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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无奸不商之一纸休夫-第7部分

小说: 无奸不商之一纸休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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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少年本生的唇红齿白,一双黑溜溜的眼睛乱转透着古灵精怪,他的右脸颊却有一块大而狰狞的红胎记,因为这一块胎记破坏了所有的美感,叫人不甚可惜,若是没有这块胎记,他该是怎样一个漂亮的少年。
“你是谁?”小海冷冷地问少年。
少年指指自己,小海冷漠点点头,少年并不隐瞒,大大方方笑道,“我叫林卿。”他倚躺在假山上,又问小海,“那你叫什么?”小海哼了声并不答复,少年仰着脸看着天空笑道,“原来你是个胆小鬼,都不敢告诉别人你的名字。”
小海冷哼一声,“激将法对我没用。”他正说着,就见少年手一抬一样东西落在小海的面前,小海弯下捡起来,原是一颗小野果,“给我的?”林卿耸耸肩,皱皱可爱的小鼻子笑道,“是请小狗吃的。”他说完就自己笑得前俯后仰。
看着他笑得那么灿烂开怀,小海不怒反低头轻笑了下,用袖子擦了擦那野果子扔进嘴里,这果子吃起来怪怪的,有这一股酸气,但是在嘴里含了一阵又透着一股甜味,他正皱眉,那林卿自己也拿了一颗在手里问小海,“好吃吗?”
小海惊道“你自己没吃过?”林卿无辜地耸了耸肩膀,他的眼睛无辜极了,叫人看了也不舍得责骂他一句,小海斜着眼睛撇了撇嘴,“挺好吃的,你也吃一个。”林卿笑嘻嘻地看着他,手里像抛小玩意一样将小野果从这只手抛到另外一只手里。
林卿问他,“你是书院里学生?”
小海反问他,“那你是吗?”
林卿不置可否,笑着耸耸肩膀,眼珠转了下,“你现在逃出来不怕老夫子骂你?”小海撇撇嘴,“谁在乎。”不知道为什么,他和丁大叶说话时,总想显得自己成熟一点,所以总装得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和这位少年说着话,他那股少年本该有的孩子天性又跑了出来。
林卿忽然又道,“我不是这个书院的学生,我是跟我叔叔来看一位伯伯的,不过过段日子我可能。”他突然不说了,哗地一声从假山上跳了下来,亭亭立在小海面前,他的个子小小的,在小海的下巴之下。他似乎很不满意比小海矮这么多,踮起脚尖尽量让自己看起来高一点,小海鄙夷地比了比他的头顶,果然只到他的胸膛,“你今年几岁了,男孩子怎么长得这么矮。”
林卿扁着嘴,“那你几岁了?”
小海笑道,“我今年十五了,快十六了。”林卿喃喃道,“我也只比你小两岁。”他好像十分地愤愤不平。
小海哈哈大笑,林卿仰着脸看着小海那张在阳光照耀下反复泛着金色光泽俊俏的脸,他的脸上有了某种邪恶笑容,背着手倾着身子与小海对视,“小狗,你喜欢我给你吃的野果子吗?”
小海迟疑着低头看着林卿,见他得意地晃了晃手中的未吃的野果子不禁皱起了眉头,不知道他想耍什么花样,只见林卿缓缓地踮起脚尖在小海的耳边轻声道,“我叔叔告诉我,这野果子吃了人会腹泻三天三夜。”他的气呵在小海的耳朵上,痒痒的甜甜的,小海脑海里一片空白,他的心竟然有那一刻突然萌动了下,等到他反应过来,林卿已经跑得远远的,得意地站在远处朝他招招手,大喊道,“喂,小狗,祝你好运!”
小海慌忙敲着腹部想呕出那野果子但是已经为时已晚,只觉得腹绞如刀割,然后一阵头昏眼花,脚底就软了起来,酥酥地跌跪在地上,他连想发火也没有力气了,只能倒霉地在地上痛苦地滚来滚去。林卿果然说得不错,这野果子真得会让人腹泻三天三夜,而且还痛不欲生。他如此欺骗小海,对于小海来说真是奇耻大辱。
这个仇是记下了。
第12章
丁大叶已经过了能随意任性的年龄了,这日起了个大早,给小海煮好了早饭就去满堂春镖局。她似乎来的太早了,诺大的场子空空无人,沿着两侧摆满牡丹盆景的小径朝里走,清晨的空气是清新的,园子里正是□烂漫,闭着眼睛轻轻吸一口气,就仿佛把整个春天的生机勃勃都吸进了肺里,人一下子也似乎年轻了几岁。
她环顾了一下园子,花圃中还长着一丛丛不该这个时候开花的名贵玫瑰。她不禁心动了,早听说玫瑰花泡浴对皮肤好,也知胭脂坊的玫瑰露要几纹银但她舍不得。
她想,我并不摘那些花瓣,我捡地上掉的,我并非是偷。这么一想,她左看看,右看看四周没有人,轻咳一声矮着身子钻进了花圃中,趴在地上小心翼翼将落在土上的玫瑰花瓣捡起来,地上捡了一圈,也没捡到多少,丁大叶跪在地上,手指轻轻一弹,玫瑰花枝晃了晃,花瓣纷纷落在她身上。她难得乐不可支,很快地兜了一大把的玫瑰花瓣兜在怀里,当整理好衣衫刚站稳时。
“早!”何家福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丁大叶惊了一大跳,心扑通通地直跳,心虚地勉强和他打了个招呼。何家福托着下巴看着她,“这几天休息够了?”丁大叶道,“家里等吃饭,再不干活一家人就要饿死了。”
何家福笑吟吟地看着她,丁大叶死死地盯着他的脸,总想将他脸上的人皮面具撕下来,总觉得他的脸上的笑容太假,虽然他这张面皮确实也是一张漂亮的脸,但任何亲切的动作隔着一种面具总会失了它的温度。
丁大叶独自一人走到场地晨练处才发现一人背对着她在场地中央练剑,“方诗诗?”丁大叶疑惑地在后面喊了声,“丁老大!”那练剑之人马上欢快地回过头,丁大叶看清他的脸怔在原地,嘴角抽搐,只见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个脸涂着黑黑泥的陌生人。
方诗诗得意道,“这种泥是保护脸,我想练剑可是又不想晒黑了,你看我这聪不聪明啊?”他娇俏的笑,媚眼在丁大叶身后的何家福身上飘来飘去,他撅着翘臀捻指格格掩嘴朝着何家福不断地抛媚眼。
何家福轻咳,亲切微笑道,“我想我想该回去整理一下。”他的眉笑得很开,很古怪的僵硬,朝着丁大叶和方诗诗打了招呼,一转眼瞬间就消失在转弯处。
正当丁大叶坐在树荫下睡觉,方诗诗修指甲的时候,镖局里来了一个老头儿,秃着头顶,一件半旧不新的土色长袍,绿豆一般的小眼睛在众镖头镖师身上打量了一番,其他镖头一见这老头如此寒酸的模样就知道没什么油水好捞都躲得远远的。怎奈丁大叶睡得死死的,被那老头儿一把握住了手抓了正着。
镖物送到百里外的凤峡镇,和老头儿签订了“镖单”,双方各盖图书,丁大叶就该带着方诗诗走镖了。这趟要保的是一只大铁箱子。也不知道那铁箱里装着什么,铁箱上的锁早已生锈,丁大叶在老头儿的示意下曾经想撬开过,怎料徒劳无功。走一趟镖,本该是一个镖头带着几个镖师再带一群手脚麻利的伙计。可怜丁大叶手下就方诗诗一个镖师,这趟镖至少也得三个镖师,正当犯难时,一人走了过了。
“我也想当几天镖师玩玩。”何家福亲切的微笑。
显然丁大叶反对是无用的,因为此时何家福已经坐在马车里了。丁大叶头靠着马车车柱随着马车一颠颠的前行,她斜戴着一顶大檐帽,遮住了大半张脸,炙热的阳光晒在身上让人感觉这个夏天快要到来了。她不时地用袖子擦汗,耳边听到从车厢里传来的阵阵笑声,挑眉瞪着帘布虚掩着的车厢,那眼神似要恨不得在帘布上烧出两个洞来。
一只白皙纤长的手缓缓掀开车帘,何家福稍稍探出脸,却与丁大叶的眼神撞了个正着,他好笑地看着她凶狠的眼神,“丁镖头有什么事吗?”
丁大叶僵硬地摇摇头,扭过头去不再回头。何家福又退回帘内,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坐好,这舒服的位置必定要离方诗诗最遥远的,一路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他的头都快要大了,可是何家福是个有礼貌的人,他断然不会说出让别人尴尬的话来,所以他一直含笑地听着方诗诗的絮絮叨叨,眼睛却不时地从飘起的帘子缝隙里看着车外的丁大叶,思绪随着一颠一颠的车越行越远。
天快黑了,丁大叶安排一行人在一家客栈住宿。丁大叶命几个店小二将破铁箱搬到她的房间里,又给了些打赏店小二让他将累了一天的马牵下去喂些水粮。她叫来几只菜,何家福要叫酒,丁大叶冷冷地瞧着他,“行镖忌酒。”
何家福微笑,“一切听镖头的。”
一顿饭吃得悄无声息,因为丁大叶心情不好,人心情不好的时候自然没有好脸色。饭后三人各回各自房间。丁大叶让店小二送上一桶热水上楼,褪了衣服,看着铜镜中的自己,一脸的痛心疾首。从包裹里拿出一包玫瑰花瓣。这花瓣是在满堂春镖局里偷摘的,她听说女人洗了玫瑰花瓣澡皮肤会变得细腻白皙的。
她确实觉得最近自己的皮肤越来越干燥没有以前那样光滑了,丁大叶再如何粗鲁可她也是女人,是女人就会惧怕年华逝去。
丁大叶泡进洒满玫瑰花瓣的浴桶里,双手搭在浴桶边缘享受着袅袅的轻烟熨烫皮肤的感觉,觉得自己干燥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努力的喝水都得到最柔软的呵护,觉得自己整个紧绷的身体都放松了下来。
她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门外有人在敲门。丁大叶却睡着了。她很少睡得很死,可能这玫瑰花瓣浴真得有效果,丁大叶每一寸肌肤都沉睡了,她闭着眼睛舒服地进入梦想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看不见。她梦中感觉自己就躺在无数的鲜花中,斑斓的蝴蝶在她的四周飞来飞去,清新的香味沁人心脾。
何家福站在门外看着死死关闭的房门挑眉,已经闻到了香味,但他故作深沉焦急道,“难道有人劫镖打晕了丁镖头,怎么敲了这半天还没有人答应?”
方诗诗已经吓得花容失色,他一个锦衣玉食的公子哥儿第一次走镖难免精神紧张,激动地绞握着手指,“那,那现在我们怎么办?”
何家福凝重道,“可能会很危险,我们三个人绝对不能全部涉险,你躲得远远的,我一人单枪匹马进去,若是我半柱香还没出来,你就跑。”方诗诗感激地含泪点头,“您真是太好了。”他怀着无比的敬意走下楼,心中又激动又悲痛,没想到何家福是这么伟大的男人,他真是越来越倾慕他了。
何家福一本正经地敲敲门,“丁大叶,再不开门我就要撞门了。”他说得声音很小,刚说完,就一头撞了进去。
丁大叶隐约听到撞门声,她一抬眼,何家福一脸忧心忡忡地冲了进来。她惊吓地尖叫,哗啦一声站了起来,湿漉漉地身体被某人从头到脚看了个精光。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在房间里荡来荡去。
第13章
丁大叶慌乱中双手遮胸,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着自己身体,发现自己的双手根本就遮掩不了多少风光,脸涨得通红,羞怒之下抬手啪地重重甩了他一个巴掌。
何家福被丁大叶打得脸上一张人皮面具半耷拉在耳边,一副小可怜儿模样,眨着无辜无害的双眼,瞧着他这副样子,任何一个女人都会同情心泛滥不忍心责怪他。
这是丁大叶第二次看过他的真面目,倒吸一口气,怔怔地看着他,下意识地往后一退,噗通一声坠入浴桶中,顾不得护胸,伸手拼命挣扎,好不容易稳住自己,猛抬头甩了甩一头长发,水甩了何家福一身。
何家福站在原地不动,浑身都被热水泼湿,轻料薄衫湿透紧贴着他的修长身躯,几缕湿发慵懒地垂下透着颓废美感,脸颊上还滑稽地贴着几瓣玫瑰花瓣,他喘着气,脸涨得红红的。
他极力地忍着笑。
丁大叶肩膀之下没入浴水,双手搭在桶沿上,长发凌乱的贴着她的脸颊和胸前,因为激动而轻微颤动的锁骨过于瘦削,她苍白的脸染着桃晕,心里扑通扑通像是要跳出嗓子口,故作镇定面无表情地瞪着何家福,那凛冽的视线似乎想将他千刀万剐,那眼神若是能杀死人的话,何家福早已经不知道死去多少次了。
“我在外面喊了你很久了,还以为有人劫镖把你打晕了。”何家福一脸深切的抱歉,眼里的感情是那样的真诚与坦荡,而这种真诚是最容易收买人心,也最能触动内心深底,这就是何家福的魅力所在,他总能让人深信他是个善良亲切而又值得信任的年轻人。
丁大叶眼中冒火,嘴角溢着冷笑,“现在你可以出去了吗?”
何家福掀下人皮面具,亲切的微笑,“既然你没事了,那我就先出去了。”他走至门口,丁大叶刚刚松了一口气,卸下了镇定的伪装,何家福突然转过头来,她一个措手不及惶乱中噗通一声又掉入浴水中,何家福忍着笑正色关切道,“若是有什么事情,叫我一声就行了。”他轻轻关上门,站在门外的他低垂着脸恶劣的大笑,嘴角漾着邪恶的弧度,甚至裂笑到了耳根。
他那些名贵的玫瑰千里迢迢从京城运来的,可不能白白叫她摘了去,何家福除了是一个新镖局的主人,更是一个商人,他从来不做亏本生意。
何家福是个商人,而且是个又亲切又和气的商人,他似乎天生就是个当商人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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