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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萌萌女穿越记-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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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索几乎不端天女的架子,南佳不疑有它,只当成安索奇怪行为的一种。她起身过去,俩名侍女都弯腰背对着安索,于墙边的一排柜子里翻找银碗。
这已是第三天,这三天安索一直在想怎么下药,她可没干过这事,本来想好的,等吃完晚饭支出机灵的南佳后,再动手下药,可机会提前来了。
安索忐忑不安地将瓷瓶里的药滴入滚烫的羊奶里,她的手刚好在南佳回头的一霎放开壶盖。
安索讪笑着,未收回的那只空手装作挥手状,招呼她们过来。
事情进展顺利,两名侍女如约倒下。天已经完全黑下来,安索拿出准备好的凿子,一块块地轻轻凿开钉在窗户上的木条。等她打开窗户时,白若已经在寒风中等她大半个时辰。
俩人都没说话,白若扬手示意,让安索跟上她。俩人猫着腰在一尺多宽的石条上摸索着朝前挪动。
好在这是个星月皆无的夜晚。又因着这几天是觉罗博娶亲的喜日子,士兵跟过节般喝酒吃肉,岗哨比平时松懈了许多。
安索直到逃出王庭,走出瑞京城,揣着的心才略略放下一点。
出了城天放眼之处皆一望无际,白若策马带着安索一通狠跑,终于在一条冰封的小河前停了下来。
“我只能送你到这,干粮和换洗的衣物都在马鞑里,下面的路按我告诉你的方法,朝着太阳升起来的方向走,要是路上遇见人就装哑巴。”白若让安索抓紧疆绳,自己跳下马来。
安索穿着厚实的男棉袍,又在外面套上羊皮袄,因着冷,又因着一夜未睡,脸色十分灰败,然而一双眼睛却是又清又亮。
白若昂头望着她,脸上露出送别的笑容:“路上保重,我们后会无期。”随后她拍拍白马的脖子,在安索的目光中扬长而去。
安索没有调转马头,她坐在马上深吸一口气,默默地道了声:保重。
过午后,瑞京王庭的神庙。
在南宫进来后,德萨满收起冥思的姿势,却依然闭着眼睛。他对着南宫的方向说了句:“来了。”
南宫在离德萨满一丈远的地方停住,唤了一声师父后,便讷口不言。
神庙在王庭的最北面,平时除了打扫的人,几乎鲜有人至。空落的大殿内,南宫的心在不安定中跳动。
默然良久后,德萨满阖上的眼皮打开了,一道精明锐利地目光停在南宫身上。
他缓缓地道:“南宫,白若死了。”
“白若怎么会死?”
“她私处出城又回城,被守城的士兵抓住又试图反抗,自然被乱剑砍死。”
南宫陷入沉默。
“南宫你做了什么,难道凭我的能力,还会不知道事情的大概?”德萨满审视着南宫,语气骤然严厉:“你对不起后凉,对不起阏氏的称号!”
“师父寻我来,是为了和我摊牌,让我自裁?”南宫的声音听不出一点悲色。
“不,你还是南宫阏氏,还是我的徒弟。”德萨满神色严肃:“以后还会被尊祟。”
“南宫出卖了后凉,师父和后凉王为什么要如此待南宫?”这样的决定让南宫夷非所思。
“南宫你还是坐下吧。”德萨满声音平淡:“如果,你想知道你为什么不受惩罚,就好好坐下,让我来告诉你。”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七章   逃亡途中

倏然南宫心中顿住,她见识了过多的阴谋,这一次、这一次……
她的牙齿咬紧上唇,微微低头坐到了德萨满对面的位置。
“南宫你现在吃着后凉、用着后凉、享受着后凉母后的待遇,心里就该向着后凉。”德萨满面无表情地道:“可你不肯,你以为你使手段、出银子让人打听消息,觉罗博会不知晓?”
南宫骤然抬起眼睛,一道冷芒从她眼中闪出,可就在一霎,她又垂下眼敛。
德萨满瞅着南宫,目光大有深意:“南宫你传回去的消息,是觉罗博和我故意透露给你的,那个消息有误。”
“我明白了,战是会打,只是不是大兴。”南宫突地抬起眼睛,盯住德萨满,扬眉道:“师父知我心怀南晋,那日怕也是故意跟我提起要打仗的。”
“的确。”被揭穿后,德萨满的声音依然平静无波:“南宫你我立场不同,我身为后凉人,自然要为后凉考虑。”
“将这样的消息传回去,所以我南宫反倒成为后凉的功臣。”她始终是一名棋子,只不过由南晋的变为后凉的。南宫面色苍白,悲意在眉宇间一闪而过,尽管还是眉目如画,然而却已带上沉沉的老态。
冬日刚刚过午,一阵狂风后,铅灰色的云朵层层压下来,仿佛天都要落下来,光线在极速地变暗。安索按着大致的方向,骑马奔波数日,终于有惊无险地到了后凉和南晋的交界处。
翻过前面高处,会不会看到客栈?没有干粮的安索,疲惫的精神一掁,策马赶得更急。
尚锡靠在树干上,嘴里嚼着一日前带出来的干粮。他的身子和马都藏在野树林里,虽然林子里叶子都落尽了,但从高处望过来却是看不出行迹的。
几名斥候锋散在周围,和他一样都在吃午饭。
“校尉,都跑了一天愣没见到放牧的,这情形有些不对啊?”他们几个都穿着便装,打扮成旅人模样。那个唤尚锡老大的,问完后,吞完最后一口饼子,拧开水囊大口喝水。
是不对,应该是从秋天起就有些不对。夏天的时候,后凉发瘟役死了不少牛羊,依照往年的经验,秋天时边城就该不太平,可直到现在后凉都未动一兵一卒。
前些日子在边境放牧的后凉人跑到哪里去了?尚锡瞄了一眼,树枝上方划出来的一方灰沉沉的天空,压抑从心底升起,无端地在他嘴里激出一股咸腥的味道。
“有人!”守在最边上的斥候锋轻轻地喊了一嗓子。噌地一下,方才还懒散的几名斥候锋立即象猎鹰般机敏地直起身子。
高坡之下是野树林,绕过那片林子再看看,安索勒着疆绳极目远眺,未及细想,打马前驰。
“来了。”最前面的斥候锋一声断喝,刀光从安索的马蹄下闪过。马失前蹄,安索脱手从马头朝前翻落,眼看就有摔断性命的危险,那知一只手从侧空伸来,一拉、一拽,一挡,卸掉了安索身上大部份力,虽然跌得很痛,人却全须全尾。
“是你这个逃兵!”尚锡俯视着安索,一朝认出后又加一句:“是你这个奸细!”
是朝着大兴城的方向赶路的,怎么会撞上尚之涣的人?安索瞠着尚锡那张尚未长成的国字脸,暗叹一声天杀的运道!
“杀了!”旁边的斥候锋晃动着手上的弯刀。
他们要在边境一带连续侦察三日才会回返军中,带着人实在不方便,尚锡蹙眉瞥着安索,目光在游移之间。
“问完了,再杀!”另一名斥候锋看了一眼安索:“这小子这个时候突然出现,一定藏有秘密。”
南宫让她传的话本来已放到嗓子上,这一句后立即被安索改成:“我不是逃兵、也不是奸细,我是南宫公主派来报信的。”
“什么话?”尚锡黑沉沉的目光在安索脸上转,二十年前南宫公主远嫁后凉的事,他从小就听说过。
“南宫公主要我亲自面见将军,才能一一秉告。”安索眼睛都不眨的,将事情说得半真半假:“我一直是南宫公主的人。”
“难道你之前的留在军中,也是南宫派你的?”
尚锡追问下,安索差点露出惶张之色,她干脆闭紧嘴巴装起深沉。
斥候锋都是狠性子,见安索不答,抡起刀背就要砸上去。
“别出声!”众人随着放哨的那名斥候锋所指之处望去,一队骑马的后凉人突然出现在野树林外的另一个方向。
身形魁伟、便衣、弯刀、弓箭……还有马蹄上裹着的软草,尚锡与几名斥候锋交换眼色,几乎可以认定这是后凉派出的一队探子。他们所骑之马皆为高头大马,顷刻间便离野树林越来越近。
牵马潜入林中深处已是来不及了,尚锡做了个手势后,将手上的虎牙枪插回背上,反手从褡裢中摸出数十枚套袖箭。
得了招呼的斥候锋,各自握着暗器,就等着人再靠近一点。
冬天的风干冷地刮到人脸上,又呼呼地朝下一人冲去。尚锡深吸了口气,骤然间眉头就拧紧,这风是从他们这边朝对方那边吹过去的,这么强的马汗味,对方会不警觉?
就在这时,对方已勒住了前行的马。
暗器不在射程之内,反而是对方的弓箭有可能射过来。尚锡的手势一换,众人又将刀提在手上。
对方有十二人,自己这边只有七人,尚锡虽是担心打不过,但也有几分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势。他一言不发地将安索扔在马背上,翻身上马,手执虎牙枪一马当先地冲了出去。
跟他来的斥候锋都年纪尚轻,有股子敢打、敢冲的狠劲,跟着翻身上马,随在尚锡身后朝树林外冲。
明明对方人多,不想着怎么逃,却想着应战?安索大骂蠢材时,尚锡已冲到那队后凉人面前。
安索身形矮小,倒也不碍尚锡的行动。他端着虎牙枪,枪尖向上一挑,有若鹰击长空般直袭向排在队伍最前列的后凉人。
后凉人本已疑心,早就操刀在手。此时见状,为首的后凉人是头目,他横刀一格,企图挡住枪势,并大声朝身后的另一名后凉人喊话,让其帮着围攻。
风声过耳,眨眼间刀背与枪杆撞在一处,呯地巨响,让骑着马的俩人各自退后。后面的后凉人被前面的一挡,也跟着朝后退。
后凉兵果然孔武有力,尚锡退后一步。
这个小子天生神力!那后凉兵却退后三步才勒住马的疆绳。
尚锡拉紧疆绳策马向前再战,他右手下压,枪杆平平荡起,枪尖有若出山猛虎,狠狠地扎向对方的腹部。
后凉人从方才的一击中回神,此时一人从正面防御、一人从侧面进攻尚锡。
尚锡左手突然放开枪杆,一抬间,两枚袖箭从左袖射向侧面而来的后凉人,左手再一晃又握枪杆,枪尖改扎为撩,撩向正面那人的马身。
身后的六名斥候锋赶到后,后凉仗着人多,立即采取两两围攻的架式,双方刹时混战一处。
尚锡一杆枪舞得虎虎生威,倒也挡得住围攻他的两名后凉人,只是马上多了安索,马匹吃重,转动起来不及对方灵便,眼看对方一刀过来没伤到尚锡,倒险些劈到自己大腿,安索唬得胆颤心惊。
九死一生地逃出来,安索可不想光荣。她坐在尚锡身前,双方间一来二往是体会得惊心动魄。方才的暗器差一点要了对方的命,为什么不接着用?安索不解之下大喝一声:使暗器!
后凉长于马战,更何况以二抵一,时间一长,南晋这边要落下乘,尚锡自然明白这个道理。这一声来得恰是时候,霎间他也跟着大喝道。
顿时,袖箭、飞刀、峨眉刺忽高忽低、忽左忽右无孔不入地袭向对方。后凉兵手上的弯刀护得了头、护不了脚,护得了人、护不了马,十有七八中招。
转瞬间,南晋人军心大振。
侧面的后凉兵一刀格飞前面的两枚袖箭,却被尚锡连珠射出的第三只袖箭伤到手肘,紧接着第四只袖箭又击中马蹄,战马吃痛,噗地一声向前跪倒,将人甩飞在马下。
必须速战速决,尚锡一记狠招青龙过海,将前面防御的那名后凉兵从前胸到后背刺过对穿,枪头回撤之时,受惊的战马拖着浑身是血的后凉兵落荒而逃。
他调转马头,朝着落马奔逃的后凉兵冲去。那名后凉兵跑动间,突然兴奋地大叫。
安索凝神,在目光的最远处,骤然出现二十几名后凉兵。他们排成一队,正朝这边打马飞来。
尚锡那容敌人再叫,袖箭抬起,一箭正中后心。那名后凉兵一个仰倒,再也没有动弹。
尚锡顺手回枪横扫,又帮着解决围攻斥候锋的一名后凉兵。
“校尉,我们……”那名斥候锋道。
身边的后凉兵死的死、逃的逃,但自己的斥候锋里有三人受伤,远处的追兵正在迫近。再不逃便来不及了,尚锡不敢恋战,带着斥候锋朝树林内撤。
北方的树林,林内甚为疏阔,容得下马匹奔驰。
尚锡是最后一个撤的,听到后面追来的声音,他策马的速度越来越快。
两侧的树枝不停地从眼前飞掠,安索揪紧马鬃,身子贴紧马背,感觉五脏六俯都要从身子里飞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八章   逃犯安索

奉州城内车水马龙,繁华依旧。安索重新踏入将军府的一霎,直觉恍若隔世。
“走吧。”尚锡在前面催促。
逃开追兵后,一路上尚锡倒也没为难她,比如说现在没将她象嫌犯一样押着走。安索收回目光,跟上尚锡的步伐。
尚之涣没在营中、没在大堂审问安索,而是将地点设在书房。
安索跪在地上将南宫要带的话说出,并奉上印信。
尚之涣瞥了一眼刻有‘南宫’二字的白玉印,随后不苟言笑地瞅着安索,沉声问:“你跟尚锡说,一直以来你都是南宫公主的人?”
“是。”安索微一沉吟即道,可惜她低头回话,没看到尚之涣若有所思的眼神。
尚之涣将南宫印信抛到一旁,随后身子一仰靠着椅背,扭头望向尚钎:“你来问。”
怎么不叫我起来,安索隐约间感受到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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