一下自己的行李,怪就怪自己将换洗衣服分成了两包,竟然是裹着金子的那一包不见了?!

悲催啊!这马大哈的性格何时能改一改啊?柯寒慨叹着。

记得有一次,公司组织去张家界旅游,他于前一天晚上就将身份证和钱包放好了,可是,第二天上车后才发现,自己不仅将身份证忘了,而且还将钱包忘在了家里,以至于到了旅游区,住宿登记的时候出了一点麻烦,押了工作证胸卡的同时,还劳烦行政经理出面作保才安顿了下来,后来,又问同事借了一点钱,才捎带了一点特产回家。

那次的心情真是糟透了,现在是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了。

搞笑的是,等从张家界旅游回来,到家里也没找到那个钱包和身份证,柯寒就纳闷了,他重新打开旅游背包,里里外外的折腾个遍,才发现,那个钱包还裹在夹层里,而身份证却还安安稳稳地躺在家中的床头柜里。

倒霉催的!不知道这一次有没有那么幸运,还能在包裹里找到一丝希望?他耐着性子,便又将包裹翻了个里朝外,毫无悬念的是,这一次真的是什么都没有。

接下来的行程,怎少得了花销?哎,那个放着换洗衣物的包裹到底在那弄丢了?柯寒揪着自己的头发,拧巴着,简直纠结到蛋疼了,明天又该付住店的钱了,可惜自己大手大脚地将兜里的一点零花钱都付了小费,过了几天大爷日子,现在已绝无半点剩余了,再面对伙计们的一张目的性很强的笑脸,柯寒都有些心慌了!

他努力搜索着关于包裹的一点点记忆,忽然想起,从那个叫“龙须沟”的蚕场出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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