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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部分

闲散小女人的狼君-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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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事真话,都没有。”
桑默以为小正太不相信她的话,便再一次的肯定说道。
“亓官公子,你给默儿喝的什么药?”
一旁的万俟珩见着亓官夙的样子像是不是在简单的询问,而像是在等待什么发生一样,便蹙眉问了一声,他希望能知道他究竟这做什么。
“我说了啊,毒药。”
亓官夙很不耐烦的回答了万俟珩的询问,随即有盯着桑默的辨清,希望能发现什么变化,只是目前还没有任何的发现。
“呵呵,那是什么毒药?”
桑默有些好笑的睨着眼前的小正太问道。
“蚀心。”
亓官夙随意的屯出两个字,听在在长场的人耳朵里,除了桑默的表清未变以外,其他人都瞬间变了脸色。
“什么!”
其中,万俟珩最先反应过来,破天大吼的冲到亓官夙面前,一把抓起他的衣襟,此刻那原本无垠的银眸里,载满了狂风暴雨。



的二十六章 蚀心毒
“你再说一遍!你给默儿喝了什么?”
万俟珩怒视着眼前的尽在咫尺的亓官夙,要重新确认刚才自己听见的是不是真的,同时也不愿意放过眼前之人的任何面部神情。
“蚀心。”
简简单单明明白白的两个字,轻易的从亓官夙的薄小的嘴唇里吐出来,连带着脸上的表情也不曾变换过,同样的瞪大圆圆的深色棕眸回视这眼前的人,丝毫不把万俟珩的愤怒放在眼里。
“嘭!”一重击声响起。
“珩!”
桑默完全没有见过此时的万俟珩,原来他抓狂的样子这么具有震撼力。但是,现在重点不是这个,而是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居然能让温和如谪仙的万俟珩气到挥拳相向的地步?
“珩,到底怎么回事?你干嘛好好的跟个小孩子较真儿?”
桑默抓住万俟珩还欲上前挥拳的手臂,阻止这一切莫名其妙的情况继续发生,也希望能够有人为能为她解释一下事情的究竟。
明明她人都站在这里,居然搞不清这发生了什么事,桑默实感无语。难道是她太游神了,刚才有什么让她给错过了?
可是,刚才,她一直都是很清醒的在这里啊,他们说的话,她也有听到,不就是小正太给她喝的事毒药么,有什么好……
等等,等一下,毒药?毒药!她刚才喝的真的是毒药? 
“亓!官!夙!你刚才给我喝的真的是毒药?!”
桑默火气直线上升,愤愤的踱步上前,停在被万俟珩一拳挥退几步的小正太面前,很认真很认真的盯着他的双眸,咬牙切齿的问道。
“我,是没错。”
亓官夙被桑默认真的眼神盯着有些后怕,退开一步,摸着泛疼的嘴角,将视线移向一旁,吞吐了一会儿,最终还是一口承认,没有丝毫的解说之意。
“那蚀心,是什么毒药?”
桑默狠狠的咬牙切齿,横眼斜着眼前的小正太,大有要将他拆吃下肚的意向,但桑默还是忍着要先知道这所谓的蚀心究竟是什么毒药,居然可以让那么温和的万俟珩狂怒动粗。
不过,桑默敢肯定的是,这个叫蚀心的毒药,都跟心扯上关系了,一定不是一般二般的档次。
“天下剧毒,化蚀人心,可以说是一入心脉,就会腹痛难当,气喘不匀,心如刀绞,不出片刻,必死无疑。”
亓官夙简单的为桑默解释了蚀心的厉害之处,只是在说的这些话的时候,他看着桑默的表情也在逐渐的变僵,因为,他说的这些在桑默服下蚀心之后的症状,完全的不符。
她依旧还是好好的站在他的面前,他从她的气色神态观察不出任何的异样。所以,亓官夙自己也有些不相信,这蚀心是不是真的如自己说的那般厉害,也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拿错毒药了。
“可是,我依旧还是好好的不是吗?你确定你拿的是毒药不是补药?”
桑默伸手在自己的小腹上轮了轮,还是只感觉到很饱,有点撑,但是绝对没有像小正太说的些状况出现。所以,也就完全的放下心来,也有了戏谑小孩的好心情。
“默儿,你真的没事?没有任何的不舒服吗?有一点不适都要说出来,这不是开玩笑的事情。”
万俟珩走到桑默的身边,不放心的打量着桑默的全身上下,只希望她没事。因为,他知道亓官夙说的是真的,也不可能会将毒药搞错,这一定是他开始找寻桑默身上的其他方法。
但是,他依旧不愿接受他这样肆无忌惮有极端的方法。蚀心的毒烈性,几乎是无解的,因为它毒发的时间太快,根本没时间来得及服下解药。他怎么可以拿桑默的命做赌注,如果万一桑默出了事,他一定会杀了他的,绝对会。
“珩,放心,我真的没事,你看得到的,不是吗?我好着呢。”
桑默说着为了要证明自己真的没事,便在原地转起了圈来,她希望这样可以让屋子里的所有人都相信她很好。
早就在一听见小正太说出蚀心这两个字的时候,她就听见了在场除了她自己以外,其他的人都是惊惶的抽气声。可见,大家是都知道这种毒的厉害的。
只是,为什么她才不过是转了四五圈而已,为什么她的脑袋就被转晕得找不到东南西北了呢?甚至,还越来越困。最后,劫持不住,只能看见眼前一片漆黑,然后便被黑暗吞没了。
她,又困得不知今夕是何夕了。
“默儿!”
“桑默!”
“主子!”
这一切的惊呼都没能叫住,瞬间跌入黑暗的桑默…… 
“默儿,默儿,默儿,你醒醒啊,你都睡了这么久了,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因为我的自私,硬是要留下来,结果害得你被他人祸害到这般的沉睡不醒……”
“对不起!对不起!默儿,不会了,我再也不会这样自私了,你醒过来好不好,我们离开这里……”
“默儿,默儿,求你了,醒过来吧。对不起!对不起!……默儿……”
在桑默的房间里,万俟珩趴在床沿边上,手里握着一只柔长的纤手,放在脸颊上,眼眸没有一刻离开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的人,整个人仿若失了魂一般嘴里不停的在喃喃低语,如歌如诉,如影如梦。
“默儿,默儿,对不起,对不起,默儿……”
万俟珩宛若无魂一般,一声呼唤,一声道歉,听得让人心酸,情到悲楚,一滴清泪沿着眼角,慢慢的滑落,沾到脸颊上的纤手玉指上,留下一道湿痕。
或许是被这让人心酸的清泪洗涤的原因,纤手的玉指几不可见的微微颤动了一下。
“默儿?默儿!”
很微颤的一下,但万俟珩还是注意到了,所以,他不敢惊慌,不能先试探的轻声呼唤,再放柔声量,俯身在未醒的人儿耳边注入所有的希冀轻轻的呼唤,只为她能听见,然后醒来。
伴随着温情蜜意的呼唤声,在耳边不绝于耳,床上的人儿终于动了动眼睑,抵不过谁人的呼唤,缓缓的张开了迷蒙的银眸,随即变得清亮,移眸向左,终于,对上了一双无垠的水漾银眸。
“珩……珩!”
桑默眨了眨眼皮,将视线定住在眼前的人身上,无力的声线低低的传出来,溜进愣在一旁的万俟珩耳里,霎时比天籁还要令他心动心悸。
“默……儿!你醒了!你终于醒了!”
万俟珩握紧手里的纤手,送到嘴边亲了又亲,瞬间激动的无法言语,只能不断重复着一样的话语,来表露自己此刻的心情。
他的心,终于是又活了,他的灵魂,也终于归体了。
“嗯!珩……我好……饿!”
初醒过来的桑默,看着眼前激动的眼眶都沾湿的男人,知道他一定是担心死了她,所以,她并没有觉得刚才在耳边一直喃喃不断的低语是一种噪音,反倒觉得像是一道悦耳的箴言,温柔了她一整颗沉睡的心。所以,为了让他放下心来,她转移了他的心神。
“默儿,饿了?好,我马上去让泽兰把准备好的食物拿进来。”
果然,桑默的话一出口,万俟珩很快的就平静了下来,率先解决桑默的肚子问题,所以,万俟珩甚至是一边说着,一边疾步奔出房间的。
但是,没一会儿,就回来了。
万俟珩坐到床边,轻轻的将躺在床上的桑默半扶坐起靠在自己的怀里,伸手替桑默将两颊散乱的青丝拂到耳后,然后垂首望着靠在怀里的人,轻轻在她的额顶落下一吻,轻轻浅浅,倾尽温柔。
“主子!”
没一会儿,泽兰紫菊二人端着各色食物进来,二人神情都略显激动,但还是很快的将端上来的食物盛好,毕恭毕敬的俯身行礼。
这,是她们除了律音殿以来,第二次行这样的恭敬的礼仪了,第一次是在找到桑默的时候。不同的的是,这一次她们的眼眶都是红红的,怕是哭过的。
“泽兰紫菊,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谢谢你们。”
桑默缓缓的说着自认很应该的话语,因为,她看见了她们脸上的担心,两人眼睛也都是红红的,可见也是为她担心了不少啊。这样的关心,她怀着感激的心收进心底,也毫不吝啬的给与道歉和感谢,有她们在一起,真好啊。
“哇……!主子,您终于醒了,奴婢们真的好怕您永远也不醒过来,真的好怕啊!呜呜……”
最单纯真挚的紫菊再也忍不住的大声哭出来,再也无法顾及什么主仆身份,将心里憋屈着的所有担心,用着最淳朴最动人的哭喊,一倾而尽。
“紫菊,你……瞎说什么呢,真没规矩了啊!主子,怎么会永远醒不过来……”
泽兰也没想到紫菊会这般失控大哭出来,连忙出声叱责,可是,话说待最后,连她自己也忍不住的哽咽住,无法在继续下去。
是啊,这一次,就连一向严谨的泽兰都没办法再镇定自若处事不惊了,因为,她们最在乎的人,在她们的面前倒下去的那一刻,她们就已经失去了镇定的精神所在。



第二十七章 未婚夫妻
“好了,默儿才刚醒,你们也可以放心,先下去准备一下吧。”
是万俟珩最先打破这主仆情深的感人画面,再这样下去,这已经微凉下来的白粥就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可以喂给桑默吃了。所以,只得开口吩咐了。
“是,奴婢们告退。”
泽兰紫菊二人领命,收拾好个人的情感,脸上的表情尽是欢快。由此可见他们是有多高兴桑默的苏醒。
“珩,我到底又睡了多久?”
桑默之所以会这样问,是因为她并不觉得自己像是中毒,她还记得之前小正太给她喝的蚀心会有什么反应,桑默只觉得自己又睡觉的感觉,除此就再无其他了。
“十日。”
万俟珩也没有任何的隐瞒,直接报出答案给桑默听,只是那话音听起来有一丝暗哑,有一丝微颤,还有一丝淡淡的自责。
她,不会知道,这十日他对他来说是怎样炼狱般的煎熬,更不会知道,他在这十日里有过多少要同她一样喝下那蚀心的想法。这些,她统统都不会知道,谁也不知道,只有他自己知道,心死,怎样也抵不过希望的煎熬。
“天哪!我怎么会睡了这么久?是……因为我喝了蚀心的原因吗?”
桑默虽然知道自己只是睡觉并没中毒,但这样的经历她已经有过一次,所以很快的就会联想到,这事一定离不开蚀心的关系。
“嗯,先不说那些,来,先把粥喝了吧,不是说饿了吗?”
万俟珩垂首看着自己手里的白粥,点了点头,伸手盛上一勺白粥送至桑默嘴边,没有要进一步说下去的意思。
“哦,好。”
低首张嘴,慢慢的吃下这送至嘴边的白粥,桑默仰首看了看背后靠着的万俟珩,无意外的对上一双下垂的银眸。只是,那眼角还未来得及抹去的泪痕,让桑默突然的想起了醒来之前,在耳旁掺带着哽噎的颤抖声音……
忽然的,心好疼!他,竟又因为她,落了泪。
她,甚至还记得他上一次落泪也是因为她。桑默知道,万俟珩其实不是轻易会落泪的人,可是,这样的人,却因为她,而一而再的落了泪。她究竟何其所幸啊!
默默的,静静的。两个人就这样一盛一喝的,谁也没有出声,彼此都享受这样难得富有幸福泡泡的氛围。
“还要么?”
直到一整碗白粥见底,万俟珩看着桑默意犹未尽的舔舐着嘴角的粥汁,温和轻语的问了一声,嘴角却微微的勾扬起来。
这样的桑默才是他的桑默,活生生气足足的。
“呵呵,我要吃其他的糕点。”
桑默带笑的小脸上终于是一片生气了,不再想沉睡时那般静默安详,宛若没有生命的蜡像徒有表象。
“好,我给你拿。”
将手里的碗放在矮桌上,顺手端来一碟绿豆糕,一手捻起一小块,送至桑默嘴边,让她不用移动分毫的享受他的服务。
“嗯,好吃,还要。”
桑默当仁不让毫无推辞的一口吃下送至嘴边的糕点,享受着入口即化的细腻刺激味蕾,觉得不够,便一再要求。
“好。”
万俟珩也一再不嫌其烦的亲手将一块又一块的松酥的糕点,小心的捻至到桑默的嘴边,让她好好的填饱空置十日的五脏庙。
一来一往,一块又一块,眼看着矮桌上的糕点渐渐的少下来,万俟珩也没有任何劳累,依旧温柔的为怀里的女子醉倒最至高无上的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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