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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闲散小女人的狼君-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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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默真的是很无语了,她真的很想问问到底要跨多少门槛才到万俟珩的住处,但终是忍了下来。反正来都来了,难不成又半路而回么?那这西苑的弟子还不拿她当疯子看啊。
在桑默很确信自己起码有垮了十五个以上的门槛之后,终于,桑默看见了一座两层的阁楼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阁楼不是很大,也就跟桑默住的地方差不多大,就这是阁楼,桑默住的不是。不过倒是这院子外的布景就大不相同了。桑默的院子里有个池塘然后都是些小型石雕和一些盆景。而万俟珩的院子外就只一座西亭,再来就只是一片的草皮地,再无他景。
而这景致,看在桑默眼里唯一的写意就是寂静。这倒也符合没来之前桑默心里对万俟珩住处的想象。毕竟,到目前为止,桑默对万俟珩的唯一的认知就是,他是一个很沉静默语的人。
“殿主大人金安!”桑默刚到万俟珩的院落外,就见馨梅和绿竹迎了出来,看样子更像是早在此等候一样。
“嗯,馨梅绿竹,照顾生病的人,你们很辛苦吧。祭司大人好些了么?”桑默走上前,将两人扶起,很是善解的问着她们也问着生病的人。
“这些都是奴婢们职责所在。祭司大人刚刚醒来喝下药,应该还没有入睡。”馨梅被桑默话里的关心之意冲击在整个脑海回旋,很是感动的回应着桑默的问话。
“哦,既然他已经醒了,那我进去看看他好些没。”听到万俟珩醒了,桑默赶着进去看看朋友怎么样了。
“是,殿主大人,奴婢为您带路。”桑默的话音刚落,一旁的绿竹已经转身为桑默领路走向祭司大人的厢房。
走进万俟珩所在的房间,桑默跟着绿竹走了进去,然后,桑默看见万俟珩正背靠在床掾,手握拳放在嘴前在咳嗽,虽然不是咳得很大声,但桑默看的出来,万俟珩咳得很用力。
“启禀祭司大人,殿主大人来看望您了。”绿竹一进屋,就俯首在外屋禀告着。
“咳咳咳咳咳……”原本刚平伏下喉咙的咳意的万俟珩还没来得急放下嘴边的拳头,就听见婢女的禀报内容后,立马又咳了起来,很用力的。
见这景象,桑默没多想的就直接越过一旁的绿竹,走进万俟珩在的里屋,然后看见桌子上有茶壶,就顺手倒了一杯,端到靠在床上快咳出命来的万俟珩身边,将茶递给他,然后一手伸到万俟珩的背后,轻轻的拍着,嘴里也没闲着:“怎么回事?昨晚也不见你咳过,怎么今天却咳得这么厉害?”
咳得满脸通红的万俟珩看一眼身边递茶的人后,接过茶,喝了一口,才渐渐的缓和了一下喉咙里的咳意,但是身体却僵直了一下,随后红霞尽显的布满万俟珩的整个倾颜,甚至还步及到了颈脖。
“万俟珩,你怎么了?怎么脸颊这么通红?高烧的更厉害了?”看着万俟珩喝下茶止住咳意后,桑默还没来得急收回万俟珩身后的手,却被万俟珩脸上的红染给吓到了。以为是万俟珩烧的更厉害了,不禁更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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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折腾人的门槛
“我,我没事。”满脸绯红的万俟珩轻轻的低首,避开桑默愈要探上他额间的纤手。万俟珩知道自己的此刻脸红的伊然,可那也是因为桑默如此的大胆动作才会如此的啊。
看着她这样毫不顾及男女有别的为自己拍着背,万俟珩知道这样有越礼数,但是他却管不住自己狂跳的心扉,只得被自己的心给战胜。
“你确定你真的没事没有在高烧?可是你的脸真的很红你知不知道啊?”桑默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看见的一张红得这般彻底的绝色倾颜,这不是发烧的迹象又是什么?
总不可能是害羞吧?一想到这里,桑默自己都觉得不可能,万俟珩一个大老爷们儿还会害羞,至于么?况且,这又没发生什么让他值得害羞的大事。桑默一边腹诽在心,一边不觉的摇了摇头。
“没,没事,真的,有劳殿主大人操心了。”再度轻轻的摇了摇头,万俟珩有些急切的表示着自己没事。
努力的将脸上的绯红压下,万俟珩知道自己从来都不是一个喜怒外露的人,可是,自从遇上桑默之后,在她面前,万俟珩再也没办法顾及自己的喜怒有没有外露,只因,满心满眼的都是她了。
“那好吧,你还要不要再喝点茶,我给你倒。对了,我们已是朋友,你客气啥?你就直接唤我桑默即可,就别再殿主大人殿主大人的叫我了。”见万俟珩一再的说着没事,桑默也没再多加追问了,只是接过万俟珩手里的茶杯,纠正着自己刚刚听见万俟珩的不对称呼。
“您,怎么过来了?”但是,万俟珩却像是没有听见桑默说的话一般,兀自的问着另一件事。低首看着自己的双手,万俟珩这话并不是看着桑默说的。
并不是说怕看她,只是不想自己心里的伤痛被桑默看出来而已。他要的从来都不是朋友的关系,所以,是不会应的。
“这还用问么?当然是来看你的啊。一早就听说你又发高烧了,所以,用过早膳就赶过来看看。”桑默感觉万俟珩是多此一问,进门时,绿竹不是也有说了,她是来看望他的么?
“对了,我听馨梅说,你刚醒来,吃过早膳没?”突然想到刚到么偶口的时候就听馨梅说的话,桑默自然的问起万俟珩有无用早膳的事。
“刚吃了药,已经饱了。”听着身边人儿的孜孜关心的话语,万俟珩终是抬起头来看了桑默一眼,看着桑默真诚的素颜,万俟珩心里被酸甜两味折腾着。
她的关心是蜜糖,甜遍了他的心间;可她的关心又是涩橘,用朋友之名酸到了他的心底最深处。这不是折腾是什么?
“那就是说还没吃咯,嗯,不过你不想吃也可以理解的,你们这里的中药苦的那叫一个绝顶啊,还是过些时辰在吃些食物吧,那样会不叫好受些的。”桑默并没有强迫万俟珩一定要吃早膳,知道他刚喝了药,肯定是没有胃口的。
“谢谢……”
“对了,你现在还想睡吗?”万俟珩刚出口的道谢被同时开口的桑默给打断了。
万俟珩不明白桑默何出此问,所以,摇了摇头,表示不想。
“那,我们聊聊吧。正好,我些事要问你呢。”一见万俟珩摇头,桑默倒是说着,还有些兴奋的连忙转身搬来一个圆凳,放在万俟珩的床边坐下。
“嗯,我知道的一定告诉您。”看着桑默一系列的动作,万俟珩轻点着头应道。虽然,很介意桑默把自己当朋友看,但是万俟珩心里免不了还是有些高兴的,当然也很愿意她留下,这样就可以多看着她一会儿了。
“第一个,你干嘛把你这院落弄那么多道的门槛啊,少说也有十几道啊,你不觉的很折腾人吗?”第一个让桑默想知道的就是,自己跨了那么多道的门槛,真的挺累人的那玩意儿。所以,一定得要个说法,不然以后来找万俟珩玩,光那门槛就可以把自己催倒。
“那不是我弄的,是第一届祭司大人命人建造的。后来,每一届的祭司大人都住在这里。”看着桑默那一脸的嫌累样,万俟珩忍不住的为自己开脱,只因不希望让桑默觉得是他的杰作,让她生厌。
“啊?那,那他这样做总有个原因吧,总不至于是拿来当运动场地健身吧。”桑默为自己的乱扣名而有些汗颜,连忙的问着原因。
“当然不是,那是用来观星的,一共有十八个门槛,每一个门槛里的都代表着不同的星象,预示的现象也是不同的。比如,如要预测一年的庄稼收成情况,就到第十个门槛与第十一门槛之间的旷地观看星象,在那里就可预测到了。”对于桑默的混口乱猜,万俟珩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简单为桑默解释了那些门槛的原由。
“是不是真的啊?有那么神,到了那里真的能预测出一年的庄稼收成好坏?那来求你帮忙的人不是入过江之鲫?”桑默不相信祭司的能耐有那么神,都快赶上老天爷了。真要是这样的话,那律音殿还不早就被天下世人给踏平了啊。
“这是身为祭司的应有的能力,天下人谁不想来求事呢,只是祖规早有制定,除非是出现天灾洪荒,祭司方可为民预测,否则,违之必遭天谴的。还有,律音殿的祭司,可以每十年接受一次为四国预测国运的安危,以安天下民心。”万俟珩缓缓的解释道,只是他没说的还有一事,那就是,若是祭司大人想要暗地预测他人的命运,只要不说出去,那是可以的。当然,除了律音殿主大人及其亲属外。
“呃,万俟珩,你是神仙吧。”桑默听了万俟珩的解说后,突然天外飞来一句。桑默突然想起了电视里说的那些个算命师常说的一句话,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现今看来,桑默觉得万俟珩可能也有这能耐吧。
“不是,成仙需要千年的潜心修道,我从不曾有那样的想法,以后也更不可能有。”万俟珩看见了桑默眼里的惊羡,心下一荡,看着桑默说出这样一句喻意深汇的话来。



第四十章 这是谋害
“呵呵,在我看来啊,你就跟神仙相去不远了”桑默继续开着玩笑,并没有听出万俟珩话意来,只是觉得万俟珩的话有些好笑。
在现代,桑默是无神论的坚守者。想来,人生最多也就百来年的时间,何来千年修道的时间?难不成还有人能活过千年不成?什么神啊仙啊的,摆明的是无稽之谈。
“我也是跟历届的祭司大人一样的,并没有什么很特别的能耐,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男子。”对于桑默的玩笑,万俟珩却是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后,低头垂语。
“我说,万俟珩你干嘛这般贬低自个儿啊,你虽手无缚鸡之力,可你脑里有才就好了啊,难不成,你比较喜欢干苦力啊。”桑默觉得啊,这万俟珩是越说越给力了,把他自己说的跟一闺秀一般,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要知道,在她那年代,有才比有力吃香的多好不好啊。
这倒是新鲜啊,这万俟珩把自己说的不像个男人似的,是为了啥啊?有男人这么说自己的么?不都说,男人的面子比命还重要么,怎么到万俟珩这里就变味了儿了呢?
“呃,我不是那个意思。”万俟珩发现自己话里的意思是彻底的被桑默给曲解了,不禁有些挫败之气。所以,说话的口气也提高了一些。
其实,万俟珩之所以那样说,是希望桑默不要将他当神仙一般看待,因为万俟珩知道自己没有神仙那般清心寡欲不问红尘,他只想做桑默身边的男子,陪伴她一生一世足以。
“啊?那你是什么意思?”桑默没想到万俟珩会有这样的反应,不就是在说笑而已么?他怎么就当真了呢?
“这,没……您还有其他事要问吧。”万俟珩真的不知道要怎样来说明自己的心了,最后只得转移话题,也好在,刚刚桑默说了‘第一个’,可见她要问的事不止一件。
“真不够意思,说话怎么可以就说一半不说呢。算了,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勉强。第二个问题,这律音殿的后山是怎么回事儿?我明明有记住路线的,找回去竟是不一样的回路。”桑默见万俟珩似是有意不想继续说下去,而且那问题似乎也触及到了他的隐私,所以,桑默也只是象征性的埋汰一句后又转问出自己的下一个欲知疑惑。
“说到这事儿,我想先知道,您是怎么去的后山?”万俟珩不答反问道。一听桑默提起这事儿,万俟珩也想起了昨晚就想要问却被桑默躲掉的事儿。
本来,昨晚醒过来,万俟珩就想马上问的,但是想到桑默已经一天一夜没休息好,就没再执着了。早上醒来,本以为,这几天应该会没办法去见她的,想说问题也可能就要推后,却不想,她居然来看他了。
现在,见她主动提起来,万俟珩也就不在等待了,直接的问出自己想知道的。
“哦,就前天下午,走在路上,然后被人引到了后山,再来被甩在了百松林,然后就自己找回来的路,却没找到,天黑了,又下雨打雷的,我就找了一山洞窝了一宿,然后天亮,就被泽兰她们找到了。”桑默很是轻松的将自己前儿个那一遭给简单的说了一遍,至于在山洞和小金蛇的那一段,桑默就省略掉了,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你可还记得那引你去后山的人是谁?”一听桑默不是自己误闯进后山的,万俟珩怡人的秀眉轻皱而起,询问的语气也严谨起来。
按桑默说的,那么就是有人故意将她引进后山的,而且那人也料定了桑默走不出后山。这是谋害,整个律音殿的人都知道,不熟知路况的人进入律音殿的后山等同是自寻死路。
“嗯,没印象,是不认识的人。”桑默没有任何隐瞒的样子看着万俟珩摇摇头。
“那好,明天我将律音殿的弟子全都聚集在大广场,您就坐在那里,让她们一个一个上前给您看,定要将那人抓出来治罪。”一听桑默说不认识,万俟珩低头想了一下,随后就甩出一个让桑默咋舌的决定。
此刻,万俟珩心里已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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