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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凤帝国倾-第6部分

小说: 凤帝国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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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中了邪术一般,她竟然不能自抑。
真的只是一个为他所用的傀儡娃娃呢!其实这颗棋子用完之后,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将其丢掉吧!
兵师华澈喜欢女人,但是又何时在意过女人,不过是游戏花丛,图一时欢愉罢了。
“不,师傅,我们不能……你是我恩师呀!”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她竭尽全力的将华澈推了开,抱住自己赤裸的双肩,怯怯的望向他,几乎是乞求道,“恩师,不要这样对我,好么?我是您的学生,不是傀儡。请您……尊重我。”




第七章 兵师华澈(2)
时间轻顿,呼吸骤止。
“傀儡?”有些扫兴的整理好自己的白袍,华澈只手拖起从灵玥身上褪下来的纯青鸾袍,扔向了乐房外,吩咐婢女幽逽:“将这件袍子拿下去洗了。另外,准备好热水,供小宫主沐浴。”说这些话的时候,他的目光是一直不离灵玥的,看出她的胆怯,他也遏制不住的燃烧起愤怒,回身踱到她面前,双手扶平她的双肩,逼得她不得不正视他的眼睛,还是那样邪魅的笑了笑,华澈轻声问:“我未来的月主,你很害怕我,是么?”
“师傅,你已经拥有了一切……”后来的话,她没敢再说下去,但是她的眼睛却早已告诉了他所有想要说的,是的,她是单纯得几近透明的,逃不过他的眼睛。
将这样一个毫无心机的女孩安排在他身边,真想不到那个老女人也有失算的时候。
“呵。拥有的再多,再好,却都比不上一个你。在我心里,你是无价之宝,明白么?”轻轻地,将衣纱拉到她的肩头上,他还是笑得那样深不可测,拍了拍她的香肩,温柔道,“没有关系,你现在没有心里准备接受我,我还可以等。你总是要明白,我们迟早要坐到同一个位置上的,而你,也一定会是我的女人。”
“月君……”还是无法掩饰住内心的惊慌害怕,灵玥的手还在止不住的颤抖,仿佛终于认命了什么,她低声喃喃,点了点头。
“这就对了。”将她的手捧在掌心里轻轻摩娑,慢慢温暖她的手背,他又问:“告诉我,你来找我有何事?”
找他有何事?对了,她怎么忘记了她来这里是想要解惑的,可是经此一事,大脑里瞬间就变得空白,一时什么也想不起来。灵玥长睫一抬,剪水清瞳中竟流溢出悲伤的光芒,咬了咬唇,她终于鼓起勇气问:“恩师,我想看一下《灵慧记》的最后一章,好么?我知道您上次给我看的一定还掉了一章,我现在想要看看。”
“哦?原来是这件事。”仿佛预料错了,华澈淡然一笑,“你还是想查清你的身世么?可你为什么不直接问我?”
“恩师会告诉我么?可是月祖母下令过,宫中所有人不得向我提及身世,否则必处以极刑。我不想连累恩师。”
“哈,有谁敢对我处以极刑?”振衣而起,华澈冷然轻笑,“就是太月主,她也不能把我怎么样吧?”回头看了看眼圈微微有些泛红的灵玥,他又温柔的笑了起来,再将她的手捧到掌间,问,“我的小宫主,你又怎么了?总是这么多愁善感,就不可爱了。”
“月祖母她……她杀了他,她为什么要杀了他?”灵玥忽然呜咽起来,“他是我最好最好的朋友,他已经是一个废人了,可为什么月祖母还是不放过他?”
她的眼泪涩而晶莹,仿佛星空遗落的光辉,让他不禁心生怜惜。将她揽进怀中,他抚摸着她柔软的发丝,绸缎般的光滑令他爱不释手,他让她哭泣,让她伤心,让她释放情绪,将她的螓首再次按到自己宽阔的肩膀上,他问:“他是谁?”
灵玥忽然一愣,很快的收敛了泪水,期望而忧怯的问:“恩师,你应该知道的,那个人是上一代的月君,是么?他是不是……就是我的父亲?”
如果月主灵慧是她的母亲,那么身为月君的“莫问”就一定是她的父亲吧!不然,她也不会在见到他第一眼时就会有一种很强烈的亲切感,那种感觉让她感到温暖安逸,让她情不自禁的想要去关心他、帮助他、了解他,爱他!
但是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他受到了那样的惩罚,独居牢笼身瘫痪,不见光明不见天。
“什么?”倒不是惊讶,而是对灵玥的想法感到一些可笑,华澈的唇角又扬起一丝莫测的笑意,“我可爱的小宫主,你为什么会这样觉得呢?”
“恩师,你知道我说的是谁?”大而明澈的眼睛绽放出一丝光彩,灵玥问道,“废宫桃源居里的那个人,你也认识的,是么?”
“对,那个人我知道。”他起身到桌旁倒了二盅刚烫好的美酒,将其中一盅递给灵玥,笑道,“不过,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他,不是你的父亲。”
灵玥接过一盅嫣红的美酒,她知道这是兵师最爱喝的酒,叫作“不思量,自难忘”,虽然不明酒名的意义,但酒气扑来的馥郁浓香已足以令人酥醉。
“那么,他是上一代的月君么?是月主灵慧的夫君么?”刚理好的思绪好不容易有了清晰的一线,却又被他这样一句话全盘否定,灵玥心下一沉,又迫不及待的问,“恩师曾说过,我和月主灵慧长得十分相似,可是月主灵慧在我出生的前二年就已经殉国了,难道我的生辰八字也是月祖母假造的么?还是月主灵慧根本还没有死?而一心记挂月主灵慧的他又是谁?”
一个接一个问题的问,灵玥根本就没有给华澈回答的时间,暗自神伤,她善感的内心又感到了一丝隐痛:“月祖母又为什么要杀了他?我只是想每天陪他说说话,听他吟诗作赋,他根本什么也没有告诉我呀,为什么就是这样也会害了他?从小到大,凡是我喜欢的东西,月祖母都会拿去,凡是与我亲近的人,月祖母也会想办法除去。可这又是为什么?后来就没有人愿意跟我一起玩,没有人愿意接近我,他们都说我是妖孽。恩师,你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
“喝过这杯酒,我再告诉你。”华澈将自己手中的酒盅递到灵玥面前,微笑中有一丝令人无法抗拒的诱惑,他忽然转移话题,问,“我们还没有单独在一起喝过酒,你如此忌怕我,是因为我执掌麝月国兵符,权势熏天,对么?”
灵玥透明的心在他眼中一映见底,他又苦涩的笑了笑,“所有人都觉得我会控制你甚至取代你,其实你心里也是这样认为的,对么?”
“恩师?”一点儿也不了解这个教她功课约摸有了十二年的师傅,更想不到他会将彼此积压在心里的“密秘”说破,灵玥目光闪了闪,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可不可以不要叫我恩师?你这样叫我,让我感到很心痛,知道么?”华澈轻皱了一下眉宇,将满盅的美酒一饮而尽,仿佛不胜酒力的靠在了专门摆放乐器的香柜上,喃喃自语起来,“坐在这个位置上,便再也下不去了。做这个盾,也快有二十年了吧!”
“恩师,你在说什么?”他眼里竟会有忧伤,如此不可一世的人内心里竟然也会藏着某种难解的忧伤么?灵玥的心倏然一软,竟然忘了适才提出的问题他还没有回答,便也不再追问。
“你不是想知道你的身世么?不是还想知道,他是谁么?”再斟了一盅美酒,华澈又恢复了那样温柔而高深莫测的笑容,示意与灵玥碰盅,“那么,我们将这一盅酒喝完了,再说吧!”
灵玥没有拒绝,与他共饮下了一盅美酒,然而,酒入愁肠,却化为一滴又一滴明亮的珍珠溢出了眼角,原来这种叫作“不思量,自难忘”的酒是一种相思苦酒,喝下后是会伤心流泪的!
“恩师,你不开心么?喝了酒,你会不开心,那么就不要喝了吧!”灵玥第一次没有对他感到害怕,而主动去扶稳了他因酒力而摇摇欲坠的身形,没有想到,他却再一次的抱紧了她,可能是因为酒的缘固,他白玉般的面颊上有些微的淡红,“今晚就不要回去了吧!”他忽然阴邪的笑了一笑,却是私毫没有了酒后的异样,顺势将她横抱了起来,灵玥下意识的挣扎了两下,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已酥软无力,猛然意识到了什么,她费力的侧过头颅,正好对上了他笑意阴恻的眼睛,“为什么?恩师,为什么要这样算计我?你知道我从来就没有想过和你斗的,无论你想要什么,月祖母不是都已经给你了么?”
酒里有药,可为什么他一点儿事都没有?
“我可爱的小宫主,你已经说出了你心里想的一切。”她眉心上的那枚嫣桃格外的鲜艳而诱人,他情不自禁的俯首吻了一下她的眉心,发出一声醉意兴然的叹息,“如果没有你,得到的再多又有什么用,不思量,自难忘,其实只能是男人喝的酒唉。”
“是么?只是男人喝的酒?难怪……难怪……”梦呓一般的,她的眼角又涌出了晶莹的珠泪,酒入愁畅,化作相思泪。却只有她喝过之后才会情不自禁的流泪。
“任何帮助,我都是需要回报的,对我来说,公平二字永远都是我人生不变的准则。”温柔而湿润的气息在她的面颊上流淌,灵玥已渐渐进入了梦乡,华澈的笑容仍是醉人而莫测的,“真是一个容易哄骗的小姑娘,却如何担当得了麝月国之主,难道就是因为‘雾雪蚕’选中了你么?你们这些愚蠢的人类呀,其实那场祭祀,我也不过是玩玩而已罢了,若不是看你这么单纯善良,‘雾雪蚕’又怎么会选中你呢?”




第八章 红梅嫣雪
“兵师,水已经准备好了。”门外,花一般美艳的女子也向他投来祝贺的诡异笑容。
“那好,幽逽,你先为她清洗干净吧!然后,再将她送到我的寝宫里来。”将灵玥交到叫作幽逽的婢女手中,如同祭祠一般诡异而深不可测的男子慎重的交待,然后看也不看她们,手中竖起一把寒彻幽亮的匕首,仔细的观摩起来,目光幽远而神秘。
雾雪蚕。
真的只有麝月国每一代的继承人才有资格练成这种奇术么?
“兵师今晚不用我来陪伴了么?”妖娆而不失清丽幽雅的女子妩媚的笑了笑,一手揽着灵玥,一手挽起落英垂放的珠帘,吻花轻呤。。她的声音娇媚宛转如同空谷回音,绝艳的笑容胜过百花引蝶的幽魅,就是说话时不经意之间摆弄出来的动作都如同烟波上起舞一般,花开群芳,轻风徐柳。这样一个媚骨芳香的女人在这个游戏花丛惯了的男人眼里又何偿不是一道诱人的风景。
“你永远都是我不可缺少的助手,幽逽,你应该明白我的用意。”白袍男子笑了笑,抚摸着玄冰森寒的匕首,目光里透出一丝暧昧的深意。
幽逽会意,微微泛红的丽容上也绽开了百花吐蕊般的笑容,狐一般惑人的眸子里闪出碧火一般的魅光来。作为一个完美的情人,必须也应懂得顺其意,明其心,用最好的笑容来掩饰住心中的妒意。
毕竟,这个小宫主也不过是他玩弄的一颗棋子罢了呢!
“那么,我用最好的香熏来洗去她身上的血腥气吧!希望今晚的一片旖旎春光不会让兵师失望。”纤指挑拔,珠翠玉帘又簌簌垂落下来,女子翩然转身,如醉春风。
看着碧衣女子抱着灵玥离去,华澈唇角又勾起了一丝闲淡深远的笑意,桌台上的一盏明灯映得他额间的曜彩宝石光影斑斓,仿若一只能洞察天地的眼睛。指间夹起一张微微泛黄的纸,拂过摇影的红烛,便燃起一朵巨大的火花,化为尘烬。
燃烧掉的也是那一段不为人知的历史:麝月历三千八百二十一年,麝月国主灵慧生还归国,怀有凤血帝裔,太月主灵霄查实为敌国男儿之子,愤而斥其为国不忠,为子不孝,欲杀其子,正巧子临诞生,其母不忍,命医官为其临盆,慧诞下一女,巧遇天象奇变,彩瑞虹来,凤鸣之声啸其耳,坠有一珠,落于女婴眉心,便生桃樱,幻发剔透光彩,占星师测其天命,为国之运星,其母喜爱,而留下此婴,取名灵玥。
女婴是留下来了,然而,那个已被国人视为圣主明君的女王又去了哪里呢?
只怕所有人都已当她是死了吧!
珠帘作响,明烛通亮,红影在冰冷的墙面上跳跃,乐房里的一面墙壁忽然活动了起来,任何一丝一毫的动静都逃不过他的耳风,指尖转动,匕首倏然从他袍袖中射出,宛若一抹闲适而慵懒的笑意,有意无意的落在那面已翻转过来的墙壁上。
随之传来一声女子惊讶的低呼。
乐房里忽然就多了一个人。娉娉袅袅的身段,白色缀嫣梅的大氅,遮住了半张脸的风帽,另外半露的面颊上竟印有一枚与灵玥一模一样的“嫣桃”,无伤容貌,却更添了几分惊艳,只半张脸便清绝冷华、秀丽不可方物。
“军师。”显然被刚才华澈的突然出手惊吓住,少女半露的脸颊有些发白,颔首恭敬的行礼,一袭大氅落地,竟能在地上绽出朵朵嫣梅。
雪衣,亦是血衣。
它也会花开,花落。
其实这件雪色大氅也是一件至宝吧!与“雾雪蚕”一样贵重的麝月国至宝。
“你能回来见我,就证明事情已经办妥了,是么?”华澈没有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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