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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强上天子-第38部分

小说: 强上天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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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夜,南王说要有一人来做花自弃的替身时,陵儿先她一步站了出去。这条命,现在不是独属于兰儿自己的,她得连陵儿的那一份一起好好地活下去呢。。。。。。
眼前这个人,便是自己生存的最大契机。所以无论如何不能有半点闪失。
“自弃姑娘,还是进殿休息吧!”兰儿坚持道。于是换花自弃放弃坚持,她没想到,才不过时近傍晚,柳圆心就来了!
大约兰儿几次交锋都吃了闷亏,所以一见柳圆心进来,便自动自发地叫了锐狼盯梢,自己则板着小脸走了出去。
柳圆心带来的是三只大箱,兰儿自己不检查,却叫锐狼去看。谁都知道锐狼只听命于慕容御邪,而且发起狂来可是六亲不认,什么长幼尊卑,先一掌排死了再论。。。。。。
所以柳圆心只能狠狠瞪一眼兰儿以示不满,却不敢打搅了“锐狼勇士”的检查。
花自弃头疼地看着这些箱子,莫非自己高估了柳圆心的智商?她不会想用箱子把自己偷运出宫?
呆到柳圆心以替自弃姑娘亲自换衣服为由走到里间。花自弃才明白自己的盟友,虽然善于勾心斗角。。。。。。但是对于偷人越货这种事情的处理能力还真是。。。。。。低于常人水平。
她将一叠叠衣服从箱子里掏出来,又指着窗外高墙道:“我在那边已经有了布置,待会儿我会大叫然后骗锐狼那个呆子你从那边逃走了,你只消躺在箱子里,等他们都去追出去了,我便叫人抬走箱子走,从我那儿出宫,就方便得多了!”
花自弃哭笑不得,只得补充道:“这些箱子到过这里,恐怕就不能轻易出去,这样吧,我先藏身于床旁暗间,呆他们搜过箱子,我再藏如箱子之中!”
柳圆心点头,花自弃于是星步巧移悄无声息地消失于暗间那厚重门帘之后。待门帘落下,花自弃提脚蹬步,一步越上了房梁,这暗间房梁和大殿房梁是连成一气的,花自弃小心挪移,飞身到了大殿之上的房梁。
到了这个时空,倒是跟房梁解下不解之缘了,以后干脆改名头叫梁上妃子,花自弃心底暗暗打趣,以便平复有些紧张的心情。
这房梁十分粗厚,足要两人合抱,并且每个栋梁之间距离适中,可躲避可攀越,倒是极佳的藏身之所。并且也十分便于观察殿内形势。花自弃别的武功不在行,轻功却是十分的实在,所以选了房梁,也是充分利用自己之长势。
柳圆心看一眼花自弃匿身的小间,又将自己的头发拨乱了一些,广袖也被扯得撕裂出一个大口子来。
。。。。。。怎么像是要栽赃一个人强暴了自己。。。。。。只是花自弃现在也不能跳下去提醒她,只能轻轻捂起耳朵听柳圆心声嘶力竭地大喊一声:“来人啊,快来人,花,自弃姑娘逃走啦!”
话音未落,无辜的门砰的一声应声而倒,接着是慕容御邪称赞过手工很好的檀木大圆桌,再是屏风,乒乒乓乓地一阵响。锐狼呼啸而至,气势强大得让柳圆心不由地身子一矮,坐到了地上。
“往哪逃了?”
“那,那边!”柳圆心的煞白面容可不是伪装,实实是被一脸暴戾的锐狼给吓出来的!
锐狼低声沉喝,脚下已经发力掠上殿门。只见隔院矮树上挂着几缕碎布,是有人匆忙越过宫墙被树桠勾住了的痕迹!
“来人啊,北宫出现刺客!”殿门外有人大声呼喊,一大堆拥在殿内的侍卫闻言,又匆忙跑出去应援。
柳圆心暗暗叹道,莫非天也要助自己一臂之力么!于是对四下已经吓得发抖的侍女道:“此地危险,我们先走吧!”
“等等!”兰儿突然走了出来,目光如炬,阴沉地瞪着柳圆心。
柳圆心厌恶地嗤之以鼻:“你凭什么拦我!”
兰儿得知花自弃竟然逃脱,心里早如遭了万钧雷霆般,转念反而镇定了起来:“把箱子都给我打开!”
“你凭什么。。。。。。赵兰儿,你想干嘛?”柳圆心诧异大叫,身子却被她凶狠的目光钉在原地,脚不能行。只能眼睁睁看着兰儿用力地挥剑,砍去一个又一个大大的铜锁。
没有,不在。。。。。。也不是藏身于这个箱子!每打开一个箱子,兰儿的心就像跌近无底深渊般寒冷。。。。。。
她狠狠地握紧手里银剑,一脚踹开眼前碍眼的木箱,气息沉重,瞳孔却因为惊惧和茫然无措而紧紧缩起来!
蓦然地感应道耳后一凉,兰儿连忙旋身以剑格挡,却撞入一双如墨似漆般幽暗的眼瞳里。几个身着夜行衣的高大男人登时现身大殿。
兰儿发狠地挥剑劈砍,难道自己真的猜错了,不是花自弃和柳圆心串通了逃走,是这群黑衣人利用一队人马掩人耳目,然后再行强抢之举!
屋梁之上的花自弃咬牙,强强忍住夺眶而出的泪水。剑花震开,兰儿噗出一口腥浓血沫倒在地上,一个黑衣人走上去以脚踩住她的受伤肩胛:“快说,花,自弃在哪里?”
兰儿的瞳眸陡然地散了,只剩气急败坏的黑衣人又旋风似地抓住正在一旁瑟瑟发抖的柳圆心。
柳圆心早已吓傻了眼,颤颤往床内指道:“在,在那边,在床里面的暗间。。。。。。”
几个黑衣人闻言连忙提剑往那暗间跑去,花自弃趁势甩出水袖,利用袖上重力勾住离庭院最近的房梁,以流云之姿飞荡而去,滑出观景窗台。
屋子中央提剑而立的黑衣人猛地一怔,低低喝了一声“花。。。。。。”后面的声音都被一阵带着赫赫之威的狂刀逼回喉间。
是锐狼,他追了数丈发觉完全没有花自弃的踪影,便拼命赶了回来。以一个孕妇的身手,纵是学会移形大法也不可能比自己快了那么多!所以答案一定是,她还藏身殿内!
旁上几个黑衣身影顿时卷入刀阵之中。
花自弃趁乱越上宫墙,现在真正是前无拦路后无追兵了!抚上隐隐做痛的肚子,她只能暗暗喘息,星步点地借力一跃而出,连连借着屋檐飞越,竟真的越出了宫墙。
马!宫闱之外竟停着数匹汗血骏马!想来是刚才那帮黑衣人的!匆忙中挑中一匹最顺眼的枣红色大马,花自弃连忙抽出腰间小匕首,将缰绳一砍,然后抽身跃上马背。
眼泪混杂着汗珠模糊了她的视线,脚下却没有片刻的停留,用力夹紧马腹,忍着腹中疼痛。。。。。。花自弃的眼泪融进夜风里被迅速地抛飞到脑后。
此生从未经历过的狼狈和痛苦的夜晚里,分外想念故乡的那个可以包容自己一切任性,给予自己所有安定的人。
还有即墨无双。。。。。。那个胸怀温暖宽厚的王,为什么总觉得他的气息就在身旁,却不可触及。
早知道逃跑如此的辛苦,不如乖乖等着即墨无双来救自己吧。。。。。。花自弃哀哀地想,身子略略抬高,不至让颠簸马背撞上自己的肚子。
锐狼凭着一股不怕死的冲劲和天生的野蛮力气挥刀狂砍,所到之处铁木俱断,即使即墨无双从小武功修为甚好,也敌不过他的步步逼杀,竟被逼至墙角。
夏青脚下腾跃,自空中挥剑刺下,却被锐狼一把拧过剑身,几乎被摔得跌出去。方仲和其他几个人趁隙连忙将即墨无双挡护在身后,急声道:“主上快走!我等殿后!”
即墨无双眼看花自弃脱逃而去,也早已无心恋战,耳边又传来大部队逼近的脚步声,于是冷声道:“都撤!”
说罢已经身影一冲,几乎像是化光而去,只徒留一个黑色背影震撼着赶过来的禁卫兵。屋内另外几人见即墨无双成功脱身,也是慌忙逃离。
锐狼胸口起伏地看着满屋狼藉,突然地冲身蹲到兰儿的尸身旁边一阵乱翻,吓得瘫软在地上的柳圆心几乎要脱口尖叫。
他从她的腰间小囊里翻出那枚金色令牌!见牌如见王。慕容御邪的命令,若是不能生擒,则诛杀之,必不可留与他人!
禁卫队小队长大冰,第一次见到一个塔山一样的庞然大物,动作会灵巧得如同一个灵猴,瞬间蹿飞而出,不留任何踪迹。
即墨无双几人掠身飞至事前安置逃跑马匹的地方,却骇然发现即墨无双的汗血神驹早已失去了踪迹。
不及细思,夏青和方仲两人合骑一匹,即墨无双跳上方仲的马,几个黑色身影瞬间消失于茫茫夜色之中。
。。。。。。
跑出十几里路,夏青突然觉得前面马上的即墨无双身型一委,下意识地飞身出手,正接住了掉下马背的即墨无双。
几个黑衣人都飞身下马,方仲抽刀往马的屁股上狠狠扎了一道,只听尖锐嘶鸣,那匹马失控地洒蹄狂奔,其他几匹马似受到感应,都朝着前路漫无目的地狂奔而去。
几个人几乎是踏风而行,将即墨无双背回了布置下的居所。

70
策马飞奔了大半夜,漆黑夜色已经被染上蒙蒙的青灰。
为了不至于太过颠簸,她一直是半蹲着,使自己的身体离开马背试图减轻震动,花自弃隐隐觉得自己的极限快到了,可是后面那个恐怖的身影却越来越近。
锐狼只凭一双大脚和出神入化的轻功,硬生生地追赶。
胯下这匹马的嘴角吐出白沫。
花自弃又狠狠夹了一下马肚子,眼前出现一大片郁郁葱葱的树木,看来已经出城到了郊外,她是不是应该在回东方国以后寄给慕容御邪一封感谢信,感谢他没有实行宵禁!
身体的超常负荷让花自弃不得不逼自己停下来思考对策。
锐狼遥遥看着花自弃策马奔入树林,身影被林木完全遮蔽,不过他并不担心她能逃过自己的追踪。他的脚程,是南方国最快的,他的刀法,是南方国最凶狠的,他的鼻子,是南方国最为灵敏的!他像一只猎犬一样有着敏锐嗅觉。
树林在望,空气中那一丝若有若无的幽香渐渐浓烈起来。锐狼放慢了脚步,使劲扇动着鼻翼,循这那一点微不可察的体香,也像猎犬般跟踪而至。进入树林深处,就见林木掩映的灌木丛中,露出了一角衣袍。
锐狼的眼底燃着汹汹的愤怒,这个坏女人,竟然违背了主人的命令!他低低咆哮一声,抽刀扑了上去,同时手上用力,把衣袍一把扯了过来。
几乎同时,身后有疾速的风声划过,带着空气中细碎的爆破声朝自己冲过来!难道那群黑衣人也追上来了?完全不亚与顶尖高手暗处致命的伏击使得锐狼心下大骇,几乎是下意识地拔刀回身招架,就见一条儿臂粗的枝条从树干上弹了过来,锐狼来不及躲闪,只得硬着头皮举刀相迎。刀枝相碰,一股大力从枝条上传来,顿时将他击得飞了出去,刀也被震飞。
身子刚一落地,锐狼正待翻身而起,谁知底墒的枯叶荒草中,突然弹起一个白纱绳套,将他的双脚稳稳套住,跟着就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身子凭空飞起,倒吊在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半空中。
花自弃长吁一气,幸亏锐狼方才进入林子时由于过度自信放慢了脚步,自己才有空布置下这个陷阱!
“过度自信会叫人忘乎所以!”花自弃一边说着,身子早已纵上稍事休息的骏马,挥手于马屁股上狠狠一拍,那匹马又抖擞起精神继续疾驰。果然是名贵的千里马!
锐狼的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被一个女人耍诈戏弄,他是生平第一次遭到这样的待遇,而他也准备让这种遭遇成为最后一次!
手里的刀飞在远处!锐狼提气,一个引体向上伸手抓住绑在脚上的白纱。毫不犹豫地以暴力撕裂。身体顿时失重砸在地上,几乎见坑!
他却像是毫无感觉,自地上翻身而起,朝花自弃远去的地方再次飞奔追赶。
花自弃以前听说过“阴魂不散的女人”,而真正见识到的,是“阴魂不散的男人”!
她几乎是气极了地勒住缰绳飞身下马,肚子已经疼得不得了,只怕再这么跑下去,这孩子就得颠没了!
“你到底要追到什么时候?”花自弃平复着呼吸,以期减缓腹部的阵阵疼痛。
锐狼被她突如其来地一声质问弄得一愣,竟老实地答道:“杀你!”
。。。。。。
“慕容御邪是这样命令的?”花自弃的手按在腹部,阵阵抽痛让她不由地微微弓身,口气十分的不耐。
锐狼怔愣着,主人的命令是:若是不能生擒,则诛杀之,必不可留与他人!
可是这女人现在分明是一副弃械投降的模样。。。。。。分明是可以生擒的,如果自己因为个人愤怨杀了她,应该是对主人的背叛吧!
他的脸色十分地难看起来。。。。。。可是这个女人辜负了主人对她的千万般的好意,而且还那样的设计自己。。。。。。
花自弃看他变幻多端的表情也知道他的挣扎了,干脆地拣了身旁一块大石头坐下,脸红气喘:“南王不会杀我的,我是他孩子的娘啊。。。。。。他会杀我的可能性,只在,我被别的男人夺走,给他戴绿帽子!”
锐狼既宽且厚并且线条粗狂的下巴。。。。。。几乎要掉到地上去了。。。。。。
他万万也没有想到,主人竟是因为这个原因让自己时刻守护在这个女人身旁。。。。。。也对,否则为什么要下达那样奇怪的命令!
原来竟是因为。。。。。。小主人。。。。。。
“唔。。。。。。”花自弃深深吸一口冷气,肚子里的淘气包竟然也学会落井下石了,让她刚刚有所缓解的疼痛又冲上神经,惹来一阵头昏。
锐狼见她神色痛苦莫名,心下也忐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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