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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部分

闲散小女人的狼君-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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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看着桑默越走越远的身影,鲜于千澜倏地回过神来,几步上前,赶在桑默跨出门槛之前,一把抓住了她的一只手,拉住了她的迈步,但是却因为太过急切,所以手下用力有些过度,桑默就那么直晃晃的被他给拉得摔进了他的怀里,撞上了他的胸口。
“哎唷!痛死了!妈的!鲜于千澜你发什么神经?”
桑默用力的一把推开眼前人,被突然的拉着转身,所以没有任何防备的,额头就那么直直的撞在了鲜于千澜结实的胸膛之上,虽隔着衣服,但是,用为鲜于千澜用力过度,真真的把桑默给撞疼了。
于是,桑默就忍无可忍的,爆发了。一边揉着额头,一边狠狠的拿眼瞪着被推开的人,咬牙切齿的恨不能跳上去咬死人家。
“我,对不起!你没事吧?”
鲜于千澜不知所措的想要上前去看看桑默的额头被撞得怎么样了,但是却有碍于桑默那有些恐怖的瞪眼,所以,只能选择焦急的站在一旁干着急,根本无暇顾及桑默说的话有多难听。
这也是鲜于千澜长这么大,头一次出现这种手足无措的样子,知道桑默一定撞得很疼,因为他被撞得胸膛也很疼,就像是被人打了一拳用了七分力度一样,怕是也要淤青了。
“你,你离我远一点……”
“呀啊!小姐,你的脚……”
桑默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另一道惊叫打断,而且那惊叫的原因还是因她而起。
惊叫是春儿喊出来的,她本是见着桑默撞疼了额头,就回里屋拿了药出来,想要给桑默抹抹的。却不想,在走进一看,发现地上有血印子,循着血印子看过去,发现血居然是从桑默的脚下显出来的。
于是,春儿就忍不住的,惊叫出声了。
而桑默,在听明白春儿喊的什么之后,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脚,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因为衣服被换成了罗裙,所以,桑默并没有看见自己的脚有什么不对的。
“春儿,我的脚怎么了?”
桑默没发现自己的脚有什么不妥,除了没有穿鞋之外,但她有穿布袜的,所以,她不知道春儿在喊什么。
“小姐,您的脚板底,不痛吗……”
春儿颤抖着嘴儿,看着桑默像没事儿人一样的望着自己,不禁有些懵又有些为桑默疼,春儿觉得自己应该是没有看错才对的,这屋里,就小姐没穿鞋,而地上又有小姐之前砸下的茶杯……
“嗳?”
桑默被春儿弄糊涂了,委实有些不明白她在说什么,于是就顺着她的话,正想要看看自己脚板底儿为什么要痛的原因。
但是,却在还没来得及抬脚的时间里,突来的一道人影,瞬间的将桑默给打横抱了起来,然后在桑默没来得及回神的时候,便将她给抱进了里屋,直到被放在床上,桑默才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儿。
“鲜于千澜,我再一次的警告你,不要没经过我的允许就有事没事把我将过来抱过去的,小心我……咦?我的布袜上怎么又血迹啊?”
桑默警告的话,才说到一半,就被鲜于千澜手中帮她脱下来的沾有血迹的布袜给怔住了,一时有些懵。
“你难道都不知道疼吗?都没感觉吗?”
看着自己手中的布袜,鲜于千澜紧蹙的眉头几乎可以夹死一只苍蝇。
他不明白,这样一个撞在他胸膛都会喊疼的人,脚板底被碎瓷片扎伤竟然会无知无觉。他到底是该说她头皮太薄还是说她的脚板底太厚?明明都是在她身上,差距竟然会么大。
“啊?”
桑默被鲜于千澜问得莫名其妙,只得收回脚,自己板着脚掌看个究竟。
“呀啊!好痛!”
只是,这不看没感觉,一看见自己的脚掌上镶着一小片碎瓷片到肉里,还沁着缓缓血流,顿时,心理作用反应迅速的将痛感传遍整个神经,于是,桑默这迟来的痛感,终于来临了。



第五十六章 无关,在意
“你现在才喊痛,不觉得太晚了吗?”
桑默这一喊,喊得鲜于千澜嘴角忍不住的抽了抽,一脸黑线下滑,很是怀疑的问话,再在的显示了对某人的后知后觉感到无语。
“我这不是没……呃……那啥,春儿啊,请帮我拿个金疮药什么的来吧。”
桑默原本是对着鲜于千澜说话的,可反驳的话说到一半,看着鲜于千澜那貌似无语的眼神之后,桑默立马将话头转向了一旁的春儿身上,借着让人家帮忙拿药来转移窘境。
这一次,桑默委实是被自己窘迫到了。按理说,她这后知后觉的毛病不经常发作的,没想到一发作,竟让就让鲜于千澜给撞上了,真真是丢脸的很呐。
“是!女婢这就去拿药。”
春儿一听见桑默给的吩咐,立马就旁道一边去找药了。
而桑默看了一眼依旧还坐在她床沿上的鲜于千澜,见他似乎没有离开的意思,一时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于是,两人就这样一个坐在床上,捧着自己的脚看,一个坐在床沿,盯着捧着脚看的人的发旋看,真真是好不寂静啊。
“你怎么不穿鞋就在地板上走来走去?”这样要是着凉了怎么办?
后一句话,鲜于千澜隐没在嘴里并没有说出来,他怕说出来,眼前这人是一定不会领情的。鲜于千澜已经算是有些了解桑默的性情了,若是不被她接受的人,哪怕做再多的关心,那在她眼里都只有被无视的份儿。
只是,今天这茬儿,发生的委实有些出乎他的理解范围之外了。好好的人,竟不穿鞋的随处在地走动,这样失礼的举动,不应当出现在桑默的身上才对的。
“如果没有你的鲁莽行为,我就不会受着不白的伤了。”
鲜于千澜不问,桑默到没把这事儿放心上,可这他既然问了,桑默又怎么会放过这样白送上门的讨伐呢。既然自己流血了,那么怎么着也不能让罪魁祸首心安理得啊。
只是,桑默大概是被后知后觉的痛楚给麻痹的大脑,所以,忘记了一些既定的事实。于是,鲜于千澜的一句话,当下就堵得她哑口无言,气愤难当。
“你别忘了,那茶杯是你自己砸在地上的。”
不难想象,有时候,鲜于千澜再桑默面前还是能够保持冷静沉稳的头脑的,并不是一遇上桑默就大脑短路的。
“你……”
桑默终是无言反驳,只得狠狠的用眼神射杀坐在自己面前的人于无形。转念又想到,自己的确是要负上一半的责任,于是,低首看着自己的脚掌,无言的叹息一声,欸!
“小姐,药拿来了,春儿为你处理伤口吧。”
不到片刻功夫,春儿端着一装着药和布条的托盘,准备为桑默上药包扎伤口。但是,却见到,坐在桑默床沿的自家王爷居然一动不动的矗在那儿,根本就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无可奈何外加不知所措的春儿,就这么矗在床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将自家王爷的尊驾请开。
“给我,你们都下去吧。”
见婢女踌躇不止该怎样的样子,鲜于千澜主动地伸手要托盘,然后,发话让婢女们都离开。之后,便一把从桑默手中抓过受伤的脚,拿过托盘里的布条,小心的擦拭着桑默脚掌上流出来的血迹来。
待将桑默脚掌上的血迹都擦干净之后,鲜于千澜盯着桑默的脚掌,为蹙起眉头来,然后又抬头望了一眼桑默,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的样子。
“怎么了?不是要帮我上药吗?这就完了?”
桑默原本在鲜于千澜要接手春儿的工作时,想要拒绝的,但是,转念一想,既然是他害的,那就该由他来帮忙包扎,所以就大方的准备享受王爷级的伺候。却没想到,才见他拿布擦了个脚,就没了动作,停手了。
这未免也太随便了吧,怎么着也得涂个药什么的吧,包不包扎,桑默倒是无所谓的,反正刚才瞧那伤口似乎也不大,不用一两天就会自然结痂的。可是,这鲜于千澜这样的做事态度就不得桑默的意了,所以,桑默不打算就这样算了。
“鲜于千澜,你未免也太草草了事了点吧,好歹也要上个药什么的吧……”
“可能会有些疼,忍忍就没事了。”
怎奈,这边盯着桑默脚掌瞧个没完的鲜于千澜,人压根就没在听她说话,只一脸坚决的冲着桑默说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然后就又将视线落在了桑默的脚掌上,一只手将桑默脚掌受伤的腿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一只手却掌平朝下的贴在桑默那只受伤的脚的脚背上便没再动过。
然后,在桑默满腹莫名其妙的情况下,鲜于千澜自腹腔吸气,将所有的精神都聚集在那只贴在桑默脚背上的手掌之上,桑默只觉得脚背热热的。
片刻之后,突然,鲜于千澜一吐气,一股内力透过手掌窜入桑默的脚背,顷刻,一片碎瓷片从桑默的脚掌飞出滑落在地板,发出‘叮’地一声响。
在桑默还没来得及反应之前,倏地一抹痛感稍纵即逝得让桑默微蹙眉头,随后而来的是,汩汩被针扎般的生疼。
桑默大概能想象出刚才是怎么一回事了。不过是,鲜于千澜用内力帮她把扎入肉里的碎瓷片震出来了。无外乎,他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鲜于千澜,谢谢了!”
见着帮她把碎瓷片震出来的鲜于千澜,依旧继续不声不响的帮忙上药包扎,桑默知道该道谢,而她也正这么做了。桑默向来都是敢作敢当的人,所以,也不会因为其他原因而开不了口。
“这两天就好好的待在床榻上好好养伤吧,没事别到处乱走,有事就吩咐婢女就行了……”
鲜于千澜这厢倒像是没听见桑默的道谢一般,在为桑默包扎好脚伤之后,自然而然的开口吩咐道。直到说完之后对上桑默一双真诚又带着不快的眼眸,他才认真的面对。
“你都说了,这伤,既是因我而起,那么我所做的也是应该的。”
可见,有些问题,他始终还是逃不出她别样的那双眸子所折射出来的光芒,让他无所遁形,只得抬头面对。更何况,他鲜于千澜要的,从来都不是‘谢谢’这两个字。
“我说,这点小伤,并不在我的眼里。”
桑默的言下之意是,她要离开的决心并不会因为这点小伤而改变。她也相信,鲜于千澜同样明白她的话意。所以,桑默说完之后,只是一经的盯着他的看,没有任何回避。
“我知道,在你的眼里,只有亓官夙、闻人魄、以及那名白衣男子,其他的什么都入不了你的眼。但我以为,起码你最在乎的是自己。”
桑默的话,很明显的,鲜于千澜很明白。但,也正是因为这股明白,所以,鲜于千澜才更加的无法忍受,无法忍受她的自私,也无忍受他自己的不知之明。
“我想,这与你,无关。”
桑默被鲜于千澜的话哽噎得一滞,终是淡淡的说出这样一句话来反驳。同时,心里却因为鲜于千澜提起的一个人而心下一紧,但表情依旧是平静又冷漠的。
桑默并没有觉得鲜于千澜又说错,她的确最在乎的是她自己,这桑默自己比谁都清楚。若是在绝望中有一丝活下去的机会,她绝不会让给别人,这是桑默在很小的时候就做过的事情了。
所以,她的心情变化,只是因为刚刚突然的就听见了‘闻人魄’这三个字所致的。
“是,那是与我无关,甚至,你的一切都与我无关。但是,现在,你该知道,既然我皇兄将你牵扯进来,那你,便只有两个去处,一个是皇宫,一个就是我这别院。”
鲜于千澜所有的心力最终因为桑默这一句‘与你无关’而倒塌,既然,她要这般执意不顽,那么他又何须这般委曲求全的为难自己,索性大家都执意而行,看看到谁才是胜利的那一方。
很显然的,鲜于千澜已经被桑默气得不顾一切了,即便是要强迫,也要将桑默给留下来。
“鲜于千澜,你这样,究竟图什么?”
桑默看见了鲜于千澜眼里的决绝,知道不该再继续刺激鲜于千澜,于是,只得放下声量,柔和的像是无奈的语气,问着心中莫可奈何的问题。她及不明白了,为什么这人竟是这般经不起刺激的人,越刺激就越下死本的一意孤行。
真是想不通啊。
“那你知道,我皇兄他图什么吗?”
鲜于千澜不答反问道。虽然,他从没打算将皇兄的意图放在眼里,但是也没想过要说出去让他人知道。只是,这一刻,他突然很想知道,若是他告诉了桑默,她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不知道,你皇兄是图你什么?”
桑默很理所当然的回答,她只知道,这两兄弟之间一定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在争斗,但是,桑默却从没想过,要去知道他们的秘密是什么。
所以,桑默说,不知道,也不觉得是什么丢脸的事。
“皇兄要将皇位禅让给我。”
看着桑默风淡云轻的样子,鲜于千澜没再多想,直接的将两兄弟之间的所谓的斗争轻而易举的说给了桑默知道。
他倒要想看看,这样一个对他的什么事都不在意的人,听见后会是怎样的表情。



第五十七章 淡然,无奈
“咦?你说什么?”
桑默的表情很平常,就是一般人的反应。其实,这其中还要带有一点意外,因为,桑默刚才晃神了,是真的没有太听清楚鲜于千澜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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