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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终极小县令-第9部分

小说: 终极小县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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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街,呵呵,感觉不错,那个什么,就一个字——“爽”!以后该多来照顾一下这里的市民的!当然,那个张财主更该过来参观一下,就让他按照这个样子,在桃花坞的主干道上铺一条砖路也未尝不可!过些日子,他还要去桃花坞接回他的秀儿乖乖呢,岂能再让秀儿忍受那一路颠簸之苦?!

柯寒一路走着,一想到这里也归他管辖,心中不免惬意万分!素不知,他逛街过于入神,却与唯一能够照顾自己的马常发走散了。

管他呢,巴掌大的小街,转几个圈就能再次碰头,没什么可怕的,再者,我是县令我怕谁呀?自己逛逛倒也自在!若是处处都要让人操心,还能做什么大事?!这样一想,他便象征性的大略四处张望了一下后,就独自钻进热闹的人群中,寻找童年的记忆去了!

小街之上,到处都是摊贩,叫卖声此起彼伏!

卖茶的、卖布的、卖鞋的、卖柴禾的、卖日杂的、卖冰糖葫芦的、抟泥人的、玩杂耍的、变戏法的、画像的、卖艺唱歌的、耍猴的……,应有尽有,极尽喧闹!

这样的场面,柯寒还小的时候,就在外婆家的小镇上看过,。

记得有一次,一个卖狗皮膏药的胡吹自己能拎着自己的头发离地一尺行走二十步,便引得众多多半大小孩傻等了半天,最终每人被敲诈了五块钱后才得以走人。这件事,现在想想,柯寒还觉得可气!

柯寒正要疏松一下筋骨,却又不小心让人给撞了,那人慌慌张张地头也不抬的忙着给柯寒道歉,又一面急迫地整理散落在地上的包裹。

“嘿、嘿、嘿,行人闪开了!”这时,后面又有人骑着马在往这边追赶。

刚刚撞了柯寒的少年顾不得和柯寒打招呼就匆忙站起身来,慌乱中却又一下子抖散了包裹,包裹里的东西洒落一地……

柯寒定睛一看,不由得惊呆了!洒在地上的尽是一些碎银,尤为显眼的就是在百姓间传闻、达官贵人间才能一见的两只“紫饰金鱼袋”。

“紫饰金鱼袋”这种东西,柯寒在历史拓展读物里见过图示,书中是这样写的:“唐代官阶的一个特殊尊荣标志是挂金鱼袋,称‘三品衣紫饰金鱼袋’”。图的旁边还加了注解:金鱼,亦称(金鲫鱼)。鲤科。由鲫鱼演化而成的观赏鱼类。种类甚多。鱼的形象作装饰纹样,早已见于原始社会的彩陶盆上。商周时的玉佩、青铜器上亦多有鱼形。鱼与(余)同音,隐喻富裕、有余。年画多喜这个题材。(金玉满堂),言财富极多。

柯寒还记得,唐诗中常见“紫袍金带不须夸”、“犀带金鱼束紫袍”等句。这“紫饰金鱼袋”在柯寒的这个现代年代里已经绝迹了,可想而知,它定是价值连城的稀世珍宝!不想在这张王集的街头就亲眼目睹了?!

柯寒简直就不敢相信,他有些懵了。

还在惊讶之中,只听见“啪”的一声响,冷不防就又感觉身上挨了重重的一鞭子,疼痛钻心,就连骨头都似乎被那鞭子勒断了。

柯寒还来不及亮明身份,他本能地大叫一声,痛得蹲在了地上。

“大胆蟊贼,那里走?!”说话间,一个骑着棕红色骏马的汉子大喝一声就赶了过来,他收回马鞭跳下马,一把拽住正要逃跑的蟊贼,又将柯寒拉住,再迅速用脚勾住散乱的包裹,将宝贝收拢了,还要用马鞭来扣蟊贼和柯寒,气狠狠地道,“跟我见官去!”

柯寒不露声色,闪身躲过那人的又一记鞭击,翘起右手拇指在鼻翼下一抹,显出一丝阴森的笑。

第12章 小试身手

第12章小试身手“蛋!”柯寒大吼一声,把这段时间憋屈在心头的忿恨一股脑儿全吐了出来。穿越到这个陌生的地方,本来就够悲催的了,好在还是一个县令,但这个躯壳却是个几乎没有实权的空架子、不负责任的甩手掌柜,柯寒能不郁闷?

今天在张财主那里找由头发泄了一番,心里敞亮多了,现在在这小街上,又因为找到了童年的记忆而开心不已,没想到却让这货搅扰了雅兴,当真是七窍生烟了。哼,不想揍你才怪呢!

那人听到骂声,很鄙夷地循声瞅着柯寒这个愣头青,他根本不以为然,但只是一瞬间,就见柯寒猛地一个侧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起一脚,狠命地踢在那汉子的肚子上。

可怜那人猝不及防,直接被踢飞出去老远,撞在一堵砖墙上又反弹到地上,瘫软了仰躺着。都这样了,柯寒还嫌不解气,他捏了捏还有点痛的胳膊,然后,伸出手来指着那瘫倒在地的汉子骂道,“还从来没有人敢对老子动粗!你他妈的找死啊!”

那人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晃了晃身子,就仿佛吞食了一颗摇头丸,将头猛地一抖、一甩,然后也是一声大吼,再腾空一跃,如鹰般朝柯寒反扑过来。

靠!这货还挺经打的嘛?柯寒有点讶异,很少有人能够接受得了他这一脚的!

记得去年在w市业余散打比赛中,就是用这一脚踢翻像大象一样的对手的,因为那头“大象”躲避不当,致使那一脚直接踢在了胸脯上,以至于断了三根肋骨,还差点要了性命,后来,也就是因为他不安套路出手,而且动作简单、粗暴,被评委认定太过野蛮,在就要打进四强赛的时候,被强制取消了参赛资格,更为严重的是,柯寒的名字还被打入了黑名单,从此,在w市,与比武绝缘。

屁话!比武哪有不伤人的?奶奶个熊!套路?管个屁用!歹徒要杀人了,还会按照套路来?实战技能才是王道!!

柯寒当时就怒不可遏,他不管不顾地一脚踢翻了评委的桌子后,扬长而去!就这样,原来偷偷摸摸学武的,就因为一时冲动,参加那个什么大赛,竟成了世人皆知的秘密。后来,他便被正在实习还不到一个月的日资企业开除了,虽然,他也有离开的打算,但毕竟意义不同!

扯远了,却说此刻,柯寒也来不及细想了,他稍一提气,突然一个鹞子翻身,接着又是转身一个回头望月,伸出龙形爪,罩住那人的头颅,便听见“啊”的一声惨叫,那人的头顶多出了五个血印,其状甚惨!

柯寒的动作是那么的干脆利落,绝不拖泥带水!以他的个性,早该废了这货,但毕竟他也是一个受害者,只教训一下便行了,否则,那头颅该变成保龄球了。那货要是知道是这样,真该说声万幸了!

也难怪,今天在桃花坞就受了那么多乡民的气,已经忍耐到了极限,若不是因为是秀儿的乡亲,才不会咽下这口闷气呢!

“你他妈的一个鸟人,东西被人偷了,没本事捉贼,却偏偏抓着我不放,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告诉你,老子绝不让自己受委屈,更不会贸然地让委屈过夜!”柯寒这才想起要找那个蟊贼,哪里还有蟊贼的影子?原来,那个蟊贼却早已趁乱溜之大吉了。

柯寒一边骂骂咧咧,一边用脚将包着碎银的包裹踢到差点变成“保龄球”的汉子身边,然后,很干脆地掸掸长衫的下摆,转身就要离开。

这时,围观的人群突然一阵骚动,但见外围冲过来三个身材魁梧的汉子,他们一水的蓝色收腰短打,蓝色灯笼裤,红腰带,黑色方口布鞋,头束一块黄头巾,全然一副武士的装扮。

“王氏三雄来了!”有人低语道。

人们开始四处散开,有人却是欲走还留。

“怎么回事?开场子也不招呼爷们一声?”被称作王氏三雄的已经走近,当中一个较胖一点的还骂道;“甭管你是耍猴呢还是练把式的,在爷的地盘上,得先拜拜爷们!别让爷们白白管理这场地呀!利索点,钱呐……”

这一吆喝,还未走出圈外的柯寒是听明白了,敢情是一帮混子把自己当成卖艺的,过来讨什么保护费了?

“喂,说你呢!”又一个朝柯寒大喊道,“你是聋子还是哑巴?怎么就不明白了?……”

这位话还未说完,就被柯寒迎上去,扎扎实实地掴了两个嘴巴!

另一个大块头先是一愣,然后就感觉有点不对劲,四下一扫眼光,却发现地上还躺着一个破了相的人,头上的五个血印愈加骇人,他细细一瞅,原来竟是认识的,不由得大吃一惊,结结巴巴地叫道:“刘三?这,这,你这是怎么回事啊?”随后也不再多话,直接就举拳砸向柯寒。

好家伙,这位比柯寒高出一头还多一点呢。

柯寒也不客气,他就地一个扫堂腿,借力将大块头放倒在地,然后,再对另外两个裹着“黄头巾”的地痞骂道:“睁开你们的狗眼看看,爷是干什么的!……”

柯寒正要说下去,却被一声喊叫岔开了。

“哎呀,老爷,你让我找得好苦啊!”原来是马常发在街对面找了过来,他看看地上躺着的三个“黄头巾”和一个破了相的汉子,便有些惊讶,再狐疑地瞅瞅柯寒,担心地问道,“老爷,你没事吧?”

“呵呵,太悬了!他们想要欺负我,幸亏我还有点功底,要不然,怕是见不着你了!”柯寒不无嘲讽地、轻松地笑笑。

马常发就有些自责起来,愧疚地道:“唉,都怪我贪玩,‘护驾’来迟,还望老爷恕罪啊!”

“木事!”柯寒真的就没事人似的,他拍拍马常发的肩胛,安慰道,“这算什么啊?不要紧的,咱们走吧。”

柯寒和马常发就这样潇洒地走了,身后留下众人一片讶异的目光。

“这地儿确实有点乱啊!”柯寒一面走一面感叹,“回头查查王氏三雄的底细!还有那个叫做,叫什么来着?噢,刘三?”

“嗯,不过,我们并不熟悉这个地方,该让何师爷带人过来帮忙才行!”马常发答道。

柯寒笑而不语。

不知不觉间,就来到了一家茶舍的门口。

正是喝下午茶的时候,这茶舍的生意却不温不火,比起街口一长溜的地摊杂耍之类的人流,的确冷清了不少。

茶客们大多是些儒雅文人,尽坐着聊天,喝茶也是论盅斟酌慢品。偶尔也会有三两个新客进出,都是不急不躁的样子。

此处实在清静难得,却正合柯寒的心意,他朝茶舍里面努努嘴,马常发知道,老爷这是要歇息脚呢,便赶紧跨前一步,率先迈进茶舍,扯着嗓子吆喝道:“小二,靠窗的有座吗?来两碗上好的绿茶,候着!”

坐着的茶客们都朝马常发投过来鄙夷地目光,柯寒站在门口讪笑不已,心里骂道:“都他妈的装出来的斯文,毛的用场啊!”

店小二将毛巾往肩上一甩,麻溜地答应一声“好哩”,躬身引着柯寒和马常发进了靠窗的座位,然后,泡茶去了。

柯寒很惬意地坐在靠背椅上,不由自主地还翘起了二郎腿,他全然不顾邻座的圆瞪着的几双眼睛,自己却四下里探寻。

呵呵,这茶舍分上下两层,它的软硬件设施虽不能与现代的kfc、麦当劳、coffee店相媲美,但却是最为接近自然、最清新典雅的所在。

细细看这茶舍,前门沿街,后窗临河,布局十分独特。

柯寒竟来了诗兴,低吟起来:开门迎街客,推窗识水流,张口茗香茶,闭目会神仙!自是妙不可言……!

一番感慨过后,柯寒将身子重重地往椅背上一靠,迎着由窗子飘进的清风,贪婪地嗅着青草花香,顿觉心旷神怡、轻松不已,不由得感慨起来:闹中取静,好自在啊!

不一会儿,茶来了,柯寒端起一碗还冒着热气的茶水,刚刚喝了一口,茶舍门口突然传来一声比马常发还要粗鲁的大叫,“这鸟天,热死人了!小二,快给爷上茶,这喉咙都快冒烟烧起来了!”

柯寒差点笑喷出茶来,不由得从鼻腔发出一声嗤笑,这笑声虽轻,但在这还算比较静谧地茶舍,是那么的清晰。

那人明显地感觉到自己被人讥笑了,就有些不快。他从座椅里站起来,腆着肚子默默地走到柯寒面前,狐疑地瞅着这个不知深浅、绝无礼貌可言的家伙,一时间嘴角颤动不已,嗫嚅着正要开骂,却又似乎有所顾忌。

柯寒依旧大大咧咧地坐着,他没想到,这个冬瓜似的中年汉子竟会朝自己这边走来,心中十分反感,但一看到那人用探究的目光审视自己,就没来由的火冒。

“少爷?”冬瓜开口了,他好像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很认真地看着柯寒,表现的既开心又激动。

“少爷?谁是少爷?”柯寒不解地睨着冬瓜,“你怕是认错人了吧?”

第13章 绑架郎中

第13章绑架郎中“少爷!是我啊,你魁哥!石子魁啊!……”冬瓜有点失落的样子,悻悻地嘀咕了一下,但还是没敢把话说完,“才当了几天的官,就这么……”

柯寒听得真切,但不明所以,大约能弄清一点的就是,眼前这个人,一定跟自己熟络,起码,他认识自己。

还真有点棘手啊!

“魁哥?你怎么到这来了?”从开水房加料后走出来的马常发一脸的惊讶,在石子魁的肩胛上狠狠地捶了一下,再一个拥抱,高兴地大呼小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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