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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萌萌女穿越记-第15部分

小说: 萌萌女穿越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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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时自己总以为风可以抓在手中,当自己在风中紧紧合拢手心时,那风早从指缝漏得不知所踪。方才的喜悦若风消散,唯留下指甲掐在手心一寸寸的痛,图雅苍白的心里忽然有一个预感,觉罗博这一生都不会给自己名份的,那怕自己爱他到了万劫不复。
凭什么!执念是她活下去的火焰,她为他付出了那么多,他不会弃了自己的!
“是因为我身份不够高贵?”图雅在短暂的心慌后,反而慎定下来,她板着脸质问:“我也曾是绰拉族的公主,我为了你背弃和出卖了父族,当初你是怎么对我说的?”
“登上王位之后,娶图雅为妻!”当年的事历历在目,觉罗博几乎没有犹豫地说出誓言。
“我要你,即刻娶我!”图雅目光若火,盯着她的情郎,一字一顿:“否则……”图雅眼睛紧紧地盯着觉罗博,上牙死死地咬出下唇,有些话说出来是要恩断义绝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一章  觉罗博的刺探

“图雅!”觉罗博突然喊了一声,接着伸出手紧捏住图雅双肩。
他望着她,慢慢地黑黝黝的眼睛里似起了一层雾,让人分出不他是悲、是喜、是怒、是悔。
图雅定在哪里,觉罗博的目光似有魔力,动人心魄刺入内心。
那年她十三岁,由于任性,独自带着侍女策马乱走。月夜下的河滩,苇草和河面都被渡上一层银辉,风从南面而来,吹得河水波光粼粼,似士兵身上锃亮的黑甲。
她坐在马上,就那么发现了河中沐浴的少年,身量欣长、肤色莹白,容貌绝丽,似水中的精灵,只能于月夜出现。如果不是少年说话,那一刻,她以为她和她的马策马跑到了天河。
从此后少女的心沦陷,辗转十年,她为他出生入死,声名狼藉,有怨是真,无悔也是真!
觉罗博走了很久后,图雅才知觉一根发针早将手心戳破,幽蓝的针尖浸上一点血,透出别样的艳丽—手上火灼灼在痛,但又怎么抵得上心头之疼。一方铜镜映出残妆的脸,是不甘心后的狰狞。
觉罗博是在夜里天女遇刺后,步入安索房间的。
安索没有带面纱,一身白衣坐在一群彩衣的侍女中,显得尤为扎眼,觉罗博手一眼就认出。
既然已经被认出,一个站着,一个坐着,坐着的明显气势矮一截。
尽管对方让人遍生寒意,安索想一想,还是鼓气勇气从地毯上站起来,瞠大眼睛与其对视。
安索没有受伤,仅是受了惊吓。她站起来后,被刺客挑开一半的袖子就从胳膊上落下去,看起来多少有点狼狈。
她没有武功,觉罗博的眼睛微微眯起。紧接着他身形一晃,手就卡在安索的咽喉上。他带着嘲弄的口吻,用南晋语说:“我们真是有缘。”
有缘个毛线,喉头的不适让安索无法说话,却只能用眼睛狠狠地瞠住对方。这时,她一面在对方指尖浸出的杀意前本能瑟缩;却一面在脸上显出一副不服气的神情。今日从都萨满那里感受到的怒火,让她那根藏在棉花里的针,万不肯安份守已。
明明害怕极了,却硬拿出勇士的表情。觉罗博觉得对方不但身份成谜,而且看起来煞是有趣。他对她突然起了一点小心思,尽管她生得并不是很美。
他的左手掐在安索的腰上,感受那纤弱的腰身带给他别样的感觉的同时,他用戏谑的声音再次说道:“卖身女、探子、天女,你这个南晋的奸细还有什么身份是我不知道的。”感兴趣并不表示要手软,觉罗博跟着将右手上的力道加大两分。
喉头上冰凉的杀意越来越浓,对方分明是毒蛇,存心让她难受!安索眼前一片血红,眼睛里的光渐渐地淡漠,感觉整个人都在飘浮中。
就在她以为过不了这道坎时,觉罗博的手指一松。空气重新进入的感觉,就象鱼儿得了水,安索仰面躺在地上,一面剧烈地咳嗽、一面大口大口喘气。
觉罗博也许从安索涉死的表情中获得某种满足,极美的眼中浮出一点快感的笑意。他方才抬起的手,本来准备再次锁上对方咽喉,这时只得将僵在半空的手收回:“如果说出知道的,南晋给你多少,我双倍给。”
奸细?觉罗博的话重重在耳,她真是落到黄河里怎么都漂不白!坦白从宽,她倒想,可也要有东西坦白啊?从穿越到现在,所有的事只是巧合地遇到她。难道她诚实说出不知道,就是为了成为烈士?安索锁眉抿嘴,不知该如何?
觉罗博见她思索,以为动心,于是声音放得低而柔:“如果你有家人在南晋,我负责将他们平安带出来,并且你想做天女,还可以继续当。”
狗屁天女,如果没被抓来当天女,她正走在求医的……
安索调整好心理,武装好脸皮,丝毫不在意现在‘人为刀俎,我鱼肉’的处境,大言道:“你把讷言给我从南晋带出来。”
讷言和尚,那个据说知晓过去、未来,勾通鬼神的人物?她怎么会认识讷言,事情越来越复杂,觉罗博的唇微微勾起,这一次他笑了。
然而敲门声,打断了觉罗博。德萨满出现在门外,并且带走了他。
房内的安索重新被侍女包围,而在房间之外是层层的士兵。
北面的密室内,都萨满低调地随在觉罗博身后亦步亦趋。
“天女的事,你原来是怎么跟我保证的!”觉罗博转身的同时,眼中的怒火一闪而过。
都萨满象一只深知自己罪孽的老母鸡,垂着双臂,低声将事情陈述一遍,其主要目的是说明事情他是被动接受的,他是无辜,他对王忠心不二。
“如果今夜没有刺客,你打算一直隐瞒?”觉罗博目光若电,直射都萨满的脸。
“天女的事,干系重大,如果传书,怕会泄秘。”都萨满一脸诚惶诚恐:“我正准备明日趁王有空,详细告之。”
“都萨满,我手上的是什么?”觉罗博手中拿着一根羽毛,很快羽毛在他手中断为两截。
都萨满眼神一瞟,脸色顿变,对着觉罗博半跪而下。他一只手指天,声音哆嗦:“我若对王有异心,萨满神当诛我五马分尸!”
“都萨满,我们现在的情形就如这羽毛一般,很易就会被人折断。”觉罗博手一虚托,将都萨满扶起。跟着他瞥了一眼被他随手抛下,还未落地的羽毛后,朝向都萨满祭师:“我们在一条船上,容不得一点闪失。”
都萨满祭师唯唯诺诺。
“天女之事,我不想再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觉罗博终于在屋子内的软榻前坐下来,他抬高下颚,打发走都萨满祭师。
密室的门刚一关上,崔图便从暗处闪出。这房间的墙壁上有隔层,是专门用来藏人的。
“老家伙的说词可信?”觉罗博从软榻上坐起,手搁在旁边的小供桌上,顺手给自己倒碗奶茶。他端着奶茶并不喝,却拿眼睛瞄向崔图。
“今日已让刺客试探了天女,她不会武功,更不会说后凉语,看来换人倒不似老家伙有意为之,只怕是被南晋探子利用。”崔图望着密室的门,语气跟着一转:“但是这头猾狡的老家伙不告诉我们,只怕是他的贪心在作怪。”
“往下说。”
“天女是南晋人自然极易出现漏洞。”崔图撤回目光,朝向觉罗博:“让人查觉后,对王的威胁最大,,老家伙可能在这里等着我们,到时会再要更多的好处。”
“贪心不足,上次的还不够?”觉罗博放下手上的银碗,一脸哂然:“我怕他下辈子都花不了这么多银子!”
“我们要让他这辈子,都没法花那么多银子。”崔图的手在空中一抓,面容倏然狠厉。
“有什么主意?”
崔图对着觉罗博,眼中全是久思之后的神情,他缓缓地道:“请王派人前往燕脂山萨满神庙,迎请德萨满入王庭。”
“德萨满的声誉甚高、甚至高于王庭,但他避世已久,怎肯轻易入朝。”觉罗博目光沉凝,话没有说完,似他这样弑父杀兄得来的王位,只怕德萨满连看都不想看一眼。
“王可还记得南宫阏氏?”
觉罗博目光下垂,记忆太过扭曲,扭曲得他象一棵长歪的树,需要他绕过处心积虑的青年、翻过满身阴霾的少年、爬入并不愉悦的童年,才能去翻拣出一点点温馨的片断。
“我听闻昔年南宫阏氏嫁入后凉没多久后,就要求在她死后能归葬于南晋,因此很快失宠于老后凉王,被送入燕脂山中的萨满神庙……”崔图的声音低低地在述说,好似吟唱的诗人,将久远的故事拉开了一幕又一幕。
他怎么会不记得那个满身木樨香的女人呢?瑞京的王庭现在还保留着她离开时房间。那时,她同一群南晋陪嫁来的宫女住在西首最靠里的房间。
那里每至初夏,阳光正好,似揉乱的金屑,似活泼的小河之水,弥漫一室。那时,他的娘已经逝去,身边尽管围着一群人,然而他却象无人照看的孩童般内心已经开始荒芜。
那一日,他偷偷地跑到那个女人那里,小心冀翼地打开房门。他看到一个与众不同的地方,没有他们后凉人习地而坐的地毯,取而代之的是满室各种各样奇形怪状的家俱。
他后来知晓,那个女人是父王新娶的南宫阏氏。
南宫阏氏穿着冏异的服饰,坐在那里,看到他来,就笑着招手。他来到她身边,南宫先是惊讶他的美,随后便笑着和身旁的侍女说话,后来他知晓那是南晋语。
她给他吃味道极好的南晋点心,教他说南晋语,让侍女拿出南晋的圣贤书来教他一些大道理。
总之,她身上的一切与后凉王庭格格不入。
这样的时光,持续了一月,他再去之时,南宫阏氏面上笼上一层阴云,即便眉眼的笑也带着几分牵强。终于有一天,他走到西首的房间时,那里已经人去楼空。
盛夏的阳光被隔在厚得的帘帷外,满地的落寂。绮丽的年华终结在生命最灿烂的季节。他站在门首上,虽然那时什么都不懂,却莫名地想哭。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二章  南宫公主

崔图滔滔不绝的声音打住后,觉罗博才从记忆中理出思绪。他双手交握,声音低沉而又肯定:“南宫阏氏确是南晋真正的公主,是后凉尊贵的阏氏,即便她已不在王庭。”
崔图对于觉罗博突然冒出来的赞歌,感觉莫名其妙,身为能臣的他,当然不会附合着唱下去。他清了清嗓子,直接说正事:“臣派往神庙的探子传回,南宫阏氏与德萨满颇有交情。”他的话说一半就停住,目光烱烱地等着觉罗博补充下面的。
觉罗博垂着眸在房内绕圈,一圈后果然道:“你让我应下南宫阏氏所求,让其帮我们兑服德萨满入瑞京。” 
说完话的他停了下来,朝着崔图微微一笑:“崔图这件事你做得极好。”
“崔图不敢居功。”崔图在低头敛眉又问道:“事成,都萨满处理了,那名假天女当如何处置?”
那个名唤安索的女孩一共与他们相遇三次,可以说一次比一次行迹可疑,一次比一次更象是南晋的探子。但是如果说她是,她却连后凉语都不会,南晋会派这么不靠谱的探子,除非她和派她来的人智力都出现问题!
自己那一下,几乎捏死她,可她毫无反应,这人究竟是什么身份……
觉罗博眉头沉凝:“处置她倒容易,只是上次跟她一起拿走南晋商人书信的那人有武功、有手段,必是南晋的探子,我要的是揪出她身后之人。”
他突然扬起一只手,在空中猛地一收,似攥住什么,一下握成爪状。
半个月内安索一直被关在西面的房里,原来的侍女全消失,甚至连都萨满也不见踪迹。
已是冬深,窗外雪正在密密实实地落,望不到头的通道内、黑生生的屋檐上、钢灰色的壁角边很快积下厚厚一层。守在外的士兵就似不怕冷的,依旧站成柱子状,看久了他们在安索的眼中就成为雪中一部份。
前世的自已居于南方,几曾未见过鹅毛大雪。安索贴在窗户上,感受那冰冷的寒意从脸一直过到脚下,身后几个火盆正在噌噌地冒着热气,似要阻止那股股的寒意。
冰火两重天,正是安索现在紧张的心境。
南佳是唯一的新侍女,她将一托盘的食物放到地毯中间的小供桌后,就用南晋语低低地道:“请天女用餐。”
安索慢慢地坐到小供桌边,她的前方放着一银盘的烤肉,左边放着一大壶羊奶和一块厚而喷香的面饼。
活着真好!安索挑起一小块肉放到嘴里,食物的腴香让她那点小勇气的火苗又旺了少许。
“门外好热闹。”安索瞟着南佳垂头的侧颜不经意地说话。
回答她的依旧是南佳的沉默。当然南佳从来都不似她的样儿那般老实,现在低头的她正唇角微弯,目光似笑非笑:这个傻呼呼的天女,又想套话了吧。
象是应合安索的话,尽管没得到回答,但走廊上纷乱细碎的脚步声中突然响起了‘咚咚……’巨响—似有重物撞到墙上。
“把饼留下,我如果饿了,还会想吃一点。”安索的吩咐让收盘子的南佳将面饼重新放回桌上。门一关,房间里成一人世界。
除了出去端饭和送还盘碟,南佳都会在房中守着她。从现在到南佳回来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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