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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部分

乱臣-第2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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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驻军击溃,他们是不足为虑的,而西班牙人仍持观望的态度,但是更需要注意的是俄军和土耳其人的动向。俄国人与土耳其的目光更多的放在了中亚,两个国家拼命的侵占英国在中亚的利益,并且进展神。只花了一个月的时间,俄国人刺,已经占领了阿富汗,虽然阿富汗境内的抵抗组织并不少,并且俄军一时拿不出解决的办法,但是,如果一旦他们在中亚站住脚,会不会选择派出军队来西欧作战的。

这并非是杞人忧天,俄国人虽然在中亚咄咄逼人,可是对欧洲的时局仍然非常注重,土耳其也是如此,他们攥取了大量英国人控制的范围。同时也有些心惊胆颤,他们毕竟是抢掠者,赌的是英国人没有机会报复,因此,要一劳永逸的吞下中亚,就必须将英国人彻底的踩在脚下。只有这样,大家才可以瓜分英法这两个大国的遗产而无后顾之忧,现在在中亚,土俄不过是小试牛刀罢了,英国人的殖民地并不是这么一点点。因此,派军队前来欧洲,组成四国联军攻占法国并且孤立英国尤其重要。

不过,尼维尔也想到,俄国人之所以不敢过分的将主要兵力投入到欧洲。是因为他们担心大新,这个远东的新国家,以众多的人口和强制创造的工厂组建了一个。新式国家,6军总数已经过了两百万人。这个数字不管是谁都是不容小觑的。他们还拥有傲视远的远东的舰队。俄国人早在六七年前就吃过它的苦头,而且,它与英法的关系比俄国要好的多,这才是重点,如果这个国家参战,那么整个大战的格局都将改变,问题是,那些政客和官僚们却没有去往这方面努力,如果是他当政。他会毫不犹豫的开出任何条件,至少也耍这个国家作出一个姿态,不需要他出动一兵一卒,只需要摆一个俄国若是进攻欧州,那么就随时参战的姿态即可,只要是这样。就可以把俄国人拖在欧洲。

令人遗憾的是,没有人想到这样去做。那么,尼维尔就不得不想方设法的进行反攻了,必须尽快结束战争,时间拖得越久,对于法国来说都是不利的,战火在法国多燃烧一刻,就算法国获得了胜利也于事无补。法国将注定衰弱。

因此,他曾提出行更多国债,扩大征召的请求,得来的回应却是。法国已经够糟糕了,拿什么去行国债呢?若是行更多的国债,只会让法国的国债变成废纸。而国内的年轻人除了必要的劳力之外。已经不可能再进行大规模的征召了。尼维尔对这些短视的家伙实在无语,他们只看重眼前的利益。却没有看到法国一直在流血,军费和士兵,只要挤一挤,总是会有的。可是他们却不愿意这样做,因为害怕承担后果,或者引起别人的不满。

现在,他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等待三个月之后的选举,参加这次选举。不管有多少人的诽谤和污蔑,他都要成为军人总统,只有这样,他才能随心所欲的抵抗,法国现在需要的是他这样的人。

为此,尼维尔早就谋好了一切,他是个宣传老手,关于这一点。谁都不能否认,他要营造出一个拯救者的形象,同时还要凸显政客的无能吧约政府已经给他下了一个套,那么,该是他反击的时候了。

该从哪里做起呢。尼维尔已经有了好几个方案,不过他还是决心从他最热衷的方案做起,他的方法很简单,那就是致函给巴约的福尔总统,告诉他,现在巴黎已经非常安全了,德军的进攻屡屡受挫,国家和巴黎人民需要他们热爱的总统来统筹一切,因此,请远在巴约的政府搬回巴黎,给予巴黎人民抗击德国人侵略的信心,他的言辞十分恳切,也十分动人,当然,这份函件共有两份,一份是送到巴约的,一份则是“不小心。遗失出去的备份文件。

该轮到尼维尔进入等待阶段了,等待福尔的回复,福尔是有选择的。如果他不同意,那么他就完蛋了,但是如果同意,尼维尔会给他制造出一个。“惊喜。

第二百七十八章

龙只约,福尔见到了大新公使6志章,这位年轻的驻泄得老气横秋,自法国政府搬到巴约之后,大新的使馆也随之迁来,在各国公使中,矮个子的6志章可谓是最忙碌的,法国人三天两头召见,先是要求大新向德俄宣战,6志章予以拒绝,没过几天,他又被招过去,法国人再一次提出要求,希望新国能够提供军援。

6志章表示可以考虑,于是向国内电,得到的母答却是,新国十分希望向友邦提供军援,可是由于某种原因,却不得不放弃这个打算,如果法国人缺少军备,大新愿意低价格出售。

这份回复中的某种原因简直比相关部丹还要厉害,令法国人无语,福尔叫骂了几天,今天将这个东方大使叫来,还是为了援助的事。

尼维尔劝告政府搬回巴黎的致函已经在各大报纸登出,许多法国人现在都在看向巴约,等待他这个总统的回复,他们对福尔或许还抱着最后一丝的希望,而福尔也动心了,他希望像英雄一样回到巴黎,至少也应该表现出硬汉的一面,挽回一点民心。

不过他的部长们却劝阻了他,部长们可不想冒着生命危险去演一出英雄戏,巴黎是危险的,而巴约是安全的,这些理由就足够他们阻挠了。

其实部长们的阻力还不是太大,毕竟他们也需要声望,可是那些秘书们就不一样了,他们只是公务员,是官僚,不管谁上台,他们永远都是隐匿在背后的人物,他们决定了国家的展方向,决定了人事,决定了薪金,甚至可以左右总统、总理的决策,但是他们并不是前台人物,前台应该是总统和他钦点的官员们的舞台,因此也不担心会被弹劾。更没有选举的担心,他们才不愿意回去巴黎呢,据说在那里天天晚上都可以听到城外的隆隆炮声,而且随时德国人可能冲进城来,当然,大多数时候都会被“英勇。的法国士兵们赶回去,可是谁知道呢,谁知道第三共和国的士兵会不会哪一天短路,如果去巴黎,许多人可以想象到自己的结局,他们极有可能会被德国人吊死在电线杆上,或者被押解到德国,如小丑一般被那些肮脏民族围观。

绝不容许这个事生,公务员们开始向部长们陈情,表示抗议,甚至还威胁辞职,就连总统办公室的秘书主席坎波尔也公开宣称,政府存在的意义在于维持他的运转,如果去巴黎,任何事都有可能生,在巴黎根本不适合政府正常的办公,因此表示了坚决的反对。

福尔又开始动摇了,他一方面希望自己像个英雄,同时,他也害怕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他决心和坎波尔好好的谈谈。

坎波尔在政府里一直以狐狸著称,他早在第三帝国时期就开始进入政府工作,曾获得过多枚勋章,这位公务员系统中的领有着过人之处,甚至连福尔都对他很是欣赏,因为他总是能写出十分漂亮的演讲稿,演讲稿中的每一个措辞,每一个字句既无懈可击,又能得到公众的热情,而且,他是个合格的政府官员,任何文件经过他的手之后都不会出现问题,事无巨细,他都能够独当一面,并且给福尔和总理提出有益的建议。

刚刚落座,坎波尔就问:“总统阁下,您真的打算去巴黎?据我所知,总理似乎并不希望如此,大家都希望您能够务实一些,法国还有许多工作需要我们,而我们不是士兵,我们所要做的是调度国内,坚持反抗德国的侵略。”福尔道:“这已经不是务实的问题了,法国人民需要我这样做,我认为满足他们的愿望并不过分。”

“不。”坎波尔道:“您说的也许正确,但是我认为民众是多变的,当他们希望政府去巴黎时,或许某一天又希望政府在巴约正常的运转了,不管怎么说,我们的职责是完成法国民众赋予我们的工作,而不是像士兵一样去和德国人战斗。”

福尔将他的担心说出来:“您不明白吗?尼维尔这个家伙已经将致函公诸于世了,如果我不同意去巴黎,恐怕他正在看我们的笑话,这个家伙是个阴险的小人,他希望我的名望一败涂地,我看的出来,他是个野心勃勃的家伙,他希望取代他,统帅并不能满足他,他的胃口太大了,所以,我必须击碎他的阴谋。

坎波尔笑了,随后道:“是的,我也看出来了,尼维尔正是希望用这个诡计来利用您,从而抬高他的身价,可是您有没有想过,军人要做某一件事时是不择手段的,而尼维尔就是个典型的代表,当他想要某样东西时,他并不只是使用一种手段。”

福尔道:“您能详细说说吗?我希望听听你的考虑。”

块波尔道:“如果政府搬去了巴黎,尼维尔会怎么样呢?他是个野心家,当削氐达巴黎的一刻,就是您的声望提升的时候,他怎么会让这件事生?如果我二品尔。我才不会让您来只黎提高民望呢,你猜我会怎

“我会故意放一些德国人进城,然后故意指挥失措,当德国人杀进了政府,将您杀害之后,我才装模作样的进行反击,这样,您的民望再高也没有用了,死人是不需要民望的,他既然邀请了您,希望让您名声扫地,可是当您去了巴黎,他的计划就落空了,我猜他会使用更毒辣的计刮。”

福尔倒抽了口凉气:“他怎么能这样做?”

“这只是我的猜测,但是有很大的可能,这些人都是疯子,我曾认识一个将军,为了和情妇私通,他可以不惜一切代价的杀死自己的妻子,还记得十三年前轰动一时的案件吗?所以,请您一定要抱有警惧,不要为了躲开一个圈套而落入更大的圈套,如果您被德国人杀死了,或许尼维尔会扶着您的灵柜,假惺惺的掉着眼泪,然后宣布,为了法国的安全,为了第三共和国的存在,他将取代您的职位,向德国人讨债。”

“这并不是危言耸听,这些人都是阴谋家,他们不介意借德国人的手来杀害您,反正谁也不会搞清楚到底生了什么。”

福尔皱紧了眉头:“那么我该怎么办?”

坎波尔才不管谁是总统和总理,他永远都是法国的大管家,不管换谁上台,都不能撼动他的地位,他现在要的只是安全,安全的呆在巴约享受着高额的薪水和各种津贴,舒适的工作,他见福尔被吓住了,心里已忍不住笑起来,他太了解总统大人了,总统大人本身就是个阴谋家,越是这样的人,用阴谋论就越能令他相信,因此,对付福尔就该用这种方式。他顿了顿道:“您要做的是继续留在巴约。”

“可是还有三个月,三个,月之后大选就要开始了。”福尔颇有些栈恋的道:“能不能敦请参议院议员们提交暂时不进行选举以支持战争的法案?”

坎波尔摇头:“这很难。您知道,左派社会党的议席占了多数,在这种情况之下,恐怕这个法案不会通过。”

福尔苦着脸道:“如果是这样,我宁愿死在巴黎,也不愿意被人赶下台。”

坎波尔正色道:“阁下,您还有运作的希望,民众需要的不是一个。英勇的总统,他们需要的是能够帮助他们抵抗法国人的总统,而且只要让他们明白,没有了您,抵抗将会出现问题,那么您的连任将不会是任何问题。”

福尔道:“您这话是什么意忍  ”

坎波尔道:“先,您应该作出对抵抗有意义的事来,这很关键。

福尔道:“请您直说吧。”

坎波尔道:“比如您可以对某一个友好国家进行访问,并且争取从这个国家得到一些援助,将它拉拢到我们的阵营来。三个月之后 或许您仍在国事访问之中,选举时,您既不用拉票,也不需要助选,您仍将占据报纸的头条。我们来想象一下吧,当您的竞争者正在夸夸其辞大谈如何抵抗德国人时,而您却在一个遥远的国家不辞劳苦的为抵抗而做一些踏实的工作,当您的竞争对手在那炫耀他的笑脸时,您却如丧家狗一样向世界祈求各国对法国人提供援助,抱歉,我的措辞或许激烈了一些,但是相信我,民众会喜欢这样的总统的,您越是落魄,民众会越感动,强硬的姿态或许可以得到民众的好感,但是在某些时候,可怜惺惺也能得到许多人的支持,您展现出来的应该是后一种姿态,在烈阳之下,您坐上远去的舰船,前往新大6,在旅途中,您可能会有不适,您的年纪大了,这种旅途对您来说简直就是折磨,在经历了海上的风浪之后,您抵达了某个。国家,恳切的请求对方为法国人民做一点事;您的眼角还残存着一点点泪光,在无数的镁光灯下,您既不失礼仪,又满是忧国忧民,”

“如果您能做到这一点,整个法国都将为您疯狂,您的风头极有可能盖过尼维尔,更为重要的是,当您在国事访问的途中如果进行选举,而您却毅然抛开选举去为法国人民求得援助,所有人都会认为您是一个,不栈恋权个而真心办事的领袖,民众往往会同情一个弱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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