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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萌萌女穿越记-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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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算好,利用安索除掉穆贵妃这颗眼中盯,然后她要安索……
皇后的神情依旧淡淡:“我可助你报仇,但是……”
她盯向安索,迫得安索下意识地一点头。
“但是……”皇后道:“但是你必须答应不嫁入关家。”
原来在这等着自己,安索刚提起的心,蓦地惊落水底。
其实也没答应关冉什么,然而她心里就是不舒服,好象、好象这种事不能来做交易。
安索的犹豫,让皇后脸色难看了,不过她向来沉稳,霎时收住表情,甚至还露出一点淡淡地笑来:“并不是我要阻止你嫁入关家,实是家中已为阿冉订好了亲事,总不能因着你,而断了之前的约定吧。”
皇后还在笑,是那种高高在上,很冷情的笑,安索瞬间就觉着自己于她眼中成了小三类的人物?
可是、可是……
自己并不知晓关冉订亲,更何况自己跟关冉实际上没到谈婚论嫁的地步。安索摸着袖中的信,想着关冉的那句话,满心都不是滋味,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在心中翻腾得更加强烈。
安索一直低着头,皇后以为意动,便道:“大仇得报后,卿为县主,自会由皇家为你招婿。”
这话令安索哭笑不得,也因着这话让安索思路刹时回到报仇上。她一个激灵后问道:“敢问皇后,对于渔村的案子有几分把握。”
皇后哂笑了:“这还用得着,说么?”
皇后是十分把握,也就是……
也就是没把握!安索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悟到的,皇后只是想借刀杀人对付穆贵妃,并不是真的想帮什么,然而拒绝皇后就意味着再多一敌人……
虽然在京城的日子刚刚开始,但安索霎间觉着好累。
她要应有的公道,却在一下之间被卷入急流的旋涡。
安索在深思,皇后再等结果,密室内再次呼吸可闻。
“我不能答应条件。”
安索的答复,令向来沉稳的皇后差点站起来,瞧出皇后的诧然,安索又道:“即便不嫁入关家,我也不能让报仇附加上任何条件,这件事本生就没有条件好讲。”
“你可想好,我若不帮你,还有谁可帮你?”片刻后,皇后一双眼睛微微眯起,眼中的光煞是冷厉。
“皇后愿帮是安索的福份。”
安索的答复,终于让皇后沉不住气,直至安索肃拜而出后,她脸上犹有怒容。
“沉香。”
这么阴恻恻的一声,险些让老成的沉香摔掉手中的瓷盅,于是她连忙停了手上的事,行到皇后近前,躬身而立。
“去传关夫人入宫。”
沉香答应一声,正朝外行,那知帘子还没掀开,就又听到皇后一句话:我看你怎么死……
珠帘落下,后面的声音沉香就没有听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十章  结局

不过一日,县主府有一人到访。此人从角门而入,她是来寻陶叶的。
不足一盏茶的功夫,这人又走了,但陶叶手里多了包东西。
那名下毒的宫人,是怎么死的,陶叶心知肚明。她从来就不想当这样的炮灰,但现在轮到她了。
来人是她家拐了七、八道弯的亲戚,她的儿子在关家打杂。
事情得从皇后和关夫人商议开始说起,依着关夫人的主意自然是打上门,由她痛骂安索一顿,好教安索知难而退;然而皇后却已经想要……
用什么人办事,是早有算计的,本来是预备监视县主用的,现在就估且让她来做这件事吧。
陶叶往厨房里去,一路上她的手都在发抖。
“想回家么?”她想起安索的话,如果那一日,她说了愿意,会不会不再有这样的事,可是没有那么多如果……
雪还在下,天气还是那么冷,她捧着下了毒的食物最后还是到了安索身边。
“去厨房端盘点心,怎么会这么久?”陶香报怨着,从她手中接过碟子,那里面装着新炸好的酥油包和下酥油包的甜酱。
陶叶看见碟子放到安索面前时,心都抓紧了。
“你冷坏了?”陶香一回头:“脸色忒难看。”
陶叶想过很多,想过不杀安索自己逃走的可能,想过毒死安索后逃走的可能,想过和安索一起逃走的可能。
可是,都行不通,对方拿她的家人来威胁,虽然家人早就不要她了,可她还得顾念他们。
做不做都是死,陶叶素来沉稳,这一次她真的稳不住了。
安索拿个酥汕包,看着她问了一句:“你怎么了?”
陶叶突然全身都颤抖了,她‘咚’地一声就跪了下来,带着哭腔喊出:“此物有毒。”总算她还有点良心。
“谁下的?”安索被刺得腾地站起来。
“是奴婢下的。”陶叶冰冷的手指压到自己嘴上。
“是问你背后哪个人?”这一声厉喝,吓得陶叶软倒在地。
安索回头,但见多日不见的关冉,不知何时入了县主府,身后还跟着一和尚。
“你……”安索越过关冉,看向他身后的和尚,她在紧张中激动起来:“你会是讷言吗?”
那和尚年约中旬,身形肥大,身着葛布棉袄,一点也没有安索想象中的仙风道骨。
“正是。”讷言在后面,微一颔首。
“你能……你能帮我将毒解掉?”就好象一样珍宝寻了好久,寻不到,可有一日他却突然出现在面前,安索激动得话都说得不连牵了。
“可以试试。”讷言上前,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动作,而是抓起安索右手号起脉来。
室内沉寂下来,趁着这个当口,关冉让陶香和侍女将陶叶带出室内,很快他就知晓了事情的始末。
他当然见过黑暗,见过无耻、无过卑鄙,可他从未想过把这些同他的家人联系起来,他们在他心中,虽然也有毛病,也有过错,但是绝不会到了要害人命的地步。
这一次,他兴许看到了真相,看到了某个东西的真实面目。
关冉有些发懵,虽然他脸上平静得什么都看不出来。
这边屋内,讷言号了许久的脉,他一直沉默,安索就陪着他沉默。
最后还是安索打破沉寂问道:“可是十分麻烦?”
“余毒问题不大。”讷言摇首。
安索长久绷起的神经一下松开了,随之而来的欣喜几乎要从心中跃出,然而讷言看了她一眼,接着道:“虽然余毒没事,但是你……”他欲言又止。
关冉、陶香和侍女去看守陶叶去了,屋内别无外人。安索道:“讷言师父,且请直言。”
“你不是这一世之人。”讷言目光灼灼,他纵是面容平静,却也心中着实有一点激动。这是他遇到的第二位转世之人,而上一位,是教他乙木功法的师父。
这又是跟那个什么德萨满一样神奇的人,安索望向他。
“你眼睛里有原主的一缕残魂,那才是致命的。”片刻后,讷言在皱眉间放开了安索的手腕:“如果残魂不散,你的魂魄就无法和身体融合,那么你只能在这具身体里待一年。”
“师父有办法?”该死的黑无常骗她说是余毒未了,让她寻和尚,原来是这个意思,安索目光中充满期待。
“有。”讷言直接道:“一是你需要帮原主完成报仇的心愿;二是需要我做一场法事,超度亡魂。”
“报仇正是我要做的。”安索遂将所有的事,简略说之。
“报仇的事,过会再说。”讷言突然打断安索:“先说法事的事。”
“师父要如何做法事?”安索觉着很奇怪。
“你要随我回天水庙,在那里我才能完成这场法事。”讷言目光变得严肃:“但是这场法事之后,你必须留在天水庙那个地方。”
“那我岂不是要拜师父为师。”安索觉得自己要失笑了。
“正是。”讷言满脸的严肃。
“为什么?”安索脱口而出。
“因为即便残魂离开,你的身体依然不适合于这里。”讷言道:“必然留在天水庙那样的地方学习乙木功法,才能将魂魄和身体完全融合。”
“也好。”本来也打算报仇后离开京城的,安索想了想道:“我听师父的。”
她话音刚落,一声惊戈从屋外传来。当安索和讷言来到屋外时,关冉正提着云头刀对着一人。
“祁哈儿。”讷言望向来人。
祁哈儿立在游廊之外哈哈一笑,揖手为礼道:“幸会啊,讷言师父。”
“夜传门又接生意。”祁哈儿在此出现,想都不用想是要杀谁,关冉瞄了一眼安索,随即朝向祁哈儿。
“正是。”祁哈儿笑哈哈:“可是没想到在小小县主府,能遇上讷言师父,祁哈儿别人的面子可以不给,但讷言师父的面子不得不给,这场生意,待我禀告门主不做也罢。”
分明是怕了讷言乙木功法的厉害,却说得如此冠冕堂皇。关冉也不点破,只是朝他道:“能请得其夜传门做杀手的,必定是大富人家。”
嘿嘿,祁哈儿怪笑了两声,他突然转向安索:“别说我不提醒你,你实不该再留在此地。”
话音一落,他人就似飞鹄般,朝院外疾飞而去。
“莫追。”讷言一句话,将关冉拦住:“他什么都不会告诉你的。”
三人回到屋内,关冉瞥着安索,安索回他一眼,煞是好笑道:“看来,我不走都不成了。”
讷言突然对着屋梁上方道:“还真是巧,正想你来,你就来了。”
就在说话中,常盛自屋梁飘落,他朝讷言道:“我才到。”
“常大叔?”安索奇道。
“来寻我回天水庙。”讷言朝常盛道:“让我猜,可是德萨满的人到了天水庙,你不在那里守着,反倒跑来寻我?”
常盛道:“他们的事须你回去处理。”
安索想起崔图的信,她连忙将信呈上。
讷言扫守信后,将信递给常盛,常盛看信后啧了一声:“就知道那几位萨满疑心我不想带信。”
他们三位一齐学习乙木功法,不过三人一向以讷言为首。讷言看了常盛一眼,常盛便不再多言。
讷言转而朝向安索:“我们今夜就走。”
怎么说走就走?安索蹙眉:“报仇的事还没解决。”
讷言指着关冉和常盛:“报仇的事,只在此二人身上。”
原来计划早在关冉和讷言来京城的路上就已订好,现在有常盛相助,更是有十足的把握。
“你们……”安索迟疑。
“你、我、还有渔村二人,即刻出城。”讷言道:“其它事,就交由他们。”
安索还是不解。
讷言又道:“好教你知道,害你之人一计不成,必施二计,此处已是事非之地,速速离开方为上策。”
也就在他们前脚出城之际,安索的县主府被宫里的来人包围了。既然安索同时得罪俩位宫中贵人,既然她没在规定时间死去,那么皇后和穆贵妃就只有明着来了。
一切都好在,她及时地离开了。
夜过子时,很冷。
所有的事,突然就可以容易地解决掉,安索坐在马车上一直不停地掐手指,这样她才会相信一切都是真的。
她的身旁坐着的是宋渔翁和牛家二郎,而讷言则在车下的某处打坐。
他们现在停于京郊北面的一处野林子里,现在就等关冉他们将穆家夫妇私掳出城。
“来了。”牛家二郎突然跳下马车,安索和宋渔翁举着火把随在其后。
两包麻袋出现在安索面前,关冉拍拍身上的灰,将穆家二伯和二太太从麻袋中拎出来。
这俩人被麻绳缚住,穆二太太尽管嘴已被赌上,见到安索却还是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若菁,我们都是一家子,什么话都好说。”穆家二伯口内的布巾被扯出来后,他几乎在第一时间露出谄笑:“有什么恩怨,咱们回家去说。”
“你把我当傻子么?”安索哂笑地看着他:“我虽不是穆若菁,但也非常恨你。”
“凭什么抓我们?”穆二太太一声厉喝。
“抓朝庭官员是死罪。”穆大人此时,居然露出愤愤不平表情:“关冉你身为朝臣,居然知法犯法!”
“穆大人可谓知法犯法的老手。”常盛呸了一声:“渔村之案,既然朝庭不管,那我们自己就私下有仇报仇、有债还债!”常盛手一动,又将穆大人愤怒的嘴堵上了。
穆二太太厉声辨道:“那是王管家做下的与我们无关,且我们已将他处死。”
“他若没你指使,怎敢行事。”安索眼内目光突然变得狰狞:“且不说这个,穆若菁的毒总是你让南婆子下的。”
“穆若菁病病歪歪迟早会死。”穆二太太恨道:“那毒不过是帮她早点解脱而已。”
“这么说,她还该谢你才是。”常盛都气笑了:“废话少说,拖到林子深处去。”他做了一个杀的动作。
穆大人和穆二太太原以为自己厉害几句,对方必然会吓到,那知……
顿时俩人吓得手脚俱软,被常盛一手一个抓着朝林中走,宋渔翁与牛家二郎、安索随在身后。
待到安索他们重新回到树林这边时,讷言已站起来等他们。
众人正要各自离去,关冉追上安索:“你在天水庙等我,多则四、五月,少则一月,我去寻你。”
安索即不点头,也不摇头,只看他一眼,便跟上讷言的步伐,留下关冉看着他们背影越行越远。
几月后,白水山冰雪消融,阳光初醒。
安索眼中残魂已散,趁着今日练完功法的空闲,她到庙前的林中闲走。山风卷过,满耳皆是新叶簌簌,然听着、听着,今日却有些不同,簌簌声中一人脚步声于林中渐行渐近。
是关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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