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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邪皇孽妃-第22部分

小说: 邪皇孽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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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树林,最多珍贵药材,奇花异草从不缺少,当然奇异的东西也有奇毒的包括,凡是都有两面,这里生长的东西,有可能是百解丹的药材,也有可能是百毒丹的药材,唯一能知道的,这里很危险。一般人最好不要来。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两样珍贵的药材,凑在一起,有可能会变成十倍的毒药,要谨慎一点都不能疏忽。

非花对这些花草耳熟能详,灵活的穿梭其中,采着珍贵的露水,非花知道,不代表小雪知道,这匹性格特别调皮的马儿,特别喜欢鲜艳的果子。

这不它圆圆的眼睛就看上了一堆,通体火红的小果子,真是比红宝石还闪亮的果子,看起来也很好吃。

于是,它张开大嘴,就要把那一大串红果子全部吞掉,非花看的心惊肉跳,它可不可以再不要命点,“小雪,不能吃,那果子吃了会烧内脏的。”

小雪犹豫的看了眼红果子,动物的嗅觉很灵敏,它能闻到很香甜的果味,这种看的到吃不到的果子,它心痒到不行,不能吃,总能噌噌吧,于是,某马为了求安慰,用它雪白的毛皮就要噌噌红果果。

非花睁大了眼,随手摘下一片尖尖的叶子,就向着那红果挥去,红果被叶子打偏了,叶子遇到红果子,冒出一阵青烟,迅速融化。

这红果子周围只有圆圆的叶子,不是没有原因,因为尖叶子与它相克,应该说,所以的东西都和它相克。

非花走过去,拍拍受到惊吓的小雪,“小雪,乖,我们离开这种危险的东西,这东西不能碰,一碰就烤熟了。”

小雪连连听话的后退,经过那么一吓,它也乖了,步步紧随着非花,没再乱吃东西,非花看小雪可怜,摘下树上结的绿色小果子,放到它嘴前哄着,“张嘴,很好吃的,不会有毒的,吃了可以消除疲劳。”

小雪一口含住,还顺便在非花的手心中,多添了几下,大眼中满中得逞,可见它又坏心眼了。那样子,活像在说,“亲亲,亲亲。”

非花被添的手痒,咯咯的笑了起来,太阳晒不进来,不代表温度不会提高,所以还是要抓紧时间,非花也不和小雪玩了,继续她的大业。

终于在正午前,她收集了满满的露水,累的只想躺在地上,睡个三天三夜,身体也透支了,缓了口气,她也吃了个小果子,算是恢复了力气。

也不急着回去,她把瓶子盖好,盘腿坐在空地上,运起功来,这些果子可以助她早日复原,她不能浪费了。

小雪找着非花给它吃的果子,也不寂寞,吃的口水泛滥,大眼闪闪,溜达的很自在,跟它在马棚里的日子好过多了。

过了近一个时辰,非花才缓缓的睁开眼,呼了口气,起身拿起旁边的露水,向着无聊到踢石子的小雪走去,拍拍它的脑袋,她笑靥如花,“走了,小雪,回家了。”

翻身上马,回路不用非花指路,小雪就自动向着客栈跑去,飞快的迅速,让非花的发丝飞扬,迎面而过的风景,多有清新,让她舒了口气。

因为是小道,并没有多少行人,非花也没作停留,小雪停在客栈前,客栈的门口倚着李益,他正在无精打采的看着来路。外加数着地上排排过的蚂蚁。

马啼声让他向着非花望来,眼中闪过惊醒,他抛弃了蚂蚁,跑向非花,一脸的雀跃,“姐,你去哪里了,我都找不到你。”

非花下马,早有门口的小二,把小雪牵走了,跟着李益进客栈,她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在林间的好心情还没有消失,“找我做什么,我又不会丢,只是去了一趟树林。”

李益倒着走,跳呀跳的,只是笑,非花的好心情也影响了他,手在嘴巴上摸了摸,“姐你偷吃东西了,你脸上有果汁。”

非花摸了摸脸,光洁干净,哪来的果汁,上前弹了下他饱满的额头,“小孩子不能说谎,鼻子会长长的。”

李益下意识的摸摸他的小鼻子,皱了起来,要是长了鼻子,他不就成了怪物了,一脸沮丧,“姐,我错了,我不要长鼻子,我的鼻子短短的就好了。”

非花偷笑,单纯的人就是好骗,她还是很有成就感的,咳了咳她没说话,所以人的鼻子都不长,只能说明,这种预言是不会应验的。

客栈内杜斌正在手指如飞,对着帐本,他就是个生意精,哪怕知道没人敢在他眼皮底下做黑本本,他还是要一一核对,毕竟核对那么多银子,也能满足他无与伦比的虚荣心,他的银钱本色。

他的白玉算盘算是他最好的家当了,无价之宝,可以算数,可以打架,还可以按摩,三好服务,他满意到不行。

听着清脆的叮当声音,他越算越舒畅,越数越顺心,就差没把它当成琴弦来弹,创个五谱,创个曲了。

非花进来就看到杜斌的财迷样,心里说不出的鄙视,想当年,他就是厚颜无耻的,向她要天价,他们才有那么一丝丝的牵连,遇到他,总会欠债累累,她还没有当偿债人的打算,所以,见他打的专心,她就轻步上楼了。

可惜杜斌不但爱财,他也爱非花,他就是那贪得无厌的无耻商人,非花一进来,他除了嗅到李益身上银钱的味道,还嗅到非花身上的花香。

身为商人,他是有着很敏锐的嗅觉的,所以非花的花香,他老远都能感觉,比什么姻脂水粉,熏香香露什么的,强太多了,怎么着都觉得花香清香。所以,他赖定非花了。

玉盘一抛,他翩然而起,折扇到手,刷的打开,扇飘了他乌黑的发,玉面光泽涟滟,挺有美色,要是平常人,也非脸红一回。

面对非花他就悲剧了,因为非花见过碧绿的蛤蟆,见过鲜红的蛇信子,总而言之,她见多识广,对杜斌这种两只脚两只眼睛两条腿的平凡生物,已经审美疲劳了,所以她与杜斌擦肩而过,华丽的无视了正在摆弄姿势的杜斌。

李益在非花身后,猛的朝杜斌做鬼脸,一脸的奚落,伸舌头扭脸蛋,意思特别显嚣:丑八怪,你就是变成姑娘,在非花姐面前,也夺不走她半枚的青睐眼神。

杜斌脸上黑,不信他万人迷的气质,连个姑娘都追过到,身体就撞开某个碍眼的人,他再与非花培养感情,他算哪根葱,爱闪哪边就闪哪边去。

李益也不是好欺负的,他的武功也是上层的,一个不注意他被挤开了,他哪会服,他也上前撞开杜斌。

还紧跟在非花后面,就是不让他靠近,杜斌气的咬牙,你个没发育的小男人,挡我的道。杜斌瞪他,李益回瞪回去。

非花突然转头,望向两个快瞪成斗鸡眼的男人,面无表情,“你们两个别再跟来了,我有事要去里面谈谈。”

也没等两人回答,非花直接开门,然后关门上栓,就进了房间,让两只都阻隔在她视线之外,房间还是没人。

非花走到床前,放下手中拿着的瓶子,手拢起纱帐,把它们固定在两边,让她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的人。

还是没有动静,她想他是服了什么神药的原故,暂时断了心跳,护住心脉,让其他的地方自动修复好了,他就能苏醒,只是他太过自信,要是修复不好的话,那他岂不是永远都醒不过来。

这样的结果,她不想接受,如果因为她,他醒不过来的话,她该怎么面对他的亲人,怎样报仇,报的心安理得。

扶起他,让他半坐而起,她把瓶子拿了过来,让他喝着露水,露水没有让他吸吮,只是流出了嘴角,就要浸湿他的里衣。

她连忙用手擦去,对着无人的空间询问,“你们平时都是怎么让他饮露水的。”

暗处再次显出珍上黑影,黑影手中拿着一根吸管,“皇妃,今天皇子已经饮过露水。”

非花拿过,沾了点露水在管里,然后再放进他嘴边,因为很少,这次没有流出来,“我知道,我采的露水和你们采的不同,对他的身体更有好处。以后,我用的露水,就让我去采吧。”

黑影应声称是,没有告诉非花,因为非花提议的露水喂养,单离会提前苏醒,今晚就会恢复,所以,她不用再准备露水了。

非花不知道单离恢复的快,只是喂了他些露水,才放他躺下,他的面脸已有些红润,她相信不久后他就会好的。

细心的为他盖好被子,非花盖好露水,身体的疲劳因为放松,有些吃不消,她没再停留,向都会她的房间走去,她需要休息,特别想休息。

非花轻步离开,躺着的人,唇角勾起,慢慢的睁开了眼睛,身边还有隐隐的花香,没能让他反感。

他刚好醒转,非花喂露水时,他已有知觉,眼睛看着离开,他没有出声,只是望着,感受身边的馥郁。



原来的原来
房中还坐着两个争吵不休的男人,非花见了头疼,“你们两个另寻地方吵吧,我要睡觉了,我要清静。”

李益像是被抛弃般,“姐我也要睡觉,我要和姐一起睡,我昨晚都是睡在这的。”

杜斌听的炸了,“什么,昨晚你和非花睡在一起,不行,今天我要和非花睡一块,你已经失去资格了。”

她不要和他们睡,只是他们自己在吵,非花脸色憋的通红,快步走去,拿着桌上的瓷杯重重的敲在红木桌上,引起了两人的注意,“都给我出去。现在,马上。”

两人灰溜溜的出去了,因为前几次的经验,她犹豫几下,还是叫住了其中一只,“李益留下,杜斌一个人出去。”

李益笑脸开了笑,噌回了桌前,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扎了根,撑都会腮帮子,眨着无辜的大眼,望着一脸黑线的杜斌。

杜斌指着装无辜的李益,再指了指他自己,“为什么他可以留下,我却不可以,这整间客栈都是我的,我想住哪间就住哪间。”

非花上前去,歪着脸斜着眼看杜斌,凉凉的回问,“你的意思就是,你要住这间房,让我们住别间了?”

那不是一样的结果,杜斌不能接受这么残酷的选择,他哪点比不上那个脑子单调的李益,他不就会撒娇,他根本就不像个男人。

杜斌还是没能明白,他就是输在李益的没脑子,李益的不像男人身上,他很甘心,打着商量,“那你睡床,我睡窗前的软榻,这样总行吧。”

非花没正面回答他,转向闲着的李益,“收拾东西,把这间上房让给这里的主事大人。”

李益欢呼一声,带着他自己来挤门人了,他拉着非花的手臂,“姐,我收拾好了,我们去住另上间吧,我看着甲房也没住人,和这间房没什么不同。”

杜斌转身就走,临走前还重重的摔了门,怒气冲冲下楼去了,“不用了,我去住甲号房。”

杜斌的识趣,非花很满意,扳开李益抓着的手,她扑向了那张大床,不管现在是不是正午,她都要好好休息下。

非花躺床上睡着了,李益看着窗前明亮的光线,连忙关了,外把床帐层层的放下,遮住了她的视线,这样非花睡的安稳点。

看着非花睡的那么香甜,他也想睡了,走到那窗前的软榻上,他爬上去,撑着头眯眼,窗外还有丝丝的凉风吹进,非常的舒服。

杜斌进了甲号房,随后清越也跟了进来,为杜斌端茶送水,也一顿忙碌,把杜斌的玉算盘也摆回了床头。

杜斌喝着茶水生着闷气,看谁都不顺眼,见清越总在他面前晃荡,他一掌拍过去,“清越,你找打是不是,我头都被你绕晕了。”

清越急急闪开,遭殃的变成一个半人高的花瓶,他要哭了,“少爷,你要死了,你打碎了夫人的花瓶,这花瓶还是夫人用一个月的零用钱买来的,夫人视作生命呢。”

杜斌淡扫地上的碎片,撇了撇嘴角,“那她再上吊一次就好了,吊了那么多次,都没归天,说明阎王都不敢收她,这招术我从小看到大,早就不感冒了。以后我娘珍爱的东西,你尽管摔,摔了多少是多少,也不用让人做一模一样的。”

清越苦着脸收拾碎片,“少爷,你变心狠,以前夫人要上吊,你连月亮都变出来给夫人的,现在少爷都不理夫人,夫人知道了会很伤心的。”

杜斌皱了眉,他现在非常不想搭理那个活宝娘亲,“那要是真喜欢这只花瓶,就不会把它放在显眼的位置,不会把它搬到客房来,只有你才会信她的鬼话。”

清越暗中嘀咕,夫人的任何还是你无条件宠出来的,夫人一出事,你不管原因,倒霉的都是我们这些做下人的,您信了,我们能不信?

不敢反驳心情很糟的杜斌,清越哀怨的收拾完房中的碎片,心中在滴血,夫人要是来了,他们少上层皮,少爷也会当没看见。少爷是个坏人,任由他的下人被夫人**。

杜斌看了清越的苦瓜脸,心中更苦,决定不虐待自己,挥挥手,“你先出去,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没让你进来,不要过来打搅我。”

清越得到假期,哪里还管别的,快步出去了,决定去集市上,买些吃的慰劳下辛苦的自己。也掏点东西讨好夫人,不要**的太惨,人要保护自己才行。少爷是靠不住的。

杜斌不知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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