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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极品小涩妃-第20部分

小说: 极品小涩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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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夫子谦和地说:“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

“哈,看来你也是念过几天书的,”刘姥姥在孔夫子肩头猛拍一掌,差点把老头儿鼻梁上的眼镜震落。

李涩儿越看越晕。她现在担心的是:刘姥姥可别醉了。

孔夫子揉了揉肩膀,幸亏常年做俯卧撑,练出了小肌肉。他之所以痴迷于俯卧撑,是因为曾经受过刺激。他在天下寻找真理时,有一次迷路,被一位农民伯伯耻笑,说他:四体不勤,五谷不分。

知耻而后勇——从那以后,孔夫子发愤折磨自己。一方面在行走中锻炼腿部肌肉,另一方面就是用俯卧撑锻炼胸肌、肱二头肌,所谓“瘦是瘦,筋连肉”,浑身上下非常板实,没有一丝多余的囊囊踹。

也正因为这样扎实的基本功,才顶住了刘姥姥的巨掌。要知道,刘姥姥不但身体强健,每天在御膳房舞刀弄棍,练就强横的功夫,发怒时可以拍死一头牛。《红楼梦》里刘姥姥说自己:老刘老刘,食量大如牛,吃一个老母猪不抬头。其实在这里的原话是:老刘老刘,一掌拍死牛,赶母猪上树猛抬头。

…… …… ……

孔夫子看着桌上的珍馐美味,不停地赞叹。刘姥姥的手艺没话说,绝了,天字一号大厨,扒、炸、炒、熘、烧样样拿手。孔夫子想吃的鱼肉和羊肉摆在桌子中央,一道是红烧麒麟鱼,一道是酥炸小羊排。

孔夫子用筷子夹起一块麒麟鱼,细心地品味着。刘姥姥平常侍弄贾宝玉和妃子们,很希望他们能发表一些特别感想,但每次都是“好吃、好吃”,没有一点新意。

刘姥姥知道这小老头儿是个吃手,热切期待着。

孔夫子吃过了麒麟鱼,静默片刻,突然赞道:“好吃!”

李涩儿差点一个后空翻,栽到椅子后面去。还以为圣人有啥新词,原来老头儿的味觉系统跟凡人也差不多。

刘姥姥却格外兴奋。不一样啊,就是不一样,由一个对脾气的老头儿亲口说出这两个字,怎么听都比宫里那些人舒服。

刘姥姥给自己倒了满满一碗酒,又给孔夫子倒了一杯,举起来说道:“老二,还是你够意思,来,干了!”

李涩儿忙说:“刘姥姥,我表大爷不胜酒力,你老人家也别喝了,当心喝坏了身子。”

“怕甚?!”刘姥姥瞪着李涩儿,酒气醺醺地说,“喝你两坛好酒,你心疼了?”

李涩儿耷拉着眉毛说:“请喝,请喝。”

“对嘛!来,老二,碰一下!”咣当一声,海碗撞到了酒杯上。
(67)驴粪里的金子
刘姥姥一饮而尽,抹了抹嘴唇,对孔夫子说:“你真的一辈子没出过深山?”

孔夫子皱着眉头想了想,圣人的思维跟普通人不大一样,他立刻把这个问题上升到哲学的高度,于是深沉滴说:“是啊,我这一生,看来看去,都是在深山里徘徊,似乎找不到出路。”

刘姥姥安慰道:“你现在不是已经出来了吗?而且见了大世面。”

“但愿如此。”孔夫子说。

刘姥姥猛地一拍孔夫子的肩膀,纵声大笑道:“你太表了,来,再干一杯!”

李涩儿的头顶冒起一股青烟,这样发展下去,孔夫子危险了。

孔夫子三番五次被刘姥姥摔打,倒也平静,与刘姥姥碰杯之后,一饮而尽,谦逊地说:“为人师表,是我的本份。”

刘姥姥好奇地问:“你没出过深山,那在什么地方上的学?”说着一拍脑门,“对了,像你这么表的人,一定是自学成才!”

李涩儿差点昏厥,回头看了看茗烟。茗烟站在不远处,望着满桌美食,却不能糟践一口,实在痛苦。李涩儿给茗烟使个眼色,意思是想办法拦住刘姥姥,不能再这么喝下去了。

茗烟虽然知道刘姥姥能喝,但没听说过像今天这样的喝法,看来真是遇到了知音。茗烟激活脑细胞,苦苦思索对策,怎奈IQ存量匮乏,扒粪找豆儿,半天没一个好点子。

刘姥姥又干掉一碗酒,说道:“老二呀,你这个人才可不能荒废了。这样吧,我蹭一蹭这张老脸,去陛下跟前求个情,让你当个文书啥的,也算学有所用了。”

李涩儿忙说:“我表大爷还要回家的。”

孔夫子忽然露出一丝笑容,意味深长地看了看李涩儿。李涩儿心里直发毛。孔夫子对李涩儿说:“你不用担心我抢了曹老师的饭碗。”

“啊?你……”李涩儿有一种被揭穿的惶惑感觉。

“本来我想去批驳一下你们国家的考场制度,没想到在里面遇见小曹,我可以放心了。”

“怎么?”

“小曹有前途,我看得出来。”孔夫子捋了捋胡须,趁着酒兴,大声说道,“我研究《易经》有些年头了,天文、地理、人伦,这几方面马马虎虎吧,不过从驴粪蛋里挑一块金子出来,还是可以的。”

“明白了,曹老师就是那块金子。”李涩儿幸福地说。

“不错,是块金子。”孔夫子说。

“表大爷,你能从石头里挑出钻石吗?”李涩儿急切地问。

孔夫子皱着眉头,没听明白。这时,身旁传来“咕咚”一声震响,回头去看,是刘姥姥一脑袋磕在桌面,终于醉倒了。

李涩儿长吁一口气,朝茗烟使个眼色,茗烟急忙走到门外,招来四个宫女将刘姥姥扶起来。刘姥姥咕哝道:“我……再跟表大爷喝三碗。”书包 网 。  。。  想看书来
(68)答谢礼
宫女使了浑身的力气,好不容易把刘姥姥拖出去,先送到南厢房休息。

茗烟找人把“橘皮醒酒汤”熬了半锅,不停地给刘姥姥灌下去。这边安排完了,李涩儿回到餐厅,孔夫子仍然端坐在桌旁,慢条斯礼地品尝着麒麟鱼。

李涩儿彻底orz,不愧是三千年第一表大爷,果然厉害。

李涩儿敬仰地问:“孔爷爷,你是继续吃呢?还是先歇会儿?”

孔夫子扶了扶鼻梁上的玉米秸眼镜,说道:“那就歇歇吧。”

李涩儿朝门外喊:“小烟子,快来伺候表大爷!”

茗烟卷着一阵小风跑进来,恭立在孔夫子身旁。孔夫子站起身,蹦蹦跳跳地离开了餐厅。

…… …… ……

傍晚时分,刘姥姥睡醒了,揉了揉眼睛,茫然地打量四周。一名宫女急忙近前施礼道:“姥姥醒了。”

“这是哪里?”刘姥姥打个饱嗝。

“涩妃的三毛殿。”宫女解释。

“噢。”刘姥姥想了起来,李涩儿请她来三毛殿表演厨艺,为一位远方的小老头儿接风洗尘。刘姥姥从床上爬起来,说,“快快回宫,陛下的晚饭还得张罗。”

宫女含笑道:“姥姥不必担忧,涩妃已经打过招呼。”

刘姥姥问:“涩妃呢?”

门口的一名宫女说:“奴婢这就去请涩妃。”

不一会儿,李涩儿匆匆赶来,看到刘姥姥精神饱满,放了心。刘姥姥盘腿坐在床上,一眼一眼瞅着李涩儿,眼里貌似有很多内容。李涩儿心想:这老太太够精明,虽然大醉一场,正经事儿根本没忘。

李涩儿先把两名宫女支走,然后从夹袄的底层掏出那瓶欧柏莱美白凝霜。

“姥姥,这是给你的答谢礼。”李涩儿痛苦地说。

刘姥姥羞涩滴说:“一点小事,不用客气的。”话音未落,劈手夺过小瓶子,死死捏在掌心。

眨眼间,李涩儿的手上空了。她无限依恋地望着那瓶欧柏莱,为什么,为什么这样痛苦呢?某女偷别人的东西养成了习惯,让她把自己的东西送给别人,好像自己的骨血一样,真是肉疼啊。

刘姥姥灰常善解人意,从怀里掏出一块粗糙的牛皮子,关切地说:“别难过了,擦擦眼泪吧。”

李涩儿看了牛皮子一眼,又将视线投向那瓶欧柏莱。刘姥姥费了半天劲,却打不开瓶子。李涩儿耐心讲解,刘姥姥的斩肉大手终于弄开瓶盖,心里那个喜悦啊,鼻子凑到瓶口,用力嗅了嗅,猛地打个喷嚏,说道:“一股怪怪的香味儿。”

李涩儿干笑几声说:“闻一闻就习惯了。”

与此同时,李涩儿的心里忽然一动:她是因为偷这瓶欧柏莱,才穿越到红楼国,到了这里最想偷的,是宝二的那块通灵宝玉——原来这就是“偷香窃玉”的真正含意,如果得手,她就功德圆满了。。  。。  最好的txt下载网
(69)甜蜜的伤感
刘姥姥发现某女脸上的神情变幻莫测,有点小担心:“涩妃,你没犯病吧?”

“啊……米事米事。”某女露出卡哇伊的笑容。

刘姥姥伸出一根手指,自然而然戳到欧柏莱的瓶子里,抠出一块,放进嘴里,嘬了嘬牙花,认真地品味。

李涩儿惊叫道:“姥姥,这不能吃!”

刘姥姥说:“这东西嫩嫩的,味道却实在不行。”

李涩儿耷拉着眉毛,对这位资深老厨子说:“老人家,这是往脸上抹的。”

“噢?”

“让你的皮肤白白嫩嫩,娇艳如花……”

刘姥姥一口喷了出来,狂笑道:“涩妃呀,你比你大爷还表!”

李涩儿无语。刘姥姥收起瓶子,拱手说:“老身告辞了。”

“刘姥姥慢走。”李涩儿惆怅滴说。

刘姥姥先到厨房,取出自己的菜刀和擀面杖,一手拎一个朝大门走去。经过院子时,发现孔夫子正在做俯卧撑,单手连做六个,刘姥姥看傻了。

此时正是晚霞漫天,一缕斜阳投在孔夫子瘦筋筋的身板上,孔夫子对刘姥姥拱手说:“多谢美食,这是我在贵国最难忘的一件事。”

“哈哈哈,”刘姥姥大笑道,“有空来御膳房玩耍,我向陛下引荐你。”

李涩儿急忙清了清嗓子,岔开这个话题,将刘姥姥送出大门。回到院里时,孔夫子也已消失在廊柱后面。

当天晚上,茗烟送孔夫子到驿馆住宿。孔夫子在京城住了三天。第四天中午,茗烟忽然跑来向李涩儿汇报:“涩妃,孔老先生离开了。”

“什么意思?”李涩儿问。

“一大早出门而去,午饭时也没有回来,驿馆的小伙计去房间,发现一封信,还有这个。”茗烟掏出信笺和那副玉米秸杆眼镜。

李涩儿看了看信,孔夫子的意思是,他住得很舒服,感觉相当不错,但他重任在肩,还要去寻找世间的真理。

李涩儿默默收起信,默默地从三毛殿出来。

孔夫子消失在茫茫人海,他一定找到回家的路了。看着街上熙熙攘攘的人潮,谁能想到,曾有一个拉风的老头儿,从他们眼前飘过。

李涩儿在街头伫立良久,忽然有一丝甜蜜的伤感。这时候雨丝飘了下来,淋湿了她的眼睛。

“我靠,你太表了!”旁边忽然传来一个声音。

李涩儿忙转身去看,原来是两个年轻人互相打招呼。宫廷流行语这么快便传到了民间,李涩儿甚感欣慰。

她抬脸看了看天空,雨丝细细密密飘洒着,风中弥漫着淡淡的草木清香。

茗烟忽然从远处跑来,看样子又有了新情况。

李涩儿猛地想起一件事,茗烟跑到跟前,还没顾上开口,李涩儿抢先问:“最近宋怀细在牢里怎么样?”

茗烟呼哧带喘地说:“涩妃,小奴就是来汇报这件事的。”

“怎么了?”李涩儿感到一阵紧张。

“宋怀细那边发生了变故!”茗烟缩着肩膀说。 。。  。。 
(70)搬砖
一间昏暗狭窄的屋子里,四个男人脉脉相对。

“三饼。”

“碰。”

“外,你刚刚碰过三饼。”

“不好意思,其实我是二饼。”

“外,二饼是上一局碰过的!”

“不好意思,其实我是九条。”

“……拿出一点专业精神好不好?”

最初的几天,还有类似这样的争论,随着时间的推移,这样的吵闹也是越来越少了。

从他们坐到麻将桌前,到现在过去了多少天,宋怀细已经忘掉了。原本在21世纪,他对打麻将便没有兴趣,如今洗牌、码牌,更是痛苦不堪。

没有赌注,不能和牌,把桌子上的最后一张牌打掉,然后重新洗牌、码牌。生活毫无意义,时间在一圈一圈的麻将中凝固了。光线没有变化,房间四壁没有变化,宋怀细对面的三张男人Face也没有变化。

宋怀细终于明白,世界上居然有这么可怕的惩罚。

宋怀细一只手撑着脸庞,另一只手随便从自己的牌里拿出一张,扔到桌子中间,咕哝道:“八万。”

“外,明明是个幺鸡。”那位帅气书生立刻纠正道。

宋怀细真的佩服这个书生模样的人。他大约二十七、八岁,下巴的胡须修剪得很漂亮,在如此郁闷的环境中,此人居然保持着仪态,而且几天来,始终是他在指出别人的错误。

“对不起,我打八万。”宋怀细拿回幺鸡,重新扔了张牌出去。

“外,这是九饼。”书生说。

“你到底想怎么样!”宋怀细终于无法忍受。他虽是老实人,但郁闷到极致,三分驴脾气也爆发了。猛地推倒自己的牌,对书生嚷道,“满意了吧?这下满意了吧!喜欢哪个去拿啊!拿啊!”

书生一边看着宋怀细的牌,一边掏出手绢,在鼻子上抹了抹。他有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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