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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三娘-第27部分

小说: 三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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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笑,真是美的冒泡,把三娘给迷的口干舌燥,管他玩什么,玩什么都成,美皇叔先是把她的手捆了起来,然后俯身下来亲她。
三娘这都等半天了,他一亲下来,三娘还能放过吗,舌头跐溜一下就钻进了美皇叔嘴里,亲的三娘浑身冒火,恨不得寻块冰来降降温,然后冰是没来,蜡来了,滚烫的烛蜡滴下来,疼的三娘打了个激灵,恼火的睁开眼。
睁开眼看见眼前放大的一张脸,三娘是彻底清醒了,哪是温柔的美皇叔,根本就是找虐的死变态。
三娘这刚回过味儿来,就发现不对劲儿的地儿,自己还想装死尸,死变态自己玩的也异常欢乐,而且,自己根本动不了,手给他捆了个结实,高高举过头顶,两条腿儿大大分开,悬空架在两条古怪的纱带上。
三娘再仔细一瞧,哪是纱带,根本就是它她的绡金帐,给死变态撕扯了个乱七八糟,上头都露出了床架子,然后……三娘瞪大了眼,看着从顶上木架上穿过来的纱带,一头拴在床脚,一头却攥在死变态手里,死变态另一只手举着烛台,明烛燃了半宿,积了满满的烛蜡,刚滴在自己身上的就是这个。
真是腊月里的账还的快,自己前头怎么收拾的他,这死变态今儿是要变本加厉的还回来,死变态,死变态,不得好死,等老娘翻过身来,看老娘收拾不死你……
三娘在心里骂了不知多少遍,可眼前却没用,死变态一个人玩的时分欢乐,事实上,文帝也才滴了几滴就心疼了。
三娘的肉皮子嫩,跟他的不一样,烛蜡滴上去,周围都跟着一大片红,虽说疼的她一颤儿,一颤儿的,更显娇柔可人,文帝却有些舍不得了,这细白的身子可最得他意,若回头留下些痕迹,岂不可惜。
因此,一回身把烛台放在一边儿,呵呵低笑了两声道:“三娘睡得好不香甜,朕来了半日光景,也不理会,莫不是这些日子不见,忘了朕不成,朕可不依,今儿便让三娘好生记住朕,这辈子都忘不得……”
说着,手里的纱带猛地一拽,三娘的上半身还在榻上,下半身却已经高高悬起,三娘还没明白怎么回事,死变态已经顶了进来……
三娘终于发现,自己原先的想法儿有多愚蠢,就算自己想装死尸,这混蛋也能自娱自乐,况且,这么给他吊着弄,实在不舒服,而且,心理上也异常不爽。
可她是不爽,文帝却爽翻了,越弄越大力,手里的纱带忽上忽下,仿佛荡秋千一般,一边弄,一边琢磨以后得机会真在秋千上弄上一回,不定比现在还舒坦。
这么想着,越发起了兴致,文帝本就身体强健,这半个多月未近女色,养的都梦,遗了,你说得多有精神吧!弄起来比十六七的少年还贪,跟头小牛犊子似的,弄的三娘直想抽他,可惜手捆着,想咬他也够不着,三娘牙都快咬碎了,就是没法儿。
三娘如今万分后悔自己睡着了,要是没睡着,哪能由着死变态这么折腾她,她这里咬牙切齿,文帝倒更乐了,狠顶了几下调笑道:“三娘这般,想是怨朕来的少了,三娘莫怨,朕虽来的少,却也未便宜旁人,朕的龙子龙孙都给三娘留着呢,三娘欢不欢喜……”
三娘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欢喜个屁,她恨不得他断子绝孙才好,见她这般,文帝还道她受不住,喘着气道:“半月不见,三娘倒越发不济事了,才弄了这一会儿便受不得了,若真受不得,三娘说两声儿好听的来求求朕,若说到朕的心里,朕一心软,说不得就饶过三娘了。”
鬼知道你心里琢磨什么呢,可三娘也知道,这么让他折腾下去,没自己一点儿好,反正说好话儿也不掉块肉,不哄的他欢喜,如何肯放了自己,不放了自己,今儿晚上她就甭想翻身了。
三娘在心里衡量了一下得失,也就不矫情了,只死变态喜欢听什么,她还真没谱,要不先随便说个试试算了。
想到此,三娘轻启朱唇软着声儿道:“奴家着实受不得,万岁爷饶过奴家吧!”
声儿又软又糯,听在文帝耳朵里,比身下香软的身子还销魂,只万岁爷可不是文帝想听的,文帝手里纱带用下拽了两下,三娘悬空的身子悠起来,给文帝顶到了更深处,那种酸疼却又酥麻的感觉,弄的三娘恨不得死了算了。
死变态折腾起人的手段,一点不比她差,三娘着实有些受不住,嘴里开始胡乱求饶:“皇上,万岁,强盗大爷……且饶了小女子这一遭,过后当奴做马报答大爷……”
三娘这胡乱喊出来的,谁知正好就合了文帝的意,上回两人玩的捕头跟强盗的游戏,文帝心里还记着呢,三娘这强盗大爷一叫出恐,文帝顿时想了起来,配合的道:“大爷不用小娘子当牛做马,只今儿伺候的大爷舒坦了,日后跟着大爷吃香喝辣,有你的好日子。”
文帝这几句把三娘雷了个外焦里嫩,合着死变态是演戏上瘾了,既这么着倒好办了,三娘稍微酝酿了一下,酝酿出一幅可怜兮兮的样儿来:“大爷既怜惜小女子,且先松开小女子的手脚,那绳子捆的小女子手腕子疼呢。”
文帝却道:“松了小娘子的手脚,只恐小娘子要跑,小娘子腿脚快,若跑的没影儿,让大爷去何处再寻个这般合意的人儿呢。”
三娘暗骂,心说若是能跑老娘早跑了,谁耐烦伺候你这个变态,嘴里却道:“小女子给大爷弄的手软脚软,哪还有力气跑,便大爷放了小女子,也是跑不动的。”
文帝笑道:“手软脚软才好……”说着又狠弄了数十下,三娘给他弄的,真有些挺不住的时候,文帝才松开了她的手脚。
三娘给他弄了这半天,早恨不得吃他肉喝他血了,手脚一得自由,哪还管别的,不知从哪儿生出一股邪劲儿来,一翻身把文帝骑在身下,接着就跟打了鸡血似的,跨着文帝就是一通骑,跟骑马似的……
文帝给她骑在身下却不恼,反而淫,荡的道:“小娘子好生厉害,骑的大爷骨软筋麻……”
三娘心话儿,真是贱种,天生就喜欢给人骑,骑着他还觉得不解气,一瞥眼瞧见侧面烛台,顿时恶向胆边儿生。
一伸手把烛台拿在手里,看着上头那满满当当的烛蜡,手一抖,蜡油飞溅出来,悉数落在文帝胸前……
文帝闷哼一声,第二声还没哼出来,三娘烛台一扔,俯身堵在他嘴上,三娘本意是不叫他喊出来,因此堵住他的嘴后,就是一通毫无章法的乱啃,比文帝啃她的时候凶猛多了。
三娘不禁啃还咬,想到刚才给他吊起来,三娘就来气,勾住他舌头狠狠就是一口,一股腥甜的血气顷刻弥漫整个口腔。
血气未压住欲,火,反而如火上浇油,三娘忽觉天旋地转,接着就给文帝压在身下,文帝喘着粗气:“小娘子的性子太野,待大爷使出手段驯的服帖了才好。”说着板着她的腿儿,狠狠入了进去……
三娘吃痛,张嘴咬在他胳膊上,手圈过去在他后背又抓又挠……两人这动静,哪里是交,欢,分明是肉搏,三娘体力毕竟比不过文帝,折腾到鸡鸣时分,三娘终是撑不住,昏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还清了,明儿六千。




、第35章

两人在屋里折腾,陈二喜跟赵婆子在外头听得心惊胆战;两人这动静儿是不是有点儿大啊;心惊之余,赵婆子还有那么点儿羡慕,忽想起自己先头那个死鬼汉子来;主子给配的,也没得挑拣,嫁过去才知道是个不中用的,新婚头一天;还没弄两下就软啷当的;后来就更甭提了。
这便罢了,还是个没寿命的;不上两年一命呜呼了;连一男半女都未留下,她那时候还不到二十呢,只得又走了一步,后面这个是拾掇花草的,比她大了十六岁呢,前头死了婆娘,留下俩小子,一个五岁一个两岁,这个别看年纪大,倒是过了二十年,前年也病死了。
两个小子虽不是她生的的,也算孝顺,如今都大了,在邹府外头的铺子里当差,虽没大出息,混口饭吃也不难,赶明儿自己要是能混出门路,给他俩弄个好差事,将来自己养老送终也就不愁了。
自己这个命虽说不算太差,到底没摊上个好男人,前头那个不中用,后头这个年纪摆在哪儿呢,炕上那点事儿也就马马马虎虎应付差事一般,哪似里头这般,听得赵婆子这么大年纪了都有些面红耳热的不自在。
刚想到这里,便听里头的吼声,皇上是一点儿没压着,这声气儿,赵婆子忍不住想起小时候在山里迷了路,从山谷里传出来野兽叫声,说不出是爽快还是要吃人,赵婆子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陈二喜瞄了她一眼,嘴角略瞥了瞥,到底不如孙嬷嬷见识广,这就怕了,还没让她见着炸活人呢,不过,那个跟今儿不是一回事。
陈二喜如今是不担心别的,从刚就一直琢磨,亏了里头的床弄的结实,不然哪搁得住万岁爷这么折腾。
听着里头没了动静,陈二喜瞧了瞧天色,又从怀里掏出洋表来瞧了瞧时辰,忙凑到窗下低声道:“万岁爷时辰可不早了。”
半晌儿里头才嗯了一声:“知道了。”
文帝低头瞧了瞧身下已不知今夕何夕的三娘,这会儿才算老实了,刚头简直就是一头张牙舞爪的小母狼。
文帝有时候也纳闷,这么个柔弱的身子,怎就有这么大的精神儿,浑身上下那股子野性,仿似是从骨子里就有的,就像天性,不服输,即使面对自己这个九五之尊天下之主,也没想过屈服,哪怕是求饶的时候,都带着一股子狡猾。
他曾经说过,三娘狡猾的时候像一只狐狸,可现在的她却又像一只猫,文帝还记得小时候,母妃养过一只猫,长长的毛跟贡上的雪缎一般光滑,眼睛像宝石瓦蓝瓦蓝的,叫起来,声儿拖的长长,又软又娇,可你要是想摸它,它一爪子挠过来连皮带肉深可见骨。
他就给挠过这么一下子,母妃心疼的不行,后来把猫送走了,他还难过一阵儿,文帝伸手拨了拨三娘汗湿的头发,手指划过她的脸,这会儿昏睡过去,敛了野性,看上去安静又乖巧,令人忍不住想宠溺疼惜。
想到此,文帝忽的吩咐一声:“备水朕要沐浴。”
窗户外头的陈二喜愣了一下,又瞧了瞧时辰,小声提醒:“万岁爷可过了五更天了。”却听文帝道:“不妨事。”陈二喜没辙了。
万岁爷在这儿留宿,灶上的婆子哪敢睡,一直伺候着呢,热水是现成的,一得话儿,不过片刻便注满了一桶热水。
文帝与三娘共浴,陈二喜伺候自不妥当,现抓人也来不及了,陈二喜便想让赵婆子进去伺候,还未提呢,文帝已经抱着人出来了,三娘给锦被裹的严严实实,只几绺青丝垂在被外,陈二喜还未看切实,文帝掩了掩被子。陈二喜忙垂下头,瞧万岁爷这意思,经了今儿,又上心了不少,也不知武三娘哪来的这么大的造化,这一回两回的是运气,这三回四回可就是本事了。
只等文帝进了厢房,赵婆子才进去收拾,这一进去就傻了,不是亲眼瞧见,赵婆子都以为自己走错了屋。
赵婆子目光扫过床榻上乱七八糟的帐子,都成破布条儿了,还横七竖八的,撕扯的到处都是,得怎么折腾才能折腾成这般,这哪儿是**,跟拆房子差不多。
愣了一会儿忙紧着收拾,收拾妥当,香炉里重添了香,皇上也抱着三娘回来了,赵婆子急忙拢起帐子,文帝把三娘放在榻上,吩咐赵婆子好生伺候着,这才换衣裳回宫。这一耽搁早过了早朝的时辰。
自打文帝登基到今儿十一年里头,今儿头一回迟了朝,文武百官忍到下了朝,一出宫门,三五一群的就开始议论上了,话题就绕着皇上今儿迟朝的事儿转。
若说身上不好,瞧着真不像,看万岁爷那劲儿头,说精神焕发也不为过,若说有事耽搁了,可能有什么事儿,把早朝都耽搁了。
那边儿兵部侍郎道:“这事儿要说也不新鲜,有诗云,**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我可听说,前些日子寿宁宫进了个绝色女子,不定是太后给万岁爷寻的佳人,这佳人谁不爱,**苦短,迟了早朝有甚稀罕。”
兵部侍郎一句话说的几位大人面面相觑,礼部尚书精明,一把扯住要走的邹瑞道:“邹大人走的这般急做甚,若论知道万岁爷的心思,还得咱们邹大人,倒是透个话儿,也省得我们几个在这儿瞎猜疑。”
邹瑞目光闪了闪,两句话搪塞了过去,忙着上轿回府,回府唤了管家来道:“你去后头让柳婆子往前门大街走一趟,去了莫说什么,只说替夫人送些东西给姑娘。”
回过头再说三娘,这一觉睡到过了晌午才醒过来,一醒过来就觉浑身上下跟散了架似的,睁开眼望着齐整的帐子顶,眨了眨眼,一瞬间还以为昨儿是场梦呢,就算是梦,也特么是惨烈的噩梦,整到最后把自己又给整晕了,合着自己养了这么些日子,根本没用,跟死变态一碰,还是什么便宜都没占着。
瞥见那边儿崭新的烛台,想起昨儿那满满的烛蜡都便宜给了变态皇上,三娘心里稍稍平衡了一些。
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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