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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萌萌女穿越记-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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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易容。”
关冉:“……”
“你跟着安索一道前往京城……”尚之涣突然凑近关冉,下面的话,声音小了许多。
翌日,安索坐着囚车被带出奉州。
冬日的寒风吹到眼睛里,吹得安索满眼生痛,就象拧不过一股气,安索不管不顾地瞠大眼睛,一副跟天拼命的架式。她想不通,有好多事想不通!如果能拧住黑无常的两只耳朵,她一定对着黑无常大吼:去你妹的穿越!
车辙顺着蜿蜒的官道转个弯,风更烈了,安索不得不闭上酸涩的眼睛。她的眼睛从昨夜起就肿了,她向来是不太想哭的,然而还是止不住伤心了,说到底还是怕了。虽然死后的情形,她早经历过,可谁又愿意以无罪之身去挨那伸头的一刀。
“娘,她是坏人么?”中午打尖时,车队停于野茶寮外,安索的囚车被安排停在茶棚后,一小孩大约是赶路的旅人,无意间跑来,指着囚车问。
“别看!”他娘跑过来,一把将他拉走。
风声将她的话带到安索耳朵里—这个自然是坏人!
说了不伤心了,可还是止不住手抖了一下,安索盯着车外,那对母子慢慢地走出了她的视线。
“吃吧。”两个馒头和一碗水,从士兵手中递进囚笼。
安索接过来,看了士兵一眼。
那士兵身量很高,眉目平淡,他将脸贴近囚笼上的木条,突然朝安索笑了一下:“别人的话,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他含笑地做个掏耳动作,随后背对她走远。
这人好怪!安索盯着他,蓦然间一点熟悉感涌上。
吃过东西后,安索感觉整人都好点。她望了望空中,天还是一如既往的苍灰色,冰冷的风打着旋,从这里卷到那里,寒冷无处不在,冷得仿佛春天不再来临。安索低下头时,在心里压下那股怨气,随后紧了紧身上的棉衣。
从这里到京城还有好多天的路要赶,她得留心不能感冒了。老天其实也没放弃她,比如说该发作的余毒,只发作了一天便作罢,想到这里安索好受多了,纵是前路还有许多苦要受,但是没到最后时刻,她还得挣扎活下去。
车队翻山越岭走了十天,这十天里安索无水洗脸、漱口,更不用说换个内衣什么的,幸好是冬日,忍忍也就过去了。
这一日车队行到一处小镇,眼看天色向晚,便寻了驿馆落脚,安索照常被带到里间最次的一间房内锁起来。
这间没有窗户的屋子是空的,安索入屋时已一目了然。既然没有可以坐的凳子,她就靠墙半躺到地上。此时天已完全暗了,冷风从关紧的门缝钻进来,钻到棉衣里,是刺骨的痛。安索将两只胳膊环紧自己的身体,尽量让自己缩成一团,以减少热度的流失,她不停地安慰自己,这已经比车上好多了。
门外忽然当啷啷响成一片,几十息后门开了,两荞面馒头和一碗水搁到地上。搁晚饭的人,并没有似以往一般大呼小叫,而是闪身入屋,关紧房门后,定定地望着她。
借着屋外漏进来的一点气死风灯的光,安索模模糊糊地认清了这人是第一天的那位士兵。她口内嚅嗫:“你……”
那人弯腰拦住安索去捡馒头的手:“今日馒头和水里都下了毒。”
安索手一松,馒头便滚落到地上。她盯着他道:“你是谁?为什么要护着我?”
啪地,安索头上就挨了一记暴栗,不过打得并不痛。随后那人凑近安索,对着她耳边:“连我都不认得了,你个笨人!”
他说话的声音变了回来,安索扭头朝向他,兴奋地喊了一声:“关冉。”
“小声些。”那人正是易容后的关冉,他又给了安索一记暴栗:“你想被人发现不成。”
安索摸摸头,想抿嘴笑但心里却酸得厉害。
关冉盯住她,黑暗中他的眸子似暗夜的星辰,那点点光茫,渐渐将安索包住。有时候爱上一个人,就是那么简单,没有道理、没有理智,就好似水流到哪里,自然就到了哪里。
俩人都没有说话,静夜的空气将无言的情愫扑满一室。过了好久关冉才忍住想抱住安索的冲动,他其实是怕吓着她了。他咬咬牙将握紧的拳头慢慢松开,从怀里掏出一块面饼递给她:“吃这个,水只有等明天早上才有得喝了。”
面饼的焦香扑鼻而入,安索先嗅了嗅,才狠狠地咬了一口。她边吃边问:“难道明早送的水,就不会有毒了。”
“这种被识破的计策,坏人又怎会用第二次。”
“你看到了下毒的人?”安索一紧张,空着的左手抓住关冉的袖子。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二章  相见

师兄让自己乔装,怕的就是歹人不死心。自己一路百般猜测,却没料到下毒之人却是穆大人的管家,难道说安索跟穆大人间……
他目光炯炯注视安索:“我问个问题,事关有人杀你的事,你千万别撒谎。”
安索点头。
“你真是中毒后失忆了?”
“当然。”安索揪紧关冉的袖子,急切地道:“这个时候,明知你在帮我,我为什么还要骗你。”
这就难办了,关冉只得将问题存在心里。
“你是说他们杀我,是因为我的身世?”安索总算反应过来,她想起了穿越头一夜的追杀,因为后来去白水山,这事就渐渐淡出记忆,是那群人又找来了?可惜黑无常什么也没告诉,就将自己推入火坑!安索又有了打鬼的冲动。
“你还有什么事漏掉了?”关冉问。
“你猜到了?”安索瞠大眼睛。
“什么表情都从眼睛里露出来了,想不知道都难。”关冉轻笑一声,又给安索个爆栗。
“咿,你打人还上瘾了!”因为不痛,安索没有摸头,只是做了个咬牙的表情。
“说吧。”含笑的关冉想摸摸安索的头,却跟之前一样没有付诸行动,他多少明白安索现在对他或者对尚之涣都没有那个意思,他们对她而言仅是熟人而已。
安索将自己穿越第一晚发生的事简单地说了一遍。
“他们后来还追去渔村。”关冉强调出这一点,他眼珠子一转,又瞥回安索:“你对他们而言,还真是重要之极。”
“你说渔村的人,会不会受牵连?”虽然爷爷说了没事,可现在这情形,自己都跑了这么远的地,对方还能追杀过来,可见其性之凶残。
多半凶多吉少,关冉没说。
安索好似隐约间感受到了,她的情绪就跟过山车一样,急促地下降,渔村的人若是因她而死,她……
她咬牙道:“就让那些人杀了我好了!”然而声音暴露了她的心悸。
黑暗中突地心憷了一下,关冉突然反手朝上,一把就逮住安索的两只手,他对她道:“你别怕,这一路我都会在军中的。”
乍然,安索两只冰冷的手就包到一处温暖的所在,那温暖似爬藤,伸出小小的触角一点点地顺着手腕朝上游走,最后连带着呼出的空气都带着丝丝暖意。
那一霎,好似钻入的北风都变得那么调皮可爱了。
然就在藤条扣动心门的一霎,安索猛地一推关冉。
温暖的气息瞬间蒸发,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安索瞥着关冉:“你走吧。”
你个不通……关冉忍住自己的冲动,他蹲在地上默默地对着安索。
夜在寂寂无声中流转,安索不搭理他。
“咚!——咚!”连着三声打落更从墙外的陋巷中传来,关冉唷口气,他的确该走了。还有好些事,等着他操心,比如说他和师兄上书的奏折是否能先于卢胜他们的到达京城,而京城现在又是什么情形,自己到了京城是先去亲军都督卫还是先去兵部……
“我走了。”关冉站起来,缩在黑暗中的安索在他眼中彻底成了小小的一团。他在朝外走的一霎,又说了一句:“你好好的。”
门轻声地锁紧了,大约是守在外面的人心急了,一句报怨声传到安索耳中,随后就再无声息。
翌日,安索被带上囚车时,果然望到队伍尾端的关冉,他也望她,只遥遥相望一眼,有什么东西突然落了,落到了人心底处。
这日午间休息时,穆大人将纪管家叫到房中。
门一关,穆大人的脸就不再端着,他朝向纪管家低声道:“你确定你亲自下的毒,没有假手与他人?”
“当然。”毒是自己昨夜亲自放到水里和抹到馒头上的,纪管家早上见安索还活着,还以为见鬼了。
纪管家跟随自己多年,他的话自然信得。穆大人的一双眼睛微微眯起,里面全是沉沉的光。他已查到安索肩上有那个刺青,所以他才是活见鬼了。他当然不能让安索上京,他要她立刻死掉,所以昨晚他才不管不顾地动手了!
“我今晚再去下一次毒。”他们是跟詹将军一块的,暂时不好动别的法子,纪管家只能如此提议。
“她对下毒已有防备了,这法子不能再用。”穆大人摆手后,垂着眼皮将事情在心中默了又默。他早该想到穆若菁能逃得这么远,一定有帮手、或者她有特别的本事,可惜他当初怎么会以为她是一个任人拿捏的孤女。
后悔啊,他后悔同意卢将军的建议,邀约詹将军帮着押人犯进京。当时邀约詹将军是为了防备尚之涣,那知詹将军为人方正,行起事来一板一眼,但是现在除了暗中下毒,他还真寻不到合适的办法。
“夜传门一直没有消息么?”他突然出声,吓了垂着脑袋的纪管家一跳。
“没有。”纪管家哂笑一声:“堂堂夜传门也有将生意做砸的时候,真是丢了老脸、毁了招牌!”
“谁丢老脸,毁招牌了?”突然出现的一声,绵软悠长,尾音好象还打个颤从房梁的那头,又绕回到这头。
纪管家打个冷栗,朝房顶上望去,他看到了一双穿着红锦裤的肥腿,晃悠悠地吊在房梁上。他纵算胆子大,这会也用手指着上方,朝脸色煞白的穆大人喊了声:“有鬼。”
“谁他妈是鬼!”房梁上的声音颇不耐烦,紧跟着一层细蒙蒙的灰从房梁上落下,扑了主仆二人一头一脑。
就在穆大人主仆二人,拍灰掸袖之际,一名胖得出奇男人从房梁上落下,跟着他后面跳下的还有一人,那人穆大人主仆都识得。
“你不就是卢将军的手下?”纪管家指着那人,又指胖男人道:“这位是谁?”
“夜传门的八公子祁哈儿。”祁哈儿上前一步,气势很足地横在纪管家面前。
“卢将军可是有话让你带来?”穆大人脸色恢复些许,他眼睛扫过祁哈儿,直接朝向卢将军手下那名亲卫。
那人身着便穿,看着十分精明。他恭敬地道:“将军不放心穆大人一路的安全,特令我与八公子前来护卫,务必要让穆大人平安地押送人犯到达京城。”
卢胜这是在防自己啊,也罢,对方明明听到,却不点破,穆大人干脆老着脸皮笑了一下:“来得正好,我这里正缺人手。”
“那个……”跟着穆大人用手指点向纪管家:“纪瑞,你去跟詹将军交待一声,顺便把这俩位的午饭安排了。”
纪瑞说话的功夫,就要带俩位出门。
“且慢。”发难的是祁哈儿,他上前一步揪起纪管家衣领:“先把丢老脸,毁招牌的事说清楚。”
纪管家左看看自己主人,右看看卢胜的人,跟着露出很无辜的表情:“我就那么一说,可没那个意思。”
“什么叫没那个意思。”祁哈儿益发将纪管家揪紧,对着纪管家凶道:“知道夜传门为什么没追杀那个人犯不?因为门主接了更大的买卖,现在夜传门的任务是让人犯平安到达京城。”
随后他嗤了一声,又道:“你们那点破银子,门主瞧不上,跟着就退你们。”
“总要有个先来后到。”纪管家弱弱地辨了一句。
“谁银子多,谁他妈就是先到的!”祁哈儿嚷完,手一松将纪管家朝后用力地一扔。
卢将军手下的那名亲卫,面无表情,就跟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朝向穆大人道:“我们带了卢大人的书信要交于詹将军,就不劳烦纪管家带路。”
坐着地上的纪管家抱着膝盖,看着祁哈儿与那人扬长而去,徒留未关好的木门于风中哐哐当当响个不停。
这是关冉他们到达京城的第二日,已是岁末隆冬。一大早推开窗,昨夜的积雪已在室外铺了厚厚的一地。
婢女桐花和青柚俩个一个端着铜盆,一个捧着毛巾轻手轻脚地撩开厚重的帘子。
“四爷起来了。”桐花放了铜盆,走上前两步,朝已经穿戴好的关冉行礼。
关冉穿着青色的戎装,立在窗口,整个身姿似雪中的青松,秀隽挺拔。
铜盆中的撩水的声音‘叮咚’地响了两声,桐花方知自己走神了。她掩饰地摸把自己的脸,走到洗衣架旁,垂着头道:“四爷,我来。”
她的手伸到铜盆里,关冉不得不将自己的手抽出来,随后退开。
这水都凉了,四爷也不吭一声?桐花皱上眉头。刚好小捻子提着铜铫在门上探头,桐花招手将她唤来,从她手上接过铜铫子,倒了半铫子,用水试那水温,微有些烫手,便麻麻利利地绞了帕子,来与关冉擦脸。
她的动作吓了关冉一跳,忙得退后一步,从桐花手上拿过热帕子,三下、两下净完面,又将帕子利落地扔回。
桐花面色微微僵了,其后便板着个俏脸一言不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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