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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邪皇孽妃-第43部分

小说: 邪皇孽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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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院内,听着门关上的声音,背后再也没有灼热的视线,她转了身,发簪划出娇柔的弧形,在她的鬓上轻摇着,她望着厚重的门,随后轻叹一声,飘然进入里院。



无止境
非花你要发誓,今生都要与皇室为敌,一有机会,你就要让单氏一族,全部灭绝,你与单氏皇族,有不共戴天之仇。

耳边师傅奄奄一息的语声,带着浓浓的恨意,让稚气未脱的她,发下毒誓,今生非花必报生杀大仇,与单氏不共戴天。

眼望那梨花树下,挺立望着她的单离,心狠狠的一痛,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记起她发过的誓言,为什么她要与他,永远不共戴天,为什么会姓单。

那场剧变之后,她成了一个孤儿,整日与猛兽争食,她伤父母的离世,这次,她第一次,想向上天咆哮,为什么造化弄人。第一次,觉得如此绝望。

看不去他的深眸,不想那日的互吻,不想那奔腾的情意,她跑向了她的闺阁,她不想看到他,一点都不想。

单离伸出手,想拉住她奔跑的手,却只触到她飞扬的女梢,那柔顺的发,抚过他的指尖,带起温暖而微麻的的感觉,从他指尖,流过,抓不住。

清香还在,人已离去,单离突然间,有些慌乱,正要追将过去,身前绿影一闪,小梨挡在他的身前,玉颜森冷,“非公子请留步,小姐的闺房不可乱闯。”

“让开。”右掌运起内劲,猛的向着她胸前拍去,毫不留情,他现在要见非花,对小梨已失去了耐心。

小梨徒手接了过去,内力不济,遭到他的内力所震,嘴角流出了血,脸色也在月光下,凄清的渗人,她却扬起唇角,在笑,笑望着下狠手的单离,“非公子,今晚是要踏着小梨的尸体过去,然后再让小姐,为小梨报仇么。”

单离连忙撤掌,让小梨后退了几步,脸色说不出的难看,“你…”竟然拿非花来威胁他。

小梨的手抚上闷痛的胸前,清秀的脸上,挂着非常轻忽的笑,一点都不惧,想把她挫骨扬灰的单离,喘了呼吸,擦了嘴角的血,向着单离福了福,“夜深了,非公子请回房歇息吧,奴婢告退。”

单离紧握住拳头,却没再出手,如果小梨有什么闪失,非花绝不会原谅他,他不想,让非花再对他有所误会。

小梨关了里屋的门,拒绝单离的靠近,几个呼吸间,已面色如常,看不出受伤的痕迹,她承认她卑鄙,因为她打不过单离,只好卑鄙一回。

非花已躺在了床上,层层的纱幔降下,脸向里靠,小梨看不到她的表情,有些不安,非花一回来,就睡了,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一边小雨正在小梨绣好的牡丹图前,要绣一只彩蝶,可惜以她的绣工,只勉强的绣了只胖胖的飞蛾。

恼怒的丢下针线,她指着图上的胖飞蛾,像要吃了它一样,“讨厌,一定是你平时偷吃了花蜜,才会胖成那样,丫的,彩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彩蝶有没有脸,小梨不知道,只是小雨这样大呼小叫的,非花就算睡过去了,也会被她吵醒,连忙上前捂住她的嘴,“闭嘴,没看到小姐安寝了么。”

小雨唔唔出声,她哪里知道非花回来了,她正在很认真的绣彩蝶,没想到那破彩蝶那么不乖,一到牡丹旁边,就吃胖了,她怒。

嘴巴不自由,她噔着腿,誓要把胖飞蛾教训一顿,小梨头疼,这小雨从小就绣不好一样东西,绣不好就算了,也没人指望她,可她偏偏执着的很,绣不好不检讨自己,偏偏指着那四不像的东西大骂。

强行把要闹的小雨,拖出去,小梨只差也没吼上几嗓子,可是她还是理智的,只能低吼,“吵死了呢,再吵把你丢进花苁里,也让你胖一回。”

两人的声音渐渐远去,估计小雨被威胁了,不敢说话了,而小梨更是自觉,不会打扰非花的清静。

非花掀开床幔,没有下床,只是半坐而起,背靠在床架上,眸子清亮,没有半点睡意,鼻间是隐隐的梨花香,让她不能不想,在梨花树下的他。

也不得不在心中响起,那充满坚定声音的誓言,不共戴天,不共戴天,单氏皇族。

屋中点着四盏琉璃烛,不是很亮,与她来说,已经够了,她怔怔的看着,烛泪一滴滴的掉落,灼痛了她的心。

给人间明亮的红烛,自身承受着火燎的痛苦,这是它们的价值,流尽最后一滴泪,它们也就失去了价值,会被抛弃,会被遗忘,谁都不会怜惜它的伤痕累累。

唇边漫开讽刺的笑,她又在无边的怅惆着什么,一烛一蜡而已,她真要伤情至斯不成。

起身,决定不放任思想远行,她还是做点事情的好,坐于绣架前,看着上面格格不入的笨笨飞蛾,非花忍峻不禁,小雨还真是有拆图的本事。

脑子难免想起,那副枕边的桑榆暮景,很完美的绣图,小梨深意的话,更是让她不能忘记,她突然想去看桑榆了。

小梨已经静静的走了回来,脚步放的比平时更慢,因为她受了内伤,可她不想让非花察觉,她已经俗世缠身了。

非花撑着脑袋,望了望她的身后,放轻了声音,“小雨睡了?”

小梨点头,非花一去就是一天,去的时候是暮夜,回来的时候,也是墨夜,看着她干涩的唇瓣,“奴婢去厨房弄点吃的来。”

她不饿,虽然她一天都没进过食了,她只是胃口不好,用尽了所有,换来的,不过是一缕芳魂远去,女子不甘的眼,还有她害怕的眸,不停在她脑海中闪着,让她心力交瘁。

但她没有拒绝小梨的好意,这个心境超凡的女子,帮了她太多,“你去吧。”

又只剩下一个人,寝房很大,就显得空阔了,坐在其中,像是有无数的凉风,填补着空缺,让她不自觉的抱紧了双肩,眸子也冷清了。

一股不寻常的风,让恍惚的双眸,突然间凌厉起来,她霍然站起,望向那纱幔飞扬的屏风后,眼里满是寒意,“出来!”

总中那么不让她清静,她的眸中多了丝疲惫。



面具男人
非花厉喝之后,屏风后就缓缓走出一个人来,全身的黑袍,面上还带着金色面具,在烛光下,金光森然,墨色更森然。

男人身材颀长挺拔,面具露出的双眼,也很慑人心魄,是幽静的烟灰色,在金光的环绕下,夺目璀璨。

非花站着等他靠近,他没有出手,她也懒的出手,她现在对出手,特别的没有兴趣,他金色的面具,也没带给她多大的震慑感。

男人眼中多了兴味,非花的不慌不乱,在他意料之中,能发现他的气息的人,从来不是普通之辈,只是,她的漠视让他有点受伤。

站在她的面前,烛光下的她,清丽有余,艳丽不足,瘦小的让他巴掌都能罩住,身姿更是羸弱,比风中烛光摇曳好不了多少。

“看清楚了?看清楚了就请出去吧。”非花冷眼看着,像要把她评估的男人,她有哪点让他看的狼光闪闪,她一定把它改了。

男人摇摇头,从那金色面具中,吐出两个字来,“不够。”说完继续打量,要把非花研究个彻底,好久没见过那么特别的女子。一定要多看几眼。

非花站的脚麻,就自动坐回去,当然他没有请他喝茶的意思,自己倒了一杯喝,才慢悠悠的开口,表情似笑非笑,“你现在不走,等下你就走不了了,你信不信?”

她可以放他走,不代表别人会放,无故潜进驸马府的人,相信不会那么容易出去的,还有小梨快回来了。

男人移到桌前,也掀袍坐下,端正的坐了,金色面具外的眼睛,点点笑意,因为烛光下金属的反光,感觉挺冷,“你跟我走我就走。”

非花失了玩笑的心情,敢情他是来抓她的,她又哪里招到他了,记忆中可没出现过这号人物。

既然给他好路他不走,那就自便好了,反正有人出手,她坐着等就行了,一直不知道小梨武功的深浅,和他打一场也不错。

小梨不久后就回来了,因为她事先有吩咐过厨房,准备非花的膳食,只要热一下就好了,一进来,她就发现了,和非花同坐的面具男子,脸色大变,“你是何人?”

小梨一身粉绿衣裙,是个丫鬟的打扮,却也掩不住她高雅的气质,男子看过去,挑了挑眉,望回非花,多有揶揄,“你房里珍宝真多。”

如果他说的是东西,非花就当他是赞美,如果他说的是人,非花皱了眉,脸一寒,“小梨,把他赶出去,这是个半夜偷溜进我房里的淫贼。”

小梨把几样精致的菜,冷着脸看着不动的男子,闪身几个瞬间,手中多了一把短剑,直指男子的鼻尖,“出去。”

男子低睑,看向那泛着白色寒光的短剑,再看向杀意尽显的小梨,再看一眼要拿起筷子吃东西的非花。

一圈下来,他明白了,也没移动,只是瞄了瞄小梨的胸口,似笑非笑,“你有内伤,不是我的对手。”

正胃口开了的非花,抓着筷子的手一顿,看向脸色骤变的小梨,看不出哪点受伤,不过男子说了,自然有他的眼力。

小梨一阵恼怒,短剑就逼近男子,一路向下刺去,方向就是他的脖颈,带着肆狂的杀意,就要把男子结果了。

男子也没见他闪开,只是伸出两指,就夹在了短尖上,小梨的剑竟是送不进去,男人气定神闲,还在剑身上吹了口气,让剑上浮上一层雾气,可惜的语气,“我都说了你受伤了,你还动手,你想伤上加伤。”

小梨怎么也憾不动他的两个手指,小脸一阵红晕,干脆弃剑,挥掌就向男子的手臂拍去,掌风嚯嚯,劲风强横。连最近的花瓶,都扫落在地,碎成一片片。声音响亮。

男人急忙一闪,不敢去接小梨拼命的一掌,站在三步开步,直感叹,“啧啧,真粗鲁,小心嫁不出去。”

小梨正要追降过去,手臂却被非花握住,她急回首,撞上非花薄怒的眸子,“傻瓜,受内伤了,还妄自动用内力,你想自残吗?”

在小梨惊愕之下,她右手急点,把小梨的穴道封掉,让她不能动弹,在小梨瞪着眼的时候,把她绵软的身体,扶到凳子上坐好。

才面对站着不动的男子,青丝无风自动,眼睛眯了起来,“说吧,你来这里做什么。”

男人望了望,被定住的小梨,非花的手法太快,连他都没看清,真是让人胆寒的女人,不过他喜欢。

摊摊手,他表明他是没有带武器的,单身清洁的进来的,再说他也没动手,虽然他本是是要来给她一个教训的,可是,他现在改变主意了,“听说你喜欢吃青鱼?”

她什么时候说过她喜欢吃青鱼,一定不是在说她,眸中多了不耐烦,“你找错人了,我不挑食了,你走吧。”

男人没有拂袖而去,对非花的不挑食半信半疑,驸马府最尊贵的主人是公主,奉为上宾的女子,就她一个,她敢拍着**说不是她,他都不信。

眼睛微寒,他厉色的眸子更加凌厉起来,“可是我听说,有人因为喜欢吃青鱼,而让人办全鱼宴,让驸马府损伤大半。”

非花漫不经心的气息,变的凝重起来,青鱼宴的确是她所要求的没错,只是这和他有什么关系,公主都没有追究。

眉头蹙起,他周身的寒气,让她也有些压抑,“你直接说你的来历吧,我懒的猜你是什么人。”

男人也不啰嗦了,直言相告,“很不巧的,驸马府抢的鱼,是我家的,驸马府的人,特别的没有礼貌,抢了我家的鱼,还没有给银子。”

青鱼生长在深海中,从来都是无主的,他竟然大言不惭,说鱼是他家的,果然是强盗,看着他说的那么自然,非花有种被贼惦记的感觉。

“你想怎么样?”他是来算帐的话,场面太小了点,他一个也不见得能把她怎么着,还有,她从来不承认,青鱼是他的。

男人还是很悠闲,坐回了座位,看着小梨,觉得她人不能动,表情却生动的可以,他不禁伸手,要去碰碰她灵动的眼睛。

‘啪’非花打开他不规矩的手,“别碰小梨,不然我废了你的手。”

男人被非花的怒气震到,也不向小梨伸手了,放在桌面上盯着桌上的菜,非常随意的提出他的要求,“要么你跟我走,要么她跟我走。”




两相不下
男子说的最后一句话,终于让人感觉到他的强势,这种选择,量谁都不能做出的好么,非花只晕一阵天旋地转,麻烦总是特别的多。

抚着胀痛的额头,非花很想把他赶出去,只是他的武功高深莫测,她真的没把握,把他当场击毙,就算击毙又如何,等着他的海盗来报复么。

“我不会跟你走,”非花说的无力,转而看向小梨,“她也不会跟你走。你自己走吧,这里怎么说也是驸马府,不是你来去自如的地方。”

男子放声大笑两声,在小梨与非花间,都多看了几眼,“那就两个都带走好了。”说完,他向着非花攻去,浑身的气势凝管理层,看不清底蕴,他要先擒了非花。

非花正要急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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